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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混沌江湖一箭穿-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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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偶尔瞧见我时,有翠绿色的光点,从他暗沉的眸子里撕扯出一丝暖意,在我面上稍稍停留。

一派歌舞升平。

只我知道,在这歌舞升平的背后是怎样的激流暗涌。

我知道宁墨为此做了精心的准备,射日庄精锐尽出,把守庄中各要道。

我也发现极乐宫数百宫众,夜里枕戈待旦,丝毫不敢松懈。

我终究不仅仅是云笛,不仅仅是小山。

而他,也还是那个极乐宫主。

酒至半酣,宁墨笑对楚沉道:“宫主与小笛的缘分,说起来还是因我而起,是我将她输给你……现在想起来,真是不服……做梦都想着掰回来……不知楚宫主能不能给我这个机会?我们再赌一场?”

楚沉微微往椅子上一靠并未出声。

水阳歪歪斜斜跑上来笑道:“宁公子风雅过人,刚才与公子喝得痛快,想来打架也会酣畅淋漓,不如我与公子赌上一局……”

说罢伸手过来搂住宁墨的肩膀,忽然咦了一声跳出一丈远,再笑道:“哈哈……宁公子的武功绝对不输酒量……阳自愧不如尔……”

我没看懂,大致知道水阳吃了亏。

萧然走上来道:“接下来新郎官会非常累,还是让他休息休息……免得到时候冷落了新娘……”

宁墨淡淡一笑:“两位护法可以一起上!”

手轻轻划起一个圆,暗紫色的衣袖流云一样飞起,直击萧然胸口。

萧然凝神后退,闪过几招,叹了口气,左手亮出一柄薄刃弯刀艰难地抵挡,很快捉襟见肘。

宁墨微微前倾,衣袖忽然卷起一阵紫色的旋风,仿佛轻若鸿毛,却缓缓的以一种泰山压顶的气势直向萧然攻去。

萧然再退,苦笑,举刀。

轰然作响,场中三人都飞将起来,分落在三个角落。

萧然摇头苦笑,叮的一声,手中的那柄薄刃尖刀断成两截。

江政在另一角落咳嗽,胸口剧烈起伏,半晌道:“宁公子好内力!”

蓦然有人拍案而起:“这是欺我极乐宫无人么!我武功自不如你,你敢不敢尝一尝我的连珠飞弩!”

我叹了口气,斜眼望去,果然是那个美貌与智慧并重的青木堂主木雨润。

宁墨目光闪动,嘻嘻笑道:“木堂主人长得极美,剑法也好,但愿这宝剑刺的不只是无辜之人的身躯。墨虽不才,却也知道男女有别,好男不跟女斗。木堂主的连珠飞弩绝对不会尝试,就算是我输了!”

一个低沉悦耳的声音笑道:“宁庄主有此雅兴,沉自不会做扫兴之人!怎么赌由你定,我若是赢了,就当博大家一笑,若是输了,自当任你处置。只是一样,小笛不做赌注!我什么都可以输,唯她不能……”

什么都可以输,唯她不能。

我有些感动,对他微笑。

他的眼神十分专注,定定的看我。

宁墨眼里忽然起了一丝凄凉,转瞬即逝。

“好!”

洞房花烛

宁墨取下我的啸天弓,嗖嗖射出两支绳箭,松松的插上对面的树干。

绳子的另一头分别栓在这边邻近的两棵树上,这样,两条长长的几乎并行的绳索已经系好。

“对面树上的那串金钱,谁先拿到谁赢。只能从这绳索上过,这绳箭不结实,小心断掉,人落地算输,考较轻功,楚宫主小心。”宁墨微微偏首,含笑斜睨楚沉。

楚沉严肃点头。

于是两人几乎同时发力,各自跃上一条绳索,提气向对面飞奔。

我注目两人,当初的判断不错,楚沉的轻功应该不在宁墨之下。

宁墨轻笑一声,衣袖忽然飞起,身体微微扭转,已经对楚沉攻出了好几招。

楚沉从绳索上腾身而起,在空中腾挪翻飞,化解宁墨的攻势,偷空又反攻几招。

再次落下绳索时已经超越宁墨半步,两人再度发力疾奔,离金钱很快已经只有数步之遥。

宁墨朗声大笑,忽然一个倒立,伸手将自己所在的那条绳索一扯,将那支绳箭扯下,轻轻一抡,向楚沉挥去。

楚沉再次腾空躲过那支绳箭,慢慢飘落下来,风摆柳絮的身形,象一颗蒲公英的种子,缓缓降落。

极乐宫的众人忽然都哎呀了一声,语气里甚是可惜。

我抬眼望去,楚沉身下的那条绳索,已经被宁墨的绳箭割断,成了两截,松松的软在地上。

哎呀!我咬了咬嘴唇,他已经失了自己立足的绳索,再无法跟宁墨抢那串金钱了。

宁墨轻轻一笑,将手中绳箭再次扯了一下,借力飞起,一个纵身,轻轻跃上树梢,从容采下那串金钱,有些得意而张狂的朗声大笑。

楚沉缓缓落下地,面色不变笑道:“宁庄主赢了,可有什么吩咐?”

宁墨止了笑,脸上忽然露出乖张阴戾的神情,“没什么,墨只想听楚宫主发个誓,再喝碗茶。”

楚沉显然有些意外:“如此而已?”

宁墨冷笑:“不简单。我只要你发个毒誓,今后哪怕是舍了自己的性命,也会护住小笛的周全!”

我忍不住看了宁墨一眼,今后会有这么危险么?

楚沉愣了一下,立刻依言发誓,“这也是我的心愿!”

宁墨微微点头:“楚宫主记住今日的誓言,请喝茶!”

小倩表情古怪的端了一碗黄橙橙的东西上来,楚沉接过,忽然蹙了一下挺秀的眉毛,嘴角抽动一下,但还是神色不动的一饮而尽。

我狐疑的看向宁墨,他笑得像个狐狸,瞧见我探究的目光,立刻别开眼,继续笑得得意洋洋。

回来的路上,我终于忍不住问小倩:“那碗里到底是什么?”

小倩颇为尴尬一笑,半晌才期期艾艾道:“是小七子的……尿……童子尿。”

三岁的小七子,虎头虎脑的在一边顿时笑得浑身乱颤。

什么!

这个宁墨!

怎么会想出这样阴损的招数!

有些气势汹汹的往偏厅走去,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宁墨今日的表现也太离谱了,即便是对待普通客人,也不应该这样!

宁墨一个人在冷清的厅里独立,轻轻抚摸厅里摆放着的一堆东西,那些都是我的嫁妆。

“宁墨!你今天怎么了?为什么找他的晦气!”我有些恼怒的开口。

宁墨并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低声道:“小笛,有没有瞧过自己的嫁妆?还想要什么?我都陪给你!”

我看着面前一大堆琳琅满目的东西,忍不住责怪道:“又烧包!极乐宫又不是穷人家,也算是应有尽有,干吗要陪这么多东西?瞧着怪心疼的!”

宁墨嗤笑:“哪有嫌自己嫁妆太多的女人?真是傻的可以!我都恨不得把自己也陪给你!他们越有钱,才不能有丝毫马虎,让极乐宫给小瞧了去!”

自己也陪给我?

不行,那还不是天天跟楚沉打翻天?

宁墨缓缓转身,用一种很难得正经的口气道:“小笛,一直想跟你谈谈,总怕因此吓着你。楚沉虽然是极乐宫主,你也知道,他的资历甚浅,在宫里又没有什么坚强的后盾,几乎都是靠一个人奋斗,表面上虽然是风光,其实背地里肯定是十分的艰难!听说他一直想要对极乐宫实施一些变革,动了很多人的利益,明里暗里肯定会受到很多人的挤兑。上次极乐宫内外交困的风波不能不说是一个警示!”

我呆了一下,不就是过来责怪他一下,有必要扯这么远?

宁墨叹口气,接着道:“我很担心你会陷入那个危险的局中,所以今日逼着他立了誓,也是对他的一个提醒,我想我的苦心他应该也是明白了。此外,我此举也是给他树威,他的武功到底是远远超越极乐宫众人的。也是给你树威,他们以后要对你下手,也会掂量一下宁墨的武功和射日庄的实力!”

我再次狐疑的看他,事情有这样危险么?

宁墨忽然笑了:“你是不是心疼他喝了那碗童子尿?那可是好东西,能解毒,能治内伤……可惜太少了……哈哈哈……”

明明是挟私报复!

我翻了翻眼皮:“那也不能在酒席上跟客人打将起来!”

声音很小,我一直还是很怵宁墨,就算是有理也不敢蛮横。

宁墨忽然出神,半晌道:“他竟然使的是左手刀!”

我愣了一下,明白过来,他说的,是萧然?

宁墨接着嘀咕:“他的那把刀,大小形状都与老丁叔颈间的那个刀口吻合,我原本以为是他!可是,老丁叔颈上的伤口肯定是右手刀造成的,绝对不会是左手刀!”

我沉吟,恍悟宁墨是怀疑萧然杀了老丁叔!

“会不会凶手故弄玄虚?故意用右手杀了老丁叔?”

宁墨摇头:“当时你离开跟老丁叔被害时间非常的短,凶手下手十分仓促,应该没有时间仔细考虑,刻意掩盖行藏。

“会不会他害怕暴露,今天特意不用右手?”

宁墨再次摇头:“当时形势也是紧迫,我出全力攻他,他应该会尽力应付。而且他若是刻意掩盖身手,也会引起楚沉的怀疑!”

我听得呆了又呆,怎么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

宁墨轻轻笑了一下,忽然回复了平日嘻笑的模样:“原来我是猜错了!我以为是萧然杀了老丁叔,木雨润刺伤了你!”

我回想一下,摇头道:“不可能!他们提前一天离开了射日庄了!所以刺我一剑的人必不是木堂主!”

宁墨哼了一声,拍了一下我的头脑:“笨!不动脑筋!难道不会是对手的障眼法?我派人查过,他们从离开到抵达极乐宫比平日正常需要的时间多了三天!这三天是干什么的!”

多了三天?

“也许是用来游山玩水!”我苦苦思索。

宁墨再次敲我的头:“连一个二流的聪明人都会想到,他们之所以提前离开,是因为急着向楚沉复命!又怎么会游山玩水!”

我尴尬的摸摸头:“嗯。我一直很笨!宁墨,我能算几流聪明?”

半晌宁墨没有吱声,我诧异的回头,难道宁墨会放过这个大好的嘲笑我的机会?

果然不会。

只听宁墨嘻笑的声音道:“几流?还没数得过来,手指头脚趾头加上都不够……”

哼!

臭宁墨!

十月末,楚沉亲自前来迎亲。

宁墨特意选了四个孩子跟我走,宁青,宁倩,宁飞,宁雁。

一路劳顿,终于来到极乐宫。

极乐宫位于交通非常便利的中原腹地研州。

在郊外依山而建,巍峨壮观。

万间宫阙,在山间分布,错落有致,富丽堂皇。

已是深秋,秋风已有萧瑟之意,山中层林尽染,色泽丰富,层次俨然。

“这便是,极乐宫了。”楚沉忽然低声,在我耳边轻轻笑道。

顺便吮吸我的耳垂。

异样的刺激。

我羞红了脸,伸手推开他。

他有些肆无忌惮的跑到我耳朵边吹气,呵呵的笑。

他是能肆无忌惮。

一直都躲在我的轿子里,四周都是低垂的帷幕。

外面什么也看不见。

十一月初六,是我大婚的日子。

诚惶诚恐,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整整折腾了一天。

夜了,我终于可以一个人坐在洞房里,安安静静的等他。

等我的良人,我的夫君,我一生的眷恋,芳心之所系。

不知道是房间弄得太热,还是我穿得太多,一阵一阵的潮热涌上来,将我的面颊烧的滚热。

想起来时陈婶的拳拳叮嘱,谆谆教诲,教我在洞房花烛夜所要做的所有事情。

更加的觉得火烧火燎。

害怕。

期待。

不安。

然而那人迟迟不来。

你痛我快

一直等到二更天,他才进来。

那时我已经在焦虑和燥热的双重煎熬中几欲晕去。

他有些踉跄的进门,掀了我的盖头,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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