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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侠骨颂-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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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飞摇头笑道:“都折腾了大半夜,他两能睡,我就没那个命!”

萧涵秋笑了笑,道:“索爷,什么事,说吧!”

索飞道:“老弟,先说你的!”

萧涵秋道:“索爷怎知我有事儿。”

索飞笑道:“要不然,你折腾了一夜,不回客栈蒙头大睡,反一大早跑到我这护国寺来干什么?”萧涵秋不禁失笑,道:“索爷,那翡翠扇坠儿有了解释了!”

索飞精神一震,环目圆睁,急道:“怎么个说法?”

萧涵秋轩了轩眉,道:“索爷,不瞒你说,那翡翠扇坠儿是我送给甄玉霜姑娘的定情之物,可是她弄丢了,是在纪奉先府里丢的!”索飞—怔道:“怎么,你昨晚去了纪奉先那儿?”萧涵秋点了点头。

索飞一巴掌拍上他的肩头,大笑说道:“好家伙,原来你昨夜跳粉墙私会情人去了,怪不得折腾了一夜,便是折腾十夜也值得……”萧涵秋苦笑说道:“索爷,别开玩笑了,甄姑娘已将为人妇,那已经称不得我的情人了!”索飞呆了一呆,敛去笑容,满面歉疚地道:“对不起,老弟,我忘了!”萧涵秋道:“索爷该知道,我不会介意的!”

索飞没话找话地道:“老弟,见着她了么?”

萧涵秋点头说道:“自然见着了,不然我怎知她把翡翠扇坠儿弄丢了。”

索飞一巴掌又拍上自己后脑袋,赧笑说道:“你瞧我有多糊涂,还有纪奉先呢?”

萧涵秋道:“也见着了!”

索飞道:“老弟,以你看,小温侯此人如何?”

萧涵秋扬声说道:“不愧宦海奇英,盖世虎将,不但文武双全,人品罕血,尤其那率真的豪迈令人心折,是个顶天立地大丈夫,玉霜妹得夫如此,是她的福份,我为她喜,为她贺!”

接着就把昨夜经过颇为详尽地说了一遍。

静静听毕,索飞沉吟说道:“看来你老弟对他大有好感,可是我怎么就瞧他不顾眼?老弟,不是我背后批评人,我总觉得他这个人心智深沉,滑头滑脑,为人行事,有点虚假!”萧涵秋笑了笑,道:“索爷见过他么?”

索飞点头说道:“见过是见过,只是没跟他交谈,那是有—次他在西山行猎,可巧我跟妹妹路过,瞧见了他,后来我也听说过不少关于他的事,由这些事,我觉得……”萧涵秋截口说道:“索爷,我建议,有机会不妨跟他亲近亲近!”

索飞摇头说道:“很难,老弟,你知道,我要是第一次瞧那个人不顺眼,我就永远不想理他!”萧涵秋道:“索爷,恕我直言,那是索爷的偏见!”

索飞道:“也许是,可是也未必见得,老弟,你说你那翡翠扇坠儿,是甄姑娘在他那总督府中弄丢的?”萧涵秋点头说道:“是的,索爷。”

索飞浓眉微皱,道:“那么,它又怎会落在东西两厂的总统领手里?”

萧涵秋苦笑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也许被下人们捡了去……”

索飞摇头说道:“那正如甄姑娘所说,纪奉先既是个英雄人物,他府中又没有多少人,下人们该是拾物不昧的,怎么说拾到了东西也会呈交主人,而纪奉先又不是不知道那是甄姑娘的东西,因此怎么说这东西也不该丢,更不该落入东西两厂那位总统领手中!”

萧涵秋道:“那么,便是他总督府里潜伏着东西两厂的人!”

索飞道:“便是他府中真有东西两厂的人,那也该是有意窃取,而非无意中拾得,你说对不对,老弟?”

萧涵秋道:“何以见得,索爷?”

索飞道:“假如是拾到的,谁—定知道那东西有什么用,那该是明知那东西有什么用,然后才下手窃取的!”

萧涵秋动容点头,道:“索爷高明,是不错!”

索飞道:“而据老弟说,知道这东西是你送给甄姑娘的人,却只有甄姑娘本人,以及纪奉先兄妹两个!”

萧涵秋神情一震,道:“索爷是说……”

“老弟,别忙!”索飞摆手说道:“咱们剥茧抽丝,一步步来……”

话锋微顿,接道:“老弟,据你所知,那东西两厂的总统领,是男的还是女的?”

萧涵秋道:“索爷何作此问?自然是男的!”

索飞道:“老弟,容我做一大胆假设,那偷窃翡翠扇坠儿之人,必是纪奉先兄妹两人之一,我不敢指纪奉先可能就是那东西两厂的总统领,但至少他兄妹两人之中,该有一个跟那东西两厂的总统领有关连……”萧涵秋双眉方挑,索飞已又摆手说道:“老弟,你先别替他辩护,且静静听我说完,我只是大胆的假设,有待细心的求证,而我这大胆的假设并不是无中生有,信口胡扯的,而是有根据的!”萧涵秋忍了一忍,道:“索爷请说。”

索飞道:“先说纪奉先本人,老弟,你说,他一身所学如何?”

萧涵秋道:“索爷何多此一问?”

索飞道:“我自有用意,你且说说看!”萧涵秋扬眉说道:“一柄方天画戟,一尊八宝铜剑,马上马下,万人难敌!”“好!”索飞猛一点头,道:“老弟你且细数朝廷文武,除了纪奉先之外,有谁够资格统领东西两厂,又有谁能驾驭那些武林高手!”萧涵秋迟疑了一下,毅然说道:“索爷,我承认,他是最适当的人选!”“够了!”索飞点头说道:“我再问老弟,纪奉先以一个总督,内调京畿,他如今在朝中做的是什么官,干的是什么事儿?”萧涵秋道:“实际上说,他该是闲员一个!”

索飞道:“把一个盖世虎将闲置一旁,不加重用,那有可能是朝廷不知用人,太以糊涂,可是,老弟,他权倾当朝,炙手可热,不似失势之人!”萧涵秋呆了一呆,没有说话。

索飞接着说道:“那该是他负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任务,那是什么?除了东西两厂的总统领不知是谁外,其余恭王领锦衣卫,贺元领御林军……这些咱们都知道,你说对不对?”

萧涵秋道:“索爷,事实如此,我不能否认!”

索飞点了点头,道:“难得你老弟不是那咬紧牙关死不服气的人……”

顿了顿,接道:“那么,如今再让咱们谈谈纪奉先的那位妹妹纪飞霜,老弟不是说她似曾相识,好像前夜那黑衣蒙面女子么?”

萧涵秋道:“我只说似乎是,不敢肯定,而且……”

“不必你肯定!”索飞截口说道:“咱们仍一步步地往前摸索探求,老弟,如今咱们假设纪奉先便是那神秘的东西两厂总统领,这诸多事便十分吻合!”萧涵秋道:“那些事,索爷?”

索飞笑了笑,道:“且听我慢慢道来,第一,纪飞霜是他的亲妹妹,那天他自然不能不为自己的妹妹着想而断然伤你,第二,纪飞霜坚不告诉你她的姓名,也不告诉你那位总统领是谁,并且说一旦说出了她自己的姓名,那就等于告诉你总统领是谁了,如今想想,是不错,朝中姓纪的只有他一家,而且他两是兄妹,一旦告诉了你叫纪飞霜,那任何人马上就能联想到那总统领该是纪奉先了,对不对?”

萧涵秋点头说道:“索爷,这的确十分吻合,可是我问过甄姑娘,甄姑娘却说那夜纪飞霜未离开她一步,她该不会骗我!”

索飞摇头说道:“老弟,这内里恐怕大有文章,老弟可记得,那黑衣蒙面女子曾说,她是受人之托么?那黑衣女子如果是纪飞霜,那托付他之人,除了甄姑娘外,该没有别人!”

萧涵秋一震说道:“照索爷这么说,玉霜她是知道……”

索飞点头说道:“该如此,不然她不会代纪飞霜隐瞒!”

萧涵秋道:“可是,索爷,无论怎么说,她不但不该为纪奉先兄妹隐瞒,反而应该想尽办法地把真相告诉我才对!”

索飞呆了一呆,道:“说得是,老弟,她似乎怎么也不该为他兄妹隐瞒才对,如今怎……老弟,也许她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萧涵秋摇头说道:“索爷,不会的,假如纪奉先是那东西两厂的总统领,他绝不会叫他妹妹出来跟我见面,假如纪奉先是东西两厂的总统,玉霜也不会谈什么舍身报恩地非嫁他不可!”

索飞点了点头,迟疑了半晌,始道:“老弟,我想到了—点,但我不知该说不该说!” ’萧涵秋道:“索爷,你我什么交情?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索飞道:“那么,老弟,我不必深说,你且把费啸天千里护送婴儿一事,跟前夜那黑衣女子之言,连在一起想想看。”

萧涵秋神情一震,勃然色变,道:“索爷,你是说……”

索飞正色说道:“老弟,你该知道索飞是个怎么样的人,这种事有损阴德,我本不该轻易出口,可是为了老弟你……”

萧涵秋哑声说道:“索爷,不必说了,玉霜她不是那种女子。”

索飞道:“老弟,你怎能武断她是情愿的!”

萧涵秋霍地站起,道:“索爷,你是说纪奉先他……”

索飞摇头说道,“事关重大,我不敢肯定,但至少老弟你该想想甄姑娘临别时对你所说那几句话,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而且说你太忠厚老实了。”

萧涵秋身形暴颤,道:“索爷,倘不幸言中,玉霜她更不该……。”索飞截口说道:“老弟,别忘了,孩子在纪奉先手中!”

萧涵秋神情猛震,颓然坐了下去。索飞叹了口气,道:“老弟且想想看,假如往这方面一推测,那就更吻合了,唯有甄姑娘才最信赖你,也因为她明白纪奉先的为人,所以她不能让她的孩子在那种环境中长大,因之,她托费啸天把孩子送给你,孩子身上的钦赐玉佩,天蚕丝巾,现在都可明白了,如今孩子既落在纪奉先手中,她为了自己亲生骨肉,她不得不嫁,不得不替纪奉先隐瞒,她也为了让你对她赶快死心,所以她表现得非嫁纪奉先不可,老弟,她对你没变心,她是万不得已,自以为不配再嫁你,可是她在暗中又尽量地维护你,如今看来,纪飞霜是位令人敬佩的奇女子,坏的唯纪奉先一人!”

萧涵秋玉面煞白,星目赤红,默然不语。

索飞一惊,沉喝说道:“老弟!”

萧涵秋一震而醒,悲惨苦笑说道:“索爷,这都是你对纪奉先的偏见!”

索飞道:“老弟,也就是因为我对他有偏见,所以我才敢想,敢说,我要是跟你一样地把他视为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宦海奇英盖世豪杰,只怕一辈子也解不开这个疑案。”

萧涵秋道:“索爷,我跟他何仇何恨!”

索飞摇头叹道:“老弟你奇才第一,看来今日反不如我这笨脑筋的鲁莽汉子,那一方面为了一个情字,另一方面老弟你该想想前夜纪飞霜对你所说的那些话!纪奉先他好强好胜,自不允许有人比他高,比他强!”

萧涵秋道:“可是索爷你呢?”

索飞道:“老弟何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他除去一个南龙,世上还有个北虎,他又怎会容我?”

萧涵秋默然不语,良久始一叹说道:“索爷,萧涵秋今日方知逊人多多!”

索飞道:“老弟,你这是什么话?自己好兄弟,还说什么谁高谁低?你是当局者迷,我则是旁观者清,也有一点福至心灵,突然聪明起来了!”

萧涵秋再度默然,未说话,那张脸,白得怕人!索飞叹道:“如今再想想,那边子风当初之闯宴,唇舌之间极尽挑拨你我之能事,也显然是纪奉先的授意了!”

萧涵秋突然说道:“索爷,我不知道该如何感谢……”

索飞道:“老弟,咱们之间没有那一说,再说,我这也是大胆的假设,中不中有待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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