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驼千里-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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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有一个是天王神童曹妙嫦,另一个不认得,女贞子也站在谷口这边观战,没有亲自动手。巴乌拉一见逍遥客在谷中现身,立即吃喝一声,上千的瓦敕勇士也同时挥戈举刀随声喝。女贞子暴雷似大喝一声:“不许动!”立即回头向逍遥客冷冷笑道:“姬老几难道还要管这挡事么?”逍遥容尚未答话,二女已赶了上来,一眼见那少年,立刻欢呼一声:“大公子也来了!逍遥客诧道:”谁的大公子?“阿莎快抢着道:“就是于相公的哥哥!”逍遥客不禁“哦”了一声。阿菩接着道:“你看他后面那人不是穗姐?”阿莎又欢呼一声:“穗姐!”站在于志敏后面那少妇果然是穗姑装扮,他送行王紫霜诸女的次日,便在公公和秦府主持之下,与于志强成亲,常言道:“一友夫妻百夜恩。”未成亲前还觉得有点委屈、成亲之后倒也温顺婉娈,恩爱愈常。山河五义眼见秦于两家事毕,唯有义弟清风剑客柳鸣秋的独生女儿柳蝉出走不归,理当寻她回来者算得尽情尽义,因而辞别于冕和秦寒竹等人,带了盛逸芳往各地寻访去了。明因师太想到蝉儿被毁容颜之后,可能削发为尼,以清磐木鱼度毕生岁月,知她已获自己真传,并服食过金芝,功力臻达上乘,只要能够稍为隐瞒,便无大碍,诚心学数,未必中是好事,本想待大使戴文玉,力老弟罗风英到来,再定行止。但她由王紫霜口中已知戴文玉,罗凤英,俱已情有独钟,要她两人承受衣钵,谈何容易,因而又联想到蝉儿可能先回琼崖,自己眼见胞弟寒竹一家喜庆,重整家园,已是心满意足,也就邀请三师兄一线天文亮同往琼崖与二师兄党真道人聚首。文亮也恰有此意,反正他唯一孙儿文信获得于志敏传授秘笈,已境地苦修,要寻也寻他不着,自己一身如寄,那里去不得?但他还想先找掌门大师兄同往琼崖,所以与明因大师大订了以间,分道扬键,日后再图良晤。塞马先生冯寒城与于冕在南疆过往多年,情份虽不寻常,但他是没请泊惯了的人,若是游山玩山,采药探幽,还可勃发者兴,这对寄居朱门,从享膏梁酒肉,生活倒是舒适,然而骼肉复生,骨头发病,那还住得下去?再则,他带有莫家驻、莫家驹兄弟两人艺业未成,比于冕府上的小丫头都比不上,只有觅个清净地方,加意苦练才是正理,所以也就辞别启程。秦平原是因见女儿炼霞年纪及小,要带她走走江湖,觅个如意郎君,那知遇上一个武艺超群的于志敏,年纪太小,而且妻妾成群,莫氏兄弟虽是年纪相当,武艺却不堪一击,幸而由骆中明口中知道琼崖有个任干玉,青年英俊,人品好,学问好,近年来兼习武艺,也许还过得去。他与雪庵和尚,觉真道人原系故交,所以带子女与明因师大结伴南下,往海外乐园人间琼岛相亲去了。于、秦,两家接连几天送别、饯别,哄阔过后,顿形零落下来,只剩一个骆中明被于冕再挽留,结果是住下来替于冕挡灾,若是那群挟客俱在,说不定于秦两家不致被付之一炬,也说不定人人都命丧黄沙。这一天清晨,于志敏夫妇正在内室静练于志敏给他们留下来的内功秘笈,骆中明和于冕在庭上闲话家常,一名家了匆匆进来禀道:“外面有人找老爷!”于冕诧道:“什么人?问了没有?”家丁道:“是个姓曹的年轻人!”曹吉祥的凶事如一阵风般过去,差一点的人原来姓“曹”都要改姓潜踪,居然有姓曹的人找到对头的于府,这岂不是怪事?骆中明说一声,“老弟!你且体出去,待我先替你问问再作区处!”于冕本来不愿让骆中明替他挡灾,他骆中明已先出去。自己也得进内室去吩咐爱子与嫦妇一声。要知来人既在青天白日之下找上门来,若非故人则已,一是敌人,定为不可轻敌的高手。红姑身怀六甲,正由穗姑,阿琼在闰中相伴,并指点阿琼研读于志敏的剑术秘抄,忽听于冕在院中唤道:“强儿和嫦妇装束起来,敢情要发生事故!”不禁一惊,忙与二女分头装束。那知装束末中,前庭已传来于冕一声厉叫道:“骆伯伯给掳去了!”急忙皆二女飞纵出去,于冕吩咐子嫦装束,立即走出前门,暮地听到少年人口音喝道:“你既是于冕就跟我走!”知是骆中明冒用自己的名字,急叫:“我才是于冕!”一步纵出,那知连对方长相都未看清,已被一掌推来,跌目前厅,恰遇于志强出来见老父跌倒,急扶他起来。于冕只叫一句。又急怒攻心,摇摇欲倒。这时,红姑、穗姑、玉莺、丽琼,也全出到前厅,红姑听说骆中明被掳,忙对于志强道:“哥哥你带嫂嫂和阿琼追去看甚么人!”于志强带了穗姑、玉莺和丽琼追出门外。那管门房的家丁却战战兢兢过来禀道:“来的那人自称为曹贼的侄孙曹妙嫦,本是要找二公子报仇,因为骆老爷自称是家老爷,才被他掳去。”红姑道:“就是小曹贼一人么?”家丁道:“他曾说过女贞十神童全都到来,但只见曹妙嫦一个!于冕怒喝道:“方才你为何不说?”那家了也吓一跳,忙道:“这是他与骆老爷问讯时说的,他把骆老爷掳走,小的也追了几步,他还说再过一会就要求把庄院烧平哩。”于冕怒气渐息,忙道:“甄嫦你过秦府那边通知一声,你也不要回来了!”红姑明白公公这样吩咐是为她肚里一块肉打算,但教她独自逃避,实非所愿,慢应一声,便先住秦府,没有片刻,又与秦寒竹和秦方夫妇一同回来。秦寒竹一到,立即问道:“是什么样的人恁般厉害,一举手就能把骆老弟拿去?于冕苦笑道:“连我也看不清楚就跌了过来了!”那家丁插嘴道:“那人仅有二十岁上下的年纪,长得好俊,差不多赶得上大公子,好像没带有刀剑。”于冕“晤”一声,转向秦寒竹问道:“烟伯行走江湖多年,可知女贞十神童是谈么来历?”秦寒竹想了片刻,却摇一摇头。红姑懦嚷道:“嫦妇知道一儿点,极不详尽!”秦寒竹急道:“一点点也好,总强过我们半点也不知道,快点说来!”红姑道:“听说梁山伯的孔明孔亮曾创立什么流民会,后来远走建州,到女贞上司北面的奴儿干大有作为,近年来建立天王庄,庄主姓褚,却是兄妹两人,云芬自称为女贞子,云芳自称为男贞子…。,,秦寒竹道:”这就够奇怪,女贞子还可说是以地名为号,男贞子简直就是胡诌!“红姑粉脸一红,却是欲言又止。于冕诧道:“贤嫦他说何妨?”红姑道:“那是因为诸云芬说好好要守贞,所以号为女贞,云芳却是男子更要守贞,所以自己为男贞……”秦寒竹批髯大笑道:“古有烈女饲,世无贞男庙,男人守什么贞?”红站和龙啸云都被秦塞竹笑红了脸,但龙啸云是养过孩子的人,脸皮也厚得多,取辩道:“公公说差了话啦!男人也要守贞才是道理。”秦寒竹被驳得一怔,旋又笑道:“甄姑嫦再说下去!”红姑心理暗自庆幸道:“还好!你没再追问,否则我还不知怎样说法!”想了一想,才道:“姓褚的兄妹各收门徒五人号称为十神童,资质都很不错,战魔教总坦查知褚云芳所收五个男徒,全改用女人的名子;云芳五个女徒,金改成男人的名字。”龙啸云道:“女人的名字则容易辨别,男人名字怎辨得出来?”红姑笑道:“我只记得云芬那五个门徒头一个叫做天尊神童李妙姜,余下几个都是妙什么的,妙什么的、反而是那些此女徒的名字好记……”她忽然粉脸通红,停住不说。龙啸云诧道:“你又怎么了?”红姑更加羞涩道:“那些名字不雅!”龙啸云好笑道:“不雅?了不起是阿狗、阿猫罢!”红姑摇头道:“反正她们名字的头一字”孔“字就是……”接着又道:“他两人的门下,最小的一位却各有一枝墨绿色的短剑,长度不到两尸,芒尾也有两三尸,算得上一枝宝剑。赤身魔女曾经邀请他们入伙,后来由玄冰谷分配,奴儿干应届于东北总坦,不知他入伙没有。“于冕道:“贤嫦可记得那曹妙嫦在他师门算是第几?”红姑想了一想道:“好象是末后一个!”于冕听说曹妙嫦只是女贞子最小的门人,已是恁般厉害,一团暗影立即爬上心头,忙与秦寒竹诸人商议让跺避的事。秦寒竹觉得若仅一个曹妙嫦尚不足畏,如果十神齐来。则乃师也必定一同到达,秦于两家算起来能够应战的不过是自己和儿子、嫦妇,加上于冕、红姑、于志强、玉莺、穗姑、阿琼等,合共九人。于冕艺业不行,红姑身怀六甲,都只能算作半个,那能够挡下十二位高手?当上各以暂避其锋为是,正在商议中,于志强偕诸女满身大汗回来,于冕劈面就问:“骆伯伯怎样了?”于志敏连汗也来不及挥,气喘呼吁道:“没有赶得上,竟是越追越远,到了西旋湖边,那人竟背负着骆伯伯行水如飞,直待对岸。”于冕怒道:“你也能在水面行走,怎不追去?”龙啸云知于冕是做过官的人,又要大道发官腔了,忙道:“你这老儿也不想想看,要是强儿能够追,还不追击么,敌人只有一个已是恁般难惹,几位嫦妇也全追了出去,万一敌人乘虚进袭,家里怎生区处?”于冕道:“我就宁愿死,也不愿骆老哥替我受难!”龙啸云冷“哼”一声道:“你死倒是容易啊,你小儿嫦这块肉怎么办?说到红姑肚里的事,有关于门后代,于冕无话可说,只好长叹一声。龙啸云接着又道:“你别长嗟短叹,你那鬼心意我猜得透,也许你想亲身出马,换敌人放回骆参将,你要真是这样想,那就大错特错了。要知敌人既是曹吉祥的侄孙,要掳的决不仅你一个,而是要激使你小儿子出面,好待一网打尽,敏儿若末落敌手,独敢包定骆参将不致被害!”于冕被这位亲家母数说一顿,寻思大有道理,抢然道:“依你该怎么着?”龙啸云瞥了她老伴奏方一眼,又道:“依我的主意,我们这些老料和甄姑嫦都该先躲起来,让他们几个轻身轻跟敌人周旋,打不过就跑,这点家当也算不了什么一回事!”于冕动容道:“这怎么使得?”秦寒竹笑道:“老贤侄不必拘泥,这样做还不失为上策,须知……”一语未毕,大门外忽有个戴斗篷的影子一晃、秦寒竹一纵而出,却见一位店里打扮的中年汉子闪身在门侧,登时喝道:“你干什么的,鬼鬼祟祟干吗?”那人躬身道:“小的是客城悦来客栈的伙伴,有要紧事见见于名爷,因见里面人多,才要除下斗蓬,才进去叩见哩,你老于冕恰和于志敏走到门后,听说是说来客栈的人,忙道:”我就是于冕,田掌柜的打发你来的么?“那人瞥了于冕一眼,喜道:“于老爷!小的向达官见过你老,上个月你老还和很多老侠客到店里,啊……那么老侠有个什么…暧!该死!小的竟忘了,罪过罪过……晤!是了……”要知这种做生意的人,专会巴结财神般的客人,若是穷神,他老早拒之千里之外。于冕南疆回来,手头阔绰,打赏的小费又多,店小二自然记得,甚于一般风尘豪侠限遇而安,手头虽也阔绰,但有于冕出面,谁又与主人争先?店小二狗眼着人低,自然容易忘却,毫不足以为奇。于冕听他夹七夹八地说下去。根本文不对题,忙道:“小二哥闲话少讲,到底有何要紧的事?”向达官慕地醒悟,笑容顿敛,反问一声:“于老爷府上没生别的事么?”于冕听出话里有因,望了向达官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