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溺宠妖娆妻-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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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对她来说实在是太深刻了,没有看到他死她实在不能安心。
闵嵇眼里冷光一闪,忽的紧了紧手臂,问道:“你不想嫁给我,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苏卿眼神一闪,想着这问题迟早要回答他的,便嗯了一声,“我们不适合在一起。”
即便早就知道她不愿意,可真的听到这句话,他的心还是疼得难以呼吸,他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紧得似乎要揉进骨血里,“可是我想跟你在一起,很想很想。”
苏卿感觉到他浑身紧绷得像一块冷硬的石头,心里有些愧疚,他哪里知道等战争四起时,他们的关系更加不为世人所容,与其等到时候难舍难分,不如现在说清楚的好。
苏卿心里有些复杂,或许是不想他太难过的关系,她缓缓的说了一句,“其实……我没打算要嫁人的……”后面的苏卿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她不打算嫁人,又不想嫁给他,难道要用这种手段把他困在身边吗?
他虽然是爹的义子,可身份不凡,迟早有一天会离开的。
闵嵇心头一热,无论她是因为没了清白不敢嫁人,还是不想嫁人,他始终都是她唯一的男人,光是想想能永远霸占着这个女人,闵嵇便兴奋得不能自制。
“好,不嫁就不嫁,卿卿,我陪你一辈子。”
苏卿笑了笑,即便知道这话多半不可能成真,可听他这样说,心里还是忍不住会高兴。
没让小两口恩爱多久,码头上便传来了阵阵沉重的脚步声,一众脸色阴沉,凶狠非常的官兵,怒吼道:“前面的船速速停下接受盘查!否则一律以私贩货物罪论处!”
这话像惊雷一样打在人们心头,众人咯噔一跳,脸色发白的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就怕被当成共犯抓起来,偏偏有一艘刚刚驶离码头的船只反其道而行,听见这声吼叫猛的一窜,一下子开出去好远,众人目瞪口呆,心下直叹这船完了。
领头的官兵怒得脸色铁青,吼道:“快征船!征船!老子一定要追上去将他们大卸八块!”
“是,是。”官兵们连声应下,在男人的怒吼下七手八脚找来两艘船,直追前面那船而去。
苏卿待官兵离开后才走出来,眼里闪过一丝冷意,道:“走,我们去看热闹。”
贺彦斜卧在榻上,看着窗外黑下来的天色,晃了晃手里的酒杯,冷冷一笑。
酉时三刻早就过了,苏卿现在应该被那些官兵抓进牢里了吧,人证物证俱在,王岳翎就算想偏袒她也没有用,可惜了这么一个绝色美人,竟然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不过既然敢跟他作对,就该有死的觉悟。
接下来就是拿下苏卿手里茶场的事了,想着那数不尽的金银财宝会皆数落入他的口袋贺彦便兴奋不已。
他刚想找莫东问问人找得怎么样了,忽然听见外边传来一阵吵杂之声,砰的一声,门被狠狠踹开,一群官兵涌了进来,二话不说就大喝道:“把贺彦抓起来!”
他身后的官兵怒气腾腾,三两下就把倚在榻上的贺彦架了起来,二话不说的拷上锁撩,拖着就走,贺彦被这来势汹汹的气势砸懵了,直到双手被拷上,他才回过神来,目呲欲裂的道:“你们做什么?凭什么抓我!我不偷不抢没犯法,你们凭什么把我拷起来!快放开我!”
有了上次坐牢的经验,贺彦对于官兵锁撩牢房这些东西有一种本能的害怕,如今锁撩加身,让他想起了狱卒的鞭笞,吓得脸色都白了。
领头的官兵走过来,跟在码头的威风凛凛相比,现在的他头发散乱,衣衫湿漉漉的,一双眼睛血丝密布,瞪着贺彦的目光就像杀父仇人一样凶狠。
“滚你老子的!凭什么?凭我手里的证据!你这该死的王八蛋竟敢以身试法,公然挑战官府律令,有你好果子吃的!带走!”男人扬了扬手里的纸,狠狠骂了一句,大手一挥,带着贺彦转身就走,竟是半点辩解的机会也不给他。
一听有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私贩茶叶,他领着人便去码头抓人,谁知那人却把他们这些官兵当成空气,鸟也不鸟的越开越快,他一路追过去,好不容易把船上的人捉住,却被一个不察踹进了海里,被人七手八脚的救上来时人早就跑光了,他怒火中烧,找遍了整艘船除了远销出去的茶叶什么也没找到,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在一个暗格内发现了贺彦跟其来往的书信和买卖文书,这才怒气腾腾的过来抓捕这个幕后主使贺彦。
贺彦看着他手里的书信,脑子里嗡嗡直响,为了防止出现上次赵婧那样的乌龙事件,贺彦这次连碰也没碰过那艘船,连官兵也是大街上随便买通个人去报信的,杜绝了一切怀疑到他身上的可能,可他没想到,居然连物证也有!
见鬼的物证!
他根本没留下半点可以查到他身上的信息,这一定是假的!
“官爷!这一定是假的!我什么事都没做过,我只是一个秉公守法的商人!你一定是弄错了!”贺彦拼命的挣扎,他清楚的知道这个男人的脾气,嫉恶如仇,脾气火爆,一旦有什么不法之徒被他盯上,绝对是不死不休的,就是因为知道他是这样的人,为了不让苏卿靠着王岳翎的关系脱身,他才会找上这个男人,可他找他不是为了让他对付自己啊!该死的苏卿究竟做了些什么!
莫东挤开人群走进来,看着这副场面忙道:“是啊,官爷,您一定是误会了,这东西肯定是有人伪造来陷害我家少爷的,我家少爷一直呆在这雅间里,哪里都没去过,怎么可能会做这种犯法的事呢,官爷你一定要查清楚了,千万别胡乱冤枉了好人啊。”
领头的火爆男人停下脚步,冷冷的看着莫东,道:“你说我冤枉好人?”
莫东被那冷厉的眼神一扫,原本正义凌然的气势一矮,心里胆虚了起来,但为了让贺彦脱身,只能强撑着挺直腰板道:“是啊,大人,我家少爷……”
“把这人一并带走!”
莫东一怔,看着官兵眼疾手快的抓住了他,忙慌张挣扎道:“官爷,我是无辜的,你不能这么做……”
男人突然回头,狰狞一笑,“你不是说我冤枉好人吗?怎么着也不能白瞎了这个名头,哼,带走!”
贺彦不安到了极点,他脑子转得飞快,想着到底什么人能救他一把,贺通是不可能的,白灵石一事后父子关系闹得极僵,现在官府巴不得有人送上门去给他们立威,他肯定不会出手救他,至于那个丑女人陆梅,他上次还扇了她一巴掌,她不想着怎么掐死他都算好了的,想来想去,竟没有一个人能帮他一把,别说帮了,说不定苏卿已经去王岳翎那告状了,在王岳翎的眼皮子底下,碾死他简直比碾死一只蚂蚁还简单,想起自己的下场,贺彦心都凉了。
不过他明显是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苏卿才不会把一个宝贵的条件浪费在他这个将死之人身上。
一路跟在官兵后头,直到亲眼目送贺彦进了官府,苏卿才松了口气,让李叔打道回府。
而闵嵇在把苏卿送回家后,转身又出去了,不一会儿便来了居住过一段时间的平房内。
“把白玉膏拿来。”闵嵇站在马依斯面前,伸手一只手冷冷的道。
看着他强盗般闯进来伸手就要东西,马依斯嘴角抽了抽,跑进房里拿了一盒约莫两指宽的精致小盒子,有些肉疼的递给他,嘀咕道:“这东西可是无价之宝,你小心点用,多少也给我留点……”
闵嵇看也不看他一眼转身就走,乌木托正开门进来,看见他要出去,忙道:“冉罗你回来了?这是又要走了?”
面对这个一直跟随他的好兄弟,闵嵇脸色好看不少,他嗯了一声,乌木托却皱起眉头,道:“你又要回去那里?冉罗,我们不是中原人,迟早是要回去的,而且你出来已经够久的了,是时候该回去了,那些人伤害了你,难道你不想报仇吗?”
闵嵇薄唇一抿,没有回答,直直往外走去,乌木托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大声道:“冉罗!你真的甘心让答纳尔逍遥法外吗?”那人脚步未停,骑上马一下子跑了个没影。
“行了,不用吼了,如果是两个月前的冉罗不用你说他都会杀回部落取了答纳尔的狗头,现在啊,不一样咯。”马依斯叹了口气,抱着胸吊儿郎当在凳子上坐下。
乌木托死死的皱着眉头,“冉罗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是因为上次来的那个女人,所以他不打算回去了?那怎么行!”砰的一声,乌木托一拳头砸在木桌上,狠狠的啐了一句。
马依斯被他吓了一跳,他拍拍胸口,白了他一眼,“那能怎么样?你把冉罗绑回去吗?他不愿意做的事你就算把他绑回去他还是会回来的。”
“那怎么办?部落里的兄弟们都在等他回去呢,克巴斯越来越凶残了,兄弟们留在那里迟早会被害死的。”
“能怎么办,等他回心转意咯。”马依斯想起闵嵇抱着那猫温柔如水的模样,摇了摇头,等他回心转意?难呐。
晚上,苏卿沐浴过后,便觉得小腹有些坠胀,坐了一会儿便感觉身上有些不对劲,忽然想起女人还有葵水一事,忙打开衣柜拿了个东西到屏风后头换上,瑶光进来收拾东西看见了丢在衣篓里的绸裤,什么也没说,去厨房冲了杯红糖水过来。
因为身体偏寒,苏卿每回都要被这事折磨得死去活来,又因为是初潮,即便喝了三四碗红糖水,除了跑多几趟净房之外,一点用都没用,只能捧着肚子躺在榻上哼哼。
闵嵇每晚都会过来跟苏卿同榻而眠,即便那张小小的榻只能勉强供他躺着,连翻身也不行,却也甘之如饴,躺上去把苏卿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侧脸,却听她哼了一声,有些疑惑的问道:“怎么了?生气了?”
苏卿闻到一股从他身上传来的香气,但她说话都没有力气,便捧着肚子一言不发,闵嵇抬头看了看,见她圈着绣衾塞在肚子上,身体蜷成一团,黑暗中的小脸白得发青,皱了皱眉头。
伸手拉开绸裤钻进去摸了摸,苏卿又哼了一声,终于抬腿踹了他一脚,恼道:“别动!”
这一脚踹在他大腿上,软绵绵的,连挠痒都算不上,闵嵇收回手,约莫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把那绣衾扯开,用温热的手掌揉了揉她软软的小肚子,温柔的道:“乖,等一下就不疼了。”
背后贴着温热的胸膛,肚子上贴着一双温热的手,稍微缓解了一下肚子的坠疼,发觉到这个好处,苏卿拉过他另一只手,将那宽厚温热的手全部放在肚子上,舒服的哼哼两声。
闵嵇调整了一下位置,让她睡得舒服些,看着她温顺安静的脸,宠溺一笑。
五月十七,闵嵇认契的日子。
一大早,拜祭了祖先,行了礼,闵嵇终于成了苏家的一份子,在得知闵嵇二十有五之后,白白得了个这么大的便宜儿子而显得兴致高昂的苏治给他赐了字,名为睿轩。
因为东家有喜,铺子和茶场只开了一早上便关门了,自下午开始,一家子包括伙计们都热热闹闹的上了酒楼,举杯推盏,好不热闹。
而一些因为铺子茶场提前关门而闻讯赶来的茶商也纷纷不请自来的加入酒席,一时间人们越聚越多,苏治苏璨和姚掌柜早就被拉进了酒局,而一些跟闵嵇打过交道被他冷酷所摄的茶商不敢跟他称兄道弟,只是偶尔过来跟他敬杯酒,便讪笑着回去了。
苏老太太和刘氏等人因为是女人,所以只是另外坐在一桌,米氏看着被拉进酒局里的苏璨,有些不放心,刘氏拍了拍她的手,笑道:“嫂子不用担心,璨哥儿虽不常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