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小仙女-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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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因为卫圣刚要常年征战在外,所以卫夫人未能替卫家产下一男半女,而卫圣刚也只纳了一个妾,也就是为其生下一位女儿的梅姨娘。
诸葛傲云一语戳破卫族长的心思,若是上官家和诸葛家的两位侯爷在京,就算是给他一百个胆,他也不敢如此轻狂。
其撇了撇眼前的少年,冷笑道:“不用拿你们上官家和诸葛家来压我,我只是就事论事,再说了,这是我们卫家,族中之事,更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
“你……”诸葛云闻言被气得,一时想不到言语反驳,只能怒视着眼前这可恶的老头。
而上首的老封君一听到诸葛傲云的声音,那一直紧闭的双眼刷的就睁了开来,当其目光扫描到诸葛傲云的身影时,其脸上马上流露出慈祥的神色,老封君看着诸葛傲云正气鼓鼓的与卫族长大眼瞪小眼的,较着劲,扑哧一下,笑出声道:
“你这孩子,和那莫相关的人生什么气,小心气坏了你的身子,快到祖姑奶奶这里来。”
诸葛傲云闻言,神色有所缓解,可一想起表哥提起的,可能就是眼前这老头派人截杀了表叔的骨血,其就火冒三丈,眼睛瞪得更大,恨不得把这死老头活撕了。
老封君见此,笑着道:“云小子,还不快点过来,你祖姑奶奶是跟你祖姑父上过战场的,什么场面没见过,放眼京城,不见得有几个人能欺负到老身头上。”
诸葛傲云想起祖姑奶奶与祖姑父的传说,脸上的怒气慢慢退下,其哼了一声,便转身弯腰蹲在老夫人的身旁,愧疚道:“祖姑奶奶,对不起,我没能把你的孙子找回来。”
进来与卫夫人大过招呼后,就一直退居在卫夫人身后的上官靖闻言,站了出来,恭恭敬敬的向老封君行过礼后,才把他们这一次的行到详细道来,最后总结道:
“就当我离开陆川县,前往郭天赐所就读的书院,找人打探时,才得知,一天前,郭天赐在离开书院的当天,就遭受到了一波蒙面人的追杀!我和傲云追查不果后,便先一步返京了。”
老封君闻言,握住诸葛傲云的手紧了紧,其目光犀利的转视卫族长,一字一顿道:“我的孙儿,若有不测,我诸葛氏,必定穷天碧落,也要把这杀害我孙儿的幕后黑手绳之于法!”
感受到老封君凛然的气势,卫族长后背心瞬间出了层冷汗,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今晚回去就派人把那几个杀手灭口。
卫族长心中稍定后,才故作轻松道:“若是真有人谋害圣刚的骨血,自当是不能轻易放过那些贼人。”
卫族长瞄了一眼老封君,得意道:“既然,圣刚的所谓的私生子也已经被害,那今天这过继之事,就这么说定了,明天就开祠堂……。”
“谁说圣刚的孩子已经被害?!”
门外忽地又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卫族长一怔,扫视了一圈厅内众人,才发现卫夫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大厅。
卫族长往厅外一看,果然说话之人正是不知何时消失的卫夫人,只见跟在卫夫人身后的还有一副四个仆妇抬着的担架,担架上面正躺着一个看不太清面貌的少年。
卫族长心中一凉,明明杀手回禀,那小子不但受了重伤,还跌落下了万丈悬崖,他怎么可能还活着。
“不可能,一定不可能。”卫族长一时心乱如麻,一张嘴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卫夫人嘴角微微翘起,讥笑道:“族长大人,为什么不可能?难道,你清楚这其中发生了什么?”
卫族长被这话一激,才反应过来道:“我说不可能,是说这孩子不可能是圣刚的孩子。”
老封君在担架抬上来之时,她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担架上的少年,其慢慢的离座起身,来到担架旁,抚摸着沉睡少年的脸庞,眼眶含泪道:“像,太像了,这孩子太像圣刚了,尤其是这双丹凤眼,他肯定就是圣刚遗言所说的,被遗留在陆川县的那个孩子。肯定错不了。”
围观上来的上官靖听着老封君的言语,特别是说到丹凤眼这三字时,忽地让他想起一个人,只是却想不起来那人是谁。
卫族长上前看了一眼,也觉得这少年长得像圣刚,可还是嘴硬道:“弟妹,这世间,长得相像的人,多了去。怎么能单凭长相,就能断定这是我们卫家的孩子呢?”
卫夫人把老封君扶到座位重新坐好后,才开口道:“族长大人说的极是,妾身一早就派人到宫里递了帖子,让内务府的人把我们家圣刚的保存下来的精血送到府上。”
卫夫人看了看门外,开口道:“族长稍等片刻,精血就能送到,我们就可以现场滴血验亲。我必定要让某些人心服口服!”
老封君打看了担架上的少年一眼,心中就认定是自己的乖孙无疑,对于卫夫人与族长的对话并没有放在心中,而是看向卫夫人,担忧道:“紫幽,这孩子是睡着了,还是生病了?怎么一直没有睁开过眼睛啊?”
卫夫人横了一眼族长,回话道:“娘,这孩子被他养父母的哥哥,也就是他舅舅派人救回之时,就一直昏迷不醒。”
“一直昏迷不醒?”老封君脸上担忧更重,其想也不想的开口道:“紫幽,你马上给太医院递帖子,让张御医过来瞧瞧,可别耽误了医治。”
老封君话音刚落,厅外就响了匆忙的脚步声。
第九十一章 时机
就在老马转身往上官夫人的朝阳苑赶去时,一个人影,从离门房不远处的一棵大树闪了出来,其往老马离去的方向看了看,便也疾步匆匆的往招待客人的明悦院赶去。
老马到了内院门口,脚步停了停,待气息稳定后,才举步上前,对着守在月亮门两侧的两个老妈子行了个半礼。
守门的老妈子自是认得老马的,虽然老马干着守门的差事,但是他媳妇上官嬷嬷可是夫人跟前一等一的红人,两位妈妈连忙闪身避开,左边的郭大娘嘴里直嚷嚷道“使不得,马大哥,你有事,尽管吩咐,你何须如此客气。”
右边的邱大娘迎合道:“就是,只要你在上官嚒嚒面前替我们多说两句好话就行。”
老马闻言笑了笑道:“一定,一定。既然如此,那就麻烦两位妈妈帮忙通传一声,我找我家内人有急事!”
老马话音刚落,郭大娘就响亮的应道:“那马大哥你等等,我这就把上官嬷嬷给你找来。”
邱大娘看着一眨眼就不见人影的郭大娘,嘴角撇了撇,小声嘀咕道:“马屁精,一有好事,跑得比谁都快!”
一炷香后,穿着打扮得体端庄,却又不失其下人身份的上官嬷嬷便跟着郭大娘到了月亮门。
老马向上官嬷嬷点了点头,往外走了几步,待离守门的两个大娘有一定距离后,才站定。
后面的上官嬷嬷从后面跟上去后,小声道:“有事快说,夫人这几日心情不好,我不能离开太久。”
老马转头看了眼身后,见守门的那两人都规规矩矩的站立原地,其才俯身道:“四爷来信让我转告夫人,说大事已成,明日老地方见。”
闻言,上官嬷嬷心情一荡,眼里眉梢都浮现出笑意来,看来老爷的私生子已经平安到京,其顾不得与老马言语,便兴奋异常的回转了内院。
上官嬷嬷跨过月亮门,转过回廊,经过荷花池,才到达朝阳苑的门口,守门的两个仆妇见此,连忙低头行礼。
她们只感觉到一阵风从身前飘过,再抬头时,上官嬷嬷已经进了上官夫人的卧房。
上官嬷嬷进来时,卫夫人正端坐在书桌前抄佛经,上官嬷嬷把在屋里的丫鬟赶走,把房门关上后,才移步到书桌前,拿起砚台边上研磨的物事,一边磨着墨,一边开口道:“小姐,郭天赐到京了。”
正写着忍字的卫夫人,闻言笔一歪,差点把字涂黑,其嘴角挂起一丝微笑,悠悠道:“算着日子,也是他该到的时候了。”
不同于朝阳苑的云淡风轻,明悦院的一位胡子花白的老头,听了刚才那位躲在大树后偷听的下人的回话后,有点心焦气躁,其挥手示意下人离开后,自己一人在屋里走来走去,嘴里喃喃自语:“这个上官氏究竟又要玩什么鬼把戏?!”
第二天一早,卫夫人在大厅交代完事情后,正想出门,却不料院门外忽地传来一阵吵杂声,上官嬷嬷正想出去开个究竟,其中一个守院门的仆妇连滚带爬的闯进了大厅。
卫夫人眉头一皱,什么时候这粗使婆子也可以进厅堂了。
上官嬷嬷扭头瞄了一眼卫夫人的神色,二话不说,上前左右开弓,直接甩了擅闯进来的仆妇两个耳光后,才开口喝斥道:“没有夫人的吩咐,你一个连等级也算不上的粗使婆子竟然也敢进厅,若是说不出一个适当的理由,十个板子,都是轻饶了你的。”
从被甩耳光中回过神来的仆妇闻言,心里哆嗦,直接瘫软在地,想起那骇人的消息,其才重新振作精神道:“夫人,刚才有人来报,说族长带了一群的族人,正往老夫人的尚喜堂赶去,他们说,族长打算今天就把恩才少爷过继到老爷名下!”
仆妇说完,一边磕头,一边哀求:“奴婢也是听了这消息后,着了慌,才一时乱了规矩。夫人饶命!”
上官嬷嬷转头看了眼卫夫人,见其没有什么表示后,扬手道:“天塌下来还有高个的顶着,我们国公府家的事,哪需要你一个下人来操心,来人啊,把她拖出去,重大十大板子!”
等下人把那个仆妇拉走后,卫夫人才站起来,肃穆道:“嬷嬷处理的极好,正所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我们卫家以军功立家,更要看重规矩,所以”上官夫人环视一圈厅内的仆妇,威严道:“以后,若还有人再犯,板子数再加一倍!”
此时的尚喜堂,一位雍容华贵的老妇人正端坐在客厅上首,俯视着一群来势汹汹的族人,朗声道:“族长大人,您招呼不打,就把族人召集到我这里,何意?”
族长自顾的走向前方,坐在上首右边的位置,冷笑道:“弟妹,我是何意,您就不用装糊涂了,把恩才过继到已故的圣刚名下,这事,早半年前就已经跟您提了,可您一拖再拖。”
族长语气越来越快道:“现在,连陛下都已经追封圣刚为国公了,这袭爵的期限也到了,可你还不点头,难道你是想我们卫家这百年来传承下来的基业,就此毁于你一人之手不成?”
“你糊涂,我这个做族长的却不能跟着胡闹!”族长一拍桌子,一字一顿道。
卫家的老封君诸葛氏对于族长咄咄逼人的气势,却是半分不为所动,其淡淡的开口道:“这承袭的期限不是还有三天吗?怎么,族长大人,难道你连这三天都等不及了?”
“你都说了,这袭爵的期限只限三天,可恩才过继的事,还没操办呢?我们是名门望族,过继一事都要按着老祖宗的规矩行事,真正操办起来,三天都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