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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蝉鸣-第13章

小说: 蝉鸣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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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阔文起身走进操场,突然安鑫从身后追上来,把阔文的肩膀一拍说:“走,跟我去趟小卖部,路蔓今天过生日,给她买点东西。”

  阔文作出很正常的瓜说:“行呀,你小子,发展挺快呀。”

  安鑫笑笑说:“什么,人路蔓压根儿就没答应我,还好没拒绝我。”

  两人说着走到了小卖部,安鑫买了个特大号的生日蛋糕,对阔文说:“走,蚊子,跟我一块去,壮壮胆。”

  阔文摇摇头说:“不不,我去不太合适,大老爷们,自己去吧。”

  安鑫拎着蛋糕,大步流星地向路蔓的班级走去。

  阔文抬头望着天空,天空中有白色的云朵,不紧不慢的移动,王燚不知从什么地方蹿到阔文面前,对阔文说:“蚊子,一切搞定,我把路蔓叫出来,对她说这是你送她的,我用命令的语气让她拿着,她接过之后让我帮她谢谢你。”

  阔文:“你有没有碰见安鑫。”

  王燚摇摇头说:“你问这个干嘛?”

  阔文说:“没什么,走,给你买雪糕。”

  王燚倒显得矜持说:“算啦,算啦,咱俩还客气啥,那首诗是怎么说来的,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我这样引用对吗?”

  阔文说:“后句应该改为:相知尽管也相识。”

  下了晚自习,阔文单独走回宿舍,想早点睡觉,舍友们陆续到达宿舍,就是不见安鑫上来。等到灯已经熄了,安鑫才上来。进了宿舍,便把阔文叫到了阳台。

  阔文在地上垫一本书,坐下。安鑫拿出一整盒烟,撕开烟皮,抽出一支递给阔文,阔文看出有点不对劲,但没说什么,从安鑫手里接过烟,吸了两口。

  安鑫终于开口说话:“蚊子,我想听你说句实话。”窗外的月光散在安鑫的脸上,一口烟把月光突然弥散了。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这么多年了,属你最了解我了,我……”阔文被安鑫的话一怔,莫名的说。

  “停,那是以前,我也不和你拐弯抹角了,蚊子,我对不住你。”安鑫深吸一口烟,低头吐出去,说,声音有些大。

  阔文好像听出了点什么,说:“干什么呢,你小点音,你怎么说这话,有什么事,你赶紧说,娘们儿什么呀。”

  安鑫调整一下情绪说:“你也别跟我装蛋了,事情我都知道了,路蔓都对我讲了,她喜欢的是你,而不是我这个*。”

  阔文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安鑫流出了眼泪,映着皎洁的月光淌了半张脸。

  阔文掐掉烟蒂说:“过了,有点过了,兄弟嘛,别哭了,臊不臊呀。”

  安鑫有些激动说:“蚊子,你真混蛋,我知道你的想法,我只不过是一个多余的,我说对不起也不顶用,路蔓是你的。”

  阔文顿了顿嗓子说:“听我的,你要是拿我当兄弟的话,你就别对我说这个,你就继续追下去,她是你的,我无所谓。”

  安鑫把声音适当压得低而阴沉说:“放屁,你无所谓,我早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只是一直想不通。自己一直骗着自己,上次一起吃饭,王燚莫明其妙地说的那些话,我就觉得有问题,当时你为什么要哭,你无所谓?”

  阔文:“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我根本没有预想到会有这么一出,路蔓确实是个好女孩,到现在我觉得怎么做都是错。”

  安鑫:“她确实对我说她喜欢的是你,我宣布我退出。”

  阔文用手抓着自己的头发,然后又把头埋进膝盖,接下来,两人沉默了很久,阔文还是开口说了话:“我想死。”安鑫把身子靠近阔文,用手搭在阔文的肩上,没有说话。

  星空很美丽很动人。网瑟瑟的吹来。不变的寒意在七层香烟弥漫勾勒出寂寞,诱引出灵魂。月光照过来白了半壁墙。阳台,另一种祭奠的方式,逃避解脱,又自缚。单人床,梦境的进出口,关于放逐,关于消散,眼前模糊不堪,拥有的请抱紧,错过的变永恒,遗忘进行时,一起努力,努力,一齐忘记。

  梦幻,起伏跌宕,好梦自己留着,恶梦讲一讲破了。有人说深夜并不是黑色的,闭上双眼的瞬间,它就亮了,白天并不是白色的,闭上双眼的瞬间,它就全黑了,这就是一个无懈可击的谎言。。 最好的txt下载网

《各自》
校园里各种各样的树木奋力生长,杨叶伴风,梧桐等雨,青松依然,冬青无语,石榴花开,合欢花落,小草招摇,柳条轻舞,各自得活在这个世界。

  模拟考试的成绩出来了,多数人选择沉默,暴发没有借口,理所当然大家手牵手,保持着静谧,等待或是走向深渊。独木桥的另一端是蓝天还是黑暗?时间不依不挠,也许死亡并不遥远。安妮宝贝有一段描述娱乐界的精典段落:试图寻找求到感情的慰藉,所以经历男男女女,寻找情途终点。试图结束表演举行了告别演唱会,而落幕之后的寂寞又是几个人能够承受,且曾经如斯辉煌,又再复出……清醒的人不代表能够控制自己,看到问题挣扎得剧烈,反倒失去某种定向之后的简单安慰。站在高楼上看究竟沸腾的夜色和万千灯火,之后纵身一跃……

  压力是相同的,学生们也不例外,有人骂韩寒是个傻子,而这样的“傻子”是不是又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学校的领导三天两头开会,讨论一些关于毕业班学生心态的问题。为此学校请来演讲师为学生作演讲。老师们对学生们的思想工作做得越来越频繁,越来越深刻,作为学生伟大还是悲哀,作为中国的学生其实是一件让人难以想像的事。毕业生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不会笑也不会哭,以蜷缩的姿态来进行接下来的每一天。

  高考前的准备工作紧张而有绪的进行着,体检、报名、照相……一一下来,高考也就在眼前了,黑板报上的“高考倒计时后面的数字是个位数。老师们显得很坦然,因为在这个时候老师再说什么也早已成定局。其实结局就在那,人们只是走近了亲手碰触到才得以相信。学校按以往坚持的一个原则规定,考前一个星期的时间里,学生可以凭学生证自由出入校门,但上课时间必须在校。门卫的日工资由以前的40元涨到50元。毕业班的任课老师可以接续几天请假,学校门口卖烧饼的摊位多了起来,夜色下的路灯发出的光芒可以留住几位烤红暑的大妈。有几位同学夜不归宿是一种正常现像,几位校领导在一起喝酒打麻将也可以理解。

《仇恨》
夜里下了雨,到后半夜便停了。但天一直阴着,时近中午,阳光从淡淡的云层里射出。随风摇摆的柳条泛着白光,竭力张显生命的活力。几束力不从心但温柔暧暧的阳光绕过浓厚潮湿的杨叶打在地上,一只略显褶皱的男式鞋垫水份一点一点蒸发,最后发出残留的干臭味。一只灰色的蜘蛛修补着破损的网。

  午睡过后的人们不喜欢讲话。操场上一条长长的人带默默地朝着教学楼移动。又是一阵风,一个女生的耳机暴露无疑。也许里面播放的是一首煽人的情歌,也许是一首振奋神经的重金属。齐柏伦无语,整个世界将怎样的崩溃。

  王燚被从身后追上来的阔文叫住。阔文赶上来,给王燚示意边走边说中。阔文埋怨道:“手机怎么打不通?”王炎炎应了声:“电池在小卖部充电呢,正准备过去拿,手机里这块压根儿没给充,正上火呢,有什么事吗?”

  阔文把语气调得很认真说:“我给你说了你别伤心,也别着急,更不要胡来。”

  王燚倒是着急起来:“你快说呀。”

  “昨晚安鑫被人打了,你去看看他吧。”阔文说道。

  王燚突然一愣,随后又轻松地说:“关我屁事,我是人家什么呀,要看也轮不到我。”说完不忘把白眼一翻。

  阔文有些着急,说:“大小姐,别挺了,真的,都动刀子了。”

  王燚突然停下脚说:“谁干的。”

  阔文也随她停下来说:“你别问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说安鑫不想连累你。”

  王燚把脚一跺说:“别让老娘我知道是谁,非弄死他,安鑫现在在哪儿,走,不上课了,这就去看他。”

  阔文王燚俩人到小卖部取出手机电池,向门口走去,门卫见是王燚没说什么,就让两人出了校门。

  两人打车向医院驶去。

  阔文:“昨晚我陪了安鑫一宿,上午我也没来上课,这不医院正催着交钱呢。”

  王燚在车上坐不住了,一边催司机快点,一边给家里打电话,完了对阔文说:“是不是挺严重。”

  阔文不说一句话,但又怕王燚太担心,只好摇了摇头说:“被扎了两刀,缝了十一针。我都不知该怎么办好,我暂且把他的家里瞒住了。安鑫的班主任上午也来过,强烈要求见到安鑫的家长,幸好我说我早通知了他的家长,老师接了个电话,就走了。”

  王燚的火气越来越大,但没有任何办法,嘴里骂着:“他妈的蚊子你给我说到底是谁,咱兄弟不挨受这欺负,我非他妈让他蹲局子。”

  阔文说:“我就知道你这暴脾气,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可别乱来,他就是……”

  两人下了车,王燚走到附近一家银行,在ATM机前站了片刻跑了过来,两人急忙进了医院,给安鑫交了住院费。随后来到二楼,安鑫所在的病区,突然王燚抓住阔文问:“蚊子,你不是骗我吧?”

  阔文一脸无奈说:“别这么可爱了,连住院费都帮人交了,我骗什么呀,看你那样,都快哭呀,走,进去。”

  阔文推开门,安鑫躺在床上打着点滴,见阔文把王燚领来了,不由自主得紧张起来说:“蚊子,你也是,怎么把王燚给弄来了,我不说过……”

  “行了”安鑫的话被王燚打断,“别说话了,还疼吗?”王燚看到安鑫平躺在床上,盖着一条毛巾被,肚子上绑的绷带露出一条边,边沿处的肚皮上还有些血迹没有被擦掉。

  安鑫有些愧疚地说:“王燚,我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说以前我那样,现在你……真是,你说”

  王燚上前一步说:“什么都别说了,好好养着吧,后天可就要考试了,可别因为我来看你,你连考试都不了了,我可担不起这责任。”

  安鑫说:“我想我是考不成了,谁能想到……”

  阔文走到阳台,一声不吭地望着窗外。

  王燚听安鑫这么一说,气又来了,但怕安鑫着急,就压住火气,说:“现在你就什么也别想,说不定后天能赶上考试,如果实在赶不上,我就在这儿陪你,我也豁出去了,不他娘的考了,不就一高考吗,我不在乎。”

  安鑫一言不出,叹了两声气,然后示意王燚把阔文叫到他身边。阔文走过来说:“怎么了。”

  安鑫说:“蚊子,到医院门口,我给妈打了电话,现在应该到了。”

  阔文一听,说:“住院费已经交了,你叫姨来,他不担心死。”

  安鑫说:“迟早的事,你赶紧下去吧,还有王燚,你别左走右转了,那不是有椅子吗,坐下。”

  两分钟过后,阔文与安母一同过来了,安母的神色慌张,径直走到安鑫的身边,先是叹了声气,尔后就询问起来:“怎么会这样,妈担心死了,我没跟你说过吗,别惹事,别惹事,来来,疼吗,让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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