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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师父养成史-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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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拜倒叩首:“天帝师兄,长得和我想象不大一样呢……”

天帝一叹,朝苍虞一笑,:“我便该是个死老头,不是老头他们都不高兴。”

天帝同苍虞说话,用的竟然是“我”,两两觉得很神奇。更神奇的是,苍虞回眸一笑,目光顾盼流离,这却让她想起最近两百年,天帝封了他作辅车大将,有好事者传言,每隔一段时日,就召他夜里上殿……下界有句话叫‘辅车相依,唇亡齿寒’,辅车相依是个什么关系,辅车大将是个什么官职,两两一直弄不清楚。

“师妹也记得师父生辰。今日是师父的生祭,便往来祭拜,回味音容。“天帝将她扶起来,四处闻闻,感慨地说:“神界仍有师父的气泽,倒是清新活脱,总觉得他老人家便在身侧……”

“是啊,师父的生辰我怎么会忘。”两两心里一慌,天帝是金仙之身,修为灵力深不可测,若是闻出了虚夷怎么办?她私自使用幽冥秘术引魄重生,已犯了天条。但受责罚是小事,虚夷一定会被天帝带走,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和他相见了。说来更是后悔,师父的生辰她时时记得,有了虚夷却给忘了,还对虚夷爱搭不理,自己也是懊恼。

苍虞陪着天帝向昆吾宫里去,他余光扫向两两,两两忽然觉得很不对劲。天帝日理万机,几万年未回过神界,师父魂飞魄散,无论生死祭他都是以埋在九重天的师父的衣冠冢为祭,怎么忽然非要跑来神界?看天帝神色好像并不知道什么,若是风衔说露出去,现在她恐怕已经被苍虞送去受天刑了。难道是因为师父的降临有天地异象的缘故么……

思索不清楚,但必须不让他们发现虚夷。两两将他们带到师父的衣冠冢,那衣冠冢就在欢喜园的深处。

“师父的气泽,就遗留在这衣冠冢里。”

祭拜的时候,天帝不磕头,沧虞便把他的头代磕了,祭拜完师父,两人逗留一阵,看样子的确没有闻出什么特别的气息来。。

沧虞仍旧想要往大殿里走。她心惊胆战地说:“大殿还是和以前一样空旷,远远看看就行了,师父已逝,何必徒增伤感呢。进去看到旧物,难免又会大哭一场,师父才不愿看到。……我……我不进去,师兄们去吧。”

沧虞看她的眼神狐疑,执意要进去,天帝却是笑非笑地拦住了他的胳膊:“两两说得对,何必再去打扰师父的安静?师父如果感念我们,必然会有一天与我们相见的。”说完便把云召来,带着沧虞腾云而去,很快便出了神界穹罩。两两长舒一口气,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安然逃过一劫。

好在她几百年前就将私藏的师父衣物埋在这衣冠冢内,时常就记得来看望,那些衣物里散发出的灵气很温暖,她以前就这样傻傻地怀念着,没想到今天帮她渡过一个大劫。

想着师父既然已经活了,这个衣冠冢也没了什么意义。往后若是虚夷看见,问起这是谁的墓冢,又该怎么回答呢。拆了它,把衣服拿回来。那些衣物上有她的封印,仍然保存得和以前一样干净如新,

两两想着,等以后虚夷长大了,就给他穿。

两两正在欢喜园扒着地上土壤,虚夷已走到她身后,见她手已经红了大半。身前刨开的粘土下露出衣冠冢的棺盖。虚夷眉头一锁,俯身过去抓住她的手腕,瞪着怒目质问她:“你的这双手不想要了吗,你不要,我还要它好好的。”

她愣了楞,这孩子声音粗了,跟她生气的样子像小大人:“我没让你出来,你怎么就自己跑出来了?”说话间已经在研究该怎么解释这个衣冠冢。

虚夷不管不顾的将她手掌翻过来,大片的湿红看着触目惊心,他四处看了看,凝神试了两次,将旁边树上的一片长叶勾到手里,然后亲自给她扎在手上。

“以后不要做这种傻事。”他一本正经地说话,两两看了直觉得他可爱。,原来师父十来岁是这么个模样神态。

看他悉心帮她把叶子扎好,两两有点不落忍:“我方才只是把包檀木衣棺的湿红布袋取出来。这外面的腥土是用了术法移开的。”

虚夷闻言停住,仔细看她手上的确是染红的,嘴角微微颤了颤,又将叶子从她手上拆下来。

她将手掌摇晃摇晃,殷红颜色便全都褪掉了,那双手皮肤细嫩,手腕光滑,十个指头上镶嵌着蔻丹,虚夷看了一会儿,眼神直勾勾地,两两有些奇怪,检查了半天手指,和寻常时候一样啊。

虚夷回过神来,看了看地上的檀木棺:“这是谁的衣冠冢?”

两两小心翼翼地扫去棺盖的湿土后才缓缓将它开启。这里存放着师父的衣物,于她来说是最珍贵的纪念。可是该怎么和虚夷说呢?

里面放着不多的几件衣物,其中一件青纹白袍,是她第一次碰到师父的时候记住的。那时她是一只小蛇,好久没有吃过东西,看到有一个衣袂飘逸的白发男人站在不远处,于是就爬啊爬到他身后,对准了他,正打算吐蛇信的时候,他转过身来,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是不是饿了?”

两两点头。

“那上来吧。”师父云袖敞开,她就顺着袖子从师父的胳膊爬上去,靠在师父肩膀上,闻到他身上的香味,好甜啊……可是她竟然舍不得下口了。

师父忽然侧头看她:“不吃我了?”

她服帖地趴在师父肩头不说话。师父于是说:“不如你跟随我去吧,我正好会做吃食。”

想起来就甜甜的,和师父身上的气味一样,唉,一想到这些就觉得她还是个年轻的少女。神仙的好处就是容颜永驻,自己如同凡间十五六岁女孩的面容,还是真适合这种年轻的心情呢。

于是她对虚夷说:“这是我心上人的墓冢,不过有个好消息,他其实没有死,所以我就可以把这些衣服拿回来啦。”

虚夷望着那件成年男子的衣服,口中呆呆地喃喃:“两两心上人的衣服……”

两两一看到衣服就来了精神,又拿起一件给虚夷介绍。这是一件月白薄砂袍,极细极细的丝线勾勒,将虚夷的目光吸引过去。

“我的心上人穿过的浴袍,是我偷偷藏着的。”她捧起衣服,把头埋进去,一吸,方沐浴完的清香味道还遗留在上面。

天帝给群仙设浴在牙山月明仙池,两两变成小飞蛾混进去,偷偷把衣服变化了带出来。

师父洗完上岸,却不见了浴袍,一时间没了穿的,他披发裸身站在池边一寻找了小小会儿。随即才施法给自己穿上外衣。直到几百年后,有人偷偷谈论起这事,都说师父银发如月散落,洁白身躯上累累剑痕。上古退休战神的仙臀紧实,一眼难忘。

虚夷继续愣怔地望着那几件衣服不作声,两两抱着衣服起身,对虚夷说:“今天是你的生辰,想吃什么?两两给你做。”

虚夷眉毛一扬,脸上的表情一点也不开心,生硬地说:“每天都是我的生辰,没有什么稀奇的。我去修炼。”

啧啧,这孩子绝对是叛逆了。

☆、第8章 头上长草

已经第十四天,两两看着虚夷的容貌越来越像师父,却是更同她亲近的,带着柔软眼神的师父。每次望见他,都会痴痴地发呆。想来虚夷这孩子也知道她就站在身后,总是特别卖力地修炼

。十四岁的虚夷还会做些师父以前爱做的事,比如自己看了乐谱,就试着弹琴。还照着书上说的方法去制作木笛子。只是听这些乐声,两两的嘴角眼角就会抽抽,他知道之后也不敢在她面前弹奏了。

想以前是条蛇的时候,她总是缠在师父的腿上或是胳膊上,跟着师父走一路。不止是她,风衔是团白绒球,也躺在师父的怀里,沧虞高冷,一声不吭地跟在师父身后,偶尔也用头上的毛去蹭师父的腿;然而到她修成女孩儿的仙身后,他们两人就再不像以前一样腻歪在师父身边,只有她仍旧抱着师父的腿和胳膊,像以前一样挂在他身上,师父便有些哭笑不得,师兄们也嘲笑她。

她哪里懂师父无奈什么,师兄嘲笑什么,只以为自己重了,挂在师父身上会拖着他走不动路,于是拼命要减掉重量。不吃不喝倒还无所谓,她定要承包了所有的杂务,喂牛、锄草、浇水、生灶,全不用术法。她也不睡觉,勤奋地修炼增加修为,直到有一天觉得自己轻盈了,再滴溜溜爬到师父腿上去,或者从后背跳到他肩膀上,然后他走路时,自己的双腿就像秋千一样的荡来荡去。

多么美好的少女时光啊!嘤嘤!

不过虚夷的确有些不对劲。她远远在后面看他时,他便一如往常;但她一走近他身边,待要和他说几句话的时候,他的目光就有些躲闪。躲闪还不算,随后他还会跑开,坐着云团开到她找不到的地方去修炼。茶饭也不思,送到跟前也不吃,好像把这食欲都戒掉了似的。

两两猜想是他的修炼已进入关键的阶段。她原本凑过去是想瞧瞧他的丹田,看他丹田内的那颗代表灵力的火种,是否已经生长发育稳定,火苗的火焰旺盛跳动。如若这火苗已经长得成熟,他修炼时修为便会大大提高。这样下去,很快用不了多久,便能修出金丹体质。所谓金丹体质,便是仙身成形,从此容颜不老。

瞅准了虚夷打坐修炼的时候,两两便悄悄地从身后靠近,还因为怕他看见她便又驾着他那淘气云团逃跑了。

他正闭着双眼专心致志,正在缓慢引导体内的修为,融贯灵力,使得术法能够发挥出更大的威力。两两仰起头观微他,他的眉心紧皱,眉头紧锁,端端正正地坐飘于云端,那认真而俊秀的面容掩映曜日光环之下,如同高高在上的一尊菩萨。

两两摇摇脑袋。说是来看丹田的,怎么又去看脸了,真是为老不羞。她凝神用灵力观微他的丹田,望见那火种生长的火苗已经趋于旺盛,但是跃动的频率却几倍于常人的心跳。

两两奇了。这是为什么呢……以前自己修炼的时候丹田也有火种,师兄们也都有,只不过从来火苗同心跳的跃动一致,从来没有与心脏脉搏不一样。这火种烧得旺盛起来,说明身体已经十分适合修炼,随着修为的提高,等到逐渐平稳地过度到金丹期修成仙身,火种就会慢慢的消失不见。

两两不知他的火种为何像被风吹的蜡烛一般,忽闪个不停,就怕同上次气息乱窜时一样的没章法。他也一声不吭地在云端想要自己压制,万一走火入魔可怎么好?想来想去放心不下,还是捏了个云来,拖着她上到他的云头,把自己的云团和他的连成一片。

虚夷屁股下面那群调皮的云絮们又开始叫:

“嗵嗵,嗵嗵!”

“嗵嗵,嗵嗵!”

这些云都听到了他极快的心跳声,着急地嚷嚷出来,他不会真的走火入魔了吧?

“两两,哈哈!

“两两,哈哈!”

云絮们忽然又笑起来,笑得真是莫名其妙,声音又是断断续续,听得真是想把它们一把给拍散咯。

她在他身前两寸坐下,他急促的呼吸铺面而来,气息热的厉害。

“虚夷,你停下来,睁开眼睛看着我。”

她把手抚在他前胸,贴着薄薄的衣物感受到他胸膛的硬实,但却是滚烫的。

摸上他胸膛后,他的心跳反而更快了。虚夷紧闭着眼睛不说话,使劲地摇头,摇得像拨浪鼓:“你下去吧,不要管我。”

两两自然不能听他的,再不管他,若是一口气运不上来就要吐血了啊。她的手掌和虚夷的胸膛前尚有件布料,总觉得这阻隔实在是讨厌,于是将手从他衣襟里伸进去,着着实实地紧贴他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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