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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我的房东叫别扭-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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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真急了,看你长得眉清目秀的,就以为是你。我实在是没想到,那样的货色也有资格当小三!秃头媳妇愤愤地自我剖析。

 
好吧,我心说,看在你夸我貌美的份上,就不问你要医药费了。我朝她宽容地笑笑,低头就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我都进电梯了,还能听到秃头媳妇在背后直着嗓门叫道:对不起了哈,姑娘,对不起!

 
我一个人在急速下行的电梯里,解下背包,掏出那张照片,看着右上一角那个长身玉立的背影,轻声道:真的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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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正午,半染在。她的工作有时会soho。看我竟然破天荒这么早回来,半染很是惊奇。然而等她看清我红肿的右脸时,表情立即由喜转悲。

 
“你的脸怎么了?”半染小心地拉住我,着急地问。

 
我轻轻扯了一个笑容,连带得伤处一阵撕疼:“皇后媳妇今天到公司来办灯女,打错了。我挨了一巴掌。”

 
“我考!这样也行?!”半染夸张地大叫起来:“这位大奶使的是什么掌法啊,一巴掌下去跟蒸发糕似的。铁砂掌吧她!”

 
“得亏不是仙人掌。”我自我解嘲道。

 
半染瞪我一眼,拉着老脸道:“心怎么那么大呢,还有心情开玩乐。我陪你去医院吧,这肿得可不轻啊。”

 
“不用了。”我摆摆手:“擦点达克宁,休息一下就好了。”

 
“没事吧你”半染翻个白眼:“这什么伤啊,你涂达克宁。我这有红花油,我去给你拿。”她把我安顿在沙发上坐好了,然后飞速地窜进自己房间找药水去了。

 
很快,半染就不好意思地冲了出来:“用完了。我下去给你买哈,你先到床上躺一会儿。”

 
送我到床上仰面躺好,半染毫不耽搁地冲下了楼。我起身从包里掏出那张照片,想把它插进你妈贵姓的屁缝里藏好。

 
你妈贵姓伶俐地躲开,骂道:赵大咪你个人渣,什么尺寸啊你就往里塞!

 
我真挚地向男宠说声抱歉。眼神四处逡巡了一番,最终很没创意地把它塞进了床垫底下。

 
我重新躺好,静等着半染给我买药过来。手机来了条短信,拿过来一看,彭大树:我在你公司附近办事,中午一起吃饭吧?

 
我不在公司。你自己吃吧。我回复道。

 
有尊严的彭大树没有再发短信过来。

 
半染很快买回药来,给我仔细涂上,又喂我喝了一杯牛奶,然后拉上窗帘,让我睡一会儿。还很母性地安慰我道,咪姐乖,睡着就不疼了。

 
我眼皮有些沉重,没过多久就真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门外的说话声给吵醒了。说话的声音其实不高,之所以我会醒来,是因为我的耳朵对男性的声音比较敏感。跟半染住了这几个月,家里很少有异性声音。当然你妈贵姓的磁性嗓音不算在内。

 
“半染,谁来了?”我出声问道,心想难道是剧照师?

 
半染推门进来,带着一脸浪笑,朝我夹咕眼:彭大律师。

 
我噌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虾米?我不可置信道:他怎么找来了?!

 
话音未落,就听得彭大树在门外有礼有节道:我可以进来吗?

 
我低头看看自己很是端庄的衣着,示意半染把窗帘拉开,然后对着门口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道:进来吧。

 
半染很知趣地轻轻退了出去,带上了房门。

 
“你的脸怎么样?”彭大树站在地上问我。

 
“疼!”我语气很不好。

 
“是锥锥刺痛还是隐隐作痛?”丫以为自己是蜡笔小树呢。

 
“是不来不来的痛!”我翻个白眼,还是接戏道。

 
“从律师的角度,我提醒一句,你可以告她的。”姥爷彭简直是职业病入膏肓。

 
“算了。”我朝椅子使了个眼神,对彭大树说:“跟一次性筷子似的在那戳着干啥,等着哀家给你赐座啊。”

 
彭大树听命地在椅子上坐了。

 
“我警告你啊,大嘴彭,这事别告诉我爸妈他们。”我嘱咐道:“你爸妈也不行。对了,你是怎么找来的?!”

 
“我跟你说了在你公司附近办事。”彭大树还挺有理:“我找到你公司,那个前台美女跟我说了你的遭遇和地址。”

 
“丧心病狂啊你”我骂道:“我都回短信告诉你我不在公司了,你还去干啥。不相信老娘是不是?!”

 
“你休息一会儿吧,说那么多话脸不疼么。”彭大树故意气我。

 
“你大爷的!”我怒道:“你要是不来,老娘现在还在梦里水乡划着船儿采红菱呢!”

 
“跟谁划船呐?”彭大树一边摆弄着我桌上的闹钟,一边三八道。

“跟奥巴马。”我啐道。

      彭大树咂巴咂巴嘴,作死道:“黑点儿。嘴大点儿。”

     “滚!”我朝他怒目而视:“从我眼前消失!”

     彭大树挨了骂倒也不生气,讨好道:“我说了今天中午请你吃饭,依然有效,走吧。”

我看着眼前没脸没皮的这位,真是无奈了:“彭大树你打饿嗝顶到脑仁,闲出失心疯了吧。能不能麻烦你回家玩蛋去,别在这儿气我!”

“哎”彭大树还不依了:“我好心好意请你吃饭,你怎么这个态度。”

“吃什么吃”我恨恨道:“你看我这咬肌像是能咀嚼的样么?!”

“你的右脸的确像是已经吃饱了。”彭大树果然是来找抽的:“但你可以用左脸啊。”

“你个有知识没文化的,知不知道什么叫牵一发而动全身!”我骂道:“老娘整个脸浑然一体好不好!以为跟你似的,面瘫!”

彭大树笑嘻嘻地一边玩着我的闹钟,一边听我无所不用其恶毒地挤兑他。

“脸还疼吗?”他突然问。

“呃”我打结了一下,诡异道:“别说,一骂你还真忘了脸疼的事儿了。你也算是废物利用了。”

“走吧,别躺着了。”彭大树放弃对我闹钟的蹂躏,站起来,道:“我知道一个喝粥的地方,特别好。用不上你的咬肌。”

粥这个字眼一出来,我的肚子就开始不争气地欢叫。我翻身从床上爬起来,对彭大树说:叫上我姐们。

好。彭大树答应道。

可谁知半染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坚决地表示自己已经吃过了,死也不肯跟着去。“你们俩去吧,吃好喝好哈,千万不要着急回来!”半染老鸨上身,就差挥手绢了。

我差点用眼神和口型将半染给生吞活剥了。

“我车停在旁边,我给开过来。”彭大树倒是会察言观色,找个理由溜出了现场。

他人一消失在门口,我的身躯就盘踞在了半染的头上:“再让你起哄架秧子!去不去,去不去?不去我削你!”

半染哀号连连:“赵大咪你太不厚道了吧,人家姥爷彭明显是来约你的嘛,你非拖着我这个电灯泡干神马?!”

“是姐们,就不仅要挡子弹,还要挡糖衣炮弹!”我沉声问道:“你是不是我姐们?!”

半染叹息道:“做孽哟!彭大树你可真是不开眼呐!”

我松开盘踞在半染头上的四肢,拍拍她肩膀嘱咐道:“带钥匙锁好门,快点,让人家等急了不好。”

半染朝我翻了个大白眼,骂道:“人都杀了,还tm演什么慈悲为怀。”

我信步走出门去,朗声道:“知道什么叫慈悲为怀,就是不光负责杀,还负责埋。”

第十二集人月两团圆 

 跟彭大树的这顿饭吃得极度轻松。我一个人吸溜吸溜地喝了两碗粥,一甜一咸,撑得直想掉眼泪。我一是忙着喝粥,二是脸疼,所以全程基本不太发言,彭大树跟陪绑的半染倒是一见如故,俩人说得风生水起。尤其令人发指的是作陪的半染,大概是觉得吃人家的嘴短,总之每听到彭大树说一句话她都要爆发出一阵由衷的豪迈假笑。我看着半染,心下戚戚,心说娱乐圈不好混啊,没有一两叶好肺,都不敢随便出来蹭饭。

吃完饭彭大树给我和半染送到家楼下,然后就回律所继续上班了。

半染挨着我一边爬楼梯,一边慨叹道:好久没遇见像姥爷彭这么幽默和健谈的人啦。不容易啊。

某个被挑了笑筋的人更不容易。我低头一边数楼梯,一边回呛道。

呃。半染顿了一下,挎过我的胳膊,讨好道:人家第一次跟你男朋友出去,不知道社交的尺度嘛。

我瞪她一眼,斥道:you 男朋友,you family男朋友!这么待见彭大树你赶紧拿去用吧,我为你俩送上我最真挚的祝福。

可惜啊,恨不相逢未嫁时,我已经有剧照师了。半染惋惜道。

没事儿,脚踩两条船,劈腿水上漂,你可以的!我鼓励道。

那你怎么不把房东和彭大树都收了?半染一边掏钥匙开门,一边问。这姑娘也学坏了,竟然以姐之矛攻姐之盾。

我冷笑一声:姐水性不好,怕淹死。一条船呢,坐着舒服但不对姐开放,另一条呢,热情迎宾但坐着扎腚。姐索性哪个都不坐,直接趟着水过去,低碳环保,还省了票钱。

啧啧,半染眼冒桃心赞美道:大咪姐,有魄力,不枉费妹妹这么崇拜你。

有啥好崇拜的。我一把推开大门,对着门口的穿衣镜,一边察看脸颊的伤势,一边自谦道:姐只不过是一个趟过男人河的女人而已。

第二天,脸消肿了一些,我照常去上班。在打卡处被前台mm捉个现形。她带着暧昧的笑容朝我挤眉弄眼,问道:昨天来找你的帅哥是谁呀?!

我假怒道:你三八之余能不能有点人性,好歹先问问我的伤势吧。

一巴掌的事儿,谁没挨过似的。前台mm很是不屑:别啰嗦,赶紧招供!

我双手抱胸:你还真敢问。谁让你把我的住址随便给透露出去的?!

哇塞!前台mm拿腔拿调:姐姐,你来公司好几年了,没记错的话这可是第二个来点名找你的适龄男性耶!我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嘛。我要是有权力,我连打车钱都给他预支了。咯咯咯咯。

我白她一眼:好好说话,大清早就拿腔拿调,咯咯咯咯啥,刚吃了毛鸡蛋啊?!

讨厌的啦。人家拿什么腔了?前台mm问。

港台腔。我盯着她道。

你大爷的!我又拿什么调啦?!前台mm回归了她祖传的京片儿。

不着调。我拎着包,一边说一边转身进门。消失之前还不忘回头补充问道:对了,劳烦你把今天报纸上的招聘广告都剪下来给我。

干嘛?前台mm费解道。

到日子给第一个来找我的适龄男性烧点儿东西了。我说。

哼着小曲走进我的办公室,我一下愣在了门口。灯女的座位空空荡荡,除了桌椅板凳电脑屏幕之外,所有的私人物品都消失不见了。

我一瞬间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滋味,在我过往五花八门的对灯女的诅咒中,还真没有被开除这一项呢。说走就走,人走茶凉,我在初秋的早晨感觉到了一丝凉意。

人事mm从走廊路过,看我站在门口,立即明白地走过来轻声说:“昨天下午直接被辞职了。”然后她警惕地四处看看,又凑在我耳边补充道:“秃头说九月份的工资不用给她做了。”

我叹了半口气,一时也不知道该说句什么才好。

人事mm看我的反应,纳闷道:全公司你俩是最大的仇人,怎么她走了你反倒好像最难过呢?!

我抬眼看看人事mm,故意痞痞道:她还欠我一个下跪和道歉呢!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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