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 王座之侧-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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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一醒来便被自家的腹黑师父狠狠地阴了一把,石矶虽是未曾心生不满,但却也觉得一口气憋在胸中不上不下,好生难受,直到看到了等在殿外的那位随手捡来的便宜徒儿后才觉得心中舒服了些许,当下不由面上笑意一展,背着手径自走上了前去。许是自他人口中听过了自家师父不喜他人向自己施跪礼的习惯,路吟当下也不施大礼,只是略略向其躬身一揖便微笑着开口道:“师尊身体可是已完全痊愈?”
“嗯,已然痊愈了——这近百年来你过的可还好?”石矶上下打量了对方几眼,不等其开口回答便笑眯眯地摆出了师父的架势开口赞道:“修为却是进益了不少……看来这些年间你倒是未曾荒废光阴!”
“师尊夸赞徒儿愧不敢当,多亏几位师伯师叔照拂徒儿方才有此进步。”看着面前少女那副故作成熟的模样,少年的眸中不由闪过一抹淡淡的笑意,稍稍顿了一下,转了话题接道:“那骷髅山之上的道场我已为师尊布置妥当,师尊可是打算现在回去么?”
对上少年清澈的目光,石矶难得地生出了一丝小小的愧疚,想起自己这百年来没有尽到半点身为人师的责任,心内微觉尴尬,口中也不自觉地用上了商量的语气:“我有些事要办,这个……你先回去等我如何?”
“如果这是师尊您的命令,徒儿自当遵循,可若您是在征询徒儿的想法的话徒儿自然还是希望跟在您身旁、受您教导的。而且出门在外难免总是会有些杂事……难道些许小事还要劳动师尊您亲自动手不成?”路吟微微一笑,神色说不出的乖巧无辜,注意到少女面上因为听了自己所说之言而隐隐闪过的即似犹豫又似为难的神情,心中不由暗觉好笑——果然是吃软不吃硬么?虽然说洪荒一向是达者为先,可他的这个师父终究还只是个孩子啊……想起对方为救自己所受之苦,面上神色不禁愈加柔和,微弯了眉眼轻声接道:“徒儿会尽量帮助师尊,不给师尊您添麻烦的。”
耳中听着美人的轻侬软语,完全被美色俘虏的某只萝莉眼中登时冒出了亮晶晶的小星星,飞身一个猛扑抱着自家弟子狠狠地蹭了蹭,笑眯眯地道:“既然小花生乃都这么诚心诚意地要求了,我怎么能不答应呢?咱可是一向怜香惜玉的哟~”
看来自己的这幅皮囊还是很好用的……不过虽然他的这位师父平日里颇喜欢占美男的便宜,不过最多也只是抱抱蹭蹭而已……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有色心没色胆”?路吟随手为怀中的少女顺了顺毛,唇角的弧度再次加深了些许,状似无意地开口发问道:“师尊,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这个嘛……”花花从自家美人弟子怀中抬起了头来,稍稍迟疑了一下,“阿吟,你可知道如今人世间处于何朝何代、哪位君王在位?”
“前些日子我方才去过朝歌一趟,此事我却是知晓——如今大商正值烈王武乙在位,不知师尊你打听此事作甚?”
听到这个陌生无比的名讳,花花稍稍愣了一下,随即在心中默默地内牛满面了——烈王武乙是毛线?她真的不是研究中国古代史的呀!而且姜子牙的出生地她也已经记得不太清了,这究竟该怎么找呀口胡!就在花花郁闷得打算摆出失意体前屈姿态的时候,却骤地灵机一动——虽然她并不太清楚姜子牙的出生地,不过封神原著里似乎曾提到过姜子牙在前去阐教拜师修道之前有个义兄……是叫做宋异人的吧?貌似是住在朝歌的宋家庄?既然知道了这一点,那么她守株待兔总是可以了罢?想到此处,花花登时眼睛一亮,伸手重重拍了一下银发少年的肩膀:“阿吟,带路!我们去朝歌!”
路吟抚了抚隐隐作痛的肩膀,虽然心中颇感无奈,但在瞥见少女与前时大异的振奋表情的时候依旧忍不住轻笑出声,眸中调谑神色一闪而过:“是——师尊,您可需要徒儿化为原身载您前去?”
“……阿吟,乃又引诱我。”
对上少女带着控诉的目光,银发的少年无辜地歪了歪头:“弟子不敢——不过师尊您方才不是才调·戏了弟子么,弟子还以为您并不会介意与我稍稍地亲·密·接·触一下呢。”
花花抽了抽嘴角,囧囧有神地仰首向天——啊吟,一百年不见……乃怎么变成这样了?咱记得咱收的弟子是傲娇不是腹黑呀混蛋!果然自家的芝麻包师傅在这些年间对咱的弟子做了什么没错吧?还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地花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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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从头脑中挖出了丢开了若干年的封神原著,她也的确是一直坚信着自己的守株待兔计划能够顺利进行,不过……现在这种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口胡!一脸萧瑟地隐身立在虚掩的木窗之外,少女的嘴角无力地抽了又抽——她的确是找对了地方,而里头这位的名字也的确是叫做宋异人……不过前天这位原著中的配角——姜尚的义兄才刚刚满月!记得姜子牙是三十二岁上的昆仑山?那么自己岂不是还要等上好几十年?
想到此处,石矶不由轻轻叹了口气,随手挥出一道静心符让婴孩旁边的奶嬷睡了过去,拉着身旁的少年推门踏入了装点华美的房舍之内,伸手戳了戳婴儿圆滚滚红彤彤的小脸蛋,沉吟着开口问道:“阿吟……你看这个孩子的资质如何?”
少年挑了挑眉,虽是不知对方话语中隐含之意,却还是实事求是地回答道:“根骨很是一般,便是勉强修道恐怕也终身无望踏入地仙境界……除非有什么天材地宝之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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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看根骨这种事情我却是不懂的。”石矶丝毫没有隐瞒自己不足之处的意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即沉沉叹了口气,从须弥空间取出一枚青绿色的玉瓶,颇为肉痛地道:“这是老子师伯赐下的筑基丹药,可令从未修炼过的生灵直接达到地仙境界,不过只有这么两颗。如果有可能的话我还真是不想下这种血本呐……”抬手又将药瓶放了回去,面上神色一转,笑眯眯地接道:“不过现在还不到给他服用的时机,我们先在这附近找间房屋暂住下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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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二十)所谓救助 。。。
在如今已然确认了宋家庄所在位置的情况下,按理说只需要留下一名黄巾力士监视,等到姜子牙现身之时再从山中赶来也不算太迟,但为了以防万一,在石矶的坚持下师徒二人却是并未回转从烛良手中抢来的道场,而是在宋家庄大门的斜对面寻了一块地皮筑起了房屋来——由于某只萝莉的恶趣味所致,筑好的木屋上甚至还被挂上了“有间酒肆”的牌匾。
虽然石矶并不介意在百无聊赖的情况下过一把老板娘的瘾,但为了避免闲杂人等的打搅,她却也没有忘记在酒肆外增加一层仅有身负灵力者方能看见并踏入的结界——在将这小小的基地按照自己的想法布置好之后,石矶便带着自家的美人徒弟堂而皇之地在这朝歌的郊外安居了下来,自顾自地过起了宅得昏天昏地的日子。平素她除了每日修行几个时辰、偶尔指点一下自家的徒儿之外,便是如在洪荒时一般酿些仙酒、做些佳肴,虽然颇为千篇一律,但不管石矶还是路吟在洪荒时都是宅惯了的主儿,倒也是丝毫不觉得这样的生活有多么枯燥乏味。除了偶尔石矶会不时打着“培养感情”的旗号行私闯民宅之实——窜入宋家庄迷昏众多仆从并小小地蹂‘躏一下目前仍处于婴儿状态的宋异人之外,在朝歌居住的这段日子的确可以算得上是波澜不惊。
而就在宋家的小包子在某只萝莉的陪伴调‘教下渐渐成长为了正太的时候,在某一日的清晨时分,一名衣衫褴褛、形容憔悴的白发男孩歪歪倒倒地由郊外走了过来,在路过宋家庄之时终于支持不住地噗通一声栽倒在了台阶之上。而这样的情景却恰巧落在了一脸无聊地趴倒在柜台上把玩着就一枚明显不应该出现在这个时代的细瓷酒盅的石矶眼中。而就在与她坐在一起的路吟尚未反应过来之前,少女已是如同饿了数日的豺狼看见香肉般眼中冒着精光飞扑出了大门,将明显已经陷入了昏迷的少年挟了回来。
由于在这几年间多少从石矶口中知道了一些事情,而类似这样的情况也经历了不止一次,路吟对于自家师父明显激动过头的神情却也是不以为奇,当下很是自觉地将身旁的长桌变成了床榻将少年安置妥当,在帮其粗略地检查了一番之后方自笃定地下了结论:“没事,只是饿昏了。”稍稍顿了一下,终是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师尊,你能确定他就是你这些年等的人吗?别忘记就在前几天你才刚刚弄错了一次来着……”
“……我也不能肯定。”石矶闷闷地叹了口气,随即面上失落之色骤地一敛,轻笑着接道:“就算不是,冲着他的头发颜色和你很像我也应该帮一把不是?”随手凝结了个小小的水球将少年脏污的小脸拭净,随即伸手戳了戳对方略显削瘦的可爱小脸,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美滋滋地接道:“这小子果然很符合我的审美观!我决定了——如果他不是我等的人我就将他留在店里当杂工!”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家店在这十几年间还从来没有开过张罢?而平日的少许杂事已是完全由这些傀儡分担了,哪里还需要什么杂工?路吟无奈地扫了一眼侍立在一旁的四名表情呆滞的俊男美女,小小感慨了一下自家师父的恶趣味,见面前的少女犹自蹲在某个昏迷不醒的少年身前调‘戏不休,忍不住重重叹了口气,开口提醒道:“师尊,您再这样折腾下去这孩子就要饿死了……”
“啊啦,你不说我就真的忘记了——”少女瞬间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随手从柜中取出了一个晶莹剔透的玉瓶,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地抽了把汤勺将对方的牙关撬开,直直地将瓶内的液体灌了下去——这样几乎可以称之为粗暴的行为自是当时便引起了少年的一阵猛咳。路吟嘴角抽搐地望着某只萝莉的作为,再一次郁卒地叹了口气——虽然作为原料的仙果对身体的确很有好处,不过那个可是酒啊……这样真的没问题吗?这孩子不会就此一醉不醒吧?就在他心中担忧的时候,面前原本昏迷着的少年却倏地如同触电般弹了起来,睁着没有焦距的黑眸左顾右盼了半晌,视线最终落在了与自己发色相近的青年面上,睡意朦胧地伸手揽上了对方腰际,口齿不清地低声道:“父亲……”如小猫般蹭了蹭之后竟是渐渐地垂下了眼帘,呼吸也逐渐平稳了下来,显是已经再一次陷入了沉眠之中。
盯着自家徒儿阵青阵红的面色看了半晌,石矶终于忍不住捂着肚子喷笑出声,为毛这个场景竟让她莫名其妙地想起了大X湖畔的夏X荷呢?边笑边喘着道:“你的私生子?其实这个孩子是来千里寻父的吧……”
妖族怎么可能生出人族的孩子?您的脑袋里整天到底在想些什么呀口胡!路吟很是无语地转开了视线,几乎是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