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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女财神-第75章

小说: 女财神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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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条蛇原来正在蜕皮?!

啊?会不会很痛啊?!

我这般想的时候,浑身就一激灵,接着“啊!”的一声,真真唤出口。而滕的一声坐起身来,我忙不迭放眼瞧。

还不等瞧清楚眼前一切,就极度头晕,令我身子重重往后倒。

还是摔在绵绵/软软的地界,但这次感觉却不同,鼻腔里没有腐/败的味道。再度睁开眼,当视觉回归,就见到一屋子的人。

闫似锦坐在我床边一脸急切自不用说,载浮,慕蔚风,致远小道,金妙皆在屋内挤着。人人都是一见我醒转,立马面色活泛,脱口而出一句:“终于醒了。”

我头痛。

回想方才景象,我头更痛。难道那地界,那条正在蜕皮的蛇,只是我一场梦?为何那般真实,真实到我以为,曾亲眼见过?!

“喂喂,师姐您老人家不是被刺傻了吧?”

正晃神,就见闫似锦那小子一只手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忙回魂,怒道:“你才傻了呢!小心我掐死你。”

“还知道骂人,没事了。”闫似锦傻笑着回道,并面色活泛起来。就回身自小矮桌上端起一碗汤水来:“来吧,您老人家先把它喝了,乖啊,可能有点苦。”

我接过碗,瞄一眼那混浊的药汤子,难以下咽,就故意问道:“我居然那样都不死,是不是真的有神仙啊?!”

众人皆是一脸神秘地瞧我,抿着嘴也不回话,令我更加怀疑,在场的确有神仙。

“是不是啊?!”我再问,并悄悄将药碗放回小矮桌。

“哪来的神仙,你想太多了。”闫似锦朝我打哈哈,道:“难道你不应该更关心奕风与龙母还有那位可怜的阿蒲姑娘么?”

“哦哦,是啊,我正要问呢。”我连连点头。

“奕风真魂被金妙收回,准备带回青丘呢。”闫似锦就道。

“哦哦,那太好了。可是奕风肉身子不是已经腐坏了?还能神魂/合/一不?”我看向金妙,她便朝我微笑,道:“肉身虽腐坏了,好在真魂还在,虽然现在没有意识,但皇天不负有心人,总有一天,它会有神识的。”

她说这话时,眼里有很亮的光腾起。我不忍给她泼冷水,只好傻笑着应和道:“也是也是,总有水滴石穿的时候。石头里还能生出猴子来呢,何况神识,总会恢复的。”

“你无端提那位大圣爷干什么?再说了,石头里生出猴子来那是因为天地孕育,和奕风恢复神识有关系么?”

载浮那厮最讨厌,嘴臭着呢。

我生怕金妙希望破灭,就想要反驳载浮几句,谁知金妙却先说:“没关系,无论奕风神识恢复不恢复,我都不会放弃。”

我这才发现她手里原来是紧握着一个透明小瓶子的,内里清晰可见那条缩小的青蛟。我知就算青蛟这辈子都不会恢复神识,金妙也不会离开他。就像,载浮对玉清一样。

唉,想来那厮嘴虽然很臭,可丑话说在前头也未尝不明智。至少总比抱着希望却某一日突然发现希望破灭,要好得多。

心底发酸,我不由替载浮与玉清担忧,便轻叹口气,将目光又转向致远小道:“那阿蒲呢?她怎么样了?”

“死了。”致远小道非常平静的回我。

我无言。阿蒲姑娘实在命运多舛,想来受到那么多打击,精神力脆弱的,是会选择极端做法了。

便又忆起最后阿蒲给我看的那张面皮,以及她轻声问我的话。她说的那些话想来皆是肺腑之言,听来真真令人无比唏嘘。阿蒲没有错,即便她是蛟龙,也只是上辈人恩怨的牺牲品。

唉,只是阿蒲大可以不死,她并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而且她口中那个“它”,到底是谁?!

我心情复杂。只觉阿蒲的死令我惊讶,致远小道的态度更令我惊讶。

“你不难过么?”我一双眼定定瞧致远小道,毕竟他曾对阿蒲很在意。

可致远小道却一脸坦然,话音中听不出半点伤心,“也许只有那样,她才会开心。”

“只要她开心,就算你永远都不能见到她,也不惋惜么?”我问。

“不惋惜。”

好吧,我不懂。

话题沉重心情也沉重起来,我只是不停叹气,就又想起最应该受到惩罚的两个人:“那龙母与敖雨呢?到底怎么处置了。”

“没处置。”闫似锦回我。

“呃?什么意思?”

“没处置的意思就是,龙母我们放了。”

“什么?!为何放了?”

“不然怎么样?即便她错了很多,但我们不是执/法/者,没有权利杀死她,否则我们与她有何区别?”

低头思索一下,闫似锦说的也对。只是,龙母那种人,就这样放了终归不圆满。但这世间事不圆满的多了,想来我们也无能为力。

既然龙母都被放了,敖雨自然也没人追了,真不知我们都在忙活什么!

我万分郁闷。闫似锦大抵看出我心情不好,就轻轻拍我肩头,笑道:“不过还是有开心的事,比如说,刘村终于在你晕倒的第二天下雨了。”

“真的?那太好了!”我兴奋道,“是龙母找出三片瓦,然后金妙撤回三阴阵?”

“全对。”闫似锦道。

“还有高兴事么?就这一件,好像不能相抵呢!”我叹气。

“还有啊,我们栖霞派的情/报/系统出错,走漏出龙母与敖雨有/染的消息,恰好被万妖洞主偷听到。”闫似锦朝我挑眉。

“呃?那位三界六道的八卦王?”我问。

“是。”

“听说他与西海龙主关系不是一般的好。酒肉朋友,一起喝过花/酒,嫖/过女人。。。。。。啊,你们太坏了!那西海龙主岂不是很快知道龙母与自己亲弟弟的丑事。”我惊呼。

“所以么,坏人自有坏人收,和我们栖霞派无关。我们只是情/报系统不小心出了纰漏,恰好又是那段龙母风/流史的情报。啧啧,这事也不是我们栖霞派能控制的啊!你说是吧,师姐老人家。”闫似锦勾嘴角。我头一回发现,这臭小子原来笑起来的时候,这么坏!

心情大好起来,又说了太多话,就觉得口渴。我顺手端起小矮桌上的药碗,一扬脖将其灌进肚腹。

非常非常苦,又涩又苦。并见碗底沉下一层白花花的皮屑,也不知是何物。

我随口问道:“这是什么啊,这么难喝?”

“蛇蜕。”闫似锦回我。

啊?!

☆、第三章 :

刘村。

群星已起。

正是子时。

我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拎着食盒;自村头暂居地往村尾而行。正是子时,一天中最黑暗的时候;也是最接近光明的时候。

在人间界,子午之时向来是个极容易发生奇异怪事的时辰。但我并非凡人;自然不会惧怕这种时候出行。

仰头瞧瞧苍穹之上亮闪闪星光;我最近两头跑还着实累得慌。止住了脚步稍事休息;放眼瞧,那村尾就在不远处。

有不知从何而来的风轻拂过脸颊,将我散碎发丝扬起。腾不出来手;也就只好任由着它们恣意飞舞。

风很凉,带着刺骨的寒气,温度陡然降下许多。四野寂寂鸦雀无声,只有这刺骨寒风刮着;还有偶然炸起的一两声悲啼,似婴孩哭声,细听之下,却又似乎是猫儿低低嚎叫。

我加快赶路。素素已经饿了一天了,若不是今日发生了大事,我也不会直到此刻才抽出时间来管她。唉,说来这姑娘实在可怜,父母将亡,来刘村投奔表姑,奈何表姑也在几日前身死,如今真真无依无靠孤苦伶仃了。

暗暗替素素姑娘难受一回,我脚步并不停。眼瞧着村尾那间孤零零茅草屋就在前方,我却突地嗅到一丝危险气息。

那种感觉很难用言语形容。说是杀气?也不确切。我只是突觉风更冷四野更静,头顶不时扑棱棱掠过一两只寒鸦,却飞不多远便自半空中跌落。

远处偶然炸起的猫叫声开始密集起来,越来越密集的嚎叫声令人心思混乱,情绪难以平稳。

毕竟是个小村子,前阵子又发生龙母事件,如今人人将入夜便紧闭了门窗,所以这村头到村尾不算长的一段路,我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确实很艰难。不过艰难倒也罢了,如今这般,却是闹哪样?!

还未入秋,这风怎就莫名寒凉了呢?!

再次止住脚步,我侧耳细听。除了撕心裂肺的猫嚎之外,就是这奇怪的冷风,四周并没什么奇怪的物体出没。并且只要我仔细听,那种突然的心慌与危险之感就消失。

啧啧,这是怎回事?!

我钱招招可不是吓大的!

当下便将食盒与灯笼放下,我掐个剑指自眼前往斜刺里一抹,便开启了天眼通。借助天眼神通再度打量四周,却是依旧一片漆黑,并无异常。

呵呵,我还真就不信邪了呢!

便又自怀中掏出一白一朱两色瓶子来。瓶子只有拇指粗细,极普通的瓷瓶。我先是将白瓶子打开,猛的朝四周围一撒,空气中登时泛起一股子刺鼻的酸味儿。

再将朱色瓶儿打开,将内里朱砂也扬向四周围。再度开启天眼通,果然这回子所见便与初时大不相同。

却是周遭一片血色雾气笼罩,那先前落地的寒鸦竟急速间化作一滩血水子。而远处的猫嚎声不见了,近处却可依稀得见矮树丛深处,一双双泛着绿光的眼。

原来是修行不到的猫妖。

我暗叹一声,刘村这风水,啧啧,真是没救了!这聚拢妖物的能力竟比栖霞山还要强。不过自古到今那妖物都是对灵气最为敏感,这刘村此时突然多了许多修行还不到年头的猫妖,看来是有大量灵气可供它们汲取了。

也或者,还有一种可能——刘村有它们的天敌。

便不由忆起刘村外树林以及横木,还有那聚阴池内修炼到蜕皮阶段的虬褫。虬褫说白了是白蛇修炼到一定境界,想来猫与蛇本是天敌,这刘村既然出现了千年难遇的虬褫,自然吸引来大批猫妖也不稀奇。

毕竟谁能有幸吞食了虬褫的内丹,那一步登天,白日飞升也不是不可能。

“呔。尔等小小猫妖也敢作祟!我乃栖霞派钱招招,还不速速退散!”

寻思通了就觉可笑,这些猫妖真真自不量力,就凭着数量多便赶来刘村聚齐。这又不是打群架,凭着数量取胜。就你们几个再回去修炼个七八千年,还有可能与虬褫一较高下,如今便灰溜溜打道回府吧。

本着慈悲为怀,上苍有好生之心,我好意提醒那几个隐藏在矮树丛后的猫妖。并言罢自怀中掏出张黄裱纸来,咬破舌尖血,喷一口真阳涎。符纸呼的一声着起火苗子来,直直飞向那矮树丛。

此乃逐妖令,对付大妖怪人家不吃这套,但对于这几个小妖,还是很有用的。

逐妖令一现,矮树丛中闪动的绿光倏忽间熄灭。接着风止,猫嚎消失。空气中的寒凉不见,又恢复盛夏暖意。

收了天眼通再瞧,若不是地上还有几滩血水子,我真要怀疑方才并没有任何事发生了。

长叹口气,我拾起灯笼与食盒继续前行。又走了大概半柱香功夫,便见长街尽头最后一间茅草屋内,烛光微明。

柔和的烛光将临窗而坐的一个人影映照窗纸上。雪白的窗纸,勾头安静看书的人。

她手持一卷泛黄纸书,正看得入神,就连我进门也未曾发现。我立在门口呆呆地瞧了会,不由长叹一声。

唉,做人的差距啊!做女人的差距啊!

这临窗而坐用功读书的并非要赴京赶考才子,自然我与她也谱不出一曲才子佳人、红/袖添香佳话。她是个大姑娘,与我一般。

但她生得比我面貌可人得多,言谈举止得体的多,举手投足之间自然有种浑然天成的气质流露,就连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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