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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重生之将门虎女-第17章

小说: 重生之将门虎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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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不去?」唐十三凑近柜台,不死心的再问。

    啪!

    坚硬的乌木算盘当场破散,宫清?这才停手,神色丝毫未变,连看也不看唐十三一眼,只是拉开柜子,拿出另外一个算盘,继续算帐。

    唐十三也不是被吓大的,能在京城里开妓院,他的胆子自然比一般人大得多。他耸耸肩,冷笑—声。

    「那好吧,我回去跟爹说,十九今生是无缘再见大掌柜了,让她趁早死心吧!」

    这边话声刚落,就听一旁有人插话进来。

    「哟,十三爷,好久不见啦!」一早就在外头,听足了街头巷尾的热门消息,赶着要去瞧戏的龙无双,拎着三亚酒晃了过来。

    「无双姑娘。」见着了龙无双,唐十三的反应,跟父亲唐威相似,也是一派戒慎恭敬。

    「今儿个怎么有空来啊?」龙无双笑吟吟的,眼儿往柜台瞄了一眼。「十三爷刚刚怎说,十九今生与我家掌柜无缘再见?不过是犯了相思病,没那么严重吧?我才要带壶酒,去给她探病呢!」

    「若只是害上相思病,那也就罢了。」唐十三冷哼一声,瞅着柜台里头,那面无表情、直打着算盘的宫清?。「十九昏迷未醒,现在只剩一口气而已。」

    拨算盘的指,顿时止住,宫清?猛然抬眼,瞪视着唐十三,冰封似的表情,难得有了变化。

    「你说什么?」他急声问道。「她怎么了?」

    「要我再重复一次吗?」唐十三嘴角一掀,冷冷说道。「说不定在我重复的这当口儿,我那宝贝妹子,就已经咽气了——」

    宫清?心跳陡地一停,瞳眸转合,俊美的容颜,霎时间变得比他的满头银发还白。下一瞬间,倒楣的乌木算盘,又被他捏坏,这回因为力道过大,乌黑的算盘珠子竟哗啦弹了出去,滴滴答答的散落一地。

    「快死了?不会吧?」

    龙无双诧异的问,下一瞬间,却见一道白影从眼前窜过,闪身出了客栈。强大的气劲,逼得她连退数步,一时站得不稳,险些就要跌倒。

    「啊,小心,别害我砸了这壶酒!」她一跺脚,气得开口就骂。「可恶,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的——」

    咦,柜台怎么空了?

    龙无双眨了眨眼,骂到一半的字句,全梗在喉头,害她一张嘴半张着,老半天都合不起来。

    不会吧?

    刚刚那个冲出去的人,会是她家的大掌柜吗?
 


酱门虎女 正文 第九章
章节字数:7277 更新时间:07…06…19 13:57
    无尽的黑暗,慢慢的褪了色,躺在床上的人儿,缓缓睁开了眼。

    映入眼帘的,是房内熟悉的景物,十九轻吟一声,想要起身,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一时之间,她脑中有些茫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疲倦、如此软弱无力,胃腹之间,甚至还残余着些许的疼。

    她挣扎着转头,双眸望见,床边那个教她日思夜想的银发男子。

    是梦吗?

    她咬着唇,用力合上限,诅咒着自己,竟连梦里都还在想着宫清颺。但是等到她再睁开双眼,那银发白袍的身影,却仍在那儿,没有消失。

    他就站在桌边,把陶锅里的热粥舀到小碗里,动作优雅而自然,银发如丝般垂落,在透窗而进的光线下闪闪发亮。

    乍然见到他,她心里没来由的一暖,几乎就想开口叫唤。但他却已听见声音,回眸望了过来。

    那张面容俊美依然,优雅依然,冷淡的眼神,却也依然。

    十九像是被当胸打了一拳,胃腹间的残疼,窜到了胸口,那种熟悉的紧揪感又来报到。她咬着下唇,奋力撑起自己,虚弱的质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宫清颺端着小碗,一双鹰眼瞅着她,只见她一脸倔强,虽然虚弱而苍白,却仍逞强瞪视着他,黑缎般亮丽的长发,散乱的披散在床上。

    「你十三哥跑来,说你出事了。」他将粥碗放下,淡淡开口。「我来照顾你。」

    「谁要你照顾?」瞧着他那冷淡的神情,她无端觉得委屈,胸闷得更难受了。「不情愿的话,你可以走啊!」

    「我没说不情愿。」宫清颺来到床边,伸手协助她坐好,神色却波澜不兴。

    十九仰起头,看着他俊美却泠漠的脸,明知不该再说,却又忍不住开口,有气无力的脱口怨道:「看你的表情,就是不情愿。」

    他也不瞧她一眼,对她的蓄意挑衅更是充耳不闻,假装没听到,静默无语的重新又走回桌边。

    其实,话才说出口,十九就有些后悔了。

    她管不住自己的脾气、管不住自己的嘴,明知不该对他如此刻薄,却又见不得他的冷淡,见他转身时,她喉头一梗,以为他又要被她气走了。

    谁知道,宫清颺不禁没有拂袖离去,反倒端了一碗粥,再度走回床边,撩袍在床畔坐下,先徐徐将碗里的粥吹凉,才舀了一调羹,把粥凑到她嘴边。

    「既然醒了,就先吃点清粥吧!」他说。「你病的这几天,都没吃东西,肯定饿了。」

    十九闷不吭声,垂首瞧着虚软无力的双手,一口气梗在胸口,好半晌才闷声说道:「我吃不下。」

    瞧着她轻咬下唇,以贝齿折磨粉嫩的唇瓣,宫清颺知道她在斗气,忍着饿不肯喝粥,于是轻描淡写的开口。「我听外头谣传,说你食不下咽、卧病在床,是为了我而相思消瘦。」

    「胡说!」她猛一抬首,懊恼的抗议。

    她是中毒昏倒,哪里是因为想他,才会病倒的?唔——好吧,她愿意承认,她是有些想他啦,但是,绝对不是因为想他才病倒的!

    「是吗?」宫清颺挑眉,将调羹再凑近了些。「那这粥,你吃是不吃呢?」

    她抿唇瞪着他,知道要是再逞强不吃,肯定就要被他以为,自个儿是想他想得病了。

    「哼,吃就吃嘛!」她赌气的开口,咽下送到嘴边的那口粥,没瞧见他眼里浮现一抹几不可察觉的笑意。

    原本这一口粥,十九是吃得万般不情愿,但暖烫的热粥一入口就化,还带着浓郁的鸡汤香味,以及丁点淡雅的药膳滋味,不但不油腻,且极为清爽,一入口就让她全身暖了起来。

    这美妙的滋味,她也曾在龙无双手里的碗中尝过。那时,龙无双坚决不肯跟她分享,还是她闻了嘴馋,实在好想尝尝,才用一缸桂花酱,跟龙无双换得一小口。

    想当初,她一吃便上了瘾,死命追问龙无双,这粥到底是谁煮的,还想着要把这厨子挖角回唐家。只是任凭她怎么追问,龙无双就是不肯透露半句,还把那碗粥迅速吞下肚去。

    万万想不到,事隔多年,她竟又能尝到这美妙的滋味。

    「这粥是谁煮的?」十九咽下嘴里的粥,开口便问道,试着要从宫清颺嘴里套出煮粥者的身分。

    「我。」见她吃了下去,他再舀了一口,送到她嘴边。

    他爹的厨艺,虽然不及龙卿卿,但也已是艺绝一方的名厨。早在他离家之前,早已学得父亲的厨艺精粹,煮出来的菜肴,跟寻常的名厨相比,只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十九微微一愣,杏眼圆睁。

    「你煮的?」

    「是。」他挑眉开口,瞧见她那诧异的模样。「怎么,不合你的胃口吗?」

    她瞪着宫清颺,好半晌才摇摇头,张嘴继续让他喂粥。只是,那粥虽然依然可口,尝进她的嘴里,却开始渗出些许酸味儿。

    原来,当年龙无双视如珍宝,不肯与她分享的,是他煮的粥。

    他煮的……他还为龙无双煮粥呢……

    又一匙熟粥入口,她细细品尝着那滋味,一颗心却直往下沉。

    能让这碗粥尝来如此美味,还能不油不腻,非得先用中药炖鸡,熬至熟透入药,再将鸡汤放凉,捞起浮油,沥掉药渣肉层,用无油的鸡汤再去熬粥。其中所费的功夫跟时间极为惊人,岂只「用心」两字可以形容。

    这些年来,他都为龙无双熬煮这种粥吗?

    嘴里的粥,不但带着酸味,甚至开始有些苦涩了。

    十九瞪着逐渐空罄的粥碗,无力的小手绞着绸被,脑子里乱哄哄的。

    这么多年来,她太过清楚,宫清颺为了龙无双,是多么的尽心尽力。原本,她以为,他对龙无双的照料,只是为了遵守承诺,但现在看来,他的所作所为,在她的眼里,都有了别的涵义。

    眼看宫清颺起身,走到桌边,再舀了一碗粥。她心里愈来愈不舒服,几乎要被酸意淹没,忍不住脱口而出:「其实,你是喜欢龙无双的吧?」

    此话一出,正在舀粥的宫清颺,整个人突然一僵,连动作都停了。

    她喉间的酸味更呛,呛得热气都涌上眼眶,还湿湿润润的。

    就见宫清颺慢慢的、慢慢的转过头,用古怪的表情望着她。那怪异的神情,让她更气,眼里的热气聚得太多,仿佛就要溢出。

    「你、你……你其实是想娶龙无双吧?」她指控的说道。

    宫清颺那双鹰眼,闻言瞪得老大,脸上的表情可不只是怪异,活像是刚刚被人塞了块腐肉入口。

    可恶,被她说中心事了吧!

    十九瞧着他手里那碗粥,胸口一阵痛过一阵。

    「想娶她就说啊!干么还来看我?」她又气又恼,双眼浮现一片水雾,怨怼的破口大骂。「你既然喜欢她,那干么不跟她说呢?是男人就干脆点!不然,我帮你去说——」

    她说着就想掀被下床,但是腿儿才一着地,还没能站直,一阵晕眩就轰然袭来,她顿时眼前发黑,整个人一软。

    还没软倒落地,宫清颺已经赶到,拦腰将她抱起。

    「放开我!」她气得直槌他,却浑身无力,根本无法逼他放手,只得再逞强开口。「你、你这个没用的家伙!我才不稀罕你的粥!」

    宫清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任凭她咒骂,依旧将她抱回床上。

    瞧见她眼里的泪,随着她又骂又打,早已滑落粉颊,他反倒扬起嘴角,眼里的冷漠渐淡,逐渐恢复先前的温柔。

    那日匆匆赶到唐家,见着躺在床上,血色尽失,昏迷不醒的十九,他几乎无法呼吸。

    赛华陀语重心长的告诉他,她不只受了风寒,不只害了相思,还身中剧毒,昏迷之后就不曾再醒过。唐十三说她想见他,只是骗他来唐家的藉口。

    只是,唐十三所说的话,倒不全是谎言,十九的确险些就要被毒死,要不是赛华陀恰巧在唐家,她只怕在当日就会丧命。

    躺在床榻上的她,是如此苍白赢弱,让他心头发疼。虽然,对她找来其他男人,誓言另外找人借种之事,他仍怒在心头,但眼见她这般虚弱,他又无法离开,只得留下照顾她。

    只是,他虽然悉心照料,直到她清醒过来,但对她的心思仍没把握,所以才冷淡、才客气,谁知道她竟会想岔了去。

    看来这个小女人,嘴上虽然逞强,心里却是在乎他的。

    他嘴角的笑,让她误以为,他是在笑自个儿,成串的泪水哗啦啦的直往下掉,她又恨又恼的想推开他,却被他箝住了手腕。

    「谁告诉你,我喜欢她的?」宫清颺俯身靠近她,挑眉微笑。

    「如果不喜欢她,你怎会替她煮了几年的粥?」她满眼是泪,火大的反问。

    宫清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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