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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三国杀之群侠传-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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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曹公的势力已渐渐恢复,贾诩新建了暗杀队伍,他有十分优秀的能力,曹操便将这队伍,交给了他统领。而与此同时,张颌也在暗中组建了一个队伍,没有人会怀疑张颌的能力,这只队伍的能力,绝不亚于无月寒山的shāshǒu。

  而徐晃在司马懿手下却只是一直采取隔岸观火的姿态,这个男人,总让司马懿觉得是一颗危险的炸弹,毕竟司马懿多次想削弱他的实力,都被他用巧妙的手腕阻止了。他虽然并不打算将司马的计划告诉曹操。但司马忽然想起张颌的话,一个男人若是决定为自己而活,那么便可以很轻易地背叛其它人,张颌虽没有丝毫背叛他的迹象,但是徐晃呢?他会不会在自己与曹操缠斗时,忽然叛变?会不会采取他意想不到的行动?他的行动,会不会引起灾难?

  一个摇摆不定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用手段,让他无路可退,让他只能投靠自己这一方,司马在等待机会,等待机会让他完全臣服于自己。

  除了这个潜在的敌人,司马懿必须面对的对手,便是曹仁。

  自典韦、许褚死后,曹仁便重组了曹操手下的近卫军,只要曹仁在,任何人都休想伤到曹操。这无疑是一件可怕的事。

  曹仁必须被降服,哪怕是暂时囚禁也好,他只想得到曹操的力量,却并不想做过多的杀戮,叛主弑君,其后果便往往也是手下的不忠。这件事,本身就是不得已的,他的所有谋划,都是为了郭嘉所托付的那件事,他必须要得到力量!

  可是这又谈何容易,光是曹仁本人,就足已让人觉得头疼,何况还有曹操,现在司马的地位,并没有因为其它人的死亡,而提升很多。因为曹操已对他做出了极大的限制。而且似乎司马懿的妻子张春华这几年来总有许多女人与她“闲话家常”,女人的嘴通常不严,曹操居然能想出这种方法打探消息。

  可惜张春华并不是个普通的女人。

  而曹操知道她不普通,这种方法果真很可怕,春华既不能杀了这些与她搭话的女人,也不能做的太不自然,而就因为她做的很自然,所以曹操还是能看出马脚,因为,张春华是个冷血的人,一个这样的人,若是变得不那么冷血,是不是说明其中有许多问题。

  司马懿被许多人暗中监视着,可这些人并不是徐晃的人。

  是不是曹操对徐晃也有了怀疑?那么他为什么对贾诩没有丝毫的戒备?

  他忽然感觉自己看不清这个男人,还好他还有张颌这张暗牌。

  纵然压力巨大,但是他还是有信心,有信心夺取曹操的力量。

  如今,他正漫步在田间,一个人若是总在谋划着许多阴谋,那么普普通通的散步。便也成了一种奢侈的休息。他今天决定什么多余的都不要想,只是出来走走,要面对的事若是太多,偶尔也要学会逃出去。

  而若不是他今天走了出来,便有可能永远也遇不见那个男人,那个强大的助手。这或许也是天命。

  阳光正好。

  他的身上流着汗,阳光使这个中年农夫遭受着炎热的痛苦。

  但他心里却很开心,今年可谓是风调雨顺,现在正缺的便是这样的阳光,阳光若是充足,那么作物便会长得很好。他似乎已看到了秋天那金色的麦穗。

  他的愿望简单而朴实,对生命没有太多的抱怨,他甘于平凡,所以他比那些权力者,更能享受生活。

  他已看惯了那些高高在上者鄙夷的目光,习惯使人麻木,他已不在意。自己过自己的生活,只要自己感觉幸福,又何必去在意别人的看法,又何必争取那些自己没有的事。

  或许你可以说这是不思进取,但是一个人,若是能在物欲横流的世界,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那绝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可是今天他遇到了司马懿。

  司马懿也是权力者,可司马懿的目光却不是那种他斯通见惯的,司马懿坐在田边,看了他很久,而他回头,道:“大人,您这是在干什么?”

  “你是我很少遇见的强者。”

  “强者?哈哈,大人说笑了,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农夫而已。”

  “是吗?如果我tígòng一个位子,你愿不愿意在我手下做事?”

  “我?”

  “是。”

  “多谢大人好意,但是我现在过得很好,对于这样的生活,我很满意。”

  “哈哈,我还很少遇到你这种人,人的地位不够,就要受很多人的欺负,这么多年的农夫生活,你应该很明白这个道理吧。”

  “我当然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家如果要对付我,若是不太厉害,忍一忍也就过去了。我这样的人,只图活个安稳。其实,人生就是这样,有许多事总想争个一二,其实过后才发现,都是小事,忍一忍,就都过去了。”

  “你果然是个难得一遇的人才。”

  “我不是人才,大人如果来的早些,我倒是有一位兄弟,他或许能成为你的好部下,只可惜,他已经很久没有回来过了。我也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到他了。”

  “你会不会血术?”

  “我可能没有那种天分吧……”

  “嗯……你好像就像是原石一样,稍加雕琢,就能发出美丽的光芒。现在自己潜在的力量,你似乎还没有意识到……”

  “大人过誉了。”

  “抱歉,忽然说了许多奇怪的事,我叫司马懿。如果有天想通了,希望你来找我。”

  “哦……”

  “你的名字是?”

  “承蒙大人厚爱,我叫邓艾……天色不早了,我还有些农活去做,恕不远送了。”

  司马懿微笑道:“多有叨扰,告辞。”


四十三

徐盛已回来了很久,他觉得至少在他回来这段时间,孙权已有了变化。至少不再会做出那些残忍的决定,只是,他商社的生意,却是每况愈下。

  原因只有简简单单的四个字“无月寒山”。

  吕蒙是被安排对付无月寒山的人,白江刀队的刀主,却越来越难以掌握那个shāshǒu的诡秘行动。

  坦白来说,吕蒙的防范已经够紧密,只可惜,曹植的攻势却也更加老练、可怕。但是,近年来,曹植的侵袭已经渐渐减少,造成的损失,却一次大过一次。

  再坚硬的盾,也会被锋利的矛刺透。所以再完美的防御,也会有失败之处。倘若防守的不是白江刀队的吕蒙,那么今日的损失恐怕会更大。

  他找不到曹植,所以,他只能龟缩防守。这本不是他的风格,然而今天他却接到了一个任务,一个适合他风格的任务。

  现在执行这任务的wǔqì,就摆在他的面前,这兵器是个精巧的弩,吕蒙轻抚着着兵器,冷冷叹息了一声。

  当时,陆逊就在他的身旁。

  “刀主,是什么样的任务。”

  “一个不好做的任务。”陆逊在一旁静静听着吕蒙下面要说什么,而吕蒙却是沉默良久,轻轻叹了口气,然后看着陆逊,道:“你跟我的年头已经不短。”

  “我shārén已很有技巧。”

  “我清楚你的功夫,只是你还太年轻。年轻人总会走许多弯路。有时候,太强的力量对于年轻人,反倒是一种阻碍。”

  “我不懂你的意思。”

  “……懂得少一些,便会更幸福一些,只是有些事,为了生存,你必须要懂。你……还记不记得关羽。”

  “他的功夫并不算太强。”

  “但是他是个有义节的人,所以,我希望,倘若有一天,你除了shārén,也能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shārén。”

  “或许,是为了活着……”

  “或许你说得没错,但是有时候,人为了守护自己重要的事物,也会舍弃自己的性命,与敌人同归于尽的。”

  “刀主……你今天说的话,我有些不懂。”

  “没什么……你不需要懂得太多,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有些事,你自然就懂了。我走后,倘若不再回来……保护孙掌柜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刀主,你怎么会说这么不吉利的话,你到底要去对付谁?”

  “……别问,有些事,你知道的越少越好。”

  “刀主!难道……难道是关羽吗?”陆逊的眼睛已经亮了起来,道:“可是那个男人会将杀死他的人,带入地狱的……孙掌柜的,难道是要你去送死吗……”

  “我不会死的……我可以在他神变之前,解决他,而且就算是神变,我也有把握活着回来的,我说的只是万一而已,陆逊,我们白江刀队的人,绝不能随便质疑主人,我们之所以强大,就是因为我们绝对忠诚。”

  “是……”

  吕蒙离去,可他却已明白许多问题,连弩是诸葛亮的,孙权应该与他有某种神秘的联系。而最近,孙权似乎因为生意收支问题,而开始贩卖一种叫做福寿膏的毒品,他前几日似乎和刘备谈过这个话题,而被刘备拒绝,从这点考虑,孙权可能想吞掉刘备的势力。

  那么解决关羽就成了一个很棘手的问题。

  自己在赤壁并没有出全力,孙权当然也知道,他或许已觉得吕蒙是一条没有太多用处的狗,能使他和强大的敌人一起同归于尽,或许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但纵然孙权要除去他,他却还是要保护孙权,孙权是孙家唯一的血脉,他受过孙坚的大恩,他不能让老主人断了香火,何况,他知道,孙坚的魂魄时刻地守护着自己的儿子,如果孙坚已决定放弃了他,就会离去吧。

  孙坚既然没有放弃他,那么他也绝不会放弃的。

  雨瓢泼,吕蒙带着自己的刀队,一同冲入瓢泼的雨中……

  这一去,就是永别。

  挣扎。

  陆逊的心灵在挣扎,吕蒙是他崇拜的人,他对孙权自然也是忠心的,但是那只是因为吕蒙忠于孙权。

  这些年来,他一直跟着吕蒙,他是他的首领,他的刀主。自己不是北国之人,而强行改造血术,进行修习,练成了平竭一气的功夫。却使他长得有些像女人,许多人都瞧不起他,只有刀主没有,因为刀主看得不是外表,而是内在。

  他一直拿陆逊当一个铁铮铮的汉子。那是一种信任,陆逊所承载的压力和非议,只有他自己明白,清楚。他不知道唯一支持自己的人,若是死去,他会怎么样?

  他不想让他死。

  他不能死!

  哪怕是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吕蒙也不能死。

  他忽然也走入瓢泼大雨之中,然后,他便听见了一个人的声音。

  “看来最近要发生很多事情呢。”说话的人扛着一柄大刀,话语中还带着一丝不安。可当陆逊看到他的脸时,便再也看不见忧虑,他的脸上只有一种近乎于无奈的笑意。

  “甘宁。”

  “你要走?”

  “你想拦我?”陆逊的手已轻轻放在剑柄之上。

  甘宁看着他的眼睛,道:“很坚定的眼神,男人在下定决心要做一件事时,恐怕没有人能拦得住吧,你去吧……”陆逊看了看他,静静地从他身边走过。

  而甘宁却忽然道:“你追的若是吕蒙……那么不妨快一些,他向西去了,走了已有一段时间,现在往那边的渡船,不知还有没有?”

  陆逊冷冷道:“不要多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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