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K同人)黑银故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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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末夏初。
树木葱茏。
少年画了一片叶飘落在星空中，树的背景，生命与没有生命。
题名：《爱》。
美的不像话……

美的不像话
窗台边的龟梨忍不住抽了张纸画了起来。
世界上有很多奇怪的事，
其中一件就是当你在桥上看风景称赞着风景美丽，
而你自己也成为另一个人眼中的风景，
被另一个人称赞着美丽。
这样的时候有多久了呢？


将那个人柔和的弧线做背景，图的前面挡上浓密的树叶，
题名：《爱与自然》。

因为爱
而变得自然。


隔着画板三公分，从他的眉描到睫毛，鼻，唇，颧骨，脸的轮廓……

呼吸，
深深浅浅……



喜欢上你，
又有多久了呢？

（十）
在这间实验室里度过了一年多，无论是准备比赛期间还是现在纯粹做工程期间，无论心情是晴是阴，都会注视那个阳光一样的存在。
忘了是什么时候的发现。
巧合站在窗口，休息时透过密密匝匝的树叶看见一个少年倚着窗台作画；同自己的棱角分明不同，对方是由柔和的弧线搭出的娃娃，即使是两道剑眉，也是弯成好看的圆弧，柔软的像彩虹像桥一样地飞起来的。四肢同自己的精瘦不同，是肉肉的感觉，流畅的圆弧从头至尾，连头发也会自然地卷个圈卷，？
起先是每天注意着他的作画、素描、上课。然后变态的发现走到旁边的实验室能看到他和两个漂亮的男孩蜷着在草坪上吃午饭，再变态点去隔壁窗口可以看见他上文化课。去露天阳台可以看见校门口、车棚和操场……

像个小偷一样观察着这个孩子气的小孩。知道他每天规规矩矩小心自卑地生活，每天都福大命大遇难成祥，有山下和锦户这两个超级好友……看到他替锦户山下传花传纸条，看到山下锦户载着他回家给他买冰淇淋……
寒假的时候会画下他的脸，然后越来越熟练，画全身，画背景……
暑假的时候已经是每天必画一张：
睡觉的样子，小心走路的样子，满意的吃东西的样子，笑着无意识飞眼的样子……
直到某天发现自己的唇已附到了画纸上的弧线，才恍然自己陷得已经太深太深……
但谁说爱情是一辆好的山地车，说刹车就真的能停下的？
对他已经了如指掌，纯粹因为他太单纯太好懂，之后每天去他家楼下看他去沿街小店买草莓，快快乐乐就让人以为空气中划起了金色弧线，一圈一圈涟漪荡开来荡得人头晕目眩……
所以就决定第二年直接去上素描课。凭父亲的影响和对我的放任以及教务处那趋炎附势的处长这并不算难事。本来决定只是在他看了自己画的“作业”后才对他讲话的，没想到被他误认为哑巴=　=！！！

哑巴是哑巴。是吃了黄连有苦说不出的哑巴。但是因此见到了那孩子坚强地说要保护自己的善良。
即使那么弱小也要尽全力保护别人，
哭泣的双眼水波潋滟，
扶起他的时候感觉好轻，
擦泪的时候心像被一紧一松地揉捏，
软软的肌肤接触……
想起了暑假的荒唐举动……
“小指……又多了一块白色……”丰厚的小唇不经意的一句，心脏就毫无预兆激烈地撞了一下胸膛，已经很近的距离再贴近……告诉我不是梦……


我从第一眼看见锦户就明白这是个注定搅局的角色。
手里的温度被抢去，被他拦腰抱起，

……


我的仁连头都没回一下……





离这个人越近，原先静态的美全部动了起来。
他的表情就是无数的画纸叠起的动画。


乖乖的小孩表情却是活生生的：单纯的，性感的，魅惑的，天然的，美丽的，可爱的，傻气的，迷糊的，孩子气的……单是笑就有上百种的完全画不下来的丰富……


捡起炭笔，握紧再握紧，直到掌心刺出血……
仁，不会再让自己看到别人抱你！


第二天就能抱他是有点意外的，意料之中软软的温热，连呼出的气也是甜甜的果味。
觉察到怀里的人钻得紧了紧，心就一瞬间满了起来……


要考虑和藤堂静的退婚了。


（十一）
不记得什么时候睡着了，仁睁了眼，拿手绢擦擦口水，才发现山下的手绢一直没有还。
逃避解决不了问题，却千头万绪没了办法。
懊恼地把画具放到教室，下意识地看了看最后的位置。
龟梨是坏人，怎么可能呢？
可山下又什么时候错过呢？
亮受伤的眼神历历在目……
真的是
自己做错的吗？


走到一起吃午饭的小草坪，背后是高大的榕树，手顺着木的纹理摸下
“山赤亮——好朋友——永远”
用食指顺着摹写一遍，再一遍，
满满的脑子却再也没办法思考……


熟悉的温度掠过脸颊，擦掉了自己的泪。
小西的心脏猛烈地跳了一下，
却不明白是不是该回头。


熟悉的树木与草的味道一下包围了自己，双手被分别握在了另一双手之间，翻转了贴住手掌，渐渐十指相扣。
丝丝缝合。

那双手抱起自己，
小西放心地贴了过去
……
感觉到越来越靠近的味道温热的在耳边、脖颈……
呼吸急促起来，
手的温度也高了起来……
只是那温度又迅速离开了自己，小西不甘地睁开眼睛转过身，直到确定那个温度不是梦才放下心。
“龟梨君……”
下一句说什么呢？
对方又会说什么呢？
……


真的是很久以后，龟梨和也才开口：“赤西仁，我们做个游戏好不好？”
小西就像被催眠一样地回答：“好！”
龟梨和也往草坪上一坐，指指旁边：“坐下来。”小西又像被催眠一样照做。
龟　：把头靠在我大腿上。

龟　：姿势别那么僵。怎么舒服怎么躺。　

龟　：头朝外面啦！你这样做很危险噢！

龟　：接下来我说游戏开始，你就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小西转过去仰天躺着看着龟梨，眨眨眼。　
龟：有话就说。　
小西：乌龟你不是哑巴？！还是你这些话也录了音啊？（看到龟梨皱起的眉头）不要紧，你告诉我我不会说出去！！！
龟　：你说呢？！（某人青筋暴起。）
小西：（兴奋地坐起）有办法了。
　　我们来测试一下。
3*8等于多少？
乌龟：24（满头黑线）
小西：〃啊乌龟你不是哑巴！我真为你高兴！〃（抱住乌龟）可是。。。。。。你为什么要装哑呢？
龟：（=　=！！！！！）我没装。
还有。。。。。。不要叫我乌龟。。。。。。　　　
小西：诶？
龟：叫我。。。。。和也吧。（某人撇头望向远方。爱：小样！害羞啦？！龟：没。爱：嘿嘿…被踢飞）
小西：和也！~~　
。。。。。。
小西：和也也不要叫我赤西仁啦~~
龟：别人都叫你什么？　
小西：妈妈叫我小红　山亮叫我西西，亮的妹妹叫我小胖（……！）亮的妈妈叫我胖胖（==！）横生老师叫我仁仁（……！）
龟：那我叫你仁吧？　
小西：好啊好啊！除了和也都没人这么叫我耶！　
龟：仁！
小西：有！
龟：仁！　
小西：有！　　　（爱：怎么觉得像在耍狗？被夫妻腿踢飞~）　　　
龟：仁！开始做游戏！　
仁：是！（乖乖躺好）　
K：仁最近心情不好跟谁有关？　
A：和也山亮。　
K：为什么？　
A：山亮说和也是坏人，不准我和和也讲话。可是我觉的和也不是坏人。可是山亮从来没有错过。
龟梨爱怜地摸着他的头发，腿上的某只动物舒舒服服地往里靠了靠。　
K：龟梨和也对别人来说也许是坏人。对赤西仁却绝不是坏人。对山亮仅仅是抢去他们最好朋友的坏人。　
A：你没有抢去啊？！　
K：（酸）我不是仁的好朋友吗？
A：是啊是啊！（抱着某人的大腿乱蹭的巨型犬）
K：山亮呢？　
A：也是啊！
K：所以他们觉得生气了。
本来仁的世界只有他们两个，现在仁的世界多了一个龟梨和也（食指扫过小西的耳朵，敏感的小孩痒痒地逃开又被捉回）。所以他们觉得自己在仁的世界不再重要了。
A：没有啊！还是很重要啊！
K：他们怕被代替怕被削弱。
A：没有啊。多了一个和也就是多了一个和也啊。和他们不一样啊！他们还是我最好的最好的朋友啊。
K：（促狭地笑）：哪里不一样啊？　
小西诚实地摇摇头：不知道。
知道不一样，不知道为什么不一样。
K：（手掌滑过细腻的脸颊）：等会儿我陪仁去我把朋友找回来……
仁还有什么故事说给我听听吧。
。。。。。。。。
（十二）
赶到内家开门的是亮一脸春光明媚看到两个没好气地阴下脸。　
〃你们来干什么？〃　
〃我来看内表哥的。〃　
〃诶？？！！！〃亮仁一致开口。
于是龟拖着仁（的手）进了屋。　
〃内表哥！〃鞠躬。我们小西也鬼使神差跟着鞠了躬~~
〃和也啊！〃内笑了笑。
〃内怎么有这样的表弟也不提起一下呢！〃亮满脸问号。
〃这个表弟不喜欢与人亲近嘛很少联系。
多亏了亮啊把和也带过来，我的表弟回来了。^^〃　
〃啊？这个！没什么的。没什么的。'受表扬的人眉开眼笑殷勤地帮和也表弟搬座位倒水，可怜的小西没地方坐。善解人意的龟拍拍膝盖，小动物飞也似跳上，亮大不爽，拉了只椅子来
：〃脚伤好啦？！男人坐男人身上，多恶心！〃　
龟：内表哥你什么都有我就不带什么了。我给亮表姐夫带了泷翼的限量版签名CD。　
话说内听到亮表姐夫还是浅浅笑一下，另一边亮已经眼眯成一条线，嘴巴咧成了半圆，看到自己排了几天队也没买到的CD就已咧成满月了：〃和也弟弟和也弟弟你太客气啦！太客气啦！〃　
〃表姐夫我们想用一下电话。〃　
〃没问题啊〃^^（帮两人抬好话筒的人仍然保持笑到抽筋状态。）
小西拨了斗真家的号，听到对方话筒山下的大喇叭：〃斗斗啊快来尝我做的小蛋糕。如果是赤西仁的电话就挂了吧。凉了就不好吃了啊！　
斗真抱歉的声音：〃不好意思。请问是小西吗？〃　
〃恩〃　
〃小西我会把他送过来的。你现在在哪？〃　
〃内家。〃
〃好。我们十分钟后到。〃



门铃响后是一脸阴沉的山下。
回头对斗真春光明媚的告别转过来又是一幅死人脸。龟梨发现这三人果然是朋友，全部都翻脸像翻书，换心情跟换衣服。



山下进门后直呼：“内~~~~~~~~~”就把一块小蛋糕捧上。
“内~~~~我留给你的爱心蛋糕~~~~”^^

亮：我的呢？？？臭山下！！！！
山：给斗斗留了当夜宵了。
亮：山！下！！智！！！久！！！！
山帅气的对抓狂的某人伸出张开的五爪，合上，再伸出四爪。（三人间表示54的专用手势）
龟梨看了旁边沉默的小西握紧了他的手。
……
小西讶异的回头看到温柔的笑脸就不由自主地笑了。

时下正在追逐的闪亮两人同时跑过来默契的拍掉两人的手。
“男人牵男人，恶不恶心！！！！”
“两个男人这样笑，很变态内！！！！”
龟梨和也抛出LV限量版包包：山下君，这是我的见面礼，请收下。
大家就眼瞧山下的眼呈心形的扑到包包上“好不错呀！！！好不错呀！！！”的从里摸到外又花痴般的狂亲。

这下亮也明白了自己礼物的意义
：龟梨和也你想干什么？！！！
龟：明人不说暗话，我希望你们同意仁和我做朋友。

亮：礼物那么贵重，不止做个朋友那么简单吧？？！！
龟：大家都是聪明人。

其实锦户亮完全不明白，但又不好意思当着内的面搬疯癫状态下的山下的救兵，只能胡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