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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天字医号 圆不破-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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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么想,我很开心。”袁授却并不像之前那样喜形于色,长长地呼了口气,身子一仰,任自己摔到床上。
  
   “小心伤”
  
   顾晚晴慌忙去拉他,袁授笑笑,“早不疼了,这点伤,实在是小意思。”
  
   这天晚上两个人睡得都不太好,顾晚晴是心生感触,袁授则一直拥着她,直到她迷糊过去,姿势都没有变过。
  
   次日醒来,两人都默契地不再提起此事,依旧各自忙碌,时间转眼便到了十二月中旬,
  
   已是年关将至了。
  
   这是顾晚晴这几年来头一次在外面过年,还是在军营之中,难免有些期待和好奇,袁授观察了几天下来猜到了一些她的心思,不由取笑道:“但凡驻守在外,每当逢年过节的时候都要提防敌军偷袭,是军中戒备最严之时,就算有庆祝,也是故而疑阵而己,我们可是出来打仗的。”
  
   顾晚晴得了取笑自然不会饶过他,不过心里总是可惜,这可是他们第一个春节呢。
  
   不过,虽说是节日全免,但到了日子对军中将士少不得会大大嘉奖一番,二十三小年这天,袁授一早便出去发放双饷,又特别犒赏了几位之前建有军功的将军,酒是没有的,但全军上下熟肉管够,也算是员工福利了。
  
   袁授忙了一天,顾晚晴这天也没闲着,上午照例去各营坐诊,下午难得放了半天假,却是丢了叶顾氏的身影,虽然知道在军中不必担心她的安然,但看不到人,顾晚晴心里就是觉得不安。
  
   “可下忙活完了。”袁授掀帘子进帐,身上还坠了零星的雪花,他穿着一副银色锁子甲,未戴头盔,一头黑发只随意地在脑后扎了个马尾,带着满身的寒气进帐,却在门口站定,笑嘻嘻地瞅着顾晚晴。
  
   他总是要等寒气散尽了才会近她的身,顾晚晴都习惯了,当下拿着手炉过去塞到他手里,又愁眉不展地道:“娘也不知去了哪里,我找她一个下午了。”
  
   “我知道啊。”袁授显得很兴奋,当即丢了手里的手炉拿过顾晚晴的披风护手等物,等顾晚晴穿戴齐整才又将手炉拿给她,拉着她出了营帐。
  
   “去哪?”顾晚晴见沈良牵来袁授的战马思晴,更为错愕,难道叶顾氏还能走到营地之外去?
  
   “卖了你。”袁授说着扶她上了马,接着一个蹿身坐到她身后,朝沈良交代道:“若是有事便依着之前的法子通知我。”
  
   沈良低头称是的时候,他们已策马而出了。
  
   顾晚晴心存疑惑,却也乖乖地缩在袁授怀中看他到底搞什么鬼,快出东营之时她的眼角忽然晃过两个熟悉的身影,侧头看去,却是刘思玉与林婉。
  
   顾晚晴已经好久没见过她们了,本来是以为自己早出晚归的碰不到也没什么,可想到林婉那没事找事的性子,居然这么多天也没来找过麻烦,简直是一个奇迹,不过现在看来,原来不是她不想过来找麻烦,而是不能,看她们刚刚的样子,像是住在这边的。
  
   “刘姑娘她们是什么时候搬走的?”
  
   袁授低头瞥了她一眼,“老早的事了,把林婉留在你那边早晚是个麻烦,我就与孙将军说,让他另辟了一个女眷营,她们在这与刘造当邻居,要是哪天刘造心愿达成,还得谢我呢”
  
   顾晚晴无语,她早听说
  
   了刘思玉她哥哥对林婉的一片相思之情,可林婉的心思又有谁不知道?袁授这也是变着相的躲人吧。
  
   “到底去哪?”顾晚晴又问了一句。
  
   “找娘啊。”自顾晚晴明确地表示留下,袁授对叶顾氏的称呼也有了改变,叫得无比顺口。
  
   顾晚晴知道他这是在到达目的地前不会说实话了,当下也不再问他,径自缩到他的斗篷下眯着,反正总会到的。
  
   可不曾想,这么一眯,便是一个多时辰,中间只停下歇了歇马,顾晚晴算了算,依思晴这速度,他们现在至少离军营也有二百里以上了。
  
   因为战乱,以宣城和围军为中心,方圆百里内村镇的百姓全都四处避难,自然难见人烟,可这里却是不同,虽然离着还远,但顾晚晴已然见到远处那簇簇灯火,隐约还有鞭炮声传来,应是一个不大的村落。。。。
  
 第一百二十八章  惊喜
 看着远处的村子,顾晚晴半转了身子仰了仰头,“你到底唱的哪出戏?”
 
   袁授低低一笑并不回答,打马行至村子之外,翻身下马,又伸手上来,接顾晚晴下去。
 
   乍一离了他的胸膛,顾晚晴被寒风激得打了个哆嗦,袁授连忙除了毛皮手套握上她的手,才一触及,又马上松开——虽然带了手套,但走了这么远,他的手简直和冰块没什么分别了。
 
   顾晚晴反手拉住他的手,拉至唇前哈了哈气,又给他搓了搓,袁授就一直笑,任她施展,也不着急,终于等他的双手稍稍回暖,他这才复又拉着她的手,两人一马,缓缓地走进村子。
 
   此时虽已入夜,但今天是小年,不少百姓都在自家门前的路上挂了彩灯,又有许多半大的孩子在村间小路上燃放烟花鞭炮,倒也十分热闹。顾晚晴与袁授加上一匹高头大马,一进村子就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一个十三四岁身材健实的少年跑过来,张口便问:“你们找谁?”
 
   这样的小村子一般只有几十户人家,村内的百姓全都相互认识,此时见了生人,自然要有防范意识。
 
   顾晚晴看向袁授,袁授笑道:“请问袁家怎么走?”
 
   那少年打量了一下他们,憨憨一笑,“你就是袁家二哥吧?打完仗回来了?”
 
   顾晚晴听了这话当下一愣,再看袁授,脸上笑容不变,居然还点了点头,“我就是,不过仗还没有打完,此次我是带了媳妇回家探亲的,过段时间还得走。”
 
   说话间又有几个孩子围过来,想看思晴,但又害怕,躲在那少年身后探头探脑。
 
   袁授失笑,“不妨离近点,思晴很听话,不会伤人的。”说着他拍了拍思晴的脖颈,思晴打了个响鼻,晃了晃头,慢慢悠悠地跪下身体。
 
   那些孩子见这马威风凛凛却又这么听话,全都十分兴奋,最后是那最先说话的少年带了头,小心地摸了下马鬃,手还没收回,就听不远的一户院门处一声凌厉的喝止,“阿胖!不准乱动人家的东西!”
 
   那少年的手一哆嗦,一个身圆体高穿着粗布棉袍的农妇已奔上前来,伸手便拍了阿胖一个巴掌,犹自怒道:“我和你爹是怎么教你的!”
 
   阿胖瘪了瘪嘴,不过看得出已经习惯了,并不怎么当回事,顾晚晴忙道:“这位大嫂误会了,是我们让他碰的。”
 
   那农妇又将他们上下看了个遍,正想开口,阿胖已在旁道:“他是袁家的二哥,回来探亲的。”
 
   “什么?”农妇看看袁授,“你就是袁家二郎?”转眼间之前的戒备一扫而光,喜上眉梢,“今儿你娘可也来了,这是要全家聚在这过年?”
 
   袁授点点头,“是啊,不知他们住在哪里……”
 
   “我带你去。”她说着已赶了那些孩子回家,在前头带路了,“你叫我程大嫂吧,我男人和袁家大郎交情不错,时常进山去打猎的。”
 
   “哦?”袁授笑着说:“程大哥的猎术一定不凡。”
 
   “差远了。”程大嫂笑呵呵地,“大都是和大郎学的,大郎也真出息,自他来了咱们村子,那些地痞恶霸可不敢再来了……”
 
   程大嫂边走边说,丝毫没有生疏之意,让本就摸不清状况的顾晚晴更是好奇得抓心挠肝的,到底是什么状况啊?
 
   心里着急还不能马上发问,顾晚晴只能把气撒在袁授身上,一路挨着他手,狠手可没少下,袁授却是一直笑眯眯地和程大嫂说话,好像丝毫不觉。
 
   没一会,几人走到从村头数第七户人家门前停下,程大嫂抬手便拍门,“大郎,你弟弟回来了!”嗓门大的,半条街的人都听得到。
 
   顾晚晴没防备,又跟得紧,被这声音震得缩了缩脖子,抬头就见袁授眼里的笑意,还没等她反击,又觉得手上一紧,却是袁授捏了捏她的手。
 
   这是干嘛……
 
   顾晚晴还没反应过来,那边院门已然打开,就着口头挂着的彩灯,一张稍有扭曲的面孔现了出来。突然出现,顾晚晴差点后退一步,好在袁授一直拉着她,她也得了袁授的事先提醒,怔了一下便已恢复如常,并没有做出什么失礼的举动。
 
   袁授朝她笑笑,而手松开她,上前两步迎向那人,低声叫了句,“大哥。”
 
   那人显然也有些激动,与袁授互拥了一下,用力捶了捶他的后背,继而大笑出声,“好兄弟,走,进屋!”
 
   那笑声高亢清亮,让顾晚晴十分意外,本来看他的轮廓,还以为他是一个中年人。
 
   程大嫂见袁授果然是“袁家二郎”,这才放了心,拒绝了袁大郎的邀请径自走了,顾晚晴则跟在他二人身后进了院子,这一走动,又发现袁大郎的腿脚不太利落,一条腿稍短,走起路来有些踮脚。
 
   眼看他们快进屋了,顾晚晴连忙提醒袁授,“思晴怎么办?”
 
   “随便它去,过几天它自己会找回来。”袁授说着拉过顾晚晴给她介绍,“这位是左东权,我最好的兄弟。”
 
   这个名字顾晚晴听得陌生,确定袁授从未提起过,那左东权却是意味深长地看了袁授一眼,“我现在是袁大郎,别胡给我改名字。”
 
   袁授笑着点头,左东权又问:“就是她?”
 
   “是。”袁授陡然收起嘻笑之色,“如果她有什么不测,那我也活不了了。”
 
   如此沉重的话语骤然而至,顾晚晴的手指刚刚一紧,便见左东权同样郑重地点了点头,“晓得了。”
 
   “他到底是谁?”左东权转身进屋的时候,顾晚晴扯住袁授急问:“你为什么带我来见他?”刚刚袁授的语气,很难不让她产生什么不好的联想,眼下大战在即,难不成……
 
   “不要乱想。”袁授又恢复成一副轻松的样子,“东权是我以前的副将,我初入镇北军中之时,便是他负责教导我一切课程。后来他因伤退役,不愿回朝为官,便来这里隐居,你别看他走路不稳就小瞧他,真动起手来,我不是他对手。只不过他这个人有点死心眼,我不那么和他说,他是不会像重视我一般重视你的,只是有备无患罢了。”
 
   看着袁授脸上的笑容,顾晚晴却笑不出来,她总觉得袁授的笑容十分牵强,心中一动,不由问道:“他的伤……是为你而受的?”
 
   袁授眼中瞬时闪过一丝痛惜,点着头,笑容淡了许多。
 
   袁授无疑是在为左东权感到惋惜,顾晚晴却是万分心惊,袁授去的是镇北军中啊!那是他父亲的军队,他身为世子,固然是前去受训,又怎会遇到那样的危机?左东权的功夫比他还要好,却仍是受了那么重的伤,要是真的伤在袁授身上……
 
   “这没什么。”袁授顺了顺顾晚晴的发丝,“我现在只是个世子,真正的历练还在后面。”
 
   顾晚晴的心里又是一揪,是啊,他现在只是世子,有朝一日镇北王登基为帝,他就是太子,他有三兄四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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