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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西起狂澜-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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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是我内院的大人来访!失敬!郡主殿下身份高贵,又是未出阁的闺女,还是回避了吧!珍儿,带郡主回房!”此妇人不诧,一礼殊虑后,回首令下。

便见王心怡别去,不敢逾矩。她看殊虑诧异,指手管家退下,也不回避,话言道,“想必大人也知道,我家王妃乃太后所出,先皇膝下柔秀公主!大人既然来自内院,跟我们,也算是自家人!娘娘虽无出男丁,但毕竟也是娘娘,和白氏,那是不一样的!”

这话落下,激起殊虑内心一阵不爽,但面上也不好表达,假笑道,“不知娘娘唤我来此,有何吩咐?”

“我随娘娘宫中一十四载,当年也是太后钦点陪嫁,跟大人也算‘同僚’!当然,这是笑话!”那妇人看定殊虑挑眉,呵呵笑来,话又起,“不过虽说咱们非同一机构,也算效忠着同一人……”

“有何事……还请嬷嬷明示!”殊虑回首,看定妇人一讲,有些不耐,说来说去,还不是想套近乎。

“既然大人是爽快人,我也就不多话了!娘娘身体不好,不便面见大人,娘娘有一事相求,还望大人答应!”妇人认真,话落续道,“昨夜小王爷失踪……如今府上正乱,娘娘知道大人昨儿与白氏有过一面,白氏若请大人出手相助,寻找小王爷,还请大人不要答应白氏!”

“哦?!”殊虑听言好笑,说了这么多,感情是家族内斗,“在下何德何能,让两位娘娘挂记!小人身系公务,他事本就不便参与!嬷嬷不知,还有他话么?”

“大人如此明事理,嬷嬷我也就不再啰嗦了!娘娘已命人送了些上好的西域贡品,给大人院里去,还望大人笑纳!”妇人话落,请手殊虑,他一礼,别过。

不想出得内院不过三步,白管家后脚寻来,一语有礼,“大人,侧王妃娘娘,有请!”

第二十九节 心怡

白婉独坐亭内,也无丫鬟相随,殊虑见得管家离去,有些不知所措。就算她看在殊虑晚辈,无谓男女授受不亲,也该在意自己王妃身份,有所警觉,免得他人闲言碎语。

“在下见过娘娘!给娘娘请安!”殊虑拱手,立地亭外,便听白婉话来,“还请大人这边来坐!”

“在下站在这里就好了!”殊虑皱眉,试想总要避嫌,拒绝。

“敢问大人,身上是否怀着西域血统?!”白婉此话落下,惊诧殊虑都要夺路而逃,咬了牙话道,“在下孤儿,出生自己也不知!”

“孤儿……”白婉听得,怅然一叹,转首话来,“大人曾想过,去寻生父母吗?”

“不曾……”他握拳,压抑紧张。续听白婉又是一叹,道,“这次请大人来,只是想问大人一句,可否出手,相助寻找我儿?!”

“在下身系公务,不好插手王府内务,小王爷吉人自有天相,必然平安而回!”殊虑拱手,遂见白婉一笑,请手,这就转身。

他心头狂跳,难克紧张,下一秒却和来人撞正照面,吓的都要跳脚。

“郡主?!”殊虑挑眉,得王心怡拉扯假山后头去。

“郡主有何吩咐?”他生疑,想这姑娘还真是双面,生在王府,竟然如此大胆,敢和陌生男子拉扯。

“上次之事,还不知如何谢谢大人,现在我就有一不情之请,想请大人帮忙!”王心怡撇眉,可怜。

“什么事?”殊虑好奇。

“我听说,国色天香楼的姑娘,有一味香料,叫勾魂夺魄,能让男子爱慕非常……我想请大人……帮忙寻一些来!不用太多!一点点就好!酬劳我会付的!”王心怡认真,话言男子之处,声音也变小,双颊绯红。

“你一大闺女的,要这个来做什么?!”殊虑一讶,不禁莞尔。

“不不不!不是我!”王心怡摆手大羞,捏拳道,“姐姐嫁给姐夫就快半载了,这些日子天天以泪洗面,姐夫他……他他他……完全没有碰过姐姐!”

“那洞房花烛夜呢?”殊虑好奇,想拓跋难道是个弯的?

“洞房……洞房花烛……”王心怡说道此,泪水竟然扑哧哧往下掉,着急殊虑不知所措。

“咋啦咋啦!你别哭啊!你哭什么啊!”殊虑大愕。

“洞房花烛夜……姐夫宠了个丫鬟!”王心怡这刹真是泪如泉涌,话落就抓着殊虑哭起来,那委屈劲,就跟受了冷落的人,跟她本人似的。

“得得得!你别哭了!我都知道了!这香料我一会就去给你找!酬劳我也不敢要你的!倒时候被你那个什么嬷嬷发现,问起来,你可别把我供出来,我就谢谢了!”殊虑无措,认栽,赶紧的首肯。续听王心怡大声,“那怎么可以!钱我是一定给你的!去国色天香楼也不便宜!你别在哪儿过夜就成!打死我!我不会把你供出来的!”

“好!你说了算!”殊虑颔首脱身,和王心怡先后奔走,约定明日正午,见面交货。

王府一日折腾,被数个女人纠缠,可都没一件好事。他心头还有阴影,总觉白婉那边不好交代。或许她自己也没有底,但血脉相系,况且还是亲身儿子,他怕自己,终究是逃不过这一劫的。

京城花街,贯穿南门以北,抱揽了整个玄月湖,此地黄昏之时,已热闹非常。

再上青楼,殊虑心中有自嘲,试想两访此种地头,竟都不为花天酒地而来,真不知该说自己这**丝,当得是有多尽忠职守。

“哟!这位小哥长的可真俊啊!还不来里边坐,我们这儿的姑娘要是见了小哥,还不都心甘情愿投怀送抱么!啊哈哈哈!”老鸨妖孽,厚粉浓香,裹的你一身鸡皮疙瘩,跟秀香苑那位比起来,真真不是差了一个档次。

“给我来个能看的!”殊虑跨步,摆脱老鸨执手,一锭白银既出,老鸨见得,赶紧唤声龟公拉人上楼,吆喝起来。

“这位小哥,我们这儿的姑娘呀!个个都能看,不仅能看……嘻嘻!还能……”龟公窃笑,为殊虑打断认真一言,“你们这儿是玩签筒啊?还是直接点单啊?”

“那就要看小哥您高兴了!”龟公摊手,示意小费,得殊虑递手白银一言,“给我找个如花似玉能聊天的!”

说罢,得龟公请手一礼,入包厢,酒菜上桌,姑娘即到。

“小女莺莺,见过公子!”少女十八,妖媚一笑惑人,确是个如花似玉的姑娘。

“过来坐!”殊虑散座榻上,得莺莺倾身来扶,难免心有一乱,遂以内力平心静气,笑来,“今儿我无聊,咱们聊聊天吧!”

“成!天南地北,闲话家常!公子想聊什么,莺莺都高兴的很!只求公子下次,还能再指名莺莺作陪!”少女吐气如兰,枕身殊虑怀中,眼有波澜。

“得!我答应你!今儿你若是陪我玩的高兴,不仅下次指名你,下下次我也指名!”殊虑挑眉一笑,拉手莺莺,话来,“我可听说你们国色天香楼的姑娘不一般!”

“哦?公子听谁说的?什么地方不一般了?”莺莺笑兮,挑指殊虑发梢,闻言,“先让我瞅瞅,我就知道是不是不一般了!”

殊虑说着,莞尔一笑,便扎进少女怀中,听她娇笑起来,扭捏,“公子哪像要聊天的!明明是想欺负人家!”

“谁说的?!我这不是正正经经在嫖吗?”殊虑闻言抬首,为莺莺娇嗲一笑,红唇来袭,话言来,“公子可闻到人家有什么不同了么?”

“没!感觉除了香就剩下香了!”殊虑揶揄,得莺莺抬手来掐,痒痒麻麻,若非自己以内力压制,怕是早便把持不住了。

“我怎么听说你们国色天香楼……有个什么香,能让人欲罢不能,还是能让人怎么怎么的?快交出来,给大爷我试试!”殊虑回捏少女笑兮,得莺莺娇唤,话来,“人家才不给你试,公子这么年轻,会把人家弄坏的!”

“还真有?”殊虑挑眉一脸故作声色。

“那是,不过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是对付哪些年纪大,又有钱没处使的老东西的!”莺莺话落,解殊虑上衣拉扯,挑指笑起来,“公子先让人家尝尝甜头,人家才知道公子要不要……哈哈!”

“坏丫头!看我怎么教训你!”殊虑听得,亦逢场作戏乐起来,玩弄少女痒学,笑得她求饶不止。

“知错了!人家知错了!公子快住手!哈哈哈!!”殊虑得见莺莺笑容也扭曲,随即坐起,执手白银一锭,话来,“你去把那勾魂夺魄香……弄点来!我可不止赏你三十两!”

第三十节 拓跋

勾魂夺魄香不难得,花给莺莺八十两即到手三包,殊虑回府之时,已近月上,不想临脚王府大门,竟见着拓跋车马。

“上将军到这里来了?”殊虑问罢小厮,一眼随意。

“是啊,上将军每月月底,总是要来结账的!”小厮颔首脱口,见殊虑离去。

结账?!这倒新鲜,王爷不在,女婿前来结账?结什么账?殊虑未多问,以免遭人怀疑,行得几步,即隐入黑暗,翻身高墙之上,速步流星。

此偏门院落之内,两人相约。殊虑不敢近观,想见拓跋武功极好,远隔林影之外,侧耳辨来。

“这次的账目都在这里了,三日之内,新货就会到达,不知姑爷还有什么吩咐?”此声耳熟,原是管家白齐轩。

“听闻这次京杭运河之上,出了岔子?”这是拓跋问来。

“小问题,漕帮的人换了几个分堂主,没能和咱们的人衔接好,后来副帮主韦兆已经命人善后事宜,没有什么大碍!姑爷不必多虑!”白齐轩话答,又听拓跋来讲,“殊虑住到你们这儿来了?”

这是聊起他。

“不错,‘伏’字腰牌不假,王府上下都不敢得罪!若是触怒了太后,可不得了!”白齐轩恭敬,续听拓跋有笑,轻狂,“他人在哪儿?”

“南苑!姑爷和他相识?”白齐轩一问。

“相识?”拓跋重复一语,不确定,“……和你、我一位故人很是相像,如今又让我念想起他!”

“您是说小少爷!”白齐轩听罢,此刻竟哀婉,动容殊虑一愕。

“文海死的不值,当年还有诸多疑问没解,我不会轻易善罢甘休!”拓跋话落,敲打殊虑心胸起伏,情绪难平。

“敢问姑爷一句,小少爷当年,为何化名夏文海?”白齐轩哽咽,话言喃喃。

“还不是姓展的给逼的!文海那般聪明……”拓跋话至喉头,不想再提,却听旁言,“姑爷,这些年老朽王府里进进出出,也晓得王爷当年不愿接受小少爷,但老朽不敢和小姐说的太多,我也怕王爷追究起来……”

“你做好你的分内即好,不必相送了!”拓跋挥袖离去,殊虑树下站的不久,见白齐轩奔走,这才摸索了黑暗,月下观摩账本数几。不想此番查看,这字迹,正是密令中一人。

殊虑心有复杂,路回南苑之后,拓跋坐定树下,懒散一品茗,正在等他。

“将军好!”殊虑上前,抱拳一礼淡笑。

“将军府饭菜不好么?住到这里来了?”拓跋却是和善,如问老友,难得没有了那份癫狂气场。

“怎会,不知将军到此,有何吩咐?”殊虑话落,巧听拓跋一笑,道,“这么说来,我若有吩咐,你便要应了?”

“……”他无言,端他狂笑,续语,“既如此,你明儿随我往茂城去,跟我做个伴吧!”

“茂城?!”殊虑好奇。

“不错,离京城一日马程,我得去看看京杭那边的货船!”拓跋含笑,并无隐瞒,倒叫殊虑一惊,他查的正是这批货船。

难道,拓跋预先料到了?

“怎么?不想去?”他看殊虑半饷无言,又寻。

“即是将军吩咐,在下必然随往……”殊虑话未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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