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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逆天邪传-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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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他因太陶醉于眼前的“春光”而疏于警戒,怎会让青青这等不黯武功的女子贴近而不觉。

幸好亡羊补牢,犹未为晚。

君天邪在回身的同一时间,已经点出了他的“涅盘禅指”,如风般的速度让青青根本没有呼救的时间,眼前一黑,身子已往后倒去。

同时夜相思的惊呼声从壁内传来:“外面是谁?!”

一不做,二不休。君天邪一咬牙,左掌以先天阴劲震碎木壁,将原先用来偷窥的小孔扩至可容通身的大洞,却不发出一点声响,右手抱着昏迷的青青,就这么闯入浴室内。

夜相思显然是被突起的变故吓呆了,到她记起要呼人救命时,君天邪却先上一步的补了她一指,凌空封穴的让她跌回浴盆内。

搞定一切后,君天邪大大的吐了一口长气,紧绷的心情亦随之放松下来。

“你……你这恶贼……!没想到我们对你有救命之恩,你还做出这种事情来……简直是人面兽心!”

痛斥来自于夜相思,君天邪竟然没有封了她的哑穴,只是点了麻穴让她一时动弹不得。

君天邪笑嘻嘻的道:“夫人言重了,我其实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这才不得不制住夫人和青青姐姐,请夫人别要误会。”

他嘴上虽这么说,目光却毫无忌惮的在夜相思一丝不挂的胴体上游移着,肥乳圆臀,是那么的妖媚动人,白细柔嫩的肌肤,丝毫不亚于年轻少女,加上此刻受制于人的楚楚可怜,更让人有一种冲动犯罪的诱惑感。

饶是夜相思早已见惯男人对她胴体的种种好色目光,但君天邪的放肆又别有一种淫邪的魅力,让她不自由主的心跳加速,别过脸去,声音微微发抖的道:“你……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君天邪哈哈一笑道:“问得好,夫人认为我想怎么样?”

夜相思闭上双目,秀长的睫毛不住震颤,表情引人怜爱之至的道:“你……如果要钱的话……就尽管去拿吧……只求你不要伤害我。”

君天邪摇头道:“夫人看错我了,在下并不缺钱。”

夜相思难掩忧惧的道:“那你到底想要什么?”

君天邪咧嘴一笑,走到浴盆之前,将水底腿根处柔顺乌黑的阴毛,和如水蜜桃般饱满成熟的玉户都尽收眼底,大逞眼色之欲,那意思实在是不言而明。

夜相思被看得又羞又气,偏又无可奈何,她虽不黯武功,毕竟见多识广,君天邪刚刚露了一手,让她自知即使倾全船人手来救,只怕也未必是此少年之敌,无谓多做牺牲,倒不如顺着他的意,或许还能委曲求全。

想到这里,无奈低声的道:“只要你答应我不伤害任何一人,我……我便给了你也可以……”

说到这里,早已羞得恨不能打个地洞钻进去,但肌肤却因血液加速而泛起一阵潮红,反而更形诱人。

饶是君天邪阅女无数,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尤物却是千中选一的极品,微笑道:“夫人放心,我君天邪风流却从不下流,不是夫人自愿,我绝不会委屈了夫人。”

夜相思闻言大奇,难道这早熟的采花小贼还有所谓的“职业道德”?

不过他这样想就是高估了君天邪,若说世上谁最没原则,君天邪至少可以排进前五名去。何况在魔门之中,所谓“自愿”,其实是另外一种意思的解释。

君天邪笑嘻嘻的伸出了一只手掌,摸到夜相思柔软嫩滑的玉肌,开始轻柔的抚摸起来。

夜相思穴道被封,身子不能反抗,只能任由君天邪轻薄,后者笑吟吟地在她雪白的肉体上搓揉着,却不是像她想象的那样在双乳或会阴处放肆,反而是集中在一些较少开发的部位,如手臂、颈部、大腿等地方反复摸弄。

夜相思本就不是什么良家妇女,身上的每一部位也不知给多少男人摸过了,可是君天邪看似随意却并不特别的几阵抚摸,竟然让她觉得出奇的舒服,一股暖洋洋的感觉传遍全身,竟对君天邪的侵犯起了一种莫名的期待,似乎舍不得那奇妙的双手离开;一股强烈的骚痒感由骨子里直往外冒,剎时竟忘了这淫贼正在非礼猥亵自己。

原来君天邪已对她用上了魔门中极之上乘的一种挑情手法,配合“邪道涅盘”的独门内劲,将功力直接送进筋脉深处,其功效远在一般春药之上,即使是最贞烈的女人也承受不住,何况是夜相思这类成熟媚艳的美妇。

此时她本就敏感的丰美肉体,受到君天邪独到的催情手法挑拨,顿时觉得全身骚痒,五内如焚,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渴望,由内心往外蔓延;原本半闭的星眸,如今亦已泛起一层朦胧的水光。

欲火中烧,但身子偏又动弹不得,下体空荡荡的恍然若失,那种又麻又痒的感觉,让她难受得几乎要哭了出来。

君天邪笑道:“夫人看来似乎很难过的样子,需不需要小子帮忙啊?”

夜相思闻言既羞又愧,对着一个年纪只有自己一半的少年,又是处在羞辱非礼的立场,竟然会忘我的投入情欲之中,在人前露出如此痴态,真恨不得能就此死去算了。

想归想,身体却诚实的违背主人意愿地向眼前这恶魔般少年做出渴求。

君天邪不容夜相思多想,冷冷道:“夫人要是不说的话,小子可要走了。”

夜相思一听大惊,再也不顾羞耻,脱口道:“不……!”

君天邪露出胜利的微笑道:“那夫人是要我留下了?不过我曾说过,若非夫人自愿,我是不会动夫人一根汗毛的。”

这少年简直是他命中的魔星,夜相思天人交战了良久,最后终于是情欲战胜了理智,只见她粉脸通红,檀口微张,表情有说不出的媚艳动人。

“我……请……请你……留下……”

君天邪哈哈一笑道:“乐于从命。”

※※※

君天邪久未发泄,这一轮战下来倒是让他觉得身心舒畅,望着夜相思如艺术品般优美的赤裸胴体,色心又起,但转眼瞥见倒在一旁的青青,又改变了主意,笑道:“好久也未试过一箭双雕的滋味,不如今天就一并成全了妳们主仆俩了吧。”

大步走到青青身前,毫不客气的将对方脱得精光,虽然对方的裸体比不上夜相思的妩媚动人,但也另有一种青春的娇美,樱红的乳头嵌在雪白的乳房上,纤细的腰身仅堪一握,紧皱的双眉惹人怜息,两腿间的萋萋芳草覆盖着神秘的花瓣,别有一种诱人的魅力,让君天邪才发泄过后的分身又迅速充血挺立起来。

君天邪照办煮碗,先以催情手法挑起昏迷中青青的情欲,待后者的蜜穴湿润到足以承受的地步,便毫不怜香惜玉的深深刺入。

“啊……!!”

一股强烈的酸麻快感,如电流一般的击中轻轻的脑部深处,竟刺激得她清醒了过来,待一张开双目,看到的是陌生男人赤裸的在自己肉身上冲刺着,不由大吃一惊。

“你……你……!”

君天邪笑道:“做了一场好梦吗?青青姐姐。”

青青这时看到了倒在浴室内另外一角的夜相思,更是又惊又怒。

“你……枉我主人好心从江里把你救上船来,你竟做出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情,劫色害命,简直是禽兽不如!”

君天邪咧嘴一笑道:“放心吧,妳的主人不是死了,只是舒服得昏了过去,这就是我对她的‘报恩’方式啊,现在就轮到青青姐姐妳了。”

青青激烈的挣扎,要把她身上的君天邪甩下来。

“淫贼!我才不会如你所愿!”

可惜她那点微末的力气,和君天邪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远,没出几下就被重新制伏,被君天邪以嘴唇封住香吻,火热的分身不住在下体进出。

“好姐姐,妳还是不要挣扎了,乖乖享受我带给妳的无上快感吧。”

青青长年跟在夜相思身边,耳濡目染之下,早已不是什么黄花闺女,对贞洁礼防的观念也极之淡薄,加上君天邪的挑情手法委实太过高明,之前的羞辱冲击一旦逐渐过去,取而代之的是下体如潮水般一阵阵传来的酸麻快感。片刻之后,已是脸泛桃红,媚眼如丝,两片樱唇像出水鱼儿般一张一合着。

君天邪见她春心已动,于是两手扶着青青的柳腰,以三浅一深的摆动,开始冲锋陷阵起来。

“哼哼……啊啊……”

既知反抗无效,青青也就任由他去,放纵自己沈醉在情欲的快感中,娇躯扭动,粉臀也开始往上迎合。

飞溅的汗水,四散在周遭的地板上。

“啊……不行了……要坏掉了……”

青青的脸庞上出现了恍惚的动人娇态,湿答答的裸身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的痉挛,整个人彷佛是飘荡到了云端一样,不停地攀高、攀高、再攀高。

“啊……!要死掉了!舒服死了!”

君天邪的眼神忽然闪过一丝凶邪的光芒,与此同时,他的情欲也到了濒临爆发的边缘。

“喔喔!去了!”

无数的火花在青青脑海中炸开,一种从未有过的高潮感觉,让她的身子起了一阵最猛烈的震动,意识从快感的大海沈下去,再消失在虚无的深渊。

青青全身酸麻的软倒在浴室的地板上,表情还带着高潮后的余韵,连御二女,君天邪的分身却仍是那么雄壮威武,带着似与平常有异的粗哑笑声,看着两具美丽的胴体道:“还没完呢,本少爷今晚要和妳俩战到天明。”

嚣狂的笑声,和声嘶力竭的浪叫,就在这“春意浓”的画舫之上,响彻整夜……

君天邪在异样的头疼感觉中醒来。

脑袋像是被人硬塞了百斤铅块一样,又重又晕,使他恢复意识后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抱着头呻吟。

“头好痛……我昨天作了什么啦?”

飘入鼻端的一丝血腥味使他恢复警觉,如豹子般一跃而起,跟着映入眼端的景物,立使他大吃一惊。

“这……这是?!”

浴室仍然是原来的浴室,不同的是昨夜与自己欢好的两名女子,夜相思与青青,都已经永远失去了她们美丽的生命。惊恐的眼睛睁大,死不瞑目,彷佛不相信下手杀害她们的人竟会如此狠心。

空气中潮湿血腥的味道彷佛一股脑的涌上君天邪鼻前,让他难受得几乎要作呕。

“是谁……谁下的毒手?”

一股不安的感觉,像无形的魔爪般紧紧抓住他的心脏,但他仍是极力保持镇定,理智虽然隐隐已经猜到了答案,但感情却无法率直的承认。

“其它人呢?船上的其它人都到哪里去了?”

君天邪像发疯了一样,在画舫上下来回搜索,可惜的是答案一如他早先所料,“春意浓”之上,除了他自己以外,已经没有半个活人。

到了此时,答案已很明显,如果敌人是从外部侵入的仇家,无论什么理由,也没有杀光全船之人,只留下他一个活口的道理;自己亦不可能毫无警觉,而今早醒来时那异样的头痛,只说明了一件事。

“玉天邪!你给我出来!”

只有自己才能听得到的响应,在他脑里响起。

‘嘿嘿嘿!真难得你也会找我,有什么事吗?’

存在于君天邪意识中的另一个‘他’,发出低沈邪恶的笑声,在君天邪的耳旁回荡着。

“别装蒜了!你为什么要杀了全船的人?”

‘原来是为了这个啊,杀几个人算得了什么,有需要你这样怒气冲冲的吗?’

“再怎么说人家也算是对我有救命之恩,你这样做岂不是太过分了?”

相较于一方的怒气冲天,另一个“他”则是语如寒锋的漠然。

‘说得真动听啊,什么时候我们的君少爷成了知恩图报的大好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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