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囍事(全本)-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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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姿势;好象她把他压在床上要为所欲为一样;意识过剩导致她停下手里的活;呆看着他衣衫半褪;肌肤红润;庸懒性感地躺在她闺床上;这一幕画面太下流邪恶了。
活色生香;说不动心是骗人的。
微微吐呐的滑润嘴唇在诱惑她;可他现在不醒人世;她亲下去会不会有点乘人之危?而且他都醉成这样了;应该更想休息睡觉而不是亲近女色。
酒醉纵欲;养身大忌。
理智是这么想的;可手指完全不听指挥;率先攻城掠地地骚扰那两片嫩唇;丝软的感受没有满足兽欲;反而喂大了它的胃口;让它逞凶脱笼而出;不再满足于表面的摩挲揉摸;顽皮的指尖轻巧地钻进他的微启的嘴里;越过两排白齿;挑弄湿软的舌尖。
她坏笑地逗弄他;没注意本是均匀的吐呐渐渐转为浓重急促;热烫的舌尖突得卷住兴风作浪的手指;不肯再随她的指尖起舞;墨潭似的黑瞳随即睁开;清亮精准地瞅住她。
她被猛然惊醒的他吓了一大跳;指尖被舔弄的麻痒感受让她反射地想后缩;手一拉;才发现他早已落下牙关轻咬住她的指尖;不放她轻易走开。
所谓请君入瓮;进去容易;想出来难。
“放……放开呀。”
“你想亲我?”他吮住她的指;话语间舌尖不住地上下撩拨。
她不想不争气的脸红被他发现;装出若无其事的厚脸皮样;“干……干吗;不可以嘛?”她的男朋友;她要亲就亲呀!
“不准你亲。”
“咦?为什么?”
“谁让你和别人亲;哼。”
“你怎么知……”她不识好歹的话还未说完;就遭到了他的冷瞪;她闭了闭口;转而想到他也有小辫子在她手上;边奋力拔自己的手指;边反驳道;“哼;你好到哪里去;还不是背着我以加班名义去酒吧玩!”
话音刚落;他松了口;让还在努力拔手指的她摔了四脚朝天;仰躺在床上;她还未起身;上空就被半裸着上身的他笼罩下一片阴影。
局势大逆转。压人的被转而压住;他两手撑在她两侧;无惧香肩□;垂眸凝视她。
“如果我说我想去接你回家;你会不会讨厌男人管东管西?”
族规说;他要从她;所以;她在外头风流没关系;他不可以管。他曾经的确可以忍着性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如今却越来越做不到;她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做什么;跟什么人在一起;会不会又把他忘记跟小妖精厮混在一起;就算盖了章他也不放心。
牵肠挂肚;心眼狭小;目无族规;离经叛道;他果然不是当好男人的料。
毫无隐藏的双眸就在她眼前扑扇;密长的眼睫清晰可见;他是喝醉了;平时只会抿唇不语突然坦白的好可爱。怕被她嫌弃男人控制欲太强;就拐弯抹角地去酒吧接她;装作加班后的临时应酬;装作他不是特意去的;装作他们是不经意地碰到一起。
霸道的动作配上软绵没自信的话语;让他该死的活色生香加可爱宜人;心动不如行动!
不让亲?谁理你呀!
她迫不及待捧住他的脸往下拉;抬身迎唇上去衔住他的嘴唇;还未待他适应她的偷袭就不客气地探唇而入;越过牙关;缠住他的舌;吸咬他嘴里残余的奶味和舔过她手指的微咸。
煽情的动作让他不知所措;丢盔弃甲乖乖接受她野蛮地掠夺;她尝到了甜头;像一只无尾熊赖上他的身;腿儿不规矩地抬起;圈上他的腰身;有样学样在他脖间种草莓;轻咬住他滚动的喉结;直到听到他发出细微的低鸣;垂下的黑瞳蒙上更浓的迷雾。
“不行;我说过现在不能和你做……”
不让做?谁理你呀!
弱弱的推拒;她根本不放在眼里;深呼吸一口;提醒他周遭早已香气四溢;张嘴抗议地轻咬他的尖下巴;手儿也从脸庞沿路向下滑;逗弄他脖间的突起。
“不能做;会被看轻的……”他警告自己唤回羞耻心;抗拒面前绵软的蹭揉诱惑;她单方面地挂在他身上;他得拒绝不成体统的事再次发生;他不要她以为他是个很随便的人;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和灵肉分离的人上床;就算清白没了;好歹也要保持住矜持吧?自己已经放出大话;要等她心里干净;怎么可以让她看到自己猴急又贪欲的孟浪模样?
“喵喵。”
致命的猫吟声在他肩窝哼唧;他如遭雷击地一僵;绷紧唇线沉默了片刻;突得捞起快要从他身上掉下去的她;将她往床内重重一抛;她以为自己被厌恶地甩开了;却见他身体力行;果断地反手褪下半挂在身上的衬衫;将衣服往床下一砸;双手一撑把她锁在墙壁边的角落;额发间的汗珠瞬间落下
“我忍不住了;妻君,我想要可以吗?”
“我真该每天都灌你喝奶茶。”然后学猫叫。
卸下防备的床第游戏很有爱;不用小心拿捏力道的亲热;淋漓尽致地驰骋;他贴近她耳边磨蹭;脖间的红果越见丰收;她饱红的脸因极乐而皱成一团;这表情让他更加卖力地讨好需索;只有嘴唇被刻意的冷落;诱哄她不得不发出隐忍的吟哼。
一夜过后;晨光透入;季淳卿醉意转醒。
扶着头痛欲裂的额;他起身靠在床头;眸光一低;瞥见自己光裸的上身上红斑点点;顿时倒抽凉气;昨夜的放荡记忆已涌上心头;他还垂死挣扎地牵起被子看向被窝里;铁证如山的奸情让他脸泛红晕急忙重新盖上遮羞的软被;抵抗住身体诚实传来通体舒畅;如沐春风的罪恶感受。
睡在身边的物体不安骚动地挪了挪身体;盖在被窝下的腿纠缠住他;翻过身来的手臂横过他的腹部;红红粉粉的印记和肿涨的嘴唇在眼前昭然若揭;让他知道他昨晚并没有吃亏;他们半斤对八两;一样不客气;一样很粗鲁;一样不知道相敬如宾是什么东西。
他弯下身顺理成章地把她多纳进怀里一些;帮她舒展手臂摆弄出舒服的抱睡姿;思绪复杂地盯着她研究;他昨晚不该如此放肆的;现在可好;他该怎么把自己说的大话圆回来;她会讨厌他明明很想要还欲拒还迎;明明没操守还道貌岸然的德行;还是夸奖他昨晚技巧进步的表现?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至少这次……她没有在吃完后不负责任地逃走;而是窝在他身边赖到了天亮。
也或者;是他昨天太过蛮横;塞满了她的胃口;折腾她,让她吃得荤腥油腻饱涨过度;根本没有体力吃完走人;只能瘫软在他身边满足的打喵嗝。
清晨5点15分;季淳卿摇醒了苏家袄;催促她在岳父岳母起床前洗干净一身会穿帮的欢爱味道;被喂得撑晕晕的女人还在迷糊,意识不到奸情被爸妈撞破的危机;从床上爬起来,软绵绵地打哈欠,裸着身子就要出门去洗澡;身边羞涩的男人坚决反对她这样不成体统地跑出房间去;左看右看;他拿起床上的薄被包住她的身子;她不领情,还寡廉鲜耻碎碎有词。
“都看过抱过亲过舔过了;还包什么包。嗤!”
男人不回嘴;只顾把她包得更严实不透风;还顺手拉紧所有窗帘霸道地锁住春光。
她打着哈欠正要迈步;却发现他的包装成果让她寸步难行;“包成这样;走不动了;抱我呐。”
“都怪你把我包得和粽子样;我是要去洗澡耶。”她不满地嘟嘴;懒懒地两手朝他摊开;毫无反应自己在做最不擅长的事………撒娇。
他淡淡一笑;干脆地把肉粽抱上身;轻步往浴室走去。
她闻到他脖间的清香;不爽地问道;“你洗过了哦?”
“恩。”
“你干吗背着我先洗过呐?”
“嘘。”撒娇是好事;让他一个人听到就好;声音太大;会吵醒二老。
关上浴室的门;他把她放在早已放好水的浴缸边;浴缸里冒出烟雾水气;男人修长的手指移到她胸口的被单;轻绕慢解地替她卸下包袱;亲力亲为伺候她沐浴净身;她对这帝王般的奢华享受心存疑虑;他应该很气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强要了他;利用他满足自己私欲才对;干吗突然变身成贤惠可人的后宫小宠妃?
“等一下!”
“怎么了?妻君?”
她打量这个只有在夜晚在床上才MAN味十足的男人;更觉得他有阴谋。她搂住被单;抬起一脚伸进浴缸;翘起脚趾大拇指小心翼翼地去试水温。
想把她丢进去烫出猪油来?哼;还好她够机灵聪明;才没那么容易轻易上……当。咦?怎么水温是正常的;还暖暖温温酥酥麻麻的?
“你……在里头放了什么东西吗?”
她还不死心想要揪出他的阴谋;探头透过水面扫描缸底………水老鼠?蟑螂?还是会让人洗完澡后就洁身自好不再思□的药?
“没有。”
“没有?你不是在为昨天我学猫叫让你把持不住兽欲尽现的事生气;所以打算恶整我吗?”
“我不打算。”
“是……是哦……”这帝王般享受的背后究竟是何目的;“那你是觉得喵叫的滋味很好;有利身心健康;所以在鼓励我吗?”
他不置可否;指节略有心虚的微动;抱起她放入水里。男人的手指插入她的发间揉弄;洗发水被搓揉出好多泡沫渗渗地往下流;她靠着浴缸壁仰面不死心地追问。
“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呀?”
“别闹;泡沫要跑到眼睛里了。”
她急忙死闭眼睛;嘴巴不满地嘟得高高;“嗤;真龟毛;真不可爱;喜欢就喜欢呀;为什么不敢讲?清白啊族规啊就那么重要吗?”
他看着她一脸泡沫还不忘龇牙咧嘴挤眉弄眼的怪表情;半是好笑半是无奈;扳过她满是白泡泡的脑袋面对自己;俯身覆上两片泡沫点点的湿软嘴唇;直接用行动代替他答复。
是!他在拐弯抹角地鼓励她下次继续这样强迫诱哄他;不要被他满脑子的清白矜持礼仪廉耻给吓跑了;要努力把他往床上压.他道貌岸然;假人假义;想要不敢说;想做不敢讲;很不可爱很龟毛;他喜欢她贱贱的喵叫;喜欢她不顾推拒地撕他的衣服;喜欢她不再吃饱就跑而是窝在他身边撒娇;喜欢她两手一摊叫他抱她洗澡;就连此刻嘴里翻搅的苦涩洗发液味他都很喜欢。
“唔唔唔;泡泡……泡泡跑到眼睛里去了。”
听到抗议,他这才停下吮咬放开她;拿出毛巾轻柔地帮她擦掉眼睫的泡沫;她被浸染的瞳孔泛出微红;眯眯地眨着;想睁开又酸痛地闭上。
真是够了;就连这种毫无诱惑意味;顺着本能的眨眸他都能遐想成她在对自己放电.
“痛吗?”他转开视线;鞠起清水清洗她的眼睛;溅起的水打湿了他刚换上的衣服;透明的衣料让她食髓知味咽下口水;喉间的苦意让她突然意识到某个严重问题。
“呸呸呸!我们吃了洗发精……会不会拉肚子呀?”
“……”她竟然在他引以为豪技巧满分的吻后呸给他看……
一双通红的眼能引起多大的误会?
“棉袄?你还没从被箫少爷甩的失恋伤痛中走出来哟?”
“对哇;棉袄;三条腿的蛤蟆找不到;两条腿的男人遍地是;你何苦嘛。”
“为男人哭成这样?棉袄!我看错你了;太没前途了!丢女人的脸!”
“不……那个;我这是因为……”苏家袄看着围在她座位边关心的同班姐妹;却不知该如何解释;说她和季讲师洗鸳鸯浴时;因为接吻滋味太好舍不得放嘴才让洗发精滚进眼睛里;再因为亲的时间太长才把眼睛熬成这模样的吗?她们一定不会欣赏这种充满情趣的小事情。
“那种男人有什么好?甩掉棉袄后连课都不敢来上;逃避什么东西哇?”
“不是说他要转回精英班了嘛?我看呐;他根本就是为了泡妞动用二公子的权利;转个班来欺负人;现在玩完了就转回去了!”
“校董公子嘛!当然的啦,耶……那个走过来的人是……”
“诶?好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