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风情莫解衣-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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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尽世人仰慕的目光,可一番情意却被天蓬这样一个不喜欢女色的家伙给糟蹋了,她不怨恨才怪!要是我,我,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要是我会怎么办。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略微的表示理解,天蓬身子明显一抖,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拍他肩的手。我也被他弄得神经兮兮的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挑眉疑惑的看着他。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何必同我解释呢?”我了然的微微点点头,“我懂的。”
天蓬有些摸不着头脑,小心的问道:“敢问上仙,那个,那个托你带话之人是哪路洞府的同行?”
我负手而立,笑嘻嘻的看着他,想了想,此处就我三人,他既然每次都来找顿雷,那自然是交的心,硬得过的人。过了一会才说:“广寒宫的广寒仙子,她想问你,你是不是真的忘了她?”
天蓬身子一僵,脸上的肌肉似乎也给冻住了一般,我正诧异他为何反应这么大时,顿雷似同情又似早已料到般的神情看向他,然后转开了头,微微摇头笑了笑。
“怎么了?”我略微不解这二人奇怪的反应。
天蓬苦笑的摇着头,无奈的看了看顿雷,转首对我说道:“也没什么,就是不知为什么这广寒仙子似乎,似乎神经有点不大正常。”
我“噗”的一声笑出了声,“什么叫神经不大正常?”我上上下下的瞅了瞅他,心想,也的确不大正常,那般花好月圆的一个大姑娘竟会瞧上你这样子的。
“或许上仙已经听闻我于上一个蟠桃会之际调戏嫦娥,因而惹得玉帝大怒将我罚下凡间西天取经的事吧。”
我点点头,这事人尽皆知,我再如何远离是非八卦这点倒还是晓得的。
天蓬自嘲的笑了笑,说道:“可是关键是那日我分明什么都没做,却不知为何会是这样子的局面。如今,如今也只得见着她便躲着她了。”
我心中愕然,嫦娥这个追人竟然追到了这般地步,着实也让我大开了眼界,也相信了世间之大无奇不有的说法。
不过也恰恰如此验证了月老的“情人眼里出西施,西施眼里出眼屎。”而从嫦娥这个赛过西施的女子的眼中看来,硬是将这朵似狗尾巴花非狗尾巴花的家伙给看成了老大一朵迎春花。
“可人家好端端的一个姑娘为什么要揪着你不放呢?你这一面之词也太不可信了。嫦娥托我带话的语气,与其说是思念于你不如说是咒怨更贴切些哦。”我抱着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态度,继续追问。
真的,不是我八卦,着实是这天河之畔鸟都见不着一只更别说是人了。好不容易来个人,休息了这么久的嘴皮子也该动动练习练习了。与其依靠顿雷那个木头疙瘩来开发还不如趁着现在有如此合适的对象来说道说道。
天蓬嗫嚅了好久,我瞧着他如此忸怩之态的确跟他五大三粗的外貌太不搭调了,便好心的咳嗽提醒了一下。天蓬略微尴尬的看了看我,轻声道:“那个,那个,小仙当年成仙之后初来天庭,初见广寒仙子时的确被其美貌所折服。可,可自从取经回来之后小仙谨记玉帝的敦敦教诲,是一点念想都不敢再有的了。”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敢情他是追人不成,消极避世的呵。不知为何我心中在生出了一股觉得老天还不算太瞎眼安排剧情不算太雷人的情况下竟莫名的又生出了一种悲凉之感。
取经,取经,取的到底又是什么经,渡的到底又是什么人。
猴子取经之后销声匿迹,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而这猪八戒取经之后竟然连一点七情六欲都不敢再有,这,这又算是哪等的渡人渡己?
顿雷和天蓬见我沉默不言,相互传递着眼色,确认我是否因为天蓬的解释而生气了。
“天蓬,你还记得高老庄么?记得高老庄里等着你回去迎娶的姑娘么?”我突然开口问道,话一出口,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别说高老庄我知道不知道,可就我这宁愿赴汤蹈火也不愿麻烦缠身的处事原则,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问这样一个八卦至极,媒婆至极的话?
☆、第五章 重提前尘往事恋
第五章 重提前尘往事恋
————天蓬嘴角抽搐了几下,我笑眯眯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再说,我可没聋没瞎的,何况,我对那紫霞姑娘的兴趣也比那广寒仙子大许多。我不介意听你再说道说道。”
天蓬也是吓了一跳,他茫然的看了看我,确认了我的确不是开玩笑之后,小心的问道:“上仙,上仙是说取经路上我们同师傅暂住的高老庄?”
我脑袋有些浆糊了,摆了摆手摇头道:“我随便问的,没什么了。”也不知是不是我看花了,我竟从天蓬略微胆怯的眼神中看见了一丝,失望。
顿雷拍了拍天蓬,说道:“别瞎想了,上仙说得对,清者自清。这些年你也不是不知道那些走高踩低之人的嘴脸,你既已被定性为那样,不能为自己翻牌那又何必再纠结执着于此呢?”
天蓬双手合十,轻闭双眸,嘴里轻吐:“阿弥陀佛。”看他表情似乎心中存在的疑惑已经顿雷点化开散了。
顿雷微微点了点头,似乎受了他这礼,又朝我点了点头,似乎是示意一般,随后他背负双手,老烟杆仍旧轻握于手心中。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我心中迷惑更甚。
“天蓬,顿雷,顿雷他以前是什么样的人?”
天蓬也瞧着那人的背影,摇头道:“不知道他的来历,问了好些人都说不知道。好像他很早很早的时候就在这里值守了。可又有人说他以前道行高深,本任要职,后来似乎是得罪了人才被发配至此,根骨被人给剔除了,道行也给没收了。”
我想了想自己被罚至此也不过是几百年,道行也只是被封印,通过潜心修行也能慢慢恢复。可他究竟犯了何等大罪受如此严刑?而中天之上若真有犯此大罪的人受刑之地不是该在长恨山受天雷击身之苦么?为什么还会好端端的在这里任职,把守的也还算是个不大不小的要塞之地?
“你同他又是怎么认识的?”
“因为猴哥。”
我有些诧异他这般斩钉截铁的说出此话,似乎带着某种不可磨灭的信念般的坚定的说出那个名字。他见我有些失神,也微微笑了笑说:“当年那猴子在这天宫中大闹一番,玉帝听从了太上老君的建议将其收归天庭予以重用。可是却只是给了一个小小的弼马温官衔,惹得猴哥在这天河中将那御马四处放养,将平静的天河水搅得是天翻地覆,波涛汹涌。而顿雷恰巧当时也才发配至此,心性颇高,便同他打斗了起来,由此这二人便得以相识。而我,呵呵,在天宫中时也曾瞧那野猴子不起,可也不得不佩服其洒脱的野性,得天独厚的法术造诣。在取经过程中更是同他朝夕相处,所以,算起来,我同顿雷的相识也是因为他。”
我了然的点点头,不知为何自己有些后悔问此问题,听见了他这样详细的解释前因后果也似乎并不觉得满足般。
天蓬又道:“取经回来之后,我只当是他初入天宫难以适应,想他那般心性高的人也无需旁人多加言语,便也没能及时的将他心中的烦忧给排除掉。以至于事后他突然的消失也只能默然相对。”
“你知道他心中有烦忧之事?”
天蓬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这样的墨迹行径只惹得我想揍他一顿。
“快到西天之时,他便少动寡言了。我们只当只当是紫霞……”
“紫霞?”我敏感的捕捉到这个人名,脑袋也条件性的看向天边金光灿烂的云彩。
“啊?我说谁了?”天蓬神色不定的扭了扭头,说道:“上仙,广寒仙子托你所带之言,小仙明了了。只是其中恐还存有什么误会,小仙找寻到何时的时机定会向其说明。如此就不打扰上仙修行了。”
他还不待我点头便欲起身飞行离开,我出声唤道:“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走?你也不怕那广寒仙子还有什么言语拖我转述于你?”
天蓬脚步明显一顿,神色颇为尴尬的看着我,“上,上仙何故为难于我。您明知我对她所带之话没有一点兴趣。”
我转身站在他跟前,堵住他的退路:“这天河慢慢,岁月悠悠,本仙在此实在是无聊得很,天蓬,你不防在此多陪陪我呀。”
天蓬嘴角抽搐了几下,我笑眯眯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再说,我可没聋没瞎的,何况,我对那紫霞姑娘的兴趣也比那广寒仙子大许多。我不介意听你再说道说道。”
天蓬苦着脸,那铜铃般大的眼睛几乎都要快耷拉着垮下脸庞,“您,您这不是为难我么?”
我故作惊奇的说道:“我哪里为难你了?这紫霞是禁忌么?还是你们取经途中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非得这样藏着掖着的。嗯?你也不怕我多嘴多舌的朝某些人跟前说?若是又掀起了什么风云那可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呢。”
天蓬急欲辩驳,却一直被我抢占着话头,待我说完之后他认命的叹了口气,说道:“怪我嘴多,说吧,您想知道什么?”
我耸耸肩,“别这样嘛,我又不是审问你。何况,在这天宫中别人你不能了解,难道我你还不能相信么?我是那种多嘴多舌,搅弄是非之人么?何况,这天宫中也没有我所谓所占的营地立场,你说与我听,不过是给一个旁观者知晓,我权当无聊之外所听的一个传奇故事而已。”
天蓬也不听我解释,摇了摇头,说道:“紫霞与猴哥的故事想来您是有所耳闻的吧。”
我点点头,“嗯,当年齐天大圣在天宫中时遇见了紫霞,二人兴趣相投,只是,后来,似乎紫霞死了。”
天蓬点点头,脸色也有些凄然,似乎旧事重现又惹他触景伤怀。
“在这天河几年,不知上仙有没有发现如今这天上的云彩,是不是少了些颜色?”
☆、第六章 被打断欲听难续
第六章 被打断欲听难续
————天蓬脸色大变,张大了嘴看着我,我怒气未已,瞧他这幅惊慌之色更是气闷,语气不悦的说道:“你看什么看,难道不是么?别说其他,就说你,取个经取回来连喜欢一个人都不敢,那取那个经有什么意思?”
我微微眯眼,想了想,傍晚晚霞晕照之时的景象,层层点点的色彩布满云朵,映照在天河之上,直如盖上了轻薄的被羽一般。
那般梦幻的色彩只让人觉得世间安宁,就此缠绵沉睡到天荒便也很好。
至于缺少的颜色,这可着实没怎么留意了。
天蓬叹了口气,“也难怪,你到这天河之畔不久,七公主也被带回了天庭。自紫霞仙子仙逝之后,无论其他仙女如何修习法术,这天上云彩总是无法染上纯正的紫色。王母喜爱看晚霞遍染天际的景致,便命七公主分了一些法术来调和这晚霞色彩,也算作对她的惩罚了。”
“惩罚?小七现在在哪儿?她怎么没来看我?”
天蓬似乎略微同情的看了看我,说道:“当日七公主被带回天宫,好在北天之人已经离开,所以事情闹得也不算太大。玉帝却欲夺去七公主的法术,将她关在幽冥园外,让其受失去自由之苦。王母为其求情,便以爱看晚霞为由,将七公主的法术保存下来,天天寸步不离的待在王母娘娘身边。所以,所以七公主是走不开身来看望您。”
我摆摆手,“她也难过得紧,待过段时间就会好的。你接着说。”我心中虽然听闻小七回来之后竟不来看我有些难过,可也只能自我如此安慰过。对于那凡间的董呆子更是没有闲暇过问了,如今这几年一过,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