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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谁为谁守身如玉-第22章

小说: 谁为谁守身如玉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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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辩,不过是林主任我也认识,昨天成雅生病我来看她的时候遇上林主任跟他提了一声,他让我替他转达一声问候,你和他的声音都差不多,我又没听过你的声音,当然会弄错了,我说你也太敏感了……真的,当然是真的!告诉你哦,成雅她对你感情很深的,昨天烧的迷迷糊糊的时候还喊你的名字呢,哟!”她小声尖叫一声。 

  我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来,掐在她腿上,让你编! 

  可就在同时我突然想起来,这似乎是真的,虽然木木并不在场。 

  那是在那个梦之后不久,我带着极深的困意感觉到一只宽大温厚的手掌抚在我的脸上,然后轻轻划过我的嘴唇,先前被咬破的地方被触动了一丝微弱的痛感,但还不足以把我从睡眠中完全唤醒来。 

  我只在昏沉中感受到,这不是爸爸妈妈的手,虽然它和他们的一样温柔,这也不是木木的手,虽然它和她的一样轻缓,因为它带着亲情和友情里都不包括的——情欲,从它掌心散发出的火热里,从它指尖轻微的颤动里,浓烈的透出来。 

  这样抚摸过我的手,只有萧程,他在暗夜里,把这样的触感,深深植入我的记忆里。 

  所以我迷迷糊糊地含混地叫了一声: 

  “萧程?!” 

  那只手猛然僵硬,在我的额上停住,然后那火热和颤动都消失了,我似乎听到一声叹息,可很快的又昏睡了过去。 

  现在想来,那是林哲的手吧? 

  唉,我敲敲自己的脑袋,梦到一个男人,却叫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成雅,你到底是多么糟糕的一个女人啊! 

  木木把被子从我头上掀起来: 

  “接电话!” 

  “不接!”其实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萧程。 

  “少任性了,给我起来!”木木把我提溜起来,小声说: 

  “哄的差不多了,你别闹了。” 

  我无奈地接过手机,拿到耳边,却不知该说什么,只听见那边也不说话,只有轻微的喘气声。 

  隔了几秒,我们同时“喂?”了一声,我忍不住笑了,木木这时正走到门口,转头对我递了个“OK?”的手势,我点点头,她微微一笑,便出去了。 

  “成雅,你感冒了?”萧程开口问,语气仍是有一点小别扭。 

  “好多了,你听我现在满有精神,对不对?”我以尽量轻松的口吻说。 

  他却沉默了一小会,闷闷地说: 

  “成雅,对不起。” 

  又是对不起,这两天为什么我频频听到这个词? 

  “你说什么啊,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你昨天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手机没电了,昨天又忘了充,一直到今天……该死的!如果昨天接到,我肯定就赶回去了,你难受的时候,我都没在你身边……” 

  “别傻了,你有正经事要做嘛!”他话语里的情绪触到了我心里柔软的地方,我的口气变得像在劝慰一个承认错误的孩子。 

  再说,他昨天要是真的回来了,无论是看见周明宇对我做出的事,还是看见林哲照顾失态的我,都非出事不可。 

  “还有刚才……可成雅,我不想为刚才的事道歉,虽然我知道我这么疑神疑鬼真TM不像个男人,但是,成雅你要知道,你能不能不要在我怀里的时候突然失神,不要在第二天早上跟我说什么一切都没发生过,不要在跟我一起时,还用那种又深又绝望的眼神去看别的男人,我要去别的地方的时候,挽留我一下,我对你表白的时候,别用笑和装糊涂来回应。可以吗?成雅,我保证,有些事,我会慢慢改的,只是你,能不能给我一点信心?” 

  他突如其来的一番话让我怔住了,他这么说我才发现,似乎我和他的付出,是如此不对等。 

  不知如何回应他,我只能喃喃地回答: 

  “我不是说,我需要时间……” 

  “我知道,成雅,我知道,我不是要逼你做什么。”萧程的声音柔和下来:“我会给你时间,但我希望那真的是用来让你接受我,而不是慢慢疏远的一个借口,好不好?” 

  “好……”我总无法回答不好。 

  “那成雅,你休息吧,我明天再给你打。” 

  “嗯。” 

  “晚安。” 

  “晚安。”多傻啊,外面还是黄昏呢,两个昏乱的人。 

  我合上手机,木木走过来: 

  “讲完了?” 

  “嗯。” 

  “没吵架吧?” 

  “没有,哪能那么容易吵。”其实的确是挺容易吵的。 

  “这个,就是你那天早上在电话里说的那个人,是吧?” 

  我想了想,嗯,是萧程离开那天,木木打电话给我,被我狂吼了一句:“萧程你有完没完?” 

  点点头,没什么可否认的:“是他,那天他刚刚跟我讲完电话,你打来我以为是他呢!” 

  “这孩子声音满性感啊,长的一定不错吧?” 

  “呃……的确还行。” 

  “成雅,真是看不出来,哪还用我给你介绍呢,你这一下招惹俩,真够可以的。老实说,跟这孩子进展到什么地步了,嗯?”这个八女挤眉弄眼地问我。 

  “拜托你能不能不要一口一个‘这孩子’的,让我感觉我在老牛吃嫩草,他比我还大两月呢!” 

  “这不重要,你自己可不就一小孩么……等等,你说什么?老牛!吃!嫩草!?就是说你们已经……”她尖叫起来。 

  我捂住耳朵,心说完蛋了,说漏嘴了。 

  “你!你!你!”她不依不饶,食指点着我,一脸被雷劈中的表情。 

  “好了,好了,木木,你唱戏哪!那只是个意外。”我挡开她晃动在我鼻尖前的手指,快把我晃成斗鸡眼了都。 

  “意外!OMG,香艳加刺激!来来来,说给姐姐听听。”这个家伙都快坐我身上了,MD,完全不体恤我是个病人。 

  我看她眼巴巴等着听“香艳加刺激”的故事的神情,知道不告诉她我是不得消停了,反正她是我最知己的闺蜜,说就说吧。 

  我简单的对她描述了一下我和萧程之间发生的一切,然后对她无奈的笑笑: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跟他走到这一步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亏欠他,所以有时候想想……” 

  “成雅成雅,你有毛病呵,你是女人哎,发生这种事你亏欠他个P啊!难道你还要对他负责啊?”木木打断我的话,不客气地反驳。 

  “也不是,我跟他在一起,不是不快乐的,只是有时候明明笑着,突然会觉得一阵寂寞。是那种,不知你感受过没有,心里好象突然塌下来一块,然后怎么都填不满的感觉。真的,其实也许是我太贪心,也说不定。” 

  木木了然地拍拍我的手,看着我,真诚地说: 

  “成雅,无论如何,你应该尊重你自己的心,对得起你自己的感情,如果你爱林哲,就算他有女朋友,你也该去争取,这个萧程更加不是什么阻碍,能和自己最爱的人在一起,是多么幸福的事,对不对?” 

  我点头,虽然我知道我不可能真的去“争取林哲”,他若愿意选择我,早在三年甚至更早之前就会选择,而现在再做什么,似乎都已是被时光遗弃的行为,太迟了。   

  番外1:缺口   

  作者留言 关于大家猜测他们有没有发生关系的问题,我觉得还是给大家一个明确的交代,所以有了这篇番外,再说,也为了满足所有人对林哲的虐待欲望,哼哼~~(邪恶滴笑) 

  再次重申,本文不会出现NP的结局,那有点太不现实,我自己也不喜欢。关于成雅会不会和林哲发生关系这件事捏,某人还没考虑好,但目前暂时不准备便宜林哲。 

  还有有的亲问林哲为什么这么闷骚?(汗一个)呵呵,目前还没揭露的打算,不过各位做好准备,既然本文的定位是小白文,那理由肯定也就是狗血的理由,很狗血很狗血,请到时千万表拍我拍的太狠,打过招呼了唷! 

  这张原本熟悉的小脸我已经有三年没有这样毫无顾忌地注视过,而且我以为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视线胶着在她的睡容上,我知道她睡的不踏实,的确,没有人在经历刚刚一场风波之后,可以立刻归于安然的睡眠,何况她现在还被高烧侵扰着。 

  把几缕粘在她额上的发丝拨开,拿起歪到一旁的毛巾重新覆上她的额头,我的手却舍不得离开这张脸,看着她小巧的嘴唇上微微翻翘起的脱皮,我用手指轻轻抚摩上去,感受着它们在指尖造成的酥痒,这酥痒立刻传到全身每一根神经的末梢,甚至紧接着我的头皮发炸,血涌上头顶,我赶紧缩回手,这感觉却迟迟不肯褪去。 

  我只能用另一只手握住这根指头,转过身,尽量不去看她。 

  可目光有它自己的主张,它自由的转了个圈,重新回到她身上,再也不肯离开,我苦笑,我只能投降。 

  我看着她,看着她,看着她。 

  看着她辗转反侧,无论哪一个姿势似乎都让她不适,看着她微微皱起眉,睫毛不安的颤动,看着她在梦中不知为什么挣扎,以至于不断发出叹息和轻微的哭泣,睡眠对于她仿佛不是休整,而是加倍的辛苦和劳累。 

  她这些举动,一点点把我更深地敲打进悔恨和心疼的泥沼里,我渐渐感到透不过气。 

  是的,又来了,这种感觉。 

  很小的时候,曾经有一次恐怖的经历,那是被高速飞来的足球大力砸中后背,整个人向前扑倒在地上,甚至短暂性失去知觉。 

  成雅,我记得那一次,你还在我身边大哭,你父母拉你都拉不走,你以为我要死了,是不是?所以你死命攥着我的胳膊,好疼呢!傻丫头。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我没办法回应你,因为那时我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胸腔疼痛难忍,怎么用力呼吸都不能让空气抵达心肺。 

  这种感觉在二十年后又一次找上了我,只是不再像幼时,救过来不久就可以生龙活虎。如今却早在不知不觉中,在我心里打开一个缺口,我总是能听见风从这里穿过的声音,尖锐的,刺耳的,从三年前我转身离开时,就呼啸不停。 

  所以我有时候看到那些心脏病患者,就会想,也许我和他们都是一样,心脏有着严重的问题,我去检查过,医生却说,一切正常,林先生,你的心脏非常健康。 

  是的,我早该知道,那缺口,藏在最精密的仪器都找不到的地方,所以,林哲,你也不要妄想可以轻易填上。 

  我站起身,解开领带,我快要窒息了。 

  正在这时她突然呻吟出声,清秀的眉头深深地拧起来,神情焦躁,呼吸沉重,身躯在被窝里扭动,被子被蹬开,我帮她盖上,却立刻又被踢到一边。 

  她热。 

  这热却发不出汗来,只在她的体内肆虐,让她看上去越发难受,整个身体向上拱起,像一尾求欢的鱼。 

  我知道那该死的药又开始作祟,李美林所用的方法到底不能清除干净。 

  可是我能怎么帮她?我只能往后退去,转身,准备叫醒李美林,然后送她去医院。 

  就在这时她发出一声尖锐的低啸,我回头,看见她两只手放在脖子上,指甲已经把从睡衣里露出来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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