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太保-第3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离开你后,我又回到了我以前的世界,我只想在暗处默默地关怀你、帮助你,我发现我忽然变了,比以前更淫乱更堕落,好像是在报复你。
本来想再也不见你的,“刺猥”的演出我没去看,手机也不开,短信也不回,我知道你有你自己的生活,我也有。
直到你“南门一战”,知道你很悲痛,我本是多么羡慕,多么嫉妒姗姗呀,我多么奢望那种爱呀,可我听说了你们的事后,我对她只有无比憎恶,我尽量想让你开心点,其实那时候我是想和你做个诀别的,但直到走我都没开口。
在去见你的前一周我就知道自己怀孕了,他劝我堕胎,但我想留下孩子。孩子毕竟是个生命呀,是亲生的呀,我知道他和我只是逢场作戏,想办法得打了这个孩子,正当我犹豫不决时,不知是哪个卑鄙的人,把我的事捅了出来,全校皆知,我知道我必须走了,我对不起我妈,对不起所有的人,但我必须走了,没有学上,没有人爱,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
好了,好了,说得实在太多了,我累了,雨笑。
我走了,愿你早日得到自己的真爱,早点长大。
现在我终于可以和白宝山一起“超脱尘世,俯瞰众生,笑看风云”了。
一切皆空啊!
雨绝笔
刘馨雨……
刘馨雨……
和刘馨雨在一起的场景在我脑中不断地闪现:
我俩在大门口相识,她的开朗让我大开眼界……
我俩在书吧里创作,发现我俩有着迥然不同的世界……
我俩带对方认识自己的朋友,让对方了解自己的世界……
我和云夕分手,她照顾了我一夜……
我的手臂被她当枕头,全场人都看着我俩……
她和姗姗相识,她们两人在台下拉着手一起高呼着我的名字……
我俩重走了“白宝山逃跑路线”,我了解到了她的身世……
我俩坐在摩天轮上,她坐在我的腿上吟诗……
我俩疯狂地卖票,用所有的钱在“海德”疯狂地吃……
我的眼睛已因为泪尽而剧痛,我的胃已因为悲哀而痉挛,我紧紧地咬着牙,一口气冲上天台,冲着黑黑的天空怒吼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一切都将离我远去?……”
上天为什么对我如此不公?为什么我想得到的得不到,想得到我的同样得不到?为什么到头来一无所有?我本想让我的朋友们都幸福,为什么到头来却让两个爱我的女生痛苦万分?难道这不是造化弄人?
刘馨雨是最可悲的人,因为姗姗至少还有王磊,当我把身心全部投入姗姗时却忽略了刘馨雨对我的爱,刘馨雨一次又一次地“脸红”,为什么我都没“反应”过来?我就像个不懂事的小孩,傻得让人可笑,我TMD就是一傻B!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本以为“落花”是可悲的,到头来自己做了一回“流水”,让我感到流水更可悲。本以为我和刘馨雨是最了解对方的人,到头来却发现最不了解的就是对方,是我害了刘馨雨,我再也不能和刘馨雨过那种无忧无虑的日子了。
姗姗给我的打击是致命的,刘馨雨给我的打击无疑像是在鞭尸。我的心已痛得失去了知觉。
我重重地跪在地上,身体就像被抽干了一样,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思想都已僵硬……呼吸急促……思维停滞……慢慢地倒在地上,用拳重重地砸着地……
(直到现在,我都记不起我冲上天台吼完之后的事,就像一个记忆断层一样,只能记得第二天起来,我躺在超的床上,他说他听到我的吼声后就冲上天台,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把疯狂的我抬回了他的家,他还给我看被我打肿的眼睛。)
大年初一,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只要一想起姗姗和刘馨雨这两个名字,我的头便会一阵剧痛,我在剧痛中写下了一首评价刘馨雨的诗,我想起了我和尧曾看见过的那场流星雨,我想刘馨雨就和她的名字一样吧,真是一场流星雨啊!
星星发了疯
脱离了它的轨迹
拖着由燃尽身躯换来的光芒
尽情地撕裂黑夜
好像在为自己的消逝而欢庆
夜被不断划出伤口
但转瞬即逝
直到满天伤痕
我想到了刘馨雨的种种,大脑越来越痛,直到痛得我不能思考,我只好不停地发呆,既然连回忆都不能,那我便开始新的生活吧。一生中我第一次吃了安眠药,让自己沉沉地睡去。
大年初二一起床,我就像疯子一样地从床上跳下来,把录音机的声音开到最大,拿了个本子,开始疯狂地在上面乱写着,亢奋地吼着歌。本以为我会一蹶不起,没想到我一下子兴奋到了极点,这种反常让我自己都不能理解。
我好像变了一个人,以前的事似乎都是一种幻想,那么朦胧,那么假,就像一个长长的梦,现在梦终于醒了。
新的一年就这样开始了,以痛哭开始。希望它会以微笑结束。我要有我的新生活。
在姗姗和馨雨给我的双重打击下,我的心已痛得失去了知觉,虽然我在面对球队队友们时是满脸笑容,其实我觉得自己便是行尸走肉,我的情绪常常失控,常常莫名其妙地冲人发火,连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可理喻,我越来越觉得我自己像一个人,像齐天,像那个“世间最变态的人”。
十九太保 正文 新
章节字数:4220 更新时间:07…07…08 01:42
我在纸上为这个寒假定了一个玩的计划:
一、参加全市5人制室内足球赛;
二、把传奇的道士号升到44级,拿上炼狱;
三、去滑一次雪;
四、过古尔邦节时好好吃几天。
于是我把计划表贴在了写字台前,马上就打电话报了足球赛的名,然后开始招兵买马,我现在满脑子里都是足球。
“尧,上次说的那个足球比赛的事我已经报名了,下周日打第一场。”我第一个打给尧,兴奋地跟他说。
“哥哥,怎么这么早打电话啊?现在才12点,我还睡着呢!好的,到时候一定到!对了,听说你病了,还能踢吗?”尧打着哈欠问我。
“我什么都好,猪头你快睡吧!再见!”我挂了电话,紧接着打给了曲笛。
“谁呀?他在洗澡呢!今天没空!”一个娇滴滴的女声从电话里传来。我看了一下电话,号码没错啊。
“问问他是谁!说老子今天陪美女!没空!”曲笛的声音似乎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一起传来的还有哗哗的流水声。
“你是谁啊?快说呀!”那个女孩似乎不耐烦了。
“你跟他说,我是他老公!”我装得很凶的样子冲她说,边说边偷笑。
“喂!这人好嚣张哎!敢说自己是你老公!”那女孩冲曲笛叫道。
“喂,是雨笑吗?不好意思呀!新年好啊!”电话里传来了曲笛“温柔”的声音,与刚才嚣张的声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个女孩不停地问他:“谁呀?谁呀?真是你老公啊,还是你老大?”
“嘿嘿,打扰你了,老婆!”我笑着说。
“别吵了!”曲笛对那女孩吼了一声,那女孩立刻没声了,“不打扰,不打扰,你说吧。”曲笛的声音忽地又变温柔了。
“下周日踢球赛,你过来帮我吧,有空吗?”我问他,“当然有空,我一定到!”曲笛郑重地说。
“好!谢了啊!不打扰你和嫂子了!再见……”我边说边挂了电话,然后打电话给薛笛声,自从上次在南门见了一面后我一直没联系他,换着打了好几个手机号才找着他。
“喂,你好,是薛笛声吗?”电话一通我就问道。
“对!你是谁?”薛笛声的声音传了出来。
“我,雨笑呀!新年快乐!上次南门的事还没谢你呢!”我笑着对他说。
“啊!雨笑啊?新年好!新年好!上次的事别提了!打人嘛,小事情。怎么了?还要打谁?别不好意思,尽管说……”薛笛声兴奋地说着。
“这次不打人了,我要参加一个足球赛,你能来踢几场吗?”我问道。
“是那个全市5人足球赛吗?我当然去帮你。”他爽快地答应了。
“太好了!下周日第一场,到时候见面再好好聊聊,谢了啊!”我兴奋地说着,心想兄弟们都这么痛快,这次赢定了。
“好,后天见!”薛笛声有力地说着。
“再见了!”我挂了电话,最后把电话打给了小宋哥哥。
“小宋哥哥,新年好!”
“新年好!笑笑,你那足球赛的事联系得怎么样了?”他一开口就上了正题。
“我就是说这事啊!下周日第一场,您有空吗?”
“有,当然有!好久没踢球了。后天我直接去你家找你。”
“好,谢谢小宋哥哥!这次我把薛笛声也叫上了呢。”
“那小子也来吗?这下可有意思了。尧和超超叫了吗?”
“尧叫了,超超没叫,他要陪女朋友呢。我还叫了曲笛,放心,这次是最强阵容!”
“好!我们好好干几场。我再把我那个强力前锋叫上!”
于是,我的球队就建成了,我又开始忙着在网上选礼物,好在古尔邦节送给居来他们。
大年初三我和尧给球队取名为“天足概念”。这几天一大早球队先在边疆宾馆集合,再沿“白宝山撤退路线”跑到新大足球场训练,本以为这个寒假就将这么过了,没想到老爸又给我在教育学院报了个英语班,本来我是死也不会答应的,但现在我是对什么都来者不拒了。上课后,我便把足球的训练时间改到了晚上。
今天这节课是第一节课,按习惯我选了最后一排的一个座位坐下,向前望去没有一个熟悉的背影,早知这样就和居来他们一起报了,现在连个熟人都没有,这样的英语课怎么熬呀?
我静静地趴在桌子上,自从放假后还没这么静静地坐过呢,每天不是放炮就是踢球,本想让自己天天陷入忙碌中好让自己忘掉姗姗,忘掉刘馨雨,但我没有静下来的时候,一静下来满脑子便是她俩的影子。本以为新的一年会有新的生命,但完全不是这样。现在又静下来了。又想到了刘馨雨的那封绝笔信,想到了姗姗新年两点钟的那个电话,上天对我太不公了!我什么都没得到,到头来一无所有。
我坚定地认为是我害了刘馨雨,虽然刘恒和居来说这跟我无关,但我却总在不停地自责,一想到和刘馨雨在一起的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我就想哭。
在姗姗和馨雨给我的双重打击下,我的心已痛得失去了知觉,虽然我在面对球队队友们时是满脸笑容,其实我觉得自己便是行尸走肉,我的情绪常常失控,常常莫名其妙地冲人发火,连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可理喻,我越来越觉得我自己像一个人,像齐天,像那个“世间最变态的人”。
“我能坐这儿吗?”一个细小温柔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我抬头一看,一个超可爱、超“卡瓦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