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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粉红先生-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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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父母有的是两个不怎么贴心的小棉袄,悲催的幺子小白就成了小棉袄替代品。居于家庭地位最底层的小白觉得自己真是生的伟大,死得其所。 
  咳,废话不多说,总之小白同志还是满怀着思念恐慌之情,回家了。 
  
  “哟,舍得回来了。”小白到家的时候母上去打麻将了,父亲大人去买年货了,白大姐行踪不明,迎接他的是白家二姐。 
  “呃,二姐……”白小卯拖着行李箱往房间挪啊挪。 
  白二姐一边涂指甲一边漫不经心道:“这是往哪里去啊?” 
  白小卯摸摸额头上的冷汗,赔笑:“去整理行李。” 
  白二姐话不多,对着厨房一抬眼:“去给姐姐熬个银耳羹先。” 
  “哎。”可怜的白小卯到家的第一时间便洗手作羹汤去了。 
  
  傍晚的时候,白家人总算聚齐了。这个时候白小卯已经整理完行李,把整个房子打扫了一遍,地板也拖好了。白妈妈显然很高兴白小卯如此自觉,于是赏他去准备晚餐。 
  小白在厨房哗哗地洗菜,有些无语地想,与其在家里面对可怕的白氏母女,还不如被房东奴役呢。 
  白爸爸在一旁打下手:“小兔,在X市还习惯吗?” 
  白小卯双目含泪,痛苦地把头扭向一边:“爸,别这样叫我。” 
  白爸爸笑眯眯地眨眨眼:“有什么关系嘛,和你的名字是一样的啊。况且这是家人爱的昵称哦。” 
  白小卯再次对他神经大条还把他当做小棉袄的父亲大人绝望了,他的童年加少年完全是在“小兔”这样可怕的小名下全线毁灭的。小时候邻居家的小孩都管他叫“不男不女的小兔”,再大一点是戏称他为“小兔姑娘”,再后来就出现了“娘娘腔”之类的话。最让白小卯想撞墙的是,他那彪悍的大姐总是爱为他出头,于是他又成了“被姐姐保护的小白姑娘”。 
  看看哼着歌择菜的白爸爸,白小卯撇嘴,把抱怨默默地憋回去 
  
  吃晚饭的时候,白小卯接受了白妈妈的训话,回答了白大姐的盘问,忍受了白二姐的毒舌点评,最后还要阻止白爸爸那慈爱的“小兔,再来一碗吧”。洗完澡回到自己房间,小白直接瘫在床上。 
  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明明早上还在X市把赖床的叶尧拖起来吃饭,结果晚上便在F市的家里洗碗了。似乎和他相距不远,又仿佛其实好久不见了。白小卯叹了口气,摸出手机,磨磨蹭蹭地写“我到家了”,可是翻了半天,还是把收信人改为美编小哥,没有点下叶尧。那家伙大概在疯狂码字吧,他的存稿箱也快见底了。或许在吃泡面?不对不对,来之前还帮他包了饺子放在速冻层呢 。 
  白小卯没有再想太多,因为美编小哥的短信很快就来了,两人很无聊地开始聊起肌肉型《大侦探福尔摩斯》。 
  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多和正常人交往猜对,小白告诉自己。 
  
  此刻的叶尧正一边捞饺子一边打腹稿,于是,一不小心,饺子糊了。叶尧捧着那碗可怕的饺子汤泪流满面,兔兔君,我需要你,我再也无法忍受没有你……做饭的日子了!一旁可怜的骚骚也表示赞同,要是叶尧再给我喂没有沥干水的菜叶,我就要腹泻而死了! 
  
  第二天一大早,白小卯调整好心态,准备自发自动开始进入“白家老幺小棉袄”模式。 
  而悲催的叶尧刚在天亮时睡下,就被叶老爷子的电话弄醒:“快回家过年!” 
  “爸,我再几天就回去。”叶尧强打起精神。 
  “去年你也这么说,”叶妈妈拿过电话,“今年再拖着不回来,我就和你爸去X市找你了!” 
  叶尧无奈:“好吧好吧,我后天回去成了吧?” 
  叶妈妈喜滋滋:“给我人模人样地回来啊。” 
  叶尧挂上电话之后仰天长啸,哦买糕,不是又要我去相亲了吧?! 
  
  春假伊始,生活充实。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作者有话要说:顶锅盖爬回来 
请F市广大女同胞原谅我,我只是写了特殊情况,擦汗~~ 
                  突然好想你
  10。突然好想你 
  白卯卯的春假除了要大扫除要煮饭洗碗要和爸爸去挑年货,还有一件他很想逃避的事情——中学同学聚会。 
  同学聚会会有什么呢?会有学生时期的朋友、会有嘲笑过小兔姑娘的同学甚至还会有在爱与痛的边缘的前男友。当然,这个前男友是因为大学同校才被发展出来的。所以,接到高中班长电话的时候,小白同志真是很胃疼。 
  “呃,不行啊,那天去不了的。”小白拖着声音拒绝。 
  “那个,那天家里有事……”小白被班长的热情鼓动得受不了,结结巴巴地说。 
  “真的不行,晚一点也没空,啊,没,我也很想你们呢……” 
  最后,当小白挂上电话的时候,敷着面膜在沙发上装死的大姐突然起尸了:“历时48分钟,你们班长真是强人。” 
  小白唉声叹气,不理会幸灾乐祸的白大姐。 
  “不想去就别去了呗。”白家大姐怂恿。 
  小白一摊手:“我奏是这么容易心软的人啊~” 
  
  其实是真的不想去参加什么同学聚会,白小卯在高中毕业那天就决定了,要把那个软弱的自己坚决地抛弃掉。“被姐姐保护的小白姑娘”已经消失了,白小卯一直在努力,甚至不惜抛弃所有的过去。连回忆都不想要,所以,与那些回忆有关的人也不要见面好了。 
  但是,可怜的兔兔君本质上还是一个心太软的人啊。 
  
  反观这边,叶尧同志终于窝藏着他的宠物,历尽千难万苦九九八十一难回到了家。叶妈妈很高兴,叶爸爸很不高兴。 
  “看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邋里邋遢,”叶爸爸打叶尧一进门就开始抨击他,“大男人还养一只兔子,什么鬼毛病?” 
  叶妈妈只是笑:“没有瘦太多,还好还好。” 
  叶爸爸还在吐槽:“天天窝在家里怎么会瘦呢?我看他再过不久就该变成地瓜了,大胖子!” 
  “哎,老头子,你真是的,”叶妈妈瞪了自家老头一眼,“儿子才刚回来呢,你就不能消停点?” 
  叶尧大手一挥:“没事,我知道我爸这都是爱啊~” 
  叶爸爸涨红了脸:“臭小子,你知道个屁!” 
  
  虽说叶家老头子非常的心口不一,但是叶尧回家的生活和白卯卯相比还是很滋润的。送给老妈一把漂亮的手工木梳,给老爸带回几瓶酒和自己出版的纸质书,也算是能把老头老太太哄上几天。 
  不过,请不要忘了叶尧一直逃避不肯回家的原因。 
  “小尧啊,下午出门好好去打点打点,晚上和妈妈吃饭去。”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叶妈妈终于出手了。 
  叶尧掏掏耳朵,傻笑道:“妈,你说我耳朵怎么突然就听不见了呢?” 
  叶妈妈都气笑了:“你少给我装傻了,今天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叶爸爸一抖报纸:“你这回要是再搞什么花招,回来我打断你的腿。” 
  叶尧厚颜一笑:“得了,叶老先生,别逞强,我知道你舍不得的。” 
  叶爸爸再次涨红脸:“你这厚皮的猴子,你又知道了!” 
  
  于是,这样一个悲催而又美好的夜晚,白小卯勉强地去了同学聚会,叶尧勉强地去了相亲宴。 
  
  “哟,是小兔姑娘来了,高中毕业后就没见过了吖……” 
  “对啊对啊,小兔真狠心!” 
  “啊,兔娘娘,多年不见还是如此年轻啊~现在在哪里高就啊?” 
  “哎,听说你和咱们班草同所大学,现在还有联系吗?怎么还不见他来。” 
  明明知道都是善意的调笑,白小卯还是不知所措地坐在昔日的同学中间,脸上的笑都那么不自然了。不论来之前做了怎样的心里建设,似乎只要轻轻一碰,他就会被打回原形。 
  
  而厚颜的叶尧抱着他们家骚骚和相亲的姑娘说:“你喜欢兔子吗?我可喜欢了哦!晚上不和骚骚一起睡我会失眠的。什么?你问它为什么叫骚骚?哈哈,当然是因为它很风骚了哈哈哈哈哈……“ 
  来相亲的姑娘和她母上都默默地扭过头去,心想这小伙子是受了什么刺激啊? 
  叶妈妈那个咬牙切齿啊,恨不得马上把那个笑得很得意的儿子拎回家去。 
  
  走在回家的路上,叶尧还在笑。叶妈妈的脸色很难看,杀人的目光不时飘向那只碍事的兔子。哦,无辜的骚骚。 
  走到叶家所在的小区,叶尧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很安静,只有轻轻的鼻息。因为没有看来电,叶尧有些愣住,试探地问了一句:“废废?”电话那头的人吸吸鼻子,挂断了。叶尧翻开来电记录一看,居然是白小卯打来的。 
  “妈,你先回去吧,我在楼下给我朋友打个电话。”叶尧和叶妈妈挥手道别。 
  
  挂掉电话的白卯卯一个人坐在高中的田径场边,眼泪突然就落下来。 
  
  叶尧走到小区的中心公园,抱着骚骚回拨了电话。叶房东播一个,白小卯掐一个。在播到第七个的时候,白小卯终于接了起来。 
  “兔兔君,想我了?”叶尧声音带笑。 
  白小卯吸吸鼻子:“没有,我只是无聊。” 
  “哦,那可以问无聊的兔兔君为什么哭鼻子吗?” 
  “没有啊。”鼻音很重的某人答。 
  沉默蔓延了很久,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骚骚和我在一起哦。”叶尧突然说。 
  白小卯急促地笑了一声,然后又轻轻地说:“叶尧,我今天和以前的同学见面了,突然很难过。” 
  “嗯。” 
  “我现在一个人在学校的田径场。” 
  “嗯。” 
  “其实我从高中就喜欢他了。” 
  “嗯。” 
  “他今天晚上没有来,我们是真的再也不能见面了。” 
  “嗯。” 
  “叶尧,我突然发现我这么难过,却没有办法告诉任何人。我只能打电话给你……”白小卯突然哽住了。我只能打电话给你,可是你第一个喊的确是别人的名字。 
  “啊,我刚刚没看来电显示,”叶尧轻轻笑了一声,“别那么小气嘛。” 
  “叶尧,我其实很自卑,我很怕别人骂我娘娘腔。” 
  “我知道。” 
  “叶尧,我很想你。”你是我唯一可以倾诉的人,你是唯一一个知道我的秘密还能笑着给我买粉红色礼物的人。 
  “嗯,我也很想你,”叶尧的声音很温柔,“骚骚也是哦。” 
  白小卯吸吸鼻子:“喂,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肉麻,真恶心!” 
  叶尧夸张地笑起来:“呀,你才知道啊?我还有更肉麻的呢。” 
  “什么?” 
  “我给你唱歌吧?” 
  “啊?” 
  叶尧抱紧骚骚,突然嚎了起来:“突然好想你,你会在哪里,过的快乐或委屈。突然好想你突然锋利的回忆,突然模糊的眼睛……”可怜的骚骚在叶尧的怀里死命挣扎,最后只能口吐白沫。 
  “啊啊啊啊,叶尧,快住口,我要死了!”白小卯在电话那头哀号。 
  
  叶家妈妈拉上窗帘,转身对叶爸爸叹气道:“叶尧这孩子半夜在楼下嚎什么呢?” 
  叶爸爸淡定地把电视的音量开大:“反正这么可怕的五音不全不是从我这里遗传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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