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电子书 > 玄幻电子书 > 丹崖仙途 >

第45章

丹崖仙途-第45章

小说: 丹崖仙途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样子费承吉已从别人那里得知孙幼公对丁春雪十分看重,而孙幼公出事的时候丁春雪恰巧不在宗门。

这在费承吉看来若说宗门里还有魔修余孽的话,丁春雪无疑有着重大嫌疑,故而盘问起来不厌繁琐,从丁春雪多久拜见一次孙幼公,两人都说些什么话,到孙幼公平时有什么喜好,大徒弟井白溪出事前后有过什么异常,一遍遍问来问去,显是在对照看丁春雪所言有没有前后矛盾的地方。

时间过去了很久,中途陈载之真元不济,红笺接手“流水知音”听了一阵,险些气炸了肺。

这时费承吉终于问起丁春雪那天出海之后遇到了什么事,为什么与他一同出去的陈载之之后不见回宗门,就此没了踪影?

显而易见丁春雪也生气了,到这时候哪里还会说真话,骗费承吉道:“费师叔,我和载之师弟此次出海修炼去了南边,结果遇到了两个南屏岛的修士,他们得知载之师弟是他们当家主母盈师姑的亲侄儿,便邀请他一起回南屏岛做客去了。师叔若是不信,等过些日子盈师姑送载之师弟回宗门,你当面问清楚就是。”

不知陈盈姜在丹崖宗时与费承吉是不是有过节,红笺只听费承吉冷冷地哼了一声,便再没有过多追问。

除了这一段,丁春雪也没有什么怕他盘问的,最后费承吉又问起红笺来,丁春雪推说不知,费承吉无功而返。

因为那一半“流水知音”丁春雪带在身上,红笺无法知道大师兄是个什么表情,其实也不用看,若费承吉代表的是穆逢山的态度,那可太叫人失望了。

事态发展到现在,红笺和陈载之心中都十分茫然,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青云节的三天转眼过去,又到了宗门秘境开启的时候。两个年轻人因为不敢靠近宗门,自然看不到秘境开启的情形,只看太阳升起的高度估计着穆逢山等人应该都已亲临。可这个时候,“流水知音”突然又有了动静。

“文师伯、师父。”丁春雪的声音先行传入陈载之的识海。

陈载之一呆,这称呼,难道大师兄正同师父闫长青在一处?

但紧接着响起的却不是闫长青的声音:“春雪,你的品行我最了解不过,穆师叔今日忙宗门秘境的事,我和文师兄先来看看大家,待他事情忙完了我俩再去找他谈谈,师父和孙师伯他们之间发生的事疑点颇多,晚潮峰这边儿也不能一直这么拖着,需得赶紧有个了结。”

陈载之这才恍然,来见大师兄的是赤轮峰的两位师伯。

此时丁春雪的视野随之浮现,果然他面对的是凌虚子的两个徒弟文垂杨和景励。适才说话的景励当年做过丁春雪练气期的授课师父,丁春雪的一声“师父”正是这么来的。

陈载之心中蓦地一动,暗忖:“与其势单力孤苦苦支撑,何不告诉文师伯他们事情的真相。”

他抬头以目征询红笺的意见,红笺自听陈载之说文师伯他们来看大师兄便凑了过来,此时看懂陈载之眼中的意思也不由点了点头。

陈载之单纯是信任文垂杨二人,红笺想的就要阴暗多了,在她想来文师伯二人就算不敢对上戴明池为师报仇,也定然不甘心水灵根三大峰遭到如此打压,哪能叫穆逢山痛快了。

两个年轻人虽然意见一致,却并不敢出声干涉大师兄做决定。只是丁春雪显然也和两人想到了一起,他沉默了片刻,突然开口:“文师伯,我师祖并没有与魔修勾结,他和宗主都是遭了符图宗修士的毒手……”

文垂杨面现惊愕,一旁的景励则赶紧将手一挥,陈载之手中的“流水知音”随即没了反应。

陈载之蓦地抬头焦急道:“景师伯施了禁制法术,联系断了。”

大师兄正说到了关键的地方,陈载之迫切想知道文垂杨、景励两位师伯获悉真相时的反应。

红笺连忙要过“流水知音”试着联络,果然丁春雪那边毫无动静。先前丁春雪说话担心被人偷听也是设了禁制的,但他的法术自然不会阻止“流水知音”,景励出手可不管那些。

红笺不停往“流水知音”里输入真元,心中渐生慌乱,既是安慰陈载之也在安慰自己:“不要紧,一会儿就好了,景师伯也是出于谨慎……”

便在这时,红笺突然感觉到“流水知音”上传来一阵强烈的法力冲击,竟至那法器在微微震颤。

被隔绝的两处瞬间连接上,丁春雪焦虑嘶哑的声音率先传过来:“景励杀了文师伯,赶紧切断联络!不要回宗门,快逃!快……”

他惊惶的声音突然被截断,红笺识海中显现的是师伯景励那奸计得逞的脸。文人小说下载

☆、第七十九章 无路可逃

一股彻骨的寒意涌上头顶,红笺几乎是下意识地听从丁春雪呼喊,直接自“流水知音”上撤掉真元,断开了联系。

陈载之突见红笺脸上有异,忙不迭追问:“怎么了?是不是大师兄那边又有了动静?”

红笺面无人色地重复丁春雪的话:“景励杀了文师伯……”

她打了个寒颤,这才有些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急匆匆补充道:“大师兄情况不妙,叫你我切断联络快逃。不知道大师兄告诉了景励多少,我也不确定那奸贼刚才有没有通过法器看到你,总之,咱们快逃吧。”

陈载之有些傻眼,这太突然了,他怔怔地道:“景师伯……难道是魔修?”

红笺瞪了陈载之一眼:“哪来的什么魔修?景励疯了,他投靠了戴明池!”

都这时候了,陈载之还没有转过弯来,红笺真想将他那榆木脑壳敲开看看,与此同时,她突然感觉到一股浓重的悲哀:大师兄怎么办?

此时“流水知音”传来的法力一浪高过一浪,红笺低头看着它,隐隐觉着那边法器搞不好已经易手,这个在迫切要求联络的人应该是凶手景励。

她咬了咬牙,攥紧了“流水知音”却不向其中输入法力,招呼陈载之道:“还不快走!”

陈载之放出“锦帆飞舟”,又有些犹豫:“大师兄那里……,不然再看看?”

两个年轻人这几年一直受着丁春雪如兄如父般的照顾,突然上头失去了遮风避雨的那个人,都觉着极其不适。

二人乘着法器在山林间低空飞行,红笺不放心,叮嘱了一句:“再飞快些!”

“锦帆飞舟”距离大师兄所在的晚潮峰越来越远,而“流水知音”上传来的波动也越来越弱。红笺心中不舍频频回头,再往前。就算想联络也联络不到了。

红笺终是硬不下心来割舍,匆匆向陈载之交待:“你千万不要出声。”她紧紧闭上眼睛,往掌心下的“流水知音”输入了水真元。

“咦,舍得联系了?”识海内当先传来的果然是景励微带着意外的声音。“怎么回事,为什么会一团黑?”

红笺微微松了口气,果然只要她闭上眼睛,那边就看不到她这里的情况。

但紧接着她的心就沉了下去,距离太远,景励的视野显现在她识海中一时清楚一时模糊,但就这样她也看到了。地上倒着丁春雪和文垂杨。

丁春雪俯身倒在景励脚下生死不知,身体软趴趴的,整个人像是被抽筋剔骨。而文垂杨文师伯的身体枯如干尸。脸上灰中透黑,两只眼睛大瞪着,这死法一看就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手段,想文垂杨堂堂一个元婴中期高手,竟会被金丹修为的师弟偷袭暗害。难怪会死不瞑目。

红笺顾不得多看,她的目光紧盯在大师兄身上。

景励此时弯腰凑近,地面上是一大滩的血水,丁春雪的五官放大,他还活着。

景励狞笑一声:“你逃不掉的,你当不叫我看到我就不知道你是谁吗?陈载之。还不乖乖给师伯滚回来!”

红笺以沉默对之。她想:这狗奸细方才那一瞬通过自己的眼睛看到了什么?应该是没有发现陈载之,不然他就会知道另一半“流水知音”不在陈载之手中。

景励不听这边有人回应,想了想又换了个口气。诱惑道:“我知道你就在附近的山林里,回来吧,把传宗玉简交给师伯,师伯发誓定会保住你和你师兄的性命。不用心存侥幸了,师伯已经送了信。巩大先生他们都去找你了,被他们找到。炼魔大牢可不是那么好呆的。再说你就那么忍心,看着你大师兄因为包庇你而受苦吗?”

红笺额上渗出汗来。

接下来她眼睁睁看着景励抬起一只手,极快地掐了个法诀打出一张符去,那符在空中飞旋,带动气流形成一个小的涡旋,飞临丁春雪口鼻上空。

丁春雪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醒过来,猛地睁大了双眼,随着那符越转越快,丁春雪拼命挣扎,额上青筋暴起,似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自他脑袋里剥离出来,渐渐地丁春雪挣扎的力气弱了,七孔开始向外流血。

红笺整个人都在颤抖,全不自觉她紧闭双眼神情瞧上去有多么可怕。陈载之不知是走还是留,悄悄地放慢了飞行的速度。

景励施了个法诀将那张古怪的符定住,得意洋洋地道:“认识吗?这就是大名鼎鼎的‘他生符’。种符之前它会将你的神魂活生生抽离。好徒弟,别说师父不给你机会,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和你师弟说吗?”

丁春雪眼睛里透着一股黑沉沉的死气,因为难捱的剧痛,他染血的双唇在轻轻颤抖,似是半天才反应过来景励在说什么,强撑着道:“你……做这些事,就不怕心魔?”

景励语气轻松:“心魔?呵呵,待季先生算出‘蜃景神殿’在哪里,区区心魔能奈我何?”他拍了拍丁春雪的脸,以便叫对方更加清醒一些,“别磨蹭了,一会儿你的宝贝师弟被那些元婴金丹们擒住,你可就没什么用处了。”

丁春雪张嘴呛出一口血来,他奋起余力大瞪着两眼望向被景励夺去的“流水知音”,大声叫道:“快逃,别辜负师祖临终交待,不要回来……”

他不知道此刻“流水知音”拿在红笺手中,还以为交待的对象是陈载之,腥红的双眼透露着他全部的期盼,如炙热的刀锋血淋淋捅在红笺心上。

景励反应过来,不等丁春雪说完便气急败坏地将他推开。

红笺不等景励再度驱动那张符,手上运转真元猛然一握,直接将“流水知音”毁去。泪水自她紧闭的两眼夺眶而出。

陈载之吓坏了,心惊胆颤地问:“怎么样了?是不是大师兄他……”

红笺不答,胡乱抹了把脸上的泪,她此时只能寄希望于狗贼景励会因为联系中断没有了要挟的对象,而失去折磨大师兄的兴致,这样大师兄或许还能少受点罪。

陈载之只看她的表情便将那边的情况猜了个大概,他猛然停下“锦帆飞舟”,红着眼睛道:“师姐,我去见穆逢山,你想办法去找二师伯,只要是元婴修为,便可以开启护宗大阵,救下大师兄来。”

红笺眼见陈载之心神大乱要去病急乱投医,冷哼了一声,哑着嗓子道:“若是这样也行,师祖的元婴直接回宗门就是,何必要多此一举将传宗玉简交给你?”

陈载之受不了红笺这冷嘲热讽的口吻,真元骤去飞舟坠落于地,他握紧双拳向红笺低声吼道:“那你说如何,难道我们要丢下大师兄不管,只顾自己逃命?”几年来虽然红笺对陈载之一直没有好脸色,陈载之却始终一幅逆来顺受的模样,冲红笺发脾气这还是第一次。

红笺没有同他多作争吵,只是语气古怪地说道:“只顾自己逃命?也要你有本事逃得掉。”

红笺向四周小心地放开神识,未发现有什么异常,但她深知景励绝不可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