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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NOW HERE-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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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着些许紧张的表情,在沙发对面深深低下头。 
  “……啊,是吗。” 
  因为旁边坐着里维,福山的语气变得生硬了。 
  “谢谢关心~。” 
  里维坐在福山旁边发嗲。心想仁贺奈可能瞄了一眼里维,他却还是目光低垂。 
  “我去泡咖啡。” 
  里维故意做作地给福山抛了个媚眼,站了起来。 
  “听说您请假了,那个、身体还好吗?” 
  他垂着头大概不知道,福山又想跟他做了。实际上福山正发着高烧,严重得身体都好像要飘起来。其实连坐着都很辛苦。叹了口气下定决心问: 
  “我说啊,你是来干什么的?” 
  仁贺奈的身体猛地一颤。那是福山最想知道,又不想知道的事。 
  “听说请病假了,我来看望……” 
  “久等了——” 
  正在这个时候被里维打断了,他泡好了咖啡进来。仁贺奈道谢说:“非常感谢。”,却没有拿起杯子。 
  泡好咖啡后,里维又忽然不见了。正在想他跑了到哪里去的时候,又跑回来坐在福山旁边娇羞地靠在他身上说:“喂。” 
  “好无聊哦,一个人看很没劲啦。” 
  里维在桌子上放下了什么。那是进口GV的DVD。仁贺奈看到后倒抽一口冷气,福山惊呼道:“呜哇!” 
  “哎呀,好害羞。” 
  明明是故意放在那儿的,里维又把DVD抱回了胸前。仁贺奈又低下头了好一会儿,终于抬起头,眼睛却没看着福山。 
  “那个,冒昧请问一下,您……是正在跟福山先生交往吗?” 
  仁贺奈直勾勾的看着里维。 
  “讨厌,别问这种一眼就看得出来的事啦。” 
  里维紧靠着福山娇嗔。 
  “也……也是。我太迟钝了,非常抱歉。” 
  仁贺奈挠着后脑勺的右手在轻轻颤抖。 
  “今、今天知道您身体不舒服还来打扰,真的非常抱歉。” 
  仁贺奈向着他们两个礼貌地低下头,拿着纸袋站了起来。然后在玄关再鞠了一躬后回去了。 
  门关上,脚步声渐远。里维双臂交叉在胸前低声嘟哝:“是个寒酸的普通大叔。” 
  “……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吗。”仁贺奈一回去,乏力的福山倒在了沙发上说。 
  “福山说他像跟踪狂一样纠缠,不过他现在看来也打算放弃了。可是,好像觉得有点可怜。” 
  里维把指尖放在唇上。 
  “恋爱在退出的时候是最重要的,我也觉得一直依依不舍的不太好,不过他好像还真的很喜欢福山呢。” 
  一直心不在焉的听着,忽然被那一句话吸引了注意力。 
  “你为什么会觉得那个大叔喜欢我?” 
  “他一直在发抖啊。” 
  “那家伙一紧张就发抖。” 
  福山随口断言,里维皱起眉说:“你生什么气嘛。” 
  “他说是来看望你的,那不是因为喜欢你吗?以为我是你的恋人他不是受了打击吗?本来把礼物都拿来了,结果也没有送出。” 
  把探病礼物拿走了?一般不会这样。不能再仔细想为什么会发生不一般的事了。心中不知道是惶恐还是不安…… 
  “可能是因为介意我吧。哎?那是什么?” 
  里维指着单人座的沙发,旁边放着一个皮包。皱巴巴、仁贺奈用惯的通勤包。 
  “是那个人的包吧?把探病礼物拿走却把这个忘在这里了。真是个糊涂虫,不过只要里面没有钱包什么的就好。” 
  福山从沙发上站起来。脚还站不稳,站起来很快就跌坐了下去。但还是甩了甩头硬撑着站起来,抓起通勤包往玄关走去。 
  “怎么啦?要去哪里?” 
  想甩掉抓住肩膀的手时,反作用力太大撞到了墙。 
  “你站都站不稳还怎么去呀,忘在这里的包我去帮你拿给他。” 
  “……不用了,我自己去。” 
  甩开了因为担心而制止的里维,坐上了电梯。扶着墙壁,有种像走在云上一样的失重感。 
  “用不着硬撑吧,我都说过要去了……福山到底是怎么了?” 
  对面前的里维的叫声充耳不闻,走出了公寓。傍晚温度稍微下降了,风很冷。身体开始发抖。被冷冽的空气刺激到喉咙,就像反射一样咳了起来。 
  仁贺奈到福山家时,都是坐地铁回去。向着通往地铁站的小路走,注意到对面逐渐靠近的身影。像背负着全世界的不幸一样地弓着背,向福山这边走来。 
  男人也注意到了,快步走向福山。 
  “在路上发现包忘记拿了,特地帮我送出来真不好意思。” 
  仁贺奈感到十分抱歉地低下头。 
  “到外面来没事吗?” 
  喉咙好难受,身体也忽然涌出讨厌的汗。福山瞪着仁贺奈。 
  “怎么可能没事?” 
  对面的男人听到他的怒吼猛地一颤,表情变得僵硬。 
  “实、实在非常抱歉。” 
  福山紧紧抱住了怀里的包。两个人沉默站立了好一会儿。沉默本来是仁贺奈的专利,但看到他一直没有把包还回去的意思,也隐藏不住困惑先开口了。 
  “可以把包还给我吗?” 
  “你为什么要来我家?” 
  福山没有注意到他们之间的对话接不上。 
  “我说了是为了探病……” 
  “不是那样的吧!” 
  “真的就是探病。对了,我忘记这个了,小小心意,请笑纳……” 
  福山一手挥开了递过来的纸袋,纸袋掉在路上滚了两圈。看得出来仁贺奈倒抽了一口凉气。 
  “为什么到这里来,说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仁贺奈闭上嘴低下了头。风很冷,脑里却像被怒火燃烧一样沸腾着,站不住了……福山忘记了在旁边紧张地注意着事态发展的里维。 
  “我已经说了几次是来探病的了,接受不了这个答案的是福山先生自己吧。” 
  他的话深深烙印在沸腾的脑中。没错,仁贺奈已经说了几次是来探病的了,讨厌这个答案的只有自己。 
  “你是在乎我才来的吧!” 
  “听说你请了病假,谁也会觉得担心的。而且收到了别人的礼物,回礼是礼貌。” 
  踢了一下右边的电线杆。本来就摇摇晃晃的身体受到反作用力,变得像喝醉了一样的步履蹒跚。 
  “别给我说这种场面话了,既然是我一厢情愿那你当没看到不就好了吗?真遗憾啊,不是那个女人送的。还是知道是我送的后觉得讨厌就全扔掉了?你还真够无情的。” 
  僵硬的表情崩溃,快要哭出来了。 
  “我没有……扔掉。” 
  “就算不要了,也别送回来给我!” 
  “我不会那样做!” 
  “你不是做过吗?觉得我碍事了的时候,不就把行李全部送回来了吗?” 
  仁贺奈用右手捂着嘴。 
  “对……不起。” 
  连说话都慢慢感到辛苦了。身体在剧烈摇晃,倒下之前被里维撑住了。 
  “福山,我们回家吧。你已经到极限了,这样下去会死的哦。” 
  “你给我说清楚,现在就在这里说!” 
  身体被里维支撑着,福山向面前的男人怒吼。仁贺奈脸色发青,嘴唇剧烈发抖。 
  “……我不想说。” 
  仁贺奈摇头。 
  “说出来也没用了。我一直都是那么迟钝,所以这次不想再后悔。但还是不行。这次真的要完了,对不起。” 
  “你搞什么!” 
  甩开里维,抓住了仁贺奈。 
  “福山,别这样!” 
  里维从背后拉着他。 
  “别给我擅自说完。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那算什么?我怎么可能接受得了?” 
  被福山摇晃着,仁贺奈开口了。 
  “当作所有事都没发生过就好了。就像你以前说的那样,我的人生或许真的很寂寞,但是那样也没关系。我的人生里面少了你也没关系。” 
  ……一直以来都是沉默寡言,说不清话,但面对自己的时候这个男人却变得能说会道。福山觉得自己快要哭出来的时候,泪水已经先从双眼掉落。 
  面前的景物在摇晃,以为是因为眼泪,却不是。双膝乏力,福山蹲在了原地。但是抓着仁贺奈上衣的双手却不肯放开。 
  “放过我吧。” 
  蹲着低下了头的福山控诉道。 
  “不要说少了我也没关系。” 
  手指用力抓紧,声音颤抖。风吹过,全身冒出寒气。剧烈的颤抖无法停息。 
  被什么触摸了耳廓。 
  “福山先生,回家去比较……” 
  “不!” 
  福山摇头。 
  “不要回去!” 
  “是我不好,让你跑出来。请回去休息吧。” 
  “我不回去,就要死在这里。” 
  真的觉得死了也好。热度上升,头脑沸腾然后死了也好。那样的话这个男人就会为杀了自己后悔一辈子。不回家,去死……像小孩子一样闹别扭。在那时候,身体忽然被拉了起来。 
  “里维,你这家伙!” 
  “福山,时间到了,该回家了哦。那边的叔叔也给我过来吧,在这个傻孩子冷静下来之前帮我照看一下。我该去上班了。” 
  ……结果,福山被里维架着回到家里。大概因为被外面的冷风吹过,脑袋晕乎乎的,头痛欲裂。觉得恶心到厕所里吐过之后,累极了的他连一步也走不动。 
  在床上叫了几次仁贺奈。像小孩子一样叫唤道离开我我就去死,紧握住了那小小的右手。意识像波澜一样断续,在尚未清醒的时候里维已经离开。每次醒来,都寻找仁贺奈的身影。感觉到他的身影和温暖的右手,又安心地闭上眼。 
  额头被擦拭的感触把他从睡眠中捞起。闭着双眼追逐那感触,脸的周围被温柔地用毛巾一样的东西描画,听到了最后的叹息声,心中感到烧灼一般的痛。 
  以为仁贺奈被惊呆了,又感觉到他的手指拨开自己刘海的触感,开始感到并没有吓到他。他的触摸很温柔。 
  一睁开眼,触摸自己的手指被藏了起来。仁贺奈低下头避开视线,摘下眼镜揉着眼。 
  “现在几点?” 
  福山一问,仁贺奈又戴上眼镜低声说:“十一点了。”时间虽短也睡了好一会儿,再加上出了汗,身体稍微变得轻松了一点。想坐起来又感到一阵眩晕,还是放弃了,侧身躺着面向坐在床沿的仁贺奈。 
  “你问过社长的太太?” 
  “问什么?” 
  “就是你住医院的时候,我带了很多东西给你。” 
  “利子什么也没说。” 
  福山歪着头。 
  “那你为什么知道是我拿去的?” 
  隔了一会儿才听到回答。 
  “我一直,看着窗外。” 
  仁贺奈带着迟疑地宣告,低下了目光。 
  “……我的病房就向着玄关旁边,我一直看着窗外。” 
  想象着,从窗口俯视外面的仁贺奈,他的到底看的是什么。 
  “你一定是一直等着社长的太太。” 
  仁贺奈双手僵硬地交握,没有否认。 
  “看到你们一起,所以我就问来了病房的利子,跟福山先生说了什么。她只是说是刚好碰见的。但是第二天、第三天,福山先生也来了医院前,却没有进来就回去了。我一直想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在医院玄关前的踌躇被知道了,福山不快地趴在枕头上。 
  “在那时候,我也察觉到大概是因为我说了‘不想扯上关系’这种话你才不来的。当时一时冲动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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