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夜雨-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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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听雨咖啡馆可以说是空座町里价格最昂贵的咖啡馆，一壶咖啡的价格可以抵上其他普通咖啡馆的五壶。一护也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地方，而自从发现幻化这个便宜又方便的能力后，凌夜又一次发现幻化出来的钱也是真的，便挥霍起来，反正也不会败家。
“一护，喝些什么？”浅浅品了一口高级咖啡馆送过来的“非免费”柠檬茶，凌夜问。“凌夜，我还是不要了，我今天只带了2000日圆，在这里根本喝不到什么。”一护是个懂礼貌的好孩子，当下摆摆手，“没关系，待会儿我还有求于你，随意点。我今天绝对带够钱了。”即使没带够待会儿还可以去卫生间幻化几张出来嘛。
“那……热朱古力吧。”一护翻了翻菜单，道。“是吗？要吃点什么吗？午饭还没有吃吧？不用和我客气。”“恩，那我就不客气了。再来一份辣味明太子吧。”“呵呵，没想到榫不冻哉庋亩髂亍！绷栉枨嵝Φ溃鞍。〔缓靡馑肌薄懊皇裁础Ｖ皇怯幸桓鋈撕湍愕陌貌畈欢啵耆皇峭恢秩四亍！备绺缰话讯杂谧约豪此迪嗟敝匾娜说募且渖境耍钠渌映に故羌堑玫模拥男嗄径映に坪跻蚕不冻哉庵侄靼桑饺瞬豢擅蚕唷�
“那就是……”凌夜又一次扫扫菜单，“一杯热朱古力，一杯那加雪飞（莹の示：一种顶级拿铁，直接由英文翻译。），一杯意式拿铁。一份辣味明太子，一份七成熟的法式菲力牛排和一份白汁鲜虾焗意粉。对吧？”看向凌舞，凌舞含笑着微微点头，哥哥还真是了解自己啊，自己从小就对意大利食物情有独钟，特别是拿铁和鲜虾味的通心粉。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哥哥也是对法国菜一见钟情呢。
汗……好像自己吃的东西有些太过朴素了？拜托，自己刚才好像看到那个意式拿铁的价格后面有好几个零呢……那些东西自己都听说过，特别是那个那加雪飞，上次听水色说这东西一般人家可是吃不起的呢……在这种咖啡店里，到处都是上流人物，一个咖啡馆，一般都两层，它可是一个小高层啊……自己的热朱古力都要近万日圆，凌夜付得起吗……嘛，大不了待会儿留下来陪他洗盘子……
…
沉默一直持续到食物陆陆续续上齐，凌夜熟稔地切下一小块牛排，递到嘴边：“一护，实话实说了吧，这次是我们网球部的部长拜托我来的。”……好吧，我承认是逼迫我来的。“咦？”一护僵硬的进食动作愣了愣，“网球部？我们学校不是在空座町区赛的时候就被淘汰了吗？而且我只是去代替一下生病的副部长而已。”
“是吗？”凌夜又喝了一口那加雪飞，无视一护“谦虚”的话，“我们部里一个学长对你的资料很感兴趣。放心，只是个资料狂而已。告诉他应该无妨。”“资料狂……你们是什么学校的？”“我们是立海大附属中学的。”凌舞同样优雅地浅品一口拿铁，平静道。“立海大？那个王者立海大？”一护惊讶了。
“王不王者我是不知道啦，但立海大确实有一个资料狂需要你的资料。颇有实力的黑崎一护同学。”凌夜放下手上的餐具，拿出一本很正规的笔记本和一支很正规的圆珠笔，“有必要吗？你是死神，还害怕人类吗？”一护不解。
“当然。”凌舞微微颔首，“是这样吗，水无月？”友好一笑，再一次看向凌夜。“用那位数据狂的话来说，如果不认认真真完任务，水无月凌夜会被贞子附身的可能性为100％。所以，吾以伟大的黑崎一护君，就拜托你拯救小的我了。”
曝光？重拾记忆
或许他们已经遗忘了我们，但我们，依旧希翼着重逢。也期待着……再次创造属于我们的记忆。
——水无月凌舞
详详细细地在笔记本上写下一护的资料，包括星座、血型、喜好等等与网球说实话是没什么关系的事情，当然，也有像是绝招或者一些跑步、跳远的数据。在两人双双黑线的情况下，三人在流云听雨告别。凌舞被恭子一个电话CALL过来，就去逛街了，而凌夜则回到关东大赛场地，到的时候，立海大的第一场比赛已经结束了，现在几人在一个网球俱乐部练习。
“哟。凌夜，你来啦。”原本漫不经心地看着比赛的仁王转过头，“啊。我可是满载而归，雅治。”“哦？”柳拿着笔记本凑过来，“你收集到了多少资料，凌夜？”“相当多。”凌夜从口袋里掏出原本的那本笔记本。“而且我牺牲了很多钱……”和一护一起去咖啡屋。
“是吗？”一下子，附近的几个正选都围了过来，“喂，你们不看比赛吗？”“不要紧，不要紧。”丸井拍拍凌夜的背，切原马上附和，“是啊。已经是最后一场比赛了，副部长很快就可以把杰克干掉的啦。”“是吗？”
直接把笔记本扔给柳，在柳一脸崇拜的目光下，鸡皮疙瘩四起，“凌夜，你怎么可能在几个小时里搜集到这么多资料？你去哪里用钱了？”“啊。”看见几人都持以好奇的态度，连原本在监督席上“欣赏”自家恋人的幸村都兴趣多多地转过头看着凌夜，凌夜只觉得头皮发麻。
“我认识黑崎一护。”凌夜道，“我请他到咖啡馆里，让他填的。”“不会吧？”一直被无视的桑原不可思议地问，“你去了那个咖啡馆用那么多钱？”柳又一次带着笔记本上场，“流云听雨。”凌夜嘴角抽了又抽，柳同学，你到底是干吗的？
“咦？！”热爱食物的丸井跳起来，“流云听雨？！那个超贵的那个？”“还好吧，不是很贵啊。”凌夜莫名其妙地看着大惊小怪的丸井，“我让赤也请我，他从来都没答应！”丸井有些怨念地看向切原，看得切原直打哈哈。“真的很贵啊，文太前辈……”
“你们分别吃了什么？”柳在笔记本上涂涂写写了一番后又一次问，“呃……”这也许要问吗，“一护点了热朱古力和辣味明太子。”“哟。辣味明太子，我也挺喜欢吃的。”丸井语气上挑，“你明明什么都喜欢吃，文太前辈……”“你说什么，切原赤也！”
“好啦，好啦。”凌夜微微安抚了一下正处于盛怒状态的丸井，“小舞点了意式拿铁和白汁鲜虾焗意粉。”“白汁鲜虾焗意粉？”幸村转过头，“据说是流云听雨的招牌意粉，虽然味道很好，但很贵呢。”“还好，事实上还是挺便宜的。我吃的最贵。”凌夜点点头，表示赞同。
“哦？”凌夜有些无可奈何地看向几双闪闪发光的眼睛，“啊。法式菲力牛排和那加雪飞。”“那加雪飞？”一直没有开口的柳生迟疑着开口，“不会是那个流云听雨里最贵的那个咖啡？”“是啊。”凌夜无视一旁人看怪物的眼神，“比吕士知道吗？”
“啊。曾经和父亲大人去过一次。”柳生回答。“耶？”猛然想到当初柳生吃醋时处处黑自己，凌夜决定小小陷害一下柳生，别看仁王平时随意，他是什么性质的醋坛子可是立海大皆知，“莫不成是去相亲？””不……“柳生刚要反驳，就被丸井打断了，“诶？真的？我在窗外看见去那里的大多数都是情侣呢。”
柳生不安地看向脸色愈发沉闷的仁王，眼镜朝凌夜反光了又反光，随即迅速闪人，凌夜微微叹了一口气，“我还有点事，还有什么事情吗？”“啊。没什么事了。不过，这次其他学校正选的资料全部是柳搜集的……”“……我明白了，明天我就去侦查侦查。”“啊。那就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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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立海大附属中学？初三（C）班
“喂。精市，这些人都用这么炙热的眼光看着我做什么？”凌夜、凌舞一进校园就看到无数人齐唰唰地看向两人。虽说平时也不乏一些或惊艳或崇拜的目光，但这次……好像多了些憧憬？又或者说是那种狂热得让人想撞死的目光？
“诶？凌夜和小舞不知道吗？”幸村微微一愣，“我想你们很快就会知道了。”“恩？”水无月两兄妹同时一愣，随后，较为清醒的妹妹拉拉哥哥的衣角，轻声道：“哥，一说会不会是那个广告出来了？”“……如果是，那就真的该死了。”
很显然，两人从不看电视，放学以后，到公司兜兜，和恭子逛逛，或者去空座町看看一护，在家里练练身手。而且两人又是直接从家里用灵术空间移动（灵术详见17章）到学校的，自然也不可能看到所谓的海报或者广告。
“让开，让开！”不过多时，便听到门口某人急促的声音，“喂，凌夜、小舞！那个海报上的人是你们吗？”“……”果然。两兄妹互看一眼，无可奈何地笑笑，“哥，我的做法果然是正确的。”凌舞轻声道。
昨天她听说恭子进入了明星学校，因为没什么工作，所以被同学看不起。凌舞一个生气，干脆跳级到了恭子班级。今天也只是来和熟悉的几人告别。凌夜苦笑，要不是自己还背负着帮助立海大附属中学获得全国大赛三连胜的重大任务，而且和几人也混得很熟了，自己估计也要这么干。
“是、是啊。”凌夜一边和丸井打着哈哈，一边以眼神示意凌舞差不多可以走了，以后有的是时间“告别”。凌舞也很有默契地点点头，迅速撤离。“耶？不会吧，那两个人真的是你们啊！”切原也在不知不觉中冲了进来，“喂，对学长要有礼貌。”佯装生气地敲敲那个自己早就想敲的海带头，凌夜道。
“小舞呢？”突然发现凌舞不见了的幸村道，“啊。她转学了。今天来打个招呼而已。”“不会吧？小舞很好呢，我还想把她介绍给杰克那单身汉呢。”丸井一听，颇有些激动。几人心里也是瑟瑟的，但碍于自家恋人在场，也不好把心情过于吐露。“杰克？算了吧，小舞已经有恋人了。”是尸魂界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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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后？水无月宅
“哥，我想去一次尸魂界。”双手抱胸半躺在床上，凌舞问，“……怎么会突然这么想？”凌夜停下了手中正在转动的笔，平静地反问道，“只是想着而已。”“……我明白了。我和姐姐隔空传话，拜托她。我也想去一次虚圈了。”凌夜放下手中的笔，回答。
“哥，你……”怎么突然想去虚圈？“我去过那里。我曾经答应过在那里的朋友会回去看他们。我不想食言。”凌夜轻启嘴唇，“是吗？”凌舞点点头，虽然之前不知道，但自己的哥哥什么都做得出来自己还是知道的，“如果姐姐允许，我们两个一个去尸魂界，一个去虚圈。向学校请一个星期假？”“恩。”凌夜象征性地点点头，作出灵道预备姿势。
“灵道之五十一，幻音。”（莹の示：幻音，也就是天挺空罗的加强版。搜索灵力并传话不会受到空间限制，也就说王域、虚圈、尸魂界、现世都可以传话。当然，也可以回话。）凌夜比了个手势，“喂，姐，是我。我们想离开一次现世。可以吗？”“……为什么？他们可能都忘记你们了。”
“姐，或许他们已经遗忘了我们，但我们，却依旧希翼着重逢。也期待着……再次创造属于我们的记忆。”凌舞愣了愣，沉沉地说。“是……吗……”凌舞自嘲地勾起音调。“我明白了。你们要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