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溺宠妖娆妻-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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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苏敬就落在了他手上,拎小鸡似的把他提起来,苏敬这才知道王岳翎口中的乱棍打死不是说着玩的,惊恐的叫了一声,却被王毅蓝拎垃圾似的三两下就走了一丈开外,站在他身旁的洪管事一回神,就发现苏敬不见了,举目望去,只能看见王毅蓝并不高大却十分强悍的背影,还有害怕得嗷嗷叫外加手足舞蹈的苏敬。
“这……这……”洪管事愣住了,苏家一行人也愣住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王岳翎这么胆大包天,乱棍打死?这可是要出人命的!
“你,你怎么能这样草菅人命?你眼里究竟还没有王法了?还不快把苏敬放了。”洪管事又惊又惧,指着王岳翎的手都有些发颤,苏敬的老子虽然只是族长的一个庶弟,可到底是直系子孙,族长也颇为看重他,要真让王岳翎打死了,不好交差不算这脸可丢大发了。
“王法?我就是王法,你若敢多说一句,跟他的下场一样。”王岳翎负手而立,高贵的凤目微眯,不怒自威,身上威严的气势展露无遗,更有一种上位者的势压,在一群贵气有余气势不足的商人中,有如鹤立鸡群,霸道孤傲得叫人心惊。
苏卿对这人的背景比大多数人知道的多,心知他绝对有那个能力让这些人闭嘴,朝他投去一个感激之事,便垂眸静默不语。
王岳翎见她眼里闪烁的感激之色,薄唇微抿,淡淡的一点头。
仿佛是要证明他这话的威力似的,九孔会场场外忽然响起了一道惊天动地的哀嚎声,那声音凄厉痛苦,让场内所有人头皮一麻,真的相信了王岳翎的话,他说要乱棍打死就真的会死人的。
洪管事惊得说不出话来了,身后一个年轻人忽然道:“你这该死的男人,居然敢打我爹,我非要让你见识见识我苏家的厉害不可。”说着他狠狠瞪了王岳翎一眼,扭头冲出了人群。
“苏茂!回来!”洪管事想叫住他,他却已经一溜烟跑了个没影,苏昊是族长的小儿子,也是定州衙署的同知大人,平常有什么也都是他罩着苏家的小辈们,这苏茂气极之下肯定是找他去了,只是这人既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伤人,后台肯定不小,又哪是区区一个同知能压制得住的,万一惹怒了他,苏家怕是吃不了兜着走。
可人都走了,他想追也追不上,听着场外的哀嚎声,他急忙道:“这位大人……”
“王老弟,听说有人来找你的茬,是谁这么大胆啊?连我的面子也不给。”宋太守被一群官吏围着在中间,犹如众星拱月般走来,见他出现,四周的商人纷纷摆上一脸的讨好之色,给他行礼。
心里却忖度这姓王的究竟是什么人物,居然跟宋太守这般亲近,要知道这官当得越大,这脾气就越高傲,跟他们同等地位的人都不能让他们以兄弟相称,他对姓王的这么客气,难道这人的官品还比他高?
想到这,人人纷纷吸了一口气,看向洪管事的目光都带着一丝怜悯,苏家完了,连马蜂窝都敢捅,苏家就算再有势力又怎么样,商人始终是商人,人家那些真正的权贵一只手就能碾死你。
跟着洪管事一道过来的男男女女脸色刷的一白,都知道这回篓子捅大了。
王岳翎负手而立,俊美至极的脸上冷冷冰冰,明显的心情不好,闻言他轻哼了一句,“谁都知道我奉苏大师为上宾,这些人胆敢在她头上指手画脚,岂不是在打我的脸,小小的杂碎就敢在我面前呼呼喝喝,宋老哥说,这样的该不该杀?”
宋太守一听衙役说有人找王岳翎麻烦,急忙就赶过来了,就怕有人得罪了这位大佛,没想到这苏家真是不知死活,还真的跟他扛上了,他是知道这个兄弟脾气的,京城那些人才辈出的地方,老中青三代就他能力最为卓绝,得那位重用,地位超然,养尊处优这么多年,要真发起脾气来,连他都要退避三舍。
听他这话宋太守心里直发苦,这祖宗对谁都是冷冷淡淡,谁知道你把苏卿奉为上宾?就是知道了,人家不知道你身份,以这些鼠辈的狂妄来看,哪能不上来踩你一脚灭灭你的威风。
知道他身份的只有他一人,得罪他是不可能的,既然如此,今天就拿苏家的人开刀好了,也好让一些人看看,王岳翎是得罪不起的,省得日后有什么起子小人冒犯了他,别把错误都怪罪到他头上。
“咳,这些人胆大包天,当然该杀,是不是面前这群人?来人啊,把人全部拷上,带回衙门处置。”宋太守沉吟片刻,威严的大喝一声,身后的官吏板起脸,戾气森森的扫了洪管事一眼,大手一挥,就要指挥衙役把人拷上。
宋太守当众发话该杀,一到衙门,他们焉能活命?以洪管事为首的一行人都吓白了脸,更甚至的已经当众哭起来了。
这时,王毅蓝拖着一具血淋淋的尸体走进来,目光扫及那人,场内所有人发出一连串惊恐的叫声,顿时贯穿整个会场,嗖的一下,所有看热闹的人全部退到角落,看着王岳翎的方向瑟瑟发抖。
放好箱子回来的王毅白跟他同时走进来,用脚踢了踢那人,笑道:“主子,此人已死。”
瑶光以最快的速度跑回苏卿身后,紧紧的抓住她的手,圆溜溜的杏眼里满是惊恐,她亲眼看见了王毅蓝是怎么把人打死的,看着那活生生的人命一下子没了生息,这种恐惧不是一般人能体会的,原以为王毅白是个好的,没想到他居然能笑着说出这么残忍的话,他简直就是个魔鬼。
王毅白笑着露出一口大白牙,忽然见到躲在苏卿身后的瑶光,嘴角咧得更开了,瑶光惊呼一声,把头也藏在了苏卿身后,王毅白一愣,疑惑的挠挠头,他有这么可怕吗?刚才还聊得挺好的呢。
苏卿目不斜视,看了死得不能再死的苏敬,心里忽然觉得解气多了。
王岳翎眼皮子都没动一下,冷冷道:“扔去喂狗。”
“啊!你居然敢杀了我爹?三伯父你看!就是这个人,他派人打死了我爹!你一定要为他做主啊。”苏茂拉着苏昊匆匆忙忙过来,当看见地上拖曳的血迹时,心头就是一咯噔,由于场内众人因为惊恐而变得十分安静,王岳翎那句扔去喂狗就格外的清晰,猜测到父亲已经凶多吉少,他心头悲愤之余,挤开人群指着王岳翎就恶狠狠的吼了一句。
三伯父贵为一府同知,权力又大,这个人胆敢打死他父亲,他一定要让三伯父把他拨皮拆骨,挫骨扬灰,苏茂怨毒的眼睛瞪着王岳翎,恨不得能扑上去生啖其肉。
苏昊贵为五品同知,苏氏一族同辈里唯有他官品最高,能力最强,就是王家那样的巨阀看见他也是客客气气的,被人奉承惯了,忽然见到有人不知死活对他苏家的人动手,自认为打了他脸面的苏昊自然怒不可遏,他阴沉着,挤进人群便怒喝道:“是哪个不知死活的狗东西居然敢打我苏家的人,还不给我……”
‘滚出来’三个字还未说出口,就看见他的顶头上司宋太守正冷眼看着他,阴阳怪气的道:“苏昊,你胆子挺大啊,我就站在这里,你要我滚出来吗?”
“这……这……太守大人,你怎么会在这里?”苏昊结巴了,看着宋太守面无表情的脸,他一种世界末日要来临的感觉。
如果是太守大人动的手,就是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找他算账啊,苏茂这个混小子可真是把他害惨了。
太守大人?苏茂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有种眼前一黑,快要晕倒的感觉,不过他这种感觉很快就要变成现实了,只听王岳翎又道:“不长眼睛的东西,留着眼珠子还有何用?”
刷的一声利刃出鞘,只听扑哧两声,喷溅出一滴的血迹,两颗圆溜溜的眼珠子从眼眶里滚了出来,眼珠子在地上滚了几圈,瞳孔才渐渐涣散,看着这惊恐的一幕,有些胆小的连叫都没叫一声就扑通一声晕了过去。
这动作极其利落,宛若风刀一刮,眼珠子便不由自主的脱离了身体,苏茂顿时发出一声鬼哭般的哀嚎声,两手捂着空洞洞的眼眶,痛得在地上打滚。
王毅蓝冷冷的站回王岳翎身后,把人家一对眼珠子生生剜下来,他连眼睛也没眨一下,可见这种事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家常便饭了,如此漠视人命的态度,让围观的人害怕到了骨子里。
苏昊呆滞的看着那滴血的刀刃,噗通一声给王岳翎跪了,用颤抖得不成调子的声音道:“大,大人,饶命啊……”
“不会说话,留着舌头有何用?”王岳翎完美的瑰唇淡淡吐出几个字,对众人来说却像魔音穿耳,嗡的一声让所有人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一阵阵的恐惧在身体内回响。
这个人是魔鬼!
刀剑入肉哧的一声,这回人们已有所察觉,早早的闭上了眼睛,所以他们没看到苏昊惊恐到了极点的目光,张着被割了舌头的血盆大口,痛得极致竟然连声音都叫不出来了,抽搐几下晕了过去。
雷厉风行的手段,残忍的手段,满地猩红的血迹,所有人对王岳翎恐惧到了极点。
苏卿皱了皱眉,倒不是不害怕,而是觉得这一地的血迹跟那些人一样肮脏,让她厌恶不已。
宋太守心尖儿抖了一抖,王岳翎的身份摆在那,就算今天出了命案,他也不怕谁敢追究,他只是为王岳翎的手段胆寒不已,大庭广众之下都毫无顾忌的动手杀人,眉头也不挑一下,可见他对人有多心狠手辣了,他暗自告诫自己,千万千万不要得罪他,不然真的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厌恶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尸体,宋太守高声道:“来人,把这里收拾干净,把人带回去。”
居然半点都没怪罪王岳翎杀人!
他居然在包庇这个男人!他究竟是什么来头?
洪管事这个经历半生风浪的老江湖早就被吓得哆嗦了,闻言忙哭求道:“大人冤枉啊,我们是无辜了,我错了,我实在不该来找这位大人麻烦,我给您磕头了,求您饶了我吧。”
身后的人齐齐跪下,悔得肠子都青了,似乎只要哭晚一点就会死似的,争先恐后向宋太守跪地求饶,哭喊声交织成一片,吵得让人烦躁不已,宋太守呵斥一声,“闭嘴!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就是这个下场!谁让你们来找苏大师算账的!到牢里反省去吧!”
想到王岳翎对苏卿的看重,宋太守眼里精光一闪,给了苏卿个面子,果然,洪管事一听这话,想起了王岳翎说的那句奉为上宾的话,忙喊道:“姑娘,是我错了,是我瞎了眼不分好歹,看在咱们同祖同源的份上,你快跟这位大人求求情吧,咱们同是苏家人,就应该团结在一起啊,这里窝里斗的事情要是让族长知道了,他一定会震怒的,再说这里都是你的族兄族姐,你就忍心眼睁睁的看他们被抓去坐牢吗?”
死到临头了,竟还用族长来威胁她?苏卿冷哼了一声,道:“不敢当,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旁支而已,哪有那本事让太守大人为我网开一面,你真是找错人了,找我帮忙,还不如去找苏族长出面更快些,恕我爱莫能助了。”今天王岳翎为她出头的事要是传出去,就算日后苏族长想动她也得掂量着点,她就算开口求情苏族长也不会因为这一点就会放下今天这场恩怨,反正不管怎么样本家那边是把她恨上了,既然结果都一样又何必做无用功?
让她为这些人渣求情,做梦!
嘶!这话恁的无情!
不过刚才是谁说苏卿只是一个小小的旁支的?这下人家原原本本的把这话还给他们,可真叫人哑口无言。
看着惊呆了的洪管事,众人一阵讽刺,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