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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女财神-第44章

小说: 女财神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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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生得无比艳丽,再加上梨花带雨,更是惹人怜爱。

“姑娘,可是有何伤心事?”

奕风试探着问她,那姑娘抬头,就见眼前这少年仪态端庄笑容清澈,身上有股子超凡脱俗的劲儿,也说不清到底哪儿与众不同,就是不似龙主那群朋友般,一脸流气。

这位暗自垂泪的姑娘自然不是别个,而是被龙主伤透了心的西海龙母。龙母怎也想不到会在这内花园里见到陌生男子,忙忙要躲,却被那少年一把擒住手臂。

当下龙母便恼了,一开始的好印象也烟消云散,于是便怒喝一声:“好个登徒子,我乃西海龙母,你快些放手,免得龙主不饶你。”

奕风本已有几分酒意,如今龙母又正戳他痛处。也不知哪根筋搭错,奕风当时满心满脑皆是——凭何世间的好东西都归了那不学无术的主儿?!我奕风到底哪比他差?居然见到个中意的女子,也早已归了他?!

心中那股子不平衡化作熊熊火,烈火烧得奕风每一处血肉都疼。他干脆一咬牙,借着几分酒意,就在这内花园里对龙母用了强。

“啊?!”

我腾的一声立起身,目光投向龙母。万万想不到她真的讲出个天大秘密来!只是,这实乃她最痛之处,这种事若是发生在人界,那姑娘一准没活路。即便在思想比较放得开的修仙界,也是绝对羞于启齿不能见光,要一辈子压在心底的秘密啊!

为何今日说与我听?!

可恨那奕风!心不正意就邪,可怜这位龙母,无端遭此大祸!

我一时心情复杂,只觉一团乱麻摆在眼前。本是刘村三月未雨的事,如今看来,事情好像愈发复杂!

☆、第七章

第七章:

可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却见她一双眼哭得血丝密布;估计明儿就得肿成桃。我虽性格懒散大大咧咧;毕竟未出阁个大姑娘;如今龙母讲出这等事,我却说些何呢?!

当下只觉挠头。就想着此事可不是龙母的错,我这时是不该表现出一丁点的瞧不起人家抑或别个乱七八糟情绪。

于是忙走过去,先是轻拍下龙母微微颤抖肩头,她愈发哭得狠了。我索性环/住她肩,令她头靠在自己个胸前。

“这事怪不得您;龙母何必自责。”我轻言细语;只望可以略微减轻她痛苦。

这块伤疤也不知在她心底积压多久,今日她亲自揭开也算解了心结,但愿她早日忘却早日走出过去阴影吧。

胡思乱想着,就听龙母又道:“上神一定很奇怪我为何没有自行了断。”

“呃——”

我语塞,心道要死的明明该是那登徒子臭流/氓,干嘛你要自行了断?本就遭受如此奇耻大辱,末了还自己背上罪名并自行了断?这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龙母已离了我怀,抬手拭去脸面上泪痕,就苦笑下,“我也想了断,可我更想手刃了那仇人!”

“他——您——”

“可恨我法力低微,根本不是那登徒子对手,令他逃了,但这些年我一直在三界打探他的消息,只希望有朝一日找到他,亲手杀了他,已解我心头只恨!”

“哦哦,我理解,我明白。”

“我留着这具脏身子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呃?!”

龙母目光跃过我,投向远方,就又幽幽开了口。

内花园的事天知地知奕风知龙母知,龙母只恨自己不能手刃仇人,被他生逃了。哭哭啼啼回了寝宫,好一通洗漱。

她恨那登徒子,也恨自己不该离开寝宫,更恨龙主。

想来西海到底多少人物龙母都是了解的。这登徒子不是龙主带回的祸害还能是谁!越想越伤心越想越觉得生无可恋,又觉自己实在与那登徒子法力差距太大,恐怕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报仇。

于是便想,不如索性死了才好。

龙母寻了三尺白绫要自行了断,那小板凳也蹬了,绳子也深/陷肉中了,气息也似断了线的风筝,偏此时龙主进了寝宫,一眼瞧见这架势,当下手指一弹,白绫便断。

龙母自半空摔下来,逐渐消散的神识也回归。龙主早已将其圈进怀,叙叙叨叨说着白日里曾依稀瞥见拐角处暗自垂泪的龙母。是自己冷落了娇妻,才导致她想不开。

可龙主哪知还有内花园那一出!?

当夜龙主便留/宿寝宫,好一番温/存并一再保证,自此收敛心性,不再出去耍,扔龙母一个独守空闺。

窝在龙主怀里,龙母心情说不出多复杂。一会脑中是不堪回首一幕,一会又是龙主那张无比认真无比郑重脸面。

又是一通垂泪,越发惹得龙主爱怜。要说玩心甚重的龙主也算说话算话,自此以后果然不似从前,没不得不出西海的大事,他就寸步不离龙母。

尝尽了孤独滋味的龙母确确受宠若惊了,一开始只以为龙主收敛几日而已,过段时候又要回复本性,随之龙主压根就没打算再过从前那种醉生梦死日子。每日每夜粘着龙母,真真一对恩爱眷侣。

日子飞逝,龙母与龙主的感情日渐深厚起来。

好日子似蜜里调油,又过了不久,龙母便发现月信不来。

普通妖啊鬼啊精怪啊区别与凡人女子的,无非就是,她们虽修得人身却不能生儿育女,那月信更是想都别想,终其一生也不知是个什么月什么信。

而龙母乃神族,虽不喜修行,却因生来这身份而区别与一般精怪,人家月信准着呢!唯一不同的便是凡人女子那是论月算,龙母这是论年算。

这样算来,龙母也就在一年后便发觉自己停了月信,又过了一年,小腹就隆/起,怀胎十年一朝产子,生下一枚龙蛋。

产这枚龙蛋时龙母难产,死去活来的折腾了足足三日三夜,方龙蛋落地。初时只有婴孩大小,落地后瞬间扩/张,足足有成人高矮大小,滴溜溜原地转了个圈,拿分不清是头是脚的一端蹭了蹭龙主腿,发出一声咕噜噜的音。

就为这声咕噜噜龙主高兴得好几日都没合拢嘴。得了龙蛋龙主别提多高兴,每日竟是要看上几回,并非得将耳朵贴上龙蛋外壳,一惊一乍地唤着:“呀呀呀,她说话了!”

“呀呀呀,她刚才好像打嗝了!!”

“呀呀呀,她刚才好像朝我眨眼呢!”

越到龙蛋就要孵化之日,龙主越是舍不得离开半步。

透过龙蛋愈发薄下去变得通透的外壳,依稀可见内里一团蜷/缩着的小肉身子。龙主干脆搬个小板凳坐在龙蛋前,不敢合眼的瞧着盼着,生怕龙蛋破壳那一刻他错过。

他这般全心爱着龙蛋,龙母本该高兴,可心底那浓郁幸福中偏夹杂了一丝紧张。

龙母偷偷算过几回,算来算去自己怀上这枚龙蛋时,都是那一年不堪回首日。可那日自己个不止被登徒子侮/辱,当夜还与龙主成就过百年好,要说这孩子到底是哪个的,龙母也没数。

这事便是埋了一枚火//药,龙母只觉随时都会炸开,将自己这难得幸福日子炸得粉碎。越接近龙蛋孵化之日龙母越焦躁,生怕到时孵出个怪物来。

时不时发脾气,龙母茶饭不思。龙主只当她产后一时难以适应身份变换,如今又要见到小儿,心情调试不过来。

每日里变着法的逗她笑,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她,龙主却发现龙母越来越消受。

当下龙主就果断做个决定,既然女人生孩子这样苦,咱俩这一生千年万载,我只要你为我生这一个娃,今后这种令你受苦的事,我绝不会再让其发生。

信誓旦旦一回,龙主誓言发得一本正经,龙母心也碎成一片片。几次有心说出压在心底那秘密,又生怕龙主嫌弃,自此再无恩爱时光。

不说吧,这样生生瞒着他令他蒙在鼓里又实在残忍。

龙母一颗心千回百转,备受煎熬。最后还是自私的决定将那秘密永埋心底,并寻思着上苍也不会那般残忍,令自己遭受奇/耻大/辱,再怀上登徒子的孩子。

而且怎么端详,寝宫立着的也是龙蛋一枚,应该不会出问题。

其实龙母的小心思我倒可以理解。忘记听过哪个说,男人最在乎的就是帽子问题。虽事情错不在龙母,可当真说了,龙主还会不会对龙母无嫌隙宠爱,还真难说。

只好叹口气为龙母斟茶并递过去,龙母双手捧着茶杯却无心思饮茶。我多少猜到几分,于是就问:“那枚龙蛋就是阿蒲。”

龙母点头。

“她是那登徒子,也就是蛟龙的孩子?!”

龙母又点头,双眼垂泪,啜泣道:“我以为上苍怜悯,谁知老天爷才是最爱开玩笑的人!”

阿蒲破壳之日龙母格外焦躁,似早有预感一般,她自清晨起便心绪不宁。

掐算着就在今日龙蛋便要破壳,那秘密又涌上心头,万一破壳时真的滚出来个怪物,我到底该如何说辞?!

龙母连想都不敢想,悄悄拭去汗珠子。她绞尽脑汁的想着法将龙主支开。可龙母能掐算出的日子龙主焉能掐算不出?当下里直接挑明,平日你说何我都依着你,今日却不成。我是定要亲眼见到我这唯一孩子破壳的。

龙蛋在卯时破壳,先是腾起一股子青色雾气来,接着巨蛋像两旁裂开,缓缓露出内里一个蜷/缩着的娃娃。

娃娃粉粉嫩嫩,头上顶着一对小角,一张小脸更是玉雕一般,眉眼间有七分像龙母,生得格外耐瞧。

是个女娃娃。

龙主兴奋得像个孩子。一双眼黏在奶娃娃身上再也不肯离开。

灵光一现,龙主就为自己这头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孩子取名敖蒲,乳名阿蒲。言明阿蒲就是他的命,谁敢动阿蒲一手指头,他便灭了那人满门。

见到阿蒲头顶那对小角,龙母多日来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这双小角是龙角,这个娃娃看来看去并无不妥,想来上苍毕竟怜悯我,令我产下龙主骨血。

看着那奶娃娃,又忆起这些日子来的提心吊胆,龙母却是又哭了一回。

龙主万分心疼的将她圈揽进怀,另一手又搂了阿蒲,就道:“阿蒲啊阿蒲,你看你娘为了生你受了多大苦!都怪阿爹不好,你阿娘都成泪做的了,今后阿爹定然不会再令你阿娘流一滴眼泪。”

天上一日地上十年,千八百年在西海底也不过弹指一挥间。

当年的阿蒲姑娘已一千六百岁,头顶的龙角可自行控制着收回去,而尾巴根儿一日比一日痒得狠。

那一日阿蒲哭哭啼啼找到龙母,一头扎龙母怀里满脸委屈。

龙母爱儿心切,便柔声问:“我的儿,你这是怎么了?到底谁惹到你?”

阿蒲闻言更是嘟起嘴,就一掀自己裙摆,撅/起屁//股,万分委屈地说道:“娘,你瞧。”

说来阿蒲也老大不小了,掀/裙子撅/屁/股这种事哪还能随意?!龙母责怪的话方说了半句,一双眼却已黏在阿蒲尾巴根上。

却见她身上端端多出条尾巴来。

那尾巴上没有龙鳞铺陈,却是光光/滑滑一条,泥鳅一般与尾骨相连。

蛟尾?!

“果然,阿蒲是蛟龙!”我深吸口气,打断了龙母话头。

龙母便点头,万分愤恨道:“我也是后来才知那登徒子是蛟龙名唤奕风!想不到阿蒲竟是他的孽/种!”

“可阿蒲生出蛟尾,事情不就败露了!?”我忙问。

☆、第八章

本悲啼不绝的龙母居然停止了拭泪;脸面上便露出一抹奇怪笑意。我被那笑意搞得浑身发寒;只觉汗毛凭端端直立。

龙母一双肿的似桃儿般眼;便直勾勾瞧我,并凑近我一点,居然就笑了笑。

的确是笑了笑。

在这种情况下她居然还能笑?!我说不清心中何种感觉了!就隐隐觉得事情必然有了我做梦也想不到的发展。

果然就听龙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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