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财神-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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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蒲是他的娃娃他又是否知晓?
夺子大战?!
我脑子里涌上一堆乱七八糟想法,一时被这些个想法搅得头痛无比。
看着载浮还在为想通陈阿狗为嘛会诈尸而兴奋,我几度张口却又将到了口边的话咽下。
我到底该如何说龙母那段往事呢?
载浮大抵瞧出我心不在焉,终于停止自恋,双手扩在嘴边,遥遥地唤我:“钱招招,你怎么魂不守舍的?不会被闫似锦抛弃了吧?!”
啧啧,这是谁的师父?我认识么?!
“呸呸呸乌鸦嘴。我何时与他怎样了,又怎么会被他抛弃。”
“那就好,你到底怎么了,一副苦瓜脸,好像谁欠了你银子似的。”
“你眼里除了银子还有别的没?”
“有啊!还有玉清……”
那厮做一副娇羞状,我忙作势要呕,他这才收了嬉笑嘴脸,正色道:“其实为师知道你这次回来的目的,更是夜观天象,发现闫似锦他有一难。”
“师父,你好像不会夜观天象吧?”我打断他话。
“咳咳,好吧,是栖霞派情/报系统通知我,你们在刘村遇到一个强劲敌手。”
“哦,原来是这么个夜观天象。”
“少扯别的。你说你长没长心,你小师弟都水深火热了,你还这么啰嗦。”
“好好好,我不罗嗦。钱招招谨记师父教诲。”
“嗯,这还差不多。”
载浮立起身来,自怀中掏出酒葫芦,说来也奇,方才还被他随手掷在地上的酒葫芦,如今却又进了他的怀,并重又化作纸片片样儿。
而他掏出那张纸片片,随意晃动手腕子,令纸酒葫芦化成真酒葫芦,仰脖子灌了口酒水,他就开言:“招招啊,相信你冰雪聪明一定也看出了,这次咱栖霞派摊上大事了。”
“呃,是挺麻烦。这条恶蛟若真的是我猜测的那一条,恐怕又得头痛。”
“其实你不用和为师开口的,你也知道栖霞派情/报系统多强大,既然为师能知道闫似锦被老爷子捉去,自然也能知道你从西海回来。”
“嗯嗯,我这次回咱家就是搬救兵来了。”
“你也看到现在栖霞派已经一团糟。为师每天不但要琢磨怎么抓恶蛟,还要提防着他变化成谁。毕竟咱没修成大圣爷那火眼金睛啊,这时候有压力啊。”
“师父你就别变着法儿自夸了,你怎么发现慕蔚风是假的?”
“很简单啊,真的被我派下山了。”
得,载浮这话说得自然,却差点没令我当场喷血。想来只是我把事情弄复杂,其实就这么简单。
“师父,这条恶蛟实在太厉害了。你说他为了骗我,居然演戏做到位,和自己打架还一个劲喷血。”
“啧啧,刚说你聪明得了为师真传你就犯傻。那是幻术。”
“幻术?”
“否则你以为真气流说涨就涨,而且你法力高强到可以斗那么大一条恶蛟?”
“呃……”
“幸亏为师回来得及时,再晚一会说不定你就是下一个陈阿狗。”
被载浮的话说的我浑身发冷。我抻了抻脖子,无比后悔当初揽下这差事。如今不等我寻到解决刘村雨水办法,破三瓦阵并保得阿蒲妖性不发,人家阿爹就先一步寻来,并将栖霞派搅得乌烟瘴气。啧啧,我怎么出门就不带脑呢。
罢罢罢,事情发生了也不必自责,以后加小心就是。于是就问载浮:“既然师父什么都知晓了,我也省了费口舌,师父你帮招招想个办法吧。”
本以为载浮就算推脱也是想要我求,谁知他竟冒出句不着边际的话来:“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招招,你确定你见到的听到的,都是真的?”
难道龙母还能作假?呃?!
龙母做不做假我不知道,但脑中突然就有个念头闪过。既然陈阿狗是假的,慕蔚风是假的,那么我将致远小道留在慕蔚风房间,岂不是……
当下撒丫子就跑,只留下载浮在我身后乱嚎:“乖徒弟,跑慢点,别摔着。”
风自我耳边掠过,我心也被这一阵阵暖风吹得乱糟糟一团。
☆、第十三章
心中有事脚下更是踩了风火轮;我虽未召祥云;却也跑得飞快。
暖风一股子一股子自我耳旁脸颊擦过,眼前都是那整洁干净的房间以及乱七八糟床铺。
假的慕蔚风,不靠谱的载浮;有着巨大恶蛟的幻境,西海的水晶宫;蔚蓝水墙,低低啜泣跪倒在我面前的龙母。这一桩桩一件件一幕幕中;到底何谓真何谓幻?
假作真时真亦假。难道龙母也是假的?!
转几个弯,很快就到了慕蔚风房门前。房门虚掩着。这回我却未走窗;而是规规矩矩的绕到正门。
致远小道说过;咱是正人君子;哪能走贼路。
其实还有个更重要的原因。虽走窗会快捷许多,但万一屋内有贼人埋伏,那么自窗子跳入的瞬间,就会将前心大穴皆暴/露人前,到时再想反击简直难上加难。
不知何时我居然学会了凡事留个心眼,先做最坏的打算。想来从前那个三界第一懒鬼吃货钱招招早已蜕变,也不知如今这般是喜是忧?
慕蔚风的房门虚掩着,屋内鸦雀无声。我立在房门口好久,也不知致远小道是否还等在屋内,等了这般久,他又是否会心焦。
但我忘了,这三界本就有一种人,无论等多久都不会心焦。
死人。
伸手推开房门,我就一眼瞧见冰冷地面上躺着的人。那人一把单薄身子骨,着一件洗得发白的道袍。他发髻挽起梳得一丝不苟,很像他这个人,规规矩矩,宁可等在屋里也不愿走窗。
致远小道?!
头嗡的一声,我说不上自己此刻是何心情。我是答应了下山帮他的,也是我将他自西海带回栖霞派的,更是我将他独自一个丢在这里的。我明知他手无缚鸡之力,明知他是唐僧肉,还不顾他安危!钱招招啊钱招招,如今你害死一条人命,你可开心了?这就是你想要的,想看到的?
原地傻兮兮杵着,我直觉头晕目眩。强自镇定,我将目光再投向趴伏着的致远小道。
却见他身子底下并无血迹,身上也无匕//首法器之流。倒也是,就他那身子骨,别说恶蛟,随便一个小妖精打个喷嚏都可以将他震死了!
我深吸口气,一步步蹭过去,心中脑海一堆念头想法闪过,最终抓不住什么,只是一个劲想着,不知该如何与阿蒲交待。
哎,那可怜的龙女,一路保护致远小道,却被我一个不留心,将她心上人弄死了。啧啧,我这个笨蛋!
脑子里乱成一团,好不容易挪到致远小道身旁。我歪脖子瞧了瞧,他一动不动,也不知死了多久,想来尸/体早已冰冷了吧?!
慢慢蹲下/身子,我终是伸手去触他背脊,却并无想象中的冰凉冷硬。心中狐疑,再加大力气将他翻过身来。
他面容祥和,想来死的时候未曾遭受痛苦。唉,总算令我心里好受点。
但那张祥和面容上,怎么眼皮似乎在动?
呃?有死人眼皮会动的么?!
我脑袋里又嗡一声。心道幸亏我心肺功能强大,否则这一会嗡一声一会吓一跳,就算没被恶蛟打死早晚也被吓死。
而手伸到他鼻子底探,我一口气真就当场没提上来。
这个死人居!然!有!呼!吸!!
也怪我先入为主,只想着恶蛟一定会害人,所以莆一见到趴伏在地的致远小道,就以为他已经惨招毒手。可也不能怪我啊,天下间哪有人趴地上睡着了的?!
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若不是我钱招招一向善类,真想一巴掌当场拍死这个不靠谱的小道士。于是只咬牙努力深呼吸几回,终于压下那熊熊腾起的火。
呲牙在脸面上摆个笑,我推他。
他嘴里哼哼唧唧的,继续睡。这简直就是睡死过去的样儿么!
偷偷掐他臂弯里的嫩肉。果然睡死的家伙就醒转。他睁眼见是我,一脸傻笑地说:“啊,原来是钱道友,你回来了。”
“哼哼,是啊。难道不回来还留在那。”
“钱道友似乎面色不好啊,事情不顺利么?”
“很顺利,简直顺利极了。”
“那钱道友为何拉这么长的脸啊?!”
“致远小道,你不会告诉我你趴地上是睡着了吧?!”
他闻言就搔头,万分自然的回我:“是啊是啊,我是睡着了。”
“睡着了?!那有床,那儿有椅子,你干嘛睡地上?还趴着?挺/尸啊!想吓死人是吧?!”
“不是不是,钱道友误会了。致远只是生怕弄乱了证/据,钱道友回来不好继续破/案。”
“呵呵……那你趴着为嘛?难道地上也有证/据?”
致远小道自地上起身,抻了抻衣衫角儿,搔头继续傻笑:“不瞒钱道友说,致远的师父说过致远体质特殊,所以每次入睡必须趴伏着,不可仰面朝天。”
呃,我欲哭无泪……
白担惊受怕了一场,幸好致远小道只是令我虚惊,于是也不好再气,否则又怎样?难不成真希望他有事?
而忆起载浮的话来,我便一刻都待不住。载浮似乎知道很多,偏那厮的性格我深知,不想说的时候,真是铁嘴,无论谁也撬不开。
幸好他给了我提示,所以这西海看来还必须再去一趟。
慕蔚风下山去了,栖霞派一团混乱,闫似锦被老爷子捆着扣留在刘村。事情好像千丝万缕的捋顺不清,钱招招也算虚活百十岁,就从没如此心乱过。
当初虎妖即便那般闹腾,我又被冤枉,但毕竟闫似锦在身旁,我还不至于这么毫无头绪,不知前路何方。
如今一个闫似锦就令我牵肠挂肚,偏越急越走冤枉路!也不知这再探西海又要耽误多久!
刘村的干旱刻不容缓,闫似锦更是多留在老爷子那一刻,我心就不得放下一刻。
致远小道当然不能留在慕蔚风房里了,托付给载浮也不妥当。那厮一向不靠谱,如今更没时间管他。
所以我只好再带着致远小道一同脚踏祥云赶赴西海。
二探西海,却不知是吉是凶。
闲话少叙,很快我与致远小道就又见到那片蔚蓝。降下祥云我与致远小道立在岸上,遥看水天一色,格外壮观。
此时无风,海水一片平静,若你以为这便是海的全貌便大错特错了。未曾见过她怒吼翻腾,又怎敢妄断她性情呢!
这回子没有虾兵蟹将领路。我与致远小道在岸边等了许久,并冲着海水大声唤了许多次,海水只是平静无波,似乎已沉睡而去。
没有浪头没有引路人,不知会不会也没有水晶宫,没有哭哭啼啼的龙母?!
我眼皮子狂跳,心焦躁得要命。也就再等不得,只分水带着致远小道一路往深/处行。
凭着记忆我们很快就走到水路尽头,而头顶的水墙也渐渐合拢,将我们与世界隔绝。
眼前奇观美景逐渐多起来,不时有一人多高的大龟自我们身边缓慢爬过,更是有生着人面鱼尾的大姑娘婀娜多姿舞蹈着。
我与致远小道并不敢停。又继续走,就见面前那座金碧辉煌宫殿。
乍见到那宫殿,我差点没哭出声来。这一路走来我紧闭着口无心说话,实在是怕上次所见皆乃幻境。自打那恶蛟与慕蔚风斗法幻境后,我隐隐觉得自己好不容易建立的世界观,碎裂成一片片,一时对身边或者曾经发生过的一切,都开始质疑。
如今就觉得那俩分水兽好可爱啊!那守门兵将好帅啊!简直就是我毕生所见最帅最可爱的啦。
整理下袍袖,我礼貌朝其中一守门兵将打揖,想了想,就学着从前慕蔚风的样儿口称无量天尊,并道:“在下栖霞派钱招招,今日特来求见西海龙主。”
那守门兵将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