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寂寞-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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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凡叶尘
引言
很多年,很多年以后。。。
人们的生活变得无所事事,失去了理想,失去了奋斗的目标。科技发展到了极端,一切的一切都变得寸步难行。也早以不存在国与国的界限,说是大同却也不为过。正所谓盛极必衰,社会的犯罪率却是不断的攀升,人们总是茫然不知所为。于此同时人们的生命也在不断的延伸,但人类总是难以满足。永生一直都是人们永久的追求吧。
统治者们为了改变这种现状,绞尽脑汁终于的想出了解决的办法。招揽了一大批人花费了多年的努力研制出了款《两世》的游戏。故名思意,游戏和现实分为两个世界。在你进入游戏的同时,你的体内的新成代谢几乎停止运转,就像动物进入了冬眠。但进入游戏之后人的意识就会完全进入游戏,想要回到现实,很难很难……说是款游戏还不如说是另一个世界更为恰当。
在游戏还未正式开放前,政府做了大量的宣传,在你进入游戏时会给你安排个绝对的安全空间安放个人的身体。《两世》是以华夏古国武侠神话为背景,游戏之初会有大量的NPC为玩家的生活提供一些必须的帮助,但会随着玩家的增多逐渐退出游戏的舞台。在游戏中没有任何的游戏规则,中途死亡将会回到进入游戏之初的状态,除了记忆一切都会被清除,无论在何时何都应该尊重生命。
刘金,只不过是社会上普通得不能在普通的一份子。只是生活中多了份无奈,在他三岁那年,他的父母由于感情的破裂而离异。之后刘金便一直跟随着父亲生活,或许是刘金母亲的背叛对他父亲的打击太大,离婚之后便染上了毒瘾,更是结交了许多不法的狐朋狗友。在刘金九岁那年,他的父亲由于诸多原因与朋友间发生了争执,误杀了一人。被法院以故意杀人罪判了个终生监禁,刘金一直为父亲的行为感到耻辱很少与其父亲交流。刘金在他父亲刚入监狱的第一年来看望过他父亲一次,他发现原英俊潇洒的父亲变得如此的憔悴与苍老。父子相对总是半响无语,最终还是父亲打破了沉默:“金。爸,对不起你……”一直很坚强的父亲声音有些梗咽。刘金一直保持着沉默,临走时也未对他说一句话。或许是多年来刘金以形成了沉默的习惯吧。
自从刘金的父母离异之后,刘金的生活变得孤单而寂寞。身边一个朋友也没有,很早便与酒为伍,用酒精来麻痹自己无聊的生命。
在刘金的父亲进入监狱的第四年,刘金才又一次来看望这变得有些陌生的父亲。只是这次只是远远的观望,并未让父亲见到自己。看到父亲意气风发的样子似乎又回到了从前……那个风流潇洒而又才艺横流的男人。从未偿过泪水的刘金双眼竟然有些模糊。或许监狱才是父亲最好的归宿吧……
从那后刘金便背着一个包,远走他乡,离开了那曾经的“家”。在外流浪多年的他,始终未追寻到自己的梦想。用刘金的话说:“梦想,之所以是梦想;只是人们无法达到,而又苦苦的追寻的一个梦罢了”正当刘金厌倦了整个社会,想结束自己生命的时候——结束自己的生命,只不过想获得更美好的新生——《两世》拯救了,刘金这脆弱的生命。在政府的宣传下,刘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第一批进入游戏的先行者。刘金默默的道:从此之后刘金便要做回真正的自己……
第一节梦醒尽似千年
盼望了许久,终于等到了游戏开放的那天。刘金被带到了一个很小的密室,里面只有一张似似而非的椅子,只是比普通的椅子复杂多了,有些类似太空椅。工作人员把刘金带进来之后便关上门离开了,刘金坐上“太空椅”摆了个舒适的姿势便按下了启动开关。这一切早在政府宣传下做了很详细的说明,一个按扭把刘金带离了一个让他百般痛苦而寂寞的世界。或许一切都会好起来……
刘金闭上双眼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回想以前的种种,他笑了,终于得到解脱了……一切将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刘金的思维渐渐有些模糊,自己的周围好像被无尽的黑暗所包围,似乎有只巨兽正在慢慢蚕食自己的脑壳,痛苦的皱紧了眉头,这一切和介绍的似乎有些出入,进入游戏不该有如此的不适,痛不欲生的滋味,最终让刘金昏迷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依稀听到有人对话,想看看说话的人是谁,可是双眼好像有千斤般沉重,难以睁开。大脑疼痛欲裂,感觉声音近在耳边,又似在千里之外,浑浑噩噩。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看到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正看着自己,一身白色的裙子虽有些陈旧,但掩盖不了那婀娜的身姿,和那天使般的面容。正想开口询问,那女孩便满脸的欢喜的边跑边喊道:“爹,娘,他醒了,他醒了……”
不久一对中年男女带着女孩又来到了房间,刘金想挣扎着坐起来却发现全身无一丝力气。那大汉忙道:“先躺着,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那妇人笑着对那汉子道:“哎呀,他这条命总算拣回来了,你那办法果然有用。”说话的妇人,和那女孩颇有几分相似,虽然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斑驳的痕迹,但不难看出曾经定是倾城一方的美女。岁月催人老,时间最是无情……
男人笑道:“我小时也曾经如此头痛难消,是村里的一位老人出的主意,要不你现在也看不到我了。”男人身材高大魁梧,说话却是满脸的温柔。
妇人道:“呸,尽说些不吉利的话。”女孩只是在父母身后看着刘金满面好奇。
妇人又转身对刘金道:“孩子,我去帮你做饭,这么多天没吃东西一定饿坏了。”
刘金刚想拒绝,但想了想又说道:“那谢谢大婶了。”
男人看到看到女人离开对刘金道:“你先躺着休息,我去忙去了,有什么事你叫小雪就行了。”说着指了指身边的女孩,小雪听到父亲介绍她,便对刘金笑了笑。看着那天使般的笑容,使得刘金沉重的大脑又减轻了几分。
刘金对那男子道:“多谢了大叔,大娘,还,小雪……”
男人笑道:“只要你没事了就好”说着便转身出去了。
小雪慢慢的走近床边,轻声问道:“你,好点了吗。”
“恩,好多了,谢谢你。”刘金微笑道。
“没什么。我,想问下,你是,从哪来的啊,怎么会到这里呢,还有你叫什么名字啊,你,多大啦。”小雪红着脸问道。
“呵呵,你一下问那么多,我怎么回答你啊。我是从……从……”刘金使劲搜寻着自己大脑那点残留的记忆可是除了之前的对话便一切都是空白了。刘金感到有些恐慌,抓着头发希望能记起点什么,可是换来的只是百般的痛苦和更深的恐慌。小雪看到他如此痛苦,向后退了两步颤抖的说道:“你怎么了,我……我不问了,你是不是头又疼了。”小雪有些手忙脚乱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是谁……我是谁……我从哪来……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头好疼,啊……”
刘金痛苦的撕着自己的头发,可是越是努力的回想头疼得越是厉害,最后只模糊的听到小雪喊爹娘的声音,之后便又无知觉了。
当再次挣开双眼时,看到的依旧是那双大眼睛。只是这次离得似乎比上次更远了,或许是昏迷之前的发狂让小雪有些害怕。
“你醒啦,好点了没有,对不起啊。”看到他醒来,小雪苦着的脸又露出了灿烂的微笑。只是不敢多说话,怕又惹的他发狂而昏迷。
“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才是,只是我,我好像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再次醒来后不得不面对失忆的事实。却不免有些难过,多少年的回忆却都变成了空白。只是我,我又是谁呢……
看着又有些失神的他,小雪忙岔开道:“既然忘掉了就别再想了,虽然忘掉了许多快乐却但也忘掉了很多的痛苦,我记得我爹曾经说过‘人生在世,总是痛苦多过快乐’既然你什么都不记得了,那我以后就叫你小风哥哥好吗。我叫叶小雪,你就叫叶小风,我呢,以后就叫你小风哥哥。”说完便睁大着眼睛满脸期待的看着他。
“小风,小雪。呵呵,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却能明白这么多道理。从今以后我,就叫叶小风,从今以后,我便多了个妹妹叫叶小雪。”以前的一切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我是谁,我便是叶小风,这里是我记忆的开始。在这里我多了个妹妹叫叶小雪,就像冬天的雪,好美,只是我想不起来,雪,雪是什么样子呢。
听到他答应了自己为他取的名字,小雪笑得像个被宠的公主,手舞足蹈的边跑边喊道:“爹,娘。小风哥哥醒了,小风哥哥醒了”看着如此兴奋的小雪,叶小风笑着无奈的摇了摇头。
或许是一切都放得开了,叶小风自从小雪为他取了名字后头痛就再也没有犯过了。小雪的父亲叫叶冬林,小雪的母亲叫赵彤。这便里叫白炖村,名字的由来怕是这村里岁数最大的老人也说不清了。白炖村四面环山,有句话叫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白炖村的人大多是靠打猎为生。小雪的父亲便是白炖村有名的好猎手。小雪一家是后来搬迁而来,是何原因小雪也不知道,小雪的父亲对此事总是避而不谈。虽然生活过的有些平淡,但平淡中却透着无限的温馨。
只是看着这些大山,让叶小风恍如隔世。我这一睡,到底是多久呢。为何我竟有种事隔千年的感觉。我,我到底是从何而来呢。
第二节 断肠崖——伤心断肠处
叶小风原本看似就比较瘦小,经过上次那场大病之后更是弱不禁风。好在有什么大补之类的东西,小雪的家人总是留给叶小风,多次推却不掉后也就感恩受之。几个月之后那生龙活虎的样子更盛往昔,自从完全恢复之后,叶小风便要求和叶小雪的父亲一起上山打猎。
叶冬林拍了拍叶小风道:“小风,你现在还不能和我上山,你现在最重要的是为以后学武打好基础。明天就从马步开始练习,过段时间后,我再教你一些拳脚功夫。〃
叶冬林叹了口气道:“作为一个男人,就应当有实力保护好身边最重要的人。”
身边最重要的人,我身边最重要的是谁呢?小雪?想到小雪,叶小风便无比的温馨,就像冬天里一股温暖的太阳围绕在身旁。小雪就像个快乐的天使,似乎永远没有烦恼,总能带给人无限的快乐。对,我绝不能让别人伤害到小雪。
时光总在忙绿中悄然逝去,当初脸上还带些许幼稚的叶小风,如今多了几分成熟与刚毅,只是脸上的那种淡淡的忧伤总难以抹去。
“小雪,快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刚从山上回来的叶小风便如获珍宝一般的捧着一只小兔子喊道。
“啊,这么小的兔子,你怎么把它也给抓来啦。”小雪边接过兔子有些抱怨道。
叶小风听她语气便知是误会自己了,只能颇有些无奈道:“它的父母,都死在了捕兽夹下,这小家伙一直在它父母身边不肯离去,我见它孤苦伶仃的便把它带回来了。”
“它才这么小,就没了父母。真可怜。”小雪一边抚摸着小兔子一边有些怜悯的道。
“它至少还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可我连父母是谁都不知道。和他比起来我应该更可怜。”叶小风打趣道。只是突然想到自己的过往如同白纸一般,总有莫名的失落。看着天空的白云,随风而散,为何我还是看不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