宠妻无度一王爷是妻奴-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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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观两人形象,如无意外,前面这个,背把大刀的应是餮血楼的四把手,人称鬼见愁的南宫百,而后面这个,拿着一只毛笔做武器的应是餮血楼的五把手,人称夺命判官的郑伟索。
远远的,那个被废的儒雅书生就看到了前面不远的柳涵若,只听他指着柳涵若的方向,大声的喊道:
“就是她!快,给我杀了她!”
不得不说,柳涵若与逍遥王真是点背,前有狼,后有虎,光后面的一群虎就疲于应付,更何况前面两头凶神恶煞的狼。
无奈之下,两人只得选择往左边逃逸,但求老天怜见,让他们能够顺利逃出,奈何老天似乎听不到他们的祈祷声,反而给了他们一条不归路。
眼见着追兵越来越近,柳涵若他们竟越跑越偏,来到了一池寒潭边,只见整个寒潭一望无际,不知深浅,也不知距离,而整个池子上面冒着阵阵寒气,让人不寒而栗。
眼见前无去路,后有追兵,在这种退无可退的处境下,柳涵若与逍遥王相视一笑,只听得逍遥王轻声问了句:
“若儿,怕吗?”
回应逍遥王的却是‘噗通’一声,只见柳涵若率先跳入寒潭,逍遥王紧跟而入,两人一前一后在寒潭底下潜着,即使四肢冻的早已麻木,却仍旧咬紧牙关,忍耐着。
当追兵赶到之时,只来及看见两人的背影,看着不断冒着森冷寒气的寒潭,所有人却步了,光是看着寒潭上冒着的寒气,就有些冷的直打哆嗦,更何况是跳入寒潭,那种透彻心扉的寒冷可想而知,在他们看来,逍遥王与柳涵若此举,无疑是自寻死路,绝无生还可能。
眼见目标已经失去踪影,蒙面黑衣人便撤了,只留下儒雅书生、南宫百以及郑伟索三人,守株待兔,因为在他们看来,他们压根不信,柳涵若会坚持游过整个寒潭。
“柳涵若你这个贱人,我看你能撑过几天,哈哈哈!”儒雅书生朝着寒潭方向大吼一声,猖狂的笑了起来。
原本柳涵若与逍遥王是打算在寒潭底下潜着,等众人离开后,再悄悄潜回岸上,可在听到儒雅书生的话后,他们顿觉无奈,似乎他们唯一的出路只有一条…
望着看不到边际的寒潭,逍遥王与柳涵若不断给自己打气,尽管两人的嘴唇早因寒冷而泛紫,两人挥舞着早已冷的僵硬的四肢,奋力的在寒潭中扑腾,往前缓慢游移着。
为了驱除寒意,两人从一开始的各自游走,转到现在手牵手相互鼓励着。
就这样,咬着牙,拼命使劲往前游着,不知过了多久,又是饥饿感,又是寒冷,不断刺激着他们的大脑。在经过一天一夜的折腾后,他们早已觉得饥肠辘辘,哪还有力气挥动手臂,柳涵若率先失去了意识,逍遥王凭着坚强的意志力,半背半拉着柳涵若艰难的前进,很快的,他也到了极限,在以为无望时,却意外看到了边际。
逍遥王深情的看了眼柳涵若,早已忘了欧阳的忠告,强运起透支的内力,奋力的朝岸边游去,几个起落后,两人终于双脚着地,来到岸边,逍遥王拼着最后一点意识,将柳涵若轻轻放下后,双眼一黑,捂着胸口,倒了下去。
正文 57 唯一可欺骗自己的理由
不知过了多久,许是岸边的沙子吸收了柳涵若身上大量的水分,让寒气跟着水分慢慢排出,终于有了苏醒的迹象。
只见柳涵若睫毛微动,慢慢睁开了眼,忍不住咳嗽了几声,试着动动手指,却发现早已冻的僵硬不已,努力尝试着想要站起来,却感觉两条腿像是不受控制似的,一直僵直的放在那一动不动。
柳涵若打着不屈不挠的精神,一直不放弃,柳涵若凭着身下的触感和视觉,发现她此刻正躺在沙地上,突然,她想起一个最古老的办法,她靠着顽强的意识将手慢慢埋入沙土中,不一会,冰冻的双手忽然有了缓和的迹象,逐渐回暖,之后,她又如法炮制,将双腿埋入沙中,一刻钟后,双脚的知觉也回来了,终于,她站了起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面前这个偌大的寒潭,它仍旧入往常般一直冒着森冷的寒气,柳涵若这时开始慢慢回忆起先前的一切,她记得她与逍遥王两人努力在寒潭中扑腾,后来她因透支体力,晕了过去,在失去知觉的那一刻,她清晰的看到了逍遥王眼中的担忧。
柳涵若认为,既然当时自己晕了,那么势必是逍遥王一人拼尽全力,将自己拖到了这里,那么现在逍遥王在哪里呢?
柳涵若转过身,往身边一看,如愿便见逍遥王静静的躺在那,只见他身上若有似无的飘散着阵阵寒气,而整个身体外围似乎被一层白霜覆盖,而整张脸也呈现出青紫色,柳涵若心里一紧,慌忙把起脉,可入手的只有彻骨的寒冷,丝毫感觉不到脉搏,这可急坏了柳涵若。
只见柳涵若焦急不已,左顾右盼,放眼间,视野所及之处空旷无比,除了沙子还是就是沙子,无奈下,她只得就地取材,用双手努力扒着沙堆,想挖出一个足以躺人的大坑,不一会,双手就被磨破,只见血与沙子混合成色,可柳涵若还是拼着坚韧的意志力咬牙努力扒着沙。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挖了整整一个时辰后,柳涵若终于徒手挖出了一个大坑,她顾不得食指传来的疼痛,半拖半拉的将逍遥王放入了大坑中,然后又用了一刻钟将沙子一点一点全部覆盖上去,只余下整张脸露在外面。
处理完一切后,柳涵若早已虚脱,她往怀中一探,想拿颗药丸出来充饥,却突然想起之前在寒潭中,她随身携带的那些药丸早已划开,一颗不剩。无奈下,柳涵若只能强行按捺下腹中的饥饿感,继而专注的观察着逍遥王的面部反应。
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覆盖着逍遥王外层的那层白霜慢慢的化为颗颗小水珠,这些小水珠顺着脸颊慢慢往往下滴落,如数被沙子吸收。一个时辰后,逍遥王的脸慢慢转干,脸色也恢复了正常。
见此情形,柳涵若松了口气轻拍逍遥王的脸,想要将他唤醒,可不论她怎么叫,逍遥王都未有任何反应,柳涵若心下暗觉奇怪,便再次用双手奋力扒开沙子,将逍遥王拖了出来,将手指搭于逍遥王的脉搏上,随着脉搏的跳动,她心下越来越惊。
原来,从逍遥王的脉象上所知,逍遥王因透支内力引发了心悸,而寒潭中的森冷寒气又趁着这个空隙直袭心脏,加重了病情。而躺在沙堆中,只能从表面驱除表层的寒气,对于寒气入侵,则毫无效果。柳涵若当机立断,出手点住心脉附近几个大穴,尔后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挨个快速的轮回下针,期望能将病情暂时稳定,让它不至于恶化下去。
柳涵若尽全力施救,下针极准极快,经过一轮接着一轮的急救,逍遥王的脉搏终于稍有平缓,病情暂时稳定了,柳涵若松了口气,朦胧的眼中似有泪光隐现,就在这时,肚子却不断咕噜噜的响起,似在抗议主人的不仁道,她低头看了看逍遥王平静的侧脸,似打定主意般,转身离开。
时间飞逝,转眼间已是傍晚时分,只见太阳慢慢收敛起刺眼的光芒,变成一个金灿灿的光盘,那万里无云的天空,蓝蓝的,像一个明净的天湖,慢慢地,颜色变得越来越浓,像是湖水在不断加深般,与不远处的寒潭相互辉映。
在夕阳的映照下,寒潭上方仿佛涂上了一层金黄色,显得格外瑰丽,过了一会儿,太阳笑红了圆脸,向大地、天空喷出了红彤彤的圆脸,这就是美丽的晚霞。太阳显示了自己的美容,余光照在逍遥王脸上,显得格外柔和,份外好看,尔后便见夕阳欢快地跳跃,慢慢消失于地平线。
时隔许久,当逍遥王缓缓睁开眼,第一眼便见到了落日的余晖,他轻轻抬手,微遮余光,此刻他的心里一心惦记着柳涵若的安危,循着记忆,只见他微偏过头,期盼看到一心所念的那个身影,可入眼的却除了沙子,就是寒潭,别无其他,逍遥王心下一惊,显得略微激动,喃喃自语:
“明明记得是将她放在身边,怎么会不见了?难道是出事了?”
一想到柳涵若会出事,逍遥王哪顾得其他,挣扎着要起身,却发现自己下半身完全埋于沙堆中,他用尽全力想从沙里挣脱出来,可却总是失败,无奈之下,他只得用双手使劲挖,而脚也不闲着,双管齐下,这才破沙而出,晃晃悠悠站了起来,还未站稳,一口鲜血直喷而出。
当柳涵若捧着采摘到的各类果实回来后,看到的就是逍遥王喷血,她眼中的担忧立现,可却又赌气似的举步又止。
看着沙地上的血迹,柳涵若无奈的叹了口气,暗暗告诉自己:
罢了,他只是有过几次片面之缘的黑衣人,并不是那个负心汉,自己又岂能坐视不理。
想通了这点,柳涵若一个瞬身便来到逍遥王身边,一手扶着他,淡淡的开口埋怨道:
“明知道自己身体状况,还如此勉强自己,就算要自己寻死,也不是这么个死法?”
逍遥王在看到柳涵若后笑了起来,深情的望着柳涵若,极轻的说了句:
“若儿,只要你没事就好!我怎样都无所谓,哪怕死也无悔。”
逍遥王说完还忍不住咳嗽了几声。逍遥王虽说的极轻,可柳涵若毕竟也是练武之人,耳力又怎会差,只见她听后,眼神微变,若有似无的感动在眼中一闪而逝,随后恢复了冷淡的表情,抬起逍遥王的手,便诊起了脉。
察觉到脉象的变化,柳涵若神态自若的继续施针,片刻后,柳涵若才将银针拔出,将方才采摘到的果食递给逍遥王,淡淡的说道:
“荒岛上,只能找到这些果食了,吃不吃随便你。”
逍遥王苍白着脸接过水果,虽淡笑着,可脸上却隐有一抹忧伤,可也就因为此,让逍遥王整个人似乎透着一种病态美,让人打从心里怜惜,很想亲手抚平这一抹忧伤。
心里刚升起这个想法,柳涵若的手也自发的抚上了眉间那丝忧愁,等柳涵若察觉后为时已晚,她只得尴尬的咳嗽了下,此时,却见逍遥王轻握住柳涵若的双手,深情的说道:
“若儿,其实我是…”
逍遥王话未完,柳涵若便挥手打断:
“额…,听我跟你讲个简单的故事吧。”
在很久以前,有一个女孩一直活的很懦弱,处处被欺压,就连嫁人后,也逃不脱命运的捉弄,活的一直很卑微,在濒临死亡前她终于发现,一个连自己也不懂得怜惜自己的人,又凭什么祈望别人会来怜惜。
自此以后,她变了,不再任人欺负,生活慢慢的好起来了,一次意外,她无意救下了一个黑衣人,而她不知道的是,这个黑衣人其实就是她的丈夫,有了此次意外的邂逅,他对她逐渐产生了感情。
他为了她,纡尊降贵,自贬身份,甘心服侍她;而当得知她中毒之时,他更是不惜冒着生命危险,只为救她,即使最后留下了心悸的毛病,也一直无怨无悔。
自此,她紧闭的心门渐渐打开,有了他的一席之地,她以为,她们会从此相依相靠,共赏世间花开花落。
可却不料,在他生日的当天,所有的一切都发生了改变,她惊喜的带着礼物去找他,却让她发现他竟与别的女人正在床上耳鬓厮磨,她顿觉受骗,气愤不已,夺门而出。
不久后,她又遇上了黑衣人被围攻,见死不救,于心不忍,她又与黑衣人患难与共,联手退敌。乃至两人最后沦落到无人的荒岛,而黑衣人为了她,原本就有的心悸更为严重了,她担忧的同时却也矛盾着,她不断告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