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溺宠妖娆妻-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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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没想到还挺管用的。”
王岳翎睁开了眼睛,道:“是吗?改天我要好好感谢她。”
“不用,举手之劳而已。”待药水吸收了之后,苏卿收回手,正要转身去拿帕子擦手的时候,王岳翎一回头抱住了她的腰,因为两人隔开了一点距离,王岳翎这一抱正好把头搁在了她肚子上,看着他高高束起的发冠,苏卿有些摸不着他是什么意思。
薄荷脑的清凉混着她身上的瑰香,交织出一股靡艳的香味,王岳翎把头埋在她的肚子上,深深吸了几口气,似想通过这个动作让苏卿的心再向着他一点。
苏卿用手戳了戳他的头,道:“你要是困了可以去榻上歇息。”这样把她的肚子当枕头怎么行?她的肚子现在金贵着呢,哪能被他当枕头?
王岳翎显然也想起了她柔软的肚子下还孕育着另一个男人的孩子,当即放开了手,却起身一弯腰将她抱了起来,在苏卿制止前道:“我有事跟你说,躺在榻上说也一样。”
哪能一样?坐着跟睡着给人的感觉差别大了,这种带着强烈暗示性的地方他真的能克制住只跟她盖着被子纯聊天?苏卿暗恼刚才就该把那瓶东西全部涂上他的脑袋,让他更加冷静一点。
把苏卿放到榻上,伸手把她脱了绣鞋,在那莹白如玉的小脚上停留了一眼,方解下束冠,除去外衫鞋袜躺了进去,感觉身旁一具散发着若有似无冷香的男性躯体躺上来,苏卿眉头一皱,往里边挪去,直到两人中间隔着约莫一条手臂般长的距离时才停下。
王岳翎看她像小兔子一样小心翼翼的挪啊挪,挪到里边去,心里有些懊恼却并不生气,她会戒备才是正常的,要是真的任由他胡作非为,他才要怀疑苏卿是不是被掉包了,见她这样,王岳翎本就冷淡的心连那仅有的一丝旖旎念想也挥散了去。
王岳翎双手叠放在腹前,开口道:“我的嫡母今天来定州了,已经在府里住下,她这个人心胸狭隘,为人极度自私,不是个好相与的长辈,本以为婚礼在定州举办便能避过本家那边的麻烦,现在看来是不行了,我的事原不该牵连到你,但她介入你必定不能抽身,倒是麻烦你了,不过我会帮你的。”
苏卿眼光一闪,原来是恶‘婆婆’,这个世上除了她奶奶之外,好像真的没见过其它心善的婆母,贺夫人是,王夫人也是,苏卿叹了口气,却并不畏惧。
“嗯,我知道了,看在你的份上只要她不与我为难,我不会跟她计较太多,其它的我就不保证了。”他说的含蓄,可她却深知那些贵妇的扭曲心理,不用说,这肯定也是个鸡蛋里挑骨头的,人家来者不善她当着不会站着挨打,以她现在的心智来说,对付一个女人实在不是什么难事。
王岳翎也深知,这世上的人不是你不想惹事就能平安顺遂的,王夫人对他都横挑鼻子竖挑眼,何况苏卿?不过她这般聪明他是不担心的,就怕她会觉得烦,两人说是夫妻,可事实是什么关系双方都心知肚明,如果被他妻子这个名头所累,也就跟当初立下赌约的目的相悖了。
她是来他羽翼下暂寻庇护的,若他给她带来的只是麻烦,她可还会愿意?
苏卿的手正碰到榻上一条微凉的白绢,脑子里灵光一闪,微一侧身把那东西从身下扯了出来,寻思着用醉红尘掩饰一下,王岳翎看了她手里的元帕一眼,伸手拿了过来,道:“如果她没来,这东西不要也罢,但是有她在,寻常的东西是骗不了她的。”
苏卿看了他一眼,难道还要真枪实战来一场不成?这样一说她倒是想起来了,有些经验丰富的妈妈一眼就能看出元帕的真假,毕竟落红可以伪造,行房的痕迹却不容作假,她的元帕要是只有落红她们肯定会生疑。
王岳翎看着她询问的小眼神,忽的眼神一闪,道:“你有孕在身,不必,只要帮我就好了。”
苏卿一愣,想到了某种可能,眼神闪了闪,不着痕迹的往后缩了一下,不会吧?闵嵇都不舍得让她这样的,王岳翎要是敢胡来她非得把他踹下榻不可。
看着她眼神闪躲,王岳翎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淳淳善诱道:“卿卿,帮我一下可好?嗯?”
“不用麻烦了,反正就算让她看了也会针对我,你何必还要如此牺牲?”苏卿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坚决不同意。
“牺牲?”王岳翎一挑眉,疑惑问道。
“是啊,这事伤身,你还是不要轻易妄为的好。”
“呵呵,卿卿你说什么呢?我只是让你明天把我早准备好的元帕交给那些人而已,何来伤身一说?难道你连这个忙也不肯帮我?”
“……”
刷的一声,苏卿背过了身去。
她暗自磨牙,该死的王岳翎居然敢耍她!她记住了,下次非得把场子找回来不可。
王岳翎看着她气呼呼的转过身子背对着他,愉悦的闷笑了两声,听着身后低沉的笑声,苏卿把后槽牙磨得咔咔直响,想起刚才那番劝谏的话,她就想去撞墙。
笑声一止,王岳翎只觉得身心都舒服得不得了,才跟苏卿相处这短短时间他便感受到了以往未曾体会过的欢乐,心里越发想把苏卿留在身边了,不忍她受气,忙道:“卿卿,是我的不是,你莫恼,今天你也累了一天了,早些休息吧。”
话落,久久未得回音,王岳翎以为她在赌气,又道:“好好好,是我错了,你有孕在身,别气坏了身子。”
说完,苏卿依旧不发一词,王岳翎眉头微蹙,坐起来朝她看去,待见那人儿已经闭上了眼睛睡得正香时,无奈一笑。
看着她纯净如猫儿般乖巧的睡颜,王岳翎心头一软,轻柔的抚了她白腻的脸蛋一下,重新躺回榻上睡在她身侧,却并未挨着她,两人中间始终隔着两个拳头的距离,但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娇躯,呼吸间全部是她身上传来的馥郁瑰香,王岳翎心醉神迷,缓缓闭上了眼睛。
瑶光去小厨房提了一壶热茶,正要回房间歇息,见前方一道高挑劲瘦的人影缓缓走来,她上前几步,看清楚了来人,忙道:“王毅白,你来这里做什么?今天是我家姑娘的大喜之日,就算有天大的事儿你也不能破坏。”
王毅白抬起微醺的眸子,含糊不清道:“是瑶光小丫头啊,还姑娘呢,你该改口叫少夫人了……呃。”王毅白揉着火辣辣的胸口,打了个嗝。
顿时一阵酒气冲天,瑶光嫌恶的皱着眉头,远远退开去,捏着鼻子道:“臭死了臭死了,王毅白你是掉进酒坛子里啦?”
王毅白傻乎乎一笑,“你,你怎么知道?我就是从酒坛子里爬出来的,呃,谁叫爷跑得那么快呢,那些人都快灌死我了……呕。”他突然一弯腰,趴在草丛中大吐特吐。
瑶光见状表情更厌恶了,嫌弃的道:“死王毅白,这可是姑爷的院子,你居然也敢弄脏!快点滚出去!不对,快点把这里洗干净!”
王毅白倒在一旁,才觉得胃里舒服了一点,闻言他无奈道:“我洗,我明天就洗……”
“不行,现在立刻马上,这里臭死了,你要把姑爷熏死吗?”瑶光一手掐腰,怒骂道,见他无动于衷还闭上了眼睛,一副打算席地而睡的样子,提起手里的茶往那张俊俏的脸就倒了下去。
“该死的王毅白,让你睡觉,还不快起来!”
王毅白被那热茶一烫,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一边惊呼道:“哎哟,烫死了烫死了,瑶光你这个死丫头想谋杀啊。”
“呸,你就装吧,这茶早就烧开好久了,再说你脸皮那么厚还怕烫吗?”瑶光拎着茶壶,一手叉腰,鄙夷的扫了他一眼,忽然扑哧一声捧着肚子哈哈大笑。
王毅白被笑得莫名其妙,抬手往脸上一抹,手里顺下来几片泛黄的茶叶,可以想象他刚才的模样有多滑稽,懊恼的瞪了她一眼,“死丫头,居然敢笑话我,看我……哦,对了,差点忘记了爷的交代。”他一拍额头,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塞到瑶光手里,道:“明天一早记得把这东西给少夫人,千万别让其它人看见了。”
瑶光看着手里黑色的小盒子,问道:“给姑娘的?是什么东西?”叫了苏卿那么多年姑娘,瑶光一时还改不过来这称呼,王毅白也不较真,忽然奸笑一声靠近她,“嘿嘿,你想知道?”
那当然,瑶光本想这样说,可王毅白不算是自己人,怎么能让他知道自己这么没礼数偷看主子的东西?这样对姑娘的名声有影响,便淡淡道:“不想知道,赶紧把这里打扫干净了,不然我明天就告诉姑娘,让姑爷好好惩治你,哼。”
瑶光不屑的撇撇嘴,转身离去,王毅白抓抓脑袋,这姑娘看起来傻乎乎的,没想到还挺忠心的嘛。
瑶光猜测王毅白醉得一塌糊涂都要送来的东西肯定很重要,第二天便早早起了身,一听见里边有动静便敲了敲门,道:“婢子瑶光,姑娘可是醒了?”
“进来。”悠扬悦耳,却是王岳翎的声音。
瑶光吐了吐舌头,紧了手中的盒子,推门而入。
王岳翎扣好腰上的玉带钩,往榻上看了一眼,见苏卿猫儿一样蹭了蹭枕头,慵懒的睁开眼睛,他微微一笑,“醒了?”
一大早就见到这般温柔炫目的笑容,屋子里的主仆二人都有些恍惚,苏卿自王岳翎起身的时候就幽幽转醒了,但她还有些不适应在榻上面对除了闵嵇之外的其它男人,便闭着眼睛,直到瑶光进来,想起昨晚他交代的事才不得不睁开眼睛。
“嗯,你起这么早,是有公务要忙?”
王岳翎一点头,“是,不过我很快就能回来,那边要劳烦你了。”
“我知道了。”苏卿朝瑶光招了招手,瑶光低着头走到苏卿身旁,把盒子递给她,道:“这个是王毅白昨晚给我的,说是要交给姑娘,好像很重要呢。”
正说着,门外便传来一道低沉的女声,“少夫人可起了?按规矩您该早起给夫人奉茶了。”
苏卿冷笑一声,这年头真是什么怪人都有,两人素未谋面这王夫人就如此迫不及待的要来磋磨她,她是变态吧?冷哼一声,苏卿接过盒子,让瑶光把衣衫拿过来,在她转身的时候,把盒子打开,将里边的帕子放在榻上,将盒子踢到摆案下。
李妈等在门外,见里边迟迟没有动静,心里有些不耐,吱呀一声,门从里边打开,却是王岳翎亲自开的门。
跟在李妈身后的仆人都吓了一跳,忙恭敬的喊道:“见过大人。”
王岳翎眼神冰冷的扫了为首的李妈一眼,淡淡道:“你可知现在是什么时辰?”
李妈被那冷冰冰的眼神看得心惊肉跳的,有些胆虚的道:“禀大人,现在卯时了。”
“你可知我几时起身?”
李妈眼神一闪,皱着眉道:“这,这老奴……”支吾了半天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李妈是王夫人身旁的得力心腹,平日也是趾高气昂惯了,本以为奉王夫人的命令来给苏卿个下马威是轻而易举的事,没想到居然惹到了王岳翎,她心里暗道倒霉,她来这里一天都不到,怎么可能会知道他的作息时间?想着接下来有可能挨罚,李妈心里懊恼不已。
王岳翎眼睛一眯,有些危险的道:“不知?”
李妈急得满头大汗,王岳翎往后边看了一眼,道:“你来告诉她。”
那丫鬟是平日洒扫院子的,见王岳翎点名,又惊讶又激动的道:“是,大人,大人平日都是卯时二刻起身的,这位妈妈你来早了,耽误大人休息了。”
李妈一僵,脸色有些发白,连连后退,歉声道:“是老奴的错,老奴不该打搅了大人休息,只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