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弃妃夫满堂-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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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池涵凛上身倾斜,懒懒的撑在上身,冷漠的道。
“你闭嘴!”柳媛媛恶狠狠地吼道。
“我这一生第三个笑话,自己竟然怀上了自己亲哥哥的孩子,血亲***!“柳心妍一动不动,眼神慢慢涣散。
“谁说的,你与池涵凛并不是亲兄妹,何来血亲***!”柳媛媛碰都不敢碰她,她再也经不起外界一丁点伤害了,柳心妍并不知道宫闱间的这些惊天秘密,她只道自己也是公主,居然怀上了太子的孩子,她也是跟着韩心蕊回到京城才知道他是太子的。
“难道我不是皇上的孩子?”原来自己只是这个可恶女人和别的男人的野种?
“你当然是我和皇上的孩子,只是,那个那个混蛋,他才是野种!”柳媛媛蹲下身守在柳心妍身边,眼眶里有泪滴落,似泄愤似报复的指着池涵凛,说出他是野种之后,心里竟然有些报复的快感。
“可是我听说···只要是蓝眼睛或者出生时以鱼卵存在的,都是皇室直系血脉!”柳心妍,微弱的闭上了眼睛。
“这话你是听谁说的?”池涵凛几乎与柳媛媛同时问出口,这些连他们都不清楚,一个流落在外的小姑娘又是如何知晓的?
“是一个流落江湖的叔叔说的,他救过我,他···他也是蓝眼睛!”柳心妍胸口欺负,仿佛被人扼住了咽喉,想要呼吸更多,却在下一面僵住了,一切都停止了,柳心妍犹如木偶倒了下去,再也没有动过!
“心妍···”
☆、十八年的承诺,却是你对别人0说!【+4000】
“白渔港,捉迷藏,千家万家灯火亮,吾心难忘。睍莼璩晓
长相忆,旧时光,阁深梦浅烟花凉,君心如常。”
如果我不曾提起,你是不是就会忘记,我们曾有过的回忆。
再美好的相遇,再真诚的期许,都交付给旧时光里。
我只是打了个赌,用我一生的幸福作为赌注,赌你在下一次记起,轻轻喊出我的名字,你对我说,终于找到你了,我的小金鱼旄。
我一直在等你,从你说会娶我的那一天起,等着你实现承诺,等来的却是你牵着她的手,笑的一脸温柔,你对着另一个人喊着我的名字,你说,小金鱼,我会娶你。
你笑着让她再为你唱一遍那首民谣,她只笑说忘了,我看到你一脸落寞,却笑着包容。
一句‘我会娶你’,那是我等待了十八年的承诺,却是你对别人说峋。
我多次想向你证明,我才是你寻找多年的小金鱼,我才是你的新娘,你却又说我是妒忌,盗取她人之名,不知羞耻,渴望飞上枝头做凤凰。
原来,你的小金鱼早就死在了旧时光里,曾经你偷溜出宫,我也曾在大户人家,少爷配千金,多么般配。如今,我流落凡尘,卑贱到尘埃里,便不再是少爷你眼中美好的小金鱼了,配得上你的只有千金大小姐韩心蕊而已,她才是你的小金鱼。
于是,我输了,输得一败涂地,输的彻头彻底,我一不小心弄丢了我一生的幸福,也一不小心弄丢了自己,原来,很久以前我早弄丢了你。
柳心妍死了,临死前反反复复的吟唱这两句不成调的小曲,唱起一段被人遗忘的旧时光,却是她一生珍藏,她是海的女儿,她是一条小金鱼。
有些话说与不说都是伤害,有些人留与不留都是离开。
池涵凛充耳不闻柳媛媛撕心裂肺的哭声,在他听来多么虚假。他只是有些发怔,多么熟悉的小曲儿,虽然词句被换了,但是调子却很熟悉,好像很久很久之前听过。
对于自己不是她柳媛媛和皇上的亲骨肉,他一直有所猜测,只怕自己是柳媛媛和别人所生,前一段时间见到了柳心妍,才开始怀疑,自己也许并非柳媛媛亲生,他多次想从海姬口中的到真相,却无法,最后还是在柳媛媛毒死海姬的时候,听到海姬与柳媛媛的对话,那时也只是听到柳媛媛亲口承认,他不是柳媛媛亲生。所以听到柳心妍和柳媛媛的对话,他并不感到震惊。
不过什么?只要是蓝眼睛和出生时以卵形式存在的,才是皇室真正的血脉!?那自己又算什么?!是皇上亲生?
“池涵凛,你不是人···呜呜呜···你活生生逼死了心妍还害死了你们的孩子,你猪狗不如,你个畜生!”柳媛媛一边哭喊着柳心妍的名字,一边破口大骂。
柳媛媛像疯婆子一样,扑上前撕咬池涵凛,咒骂池涵凛,“哼,池涵凛你不要觉得自己多么高尚,其实你才是彻头彻尾的大傻子,认贼作父,害死自己的亲娘,现在你又害死自己的孩子,你这种人活该一生孤独,活该众叛亲离,活该死后下地狱!”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池涵凛飞身而起,影步瞬移到了柳媛媛面前,一把掐住了柳媛媛的脖子,提起了那瘦弱的身子慢慢的举了起来,阴森恐怖的表情,那双宝石蓝的大眼睛此时仿佛闪着像鬼火般幽幽的冷芒。
“怎么,还要我再说一遍,你···认贼作父,那个狗皇帝害死了你的父亲,抢了这个皇帝宝座,才有如今的天下,你却日日对他孝忠,实在可笑,我也劝过你不要理他你却不听不是么?”
“狗皇帝贪慕美色霸占了早就怀有身孕的海姬,都以为她生下了一个鱼卵怪胎池涵清男生女相,其实,在之前还有一个你啊,这种情况很难察觉的的吧。哈哈,连太医都没诊断出来海姬怀的是双胞胎,海姬早就晕厥,自己更不知道了,是我偷偷抱走了你。”
“狗皇帝有心放海姬一码,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将其打入冷宫,而你却千方百计想知道自己的身世,我需要依靠你,也只有毒死海姬,我不知道你当时躲起来了,尽然亲眼见证我毒死了你的母亲,却没有救她!”
“而现在你又亲手害死了你的孩子···你活该啊,对了,还有你追杀了半辈子的那个一母同胞的弟弟,等他也被你害死了,你才是真正的活该下地狱···你该死啊···哈哈哈···我诅咒你,诅咒你···”柳媛媛被卡住脖子,断断续续说不出话来,脸色由白转红再由红专青最后成了酱紫色,那嘲讽的大笑声,欢快淋漓,却没来得及笑到最后,只听‘咔嚓’一声,脖子断了。
池涵凛感觉一阵恶心,浑身战栗,甩手将已经断气的柳媛媛丢在了房屋一角,眼前发黑,踉跄两步扶住了殿门。
他开门出去,外面花草清香扑面而来,新鲜的空气瞬间吹散了屋子里浓重的血腥味儿。池涵凛抬头望去,天空红彤彤的铺满了火烧云,太阳开始西沉,大门面朝东,走出去,只感觉背后万丈金光,面前却一片黑暗,只有一条长长的影子被自己踩在脚下。
“殿下?”池岩瞧见自家殿下脸色十分不好,也不知道里面情况怎么样了,殿下忍了这么久,现在可以折磨柳媛媛母女,太子殿下应该很开心才对啊!
“池岩,你派人守住殿门,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踏进去半步!”池涵凛声音低沉,透着浓浓的疲惫和杀气。话说完,还不等池岩点头称是,就已经消失在了路的尽头,那方向,像是去皇上寝宫的。
“你来啦?”老皇帝之前还萎靡不振,此时倒是精神不错。
池涵凛知道,这就是回光返照,将死之人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走,临死之前会变得精神勃勃。
“怎么,你知道我要来?”池涵凛手提宝剑进殿,利剑在地上拖行,摩擦出刺耳的声音,度步到龙榻边,低头看着床上之人,那个他尊敬孝敬了一二十年的父皇。“知道,而且我知道你为何而来!”
“哦?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原因,那说说我为何而来?”池涵凛一脸莫测,握紧了手里的剑。
“不错,你的父亲···是我杀的。当年,父皇有意要立大皇兄为太子,但是大皇兄突然暴毙,本来应该身为二皇子的我接替太子之位,没想到父皇偏爱最小的八皇弟聪慧过人,机敏能干,有意立他为太子,我不服,而且八皇弟生性潇洒不羁,闲散安逸惯了,不愿做太子,无奈父皇逼迫,他这才登上了太子之位。”
“我不服,我虽然没有八皇弟聪明,但是,我的功绩却不输于他,而且,立长不立幼自古都是这个道理,凭什么他年纪小而且不想做太子,就因为父皇喜爱就把太子之位给了他。于是,我起了杀心,我布置了很久的陷阱,成功的陷害并杀死了八皇弟,自己夺回了太子之位,当上了皇帝。”
“那个八皇弟就是你的亲生父亲。”
“如果我说,也许我的父亲没有死呢?”池涵凛牙关紧要,红了眼眶,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床上这个马上就要离开的老人,这个给了他二十多年关爱的人要怎么下杀手。
“我知道!”老皇帝慈祥的看着池涵凛,勾了勾嘴角。
池涵凛终于有一件事可以不再那么淡定了,之前的种种,他不去管,他告诉自己也许那都不是真的!现在,他却不得不心惊,他紧张的盯着老皇帝那双浑浊的眼,一如以前那般慈爱的看着他。
“其实一切我都知道,自从你出现后,我就知道了。先皇那一辈的事情我自不必多说,属于宫闱秘史也属于丑闻。只是当我看到皇后将你带到我的面前时,我就知道,你绝对不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不可能出现蓝眼睛,看到你一天一天的长大,我才肯定,你是八皇弟的孩子,因为,你长得跟他年轻时候简直一模一样。”
“我是喜欢海姬,却不知道她早已有身孕,强行留下了她。当年我也不清楚海姬竟然产有两子,只知道她生了一个怪物一样的孩子。皇后处心积虑想除掉她们母子,我不能帮扶,只有暗中保护,将其打入冷宫。经过多年的暗中查探,我才知道了当年的真相,后来的事想必你也都知道了吧!”
“我的父亲现在在哪里?”池涵凛其实越来越不懂了,他曾经以为是真相的事情却在今天一天之内全部被推翻了。
“我也尝试找过很多地方,很多人说见过他,却都不知道他的去向。说来,八皇弟真的很聪慧,可以说那样安逸的外表下有一颗极具城府的心,他应该是早就料到我要杀他,在我开始布局之前,早早的就布下了逃走的局。”
“他是我遇到的唯一一个对皇权没有野心和***的人,他竟然为了能更自由自在的生活,宁愿让原本自己死于这世道,用一个全新的身份活了下去。想必现在依然活得很好,我在想他也许会嘲笑我吧,如此执着的皇位,到手了却并没有那么想象中的快乐。”老皇帝自嘲一笑,“也许他完全不会在意,早就忘了这一切了,他就是那么一个什么都不甚在意的人啊。”
“也包括···海姬?”池涵凛也笑了,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他从未打这般心底里笑出来过。
这一切到底是谁的错,他一直憎恶的柳媛媛?他曾怀恨在心的海姬?他曾追杀了十多年的池涵清?还是面前这位他曾尊敬了二十多年的老父皇?
不,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个人的错,那个逍遥惯了的人,那个没有一点责任与担当的人,那个抛弃了皇位,抛弃了身份,甚至抛弃了海姬的人。因为直到最后,他也没有想过争取,没有努力从官僚手中救出海姬,难道他真的连几个官僚都不能对付?说来实在可笑,那他又怎么会对面前这个运筹帷幄了半辈子的人,将计就计,不仅活了下来,还逃出了皇宫,至今仍旧好好活的!
只是,他如愿以偿的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不去打扰别人,亦不会被别人打扰,总是将自己隐藏的那么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