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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诡集录-第10章

小说: 诡集录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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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命先生看我情绪根本就不能够控制了,就打了我头一下!我猛的清醒过来,“你是谁!”
  “小兄弟,你惹到麻烦了!”算命先生对我说
  “你发现了你喜欢的人,你的兄弟,还有你的舍友,你发现他们都是鬼!如果你不采取一些措施的话,你今后就不会好过了!你的身上有三股红气,一股白气!你遇到了四个鬼,但有一个并不想害你!”
  这个算命先生把我今晚所遇到的所有事都说出来了,丝毫未差!但那不想害我的鬼是猫猬兽么?
  “那老先生,有什么办法可以解救我于水火之中么?”我急忙拉起算命先生的手,可怜的寻问解决这件事的方法。
  “这个…我可以帮你,不过,我需要这个…”算命先生拨开我的手,打了一个响指。我明白,他是要钱,我就摸出身上所有的钱,一把塞到他的手里,说:“您一定要救我啊!”
  老先生看了看手中的钱,说:“勉强帮你吧!”
  他拿出一个符咒,交给我,说:“今晚无论怎样也要回去!但是过了今晚你必须走!这符咒只能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让他们以后都不敢来找你!”说完,把我的钱揣进包中,一摇一摆的走了
  我要回去么?我看了看那符咒,却看到上面并不是那些鬼画符,而是一句话去找奇书《诡集录》,它记录有你想知道的一切,本符只是给你一个免死的机会!
  “欲王,交出符膏!”突然,我的身后传来了北辰怪怪的声音,我转过声去,看见那个算命老头正在与他纠缠,而猫猬兽一边与晨风纠扯一边对我大喊:“欲王,快回去!到六点半我就能还魂了,我们的希望都在那符膏上!”
  反正都找上门来了,那就死马当活马医吧!
  我朝着寝室跑去,我要去看看那本《诡集录》到底有什么猫腻!我还年轻,怎么能死呢?
  到了学校门口我就看到了一张帅气的脸,那是周云飞的!我停了下来,看看他到底想要做什么!然后我的手中紧握那张符膏,但全身都在冒冷汗!
  “欲王,别回去!我的方法不管用,治不了他们!”周云飞看见我的身影后激动的跑了过来,面带焦容
  “你别过来!你是鬼!你跟他们是一伙儿的!”我也慢慢退后,直到我的身子贴在了对面冰冷的墙上!
  “不,我抢到了地狱领主给的唯一还魂机会!你看,我有影子!我有体温!”周云飞将手搭在我手上,我确实感觉到了体温,这种种迹像都表明他并没有死!因为我还感觉到了他的心跳!
  “那…这是怎么回事?!”我手中的符膏猛的掉了下来,被云飞接到了
  “你收了地狱领主的东西?!你不怕死啊!”云飞看了一眼符膏,突然叫到
  “你乱说!”我猛的挣开周云飞的手,向寝室跑去!因为那个算命先生绝对是一个人,有法力的人!他有心跳、有活人该有的一切东西!
  我朝着寝室跑去,我实在忍不住了,今天我必须看看这些因与果!
  那本《诡集录》依然静静的躺在那里,我将它拿起来,翻开了,上面的内容是:欲王先生,你赢了!
  突然寝室一阵摇晃,最后周围都破碎了,连追在我后面的周云飞都碎裂了!
  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三个大字:诡集录!接下来是一句话: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正在看一本叫作诡集录的书!
  我接着看了下去,那发生的一切我都明白了。云飞也喜欢猫猬兽,但是猫猬兽对他不太感冒!他见我与猫猬兽的一切,就想用夺魄之书《诡集录》夺了我的魂魄,然后强占我的身体,去与猫猬兽去交往!
  他就开始找北辰与晨风布下这些局,但是却被猫猬兽识破了,因为猫猬兽看到了《诡集录》,当然她也死了,而算命先生确实是一位神人,我们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也帮我解决了麻烦…
  很多年后,我还是没改行,依旧在写着书。但这件事都被快我忘了。今天,我去给弟弟谈一下婚事!对方是一明网络写手,写了好几部很火的小说,弟弟很喜欢她的小说又听说她未婚,加上我认识她,这个重任就落到我肩上了!
  她叫作蓝馨雨,写了《惜梦花已落》,本来她写的作品也不太火,可不知道最近怎么火起来了
  “馨雨啊,你这么成功,身后一定得有位有能的男人吧?”我试探着问道
  “对啊,我身后有位写作男鬼啊,文采太好了!我的成功都离不开他了,我们年底就要结婚了!”听到她的回答,我心想她还挺幽默,就是弟弟的事完了,人家有人选了。
  我正打算告别时,眼前这个美女变了!皮肤迅速的溃烂,变成了周云飞的样子!
  他在说:“欲王,你真的以为那是个梦么?”

###第12章 永生梦碎(上)
  (木头人)
  学校的生活很是无聊,我为了逃避这无聊,也就陷在这无聊里了。成天在自习室里看闲书或者在校园里瞎逛打发日子。
  有一天我在自习室的桌子上发现了一个木头人。
  那是一个忽然出现的木头人。我一个人到空荡荡的教室去占座的时候,它就在讲台上。
  真是个奇怪的东西,脸上挂着笑,好像在召唤我过去。我不自觉的拿起它,是个中年的男人的全身塑像,长得一张毫无特点的脸,很重,还有点湿气,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它都不是个讨人喜欢的东西。但是我偏偏中了魔一样,拿起它就放不下。
  我把它带回了寝室,摆在书架的最上面一层。
  我好像曾经说过我有个对灵异很感兴趣的室友阿标,他当晚就对木头人端详个不停。
  他对我说:“这东西有点不对劲,为你的健康考虑,你不该把它放在这里。”我问他有什么不对,他说不出来。这时候我们寝室最见多识广的胖子进来说:“咦?你也有这个啊!”
  “我昨天还在路上看见一个木头人,跟这个差不多,不过让别人抢先一步捡走了。”
  我问:“会不会就是这个啊?”
  胖子仔细看了看说:“不是,我看到的是一个女的木头人。”
  第二天上课我照例迟到了,快到教师门口的时候跟一个红衣服的女生擦肩而过,她回过头向我笑了一下。可她的脸在我眼前变成了重影,依稀只觉到她的脸很白,嘴唇鲜红。
  赶紧揉一揉眼睛,再看,一个红色的影子溜进了隔壁的教室。
  本来第一节课是要照例发困睡觉的,我却被一阵阵奇怪的歌声吵得睡不着。捅一下身边的胖子,我问:“你说说隔壁在上什么课?唱的这么大声。”胖子脸色并不好看,低声骂我:“你这家伙神经病发了,哪里有什么歌声!我睡得正香,偏要吵我。”
  没有歌声?我听得清清楚楚,那确实是隔壁传来的声音,一个不知是男是女的声音低低的唱,唱的我头疼。“确实有歌声,你仔细听听看。”
  胖子还没回答我就被隔壁的声音打断了,那几乎是一间教室所有人能发出的最惊恐的声音。我们的老师也被吓着了,连声问,怎么回事?
  我坐的正好靠门,马上站起来大声道:“我去看看。”
  隔壁冲出来好多人,那么大的教室一下子空了,我进去的时候,只有最后一排有个黑糊糊的人影。
  “怎么了,同学?”我慢慢走过去,问。
  空气仿佛凝固了,气氛是这样的压抑,以至于我离那个人两三米的时候,就再也不愿走过去了。
  脚下有什么在哗哗响。
  是血。
  暗红带着黑丝的血,从那个伏在课桌上的身体里流出来,直到我的脚下,腥气扑面而来。
  那是个女生,这是我唯一可以判断出来的事情,我本来没有勇气走过去,可这时候她动了一下,很明显的。我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做点什么,便尽量绕着血走过去,把她扶起来。
  “同学……”看到她的脸,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全身上下犹如被浇了一桶冰水。
  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啊,即使是贞子好像也比她好看一点,即使是今天我坐在电脑前边回忆当时,我也没有形容的勇气,我只能说,那是一张死人的脸,因为没有活着的人能够有那么一种极度恐惧,却还露出诡异微笑的表情。
  我看到她那个僵硬的表情和鼻孔,眼眶还在不断渗出的血,简直骇得不知所措。两三秒钟之后第一反应就是逃,对,马上走吧,这地方应该留给公安局来处理。
  这时我竟然看到了木头人。
  就在那个死去女生面前的桌子上,有个木头人,颜色大小和我捡到的那个一样,同样挂着诡异的笑容。
  那是一个女性的木头人,不过面目看起来如此熟悉。
  思考间又低下头来,是她,那木头人的面目竟跟死去的女生一摸一样。
  甚至眉宇见可见的一丝丝黑气,在木头人的脸上也清晰可见。
  (血腥气)
  晚上大家照例讨论白天发生的事情,胖子说:“那个女生怎么会死在教室里呢?好多人都说她中邪了。”我问阿标:“这像中邪死的吗?”阿标不说话,瞥我的那个木头人好几眼。
  “你还是把它扔了吧。”他说。
  我说好,明天。
  阿标很认真的跟我说:“今天就扔。”
  我看他,还有其他人的表情,然后拿起木头人,打开窗户扔了下去。
  我们寝室是四楼,下面是垃圾场。
  我仿佛听到一声闷响。
  第二天本来是星期日,我早上醒来的时候兄弟们还没起床。伸了个懒腰之后,我愣住了。
  对面,书架的上面,那个木头人在对我笑。
  “阿标!”我拼了命的把他喊醒:“你看看,那个木头人又回来了!”
  阿标一睁眼,看到我手里的那个木头人,半晌说不出话来。
  “怎么办?”
  我正跟他说着,屋里胆子最小的大虾就喊起来了:“你们看,那个木头人,多像小狼啊!”
  怎么可能,那明明是个中年男人。
  我正想争辩,木头人就在眼前,一霎那我也傻了。
  那木头人的面目真的变了,不仅变成了一个年轻人,而且面貌竟有三四分像我。
  天呐!
  阿标叫我去打一盆水来,把木头人放进去。
  我们刚刚放好,木头人的身体里就渗出臭气冲天的黑色黏液来,咕咚咕咚的水泡过后,那盆水渐变成暗红,跟那个死去的女生的血一摸一样。“完了,这是非常厉害的邪灵。”阿标说,“我没有办法对付他,小狼,你自求多福吧。”
  话虽这么说,下午阿标还是出去了,我知道他是去查书想办法,因为临出门的时候他再三叮嘱我一定要在寝室里等他,不到他回来千万不要采取行动。
  有这样的朋友让我很感动,同时我也很害怕,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在冥冥中企图吸取我的性命。
  晚上胖子没自习,留在寝室里陪我,我们都诚惶诚恐,但一晚上什么也没发生。只是,阿标没有回来。向他们家打了个电话,他根本没有回家。
  我开始着急,想了各种办法找他,后来留守寝室的黑子跟我们说,医院来电话了,阿标在那里。
  是车祸,他还没有恢复神智。
  医院的人给我一张纸条,是阿标被送进来时还紧紧攥着的,那好像是一本书上撕下来的一条,上面只有一句话:“在一个清晨,我捡到一个木头人。”
  “他还说了些什么没有?”我问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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