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定大唐之我是丫鬟我怕谁-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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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性急的阿葛达忙问。
“在大唐民间尤其是洛阳一带,传说着牡丹仙子的故事。据说三年前,在洛阳的一个大户人家,嗜爱牡丹,种植了各种各样牡丹品种,有一种叫‘永相随”的品种更是人间罕见,引的牡丹仙子也忍不住下凡尘,其后与该主人相识相恋,停留在人间不肯回天庭,最后被天庭招回,当地百姓还见过这其景,被耀眼的光芒笼罩,仙子裙衣飘飘,泪流满面与恋人诀别。全城百姓都在见证他们的誓言。
“什么誓言?”另一个大臣问道。
“爱你,等我之类的吧。”
“是吗?……既然大唐有神女,我吐蕃怎么可能会没神女呢?刚才定是神女降临,要赐福于吐蕃。”
众人越想越有理,为神女的降临感到一种与有荣焉之感……
………【松赞干布】………
落尘过了很久才从昏眩中缓缓醒来,尽管有些不适,但一想到马上要见到昊了,唇畔不禁泛起幸福的笑容。
在床畔一直等待落尘醒来的松赞干布,见那位神奇出现的女孩,眼睑毛微微抖动,慢慢醒来,唇角洁净幸福的笑容是那样的动人,有种含蓄深沉的美,似千年的冰雪被融化,有种暖暖的感觉,心中某个玄被牵动,一向深沉稳重的他不禁放松脸上的肌肉表情竟然不知不觉露出柔和的笑容。
落尘轻轻晃了下头,想将昏眩感晃掉,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珍贵的用藏羚羊毛编制的美丽毯子上,不禁有些诧异。
发现身边有个人,赶紧抬头,是个高大略带英气的男子,身穿华服,腰间别了一把镶着红宝石的匕首,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你是谁?”有些虚弱,有些底气不足的问。
“从来还没有人这么当面直问我,我叫弃苏农。”有些兴趣盎然的望着落尘。
“弃苏农,好怪的名字……对不起,没有丝毫取笑你的意思,别误会。”不过姓弃的的确很少,心中暗自琢磨。
落尘看着他的穿着打扮和以前看到的大唐人穿着风格完全不同,突然意识到这点,不禁恐慌起来,自己该不会是穿错年代了吧,如果是那就大条了。
“问个不高明的问题,这是哪?”落尘忐忑不安的询问。
“吐蕃。”言简意赅的答道。
“什么吐蕃,没搞错吧,你确定是吐蕃。”落尘忍不住放大了嗓门。
松赞干布微微皱了下眉头,难道吐蕃让她如此难以接受吗?
落尘独自陷入自己的思绪中,吐蕃离洛阳那有多远啊,这里没汽车火车,飞机轮船的,自己又没啥方向感,途中要经过很多地方,古代可没有现代文明,说不定途中被打劫,各国之间还经常性的有战争,自己会不会被波及到,自己有没有命回到昊身边啊,难道自己要学唐三藏取经啊,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才能到昊那里啊。
“你叫什么名字,从何而来。”松赞干布打断落尘的沉思。
“啊……你问什么……名字啊?”落尘一时没回过神来“我叫落尘,见到你很高兴,以后请多多关照。”现代人毕竟会交际,场面话顺口就溜出来了,在这荒蛮之地得找个靠山,朋友多了路好走嘛。
松赞干布用眼神打量这怪异的女孩,轻轻点点头:“你好好休息吧。”
在转身之际对身旁的女仆说:“好生伺候,不能有丝毫疏忽。”
“是,赞普。”
落尘这才发现在角落旁匍匐着几个女孩。
“等等,喂,你先别走。”落尘听到她们称他为赞普,那不就是吐蕃王嘛,难道他是……
松赞干布见她叫唤,心中有一丝喜悦,转身眉一挑,无声的询问:“什么事?”
“恩,那个,我听到她们称你为赞普,那你就是吐蕃王喽,难道你就是松赞干布不成。”
他朗生大笑:“哈哈……正是,很高兴认识你落尘。”说完大步流星的离开寝宫。
徒留落尘呈化石样,和一群瑟瑟发抖的女仆。
他真的是松赞干布啊,那个文成公主未来夫婿啊。历史上对他的评价很高,是个很有才干的君主,而且相貌堂堂,不错,文成公主啊,我已经帮你鉴定过了,你这个未来老公还不错,也不枉你千里迢迢来和亲。但是……谁能告诉我,怎样才能到洛阳啊……
………【神女1】………
翌日,落尘悠悠醒来,见离床塌几米之外已有很多女仆候着了,她们皮肤偏黑确切的说有些黝黑,泛着健康的色泽,牙挺白,梳着很多小辫子,吐蕃的发型较为单一,未婚的是梳很多小辫子的那种,已婚的则是两条粗辫子。
刚起身,一个女仆就伶俐的来到跟前:“神女,女奴叫阿姆丹,从今往后伺候神女。”其他女仆都跪在地上低着头一一报了姓名,不过太难记了,愣是记不住。
我有些惊讶他们的称呼,‘神女’,自己什么时候变神女了,这个身份有些不敢当。
“厄,那个阿姆丹,我不叫神女,你可以叫我的名字落尘,如不嫌弃也可以叫我一声落姐姐……”
不等我长篇大论的说教,她们一脸惶恐的匍匐在地:“女奴万万不敢亵渎神灵,请求宽恕。”
我感觉无数条黑线挂满额头……
公元七世纪吐蕃正是部落制向奴隶制转型,而大唐早已是封建制度,奴隶们毫无地位可言。
“都起来吧,不怪你们就是了,对了,你们为何要称我为神女。”这个身份太沉重了,尤其吐蕃信奉神灵,可不想自己的一言一行影响到她们。
“神女出现时佛光谱照,这是很多人都看见的,大臣们都说是神女要赐福于吐蕃。”不会吧,自己什么时候如此有名了,该庆幸自己被尊为神女吗,而不是当成妖魔,否则怕是被火烧死吧,这个蛮夷之地还真是可怕。
这时,松赞干布走进来,女奴们赶紧匍匐迎接。
“休息的好吗?”神清气爽的问道。
“很好,谢谢。”客气地寒暄。
“今天天气不错,有兴趣出去走走吗?”
“好啊。”是个不错的提议。
这是个美丽的深秋,落尘和松赞干布漫步在辽阔的吐蕃国的土地上,可以看到成群结队的羊群在欢快的奔跑,牧羊人悠扬的歌声,可以看到在前往圣地阿坝的途中,信徒们排着长队步行在蜿蜒崎岖的山道上前往朝拜,似一条五彩的巨龙……
那独特的藏式建筑和房顶上飘动的五彩经幡,寨头寨尾的麻尼石堆,山坡上成圆锥型的桑烟台,山河湖畔成林的经幡,大大小小神秘庄严的寺庙,无不显示出一种异域风情。
走在路上,时常看到淳朴的藏民在面对我们时候的虔诚和膜拜,松赞干布不仅仅因为是吐蕃王而受到景仰,而是他的确是个爱民如子的君王,〈正因为他对藏族历史的巨大贡献,被后人尊称为松赞干布,意为深沉宽厚杰出能干的男子〉
正当我沉醉在梦幻般的景色当中,忽然听到远处传来哭声,那声音虽断断续续却能感受到他们的无助和哀伤,我和松赞干布两眼相对,不约而同的朝那方向走去……
………【神女2】………
来到那个简陋的藏民家门口,屋内之人出门一看,一见是一群衣着华美之人,惶恐的领着家人叩拜。
“赞普,您如此尊贵之身怎能到如此低贱的地方。”身边一个随从武将皱着眉头劝柬着。
我瞟了一眼那位武将,身材魁梧,头上裹着黑巾,佩带大弯刀,一副威风模样,此刻脸上的鄙夷之色显露无疑,这不禁让我觉的恼火。
我在旁冷冷的说:“你认为自己身份比他们高贵很多吗?”
他一见我开口,到显的很敬畏,不光光我是赞普尊贵的客人,更多的是他信奉苯波教,在佛教传入西藏之前,苯波教则是他们的原始宗教,教徒们就是裹着黑巾,所以也叫黑教,苯波教信奉鬼神和自然物,对于我是神女的身份他是知道的。
“因何事哭的如此哀伤。”松赞干布询问。
“禀赞普,前些天老奴的老伴染伤寒过世了,现在小孙子也染风寒,高烧不退,请了诬神祈祷过了也不见好,宽恕老奴全家惊扰了赞普。”那个老妪的脸上皱纹如一道道沟渠充满了岁月沧桑之感,灰白的干涩的发丝在微风中飞扬,让人觉得凄凉。
这让我想起来,吐蕃在文成公主进藏之前,最缺茶,铁,盐和医药。
“弃苏农,对于君王来说,我认为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最能诠释君王的治国之道了。即使是卑微的奴隶那也是你的子民,善待每个子民,你会让每个藏民铭记在心的。”突然有感而发的说了一些话。
虽是漫不经心的两句话,松赞干布闻言后,眼中有一种亮光一闪而过,随从和跪在地上的一些人都用特异的眼神望着我,弄的我怪不好意思的,可能因为自己是现代人,总会有意无意灌输些人权平等的理念,但在落后的奴隶制国家,我这个思想是惊世骇俗的,所以含蓄的表达,希望松赞干布是个有仁慈心的君王。
“阿达,你去叫个医术高明的大夫为这位阿姆的孙子医治,另外拿些补品来。”
“是,赞普。”
那藏民一家受此殊荣,三拜九叩的谢恩。
我露出欣慰的笑容。在众人感激的目光下,我和弃苏农离开了了那个藏民家,但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在落后的地方,很多人都会死于一般普通的病。可惜我不是真正的神女,没有法力无边的法术可以帮助他们,甚至我也不是一个可以救死扶伤的医者,连一点绵薄之力都尽不了……
在途中,我和弃苏农边走边谈笑风声。
“弃苏农。哦……或着我该叫你赞普才对。”我老是忘了古代是很讲究称呼礼节的,我这样大不敬似乎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不碍事,准许你在任何情况下直呼我的名讳。”
“那我就不客气了,对了,弃苏农,吐蕃国在你的治理下已呈现欣欣向荣的景象,但茶,盐,铁和医术却很短缺,而大唐这些方面都处于领先地位,可以派些优秀的人去学习技术,为国家培养些人才。”说实话我也有些私心,或许我可以通过他回到洛阳。
一旁的阿葛达忍不住说道:“那大唐欺人太甚,赞普多次派人去求亲却不答应,赞普英明神武,器宇轩昂,雄才伟略怎会比不上吐浑国的君王,而大唐却答应他们的求婚……”
正喋喋不休之即,松赞干布就微皱了眉头。我朝那个憨汉子暗示,总算还灵光,发现自己逾距,赶忙住嘴请罪。
其后一路无语回到红宫。
………【请辞】………
来到吐蕃有些时日了,平日闲来无事会带着阿姆丹一起外出,了解下藏民的情况,然后将百姓情况汇报给松赞干布,让他多做出一些对百姓有益的政策。本来也是举手之劳,没想到宫里宫外对我赞誉有加,而我更是深得民心,都说我是天上神女下凡,赐福于吐蕃,汗颜的很啊。
刚开始是恻隐之心让我想帮帮那些地位不高的百姓,如今,有了很大的改善,心里也觉得甚是欣慰。但是隐藏在自己心中想见昊的**在也压抑不住了,于是决定请辞离开。
松赞干布处理完朝事,向往常一样来到红宫的偏殿,也就是落尘目前暂住的寝宫,灵鸠宫。
“禀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