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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女财神-第98章

小说: 女财神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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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只瞪眼瞧他,他就又道:“刚才那位,就像刚才那位那样的,十里堡多了去了,你也帮不起,而且这里自有钱爷。”

“钱爷?”

“唉,一言半语说不清楚,而且我今天说的实在不少了。至于金子,你拿回去,我可不敢收,我还想保命呢。”

“怎的,这里法/纪森严?”我问。

“钱爷就是法。这里除了钱爷,谁敢私藏货币啊。”

“货币?”

“金子银子银票铜钱,都算。普通小老百姓只能以物换物,你别看我们这些商家好像多拽似的,其实也是替人卖命而已,自己能落得个吃喝就不错了。”

那摊主四下里瞧瞧,音调更压低几分,只竖起一根手指指指天,道:“钱爷上面有人。”

“啊?!”我挠头,顺着他手指方向瞧,但见云卷云舒云去云流。虽与素素在刘村摊牌之时还是深夜,自打我俩云里穿梭着来了这地界,便大日头高挂,也不是这里是否离刘村十万八千丈远,有时差。

那摊主见我抬头,差点没吓死,忙不迭按下我头,只低低的一叠声连呼:“我的小祖宗,别瞧,小心这里耳目众多,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上面有人?!难道他也是神仙被贬,所以有旧交?!我只觉被这位摊主说的云里雾里的,更不明白了。

这位钱爷听起来好像雄霸一方地头蛇?!但将将他的狗腿,那锦衣男子明明又给中年汉子铜钱啊!钱爷,钱爷,你到底有多少钱?怎的感觉整个十里堡的经济命脉都掌握你手了呢?难不成你比女财神还有钱?!

呃,话说我这个女财神目前还说,还真只是个空架子。

虽空架子,但还是很想会会这位钱爷,并隐隐觉得素素带我来十里堡,并要我所见识的,定与这位钱爷有关。

一时间脑中有了无数念头,什么天帝与钱爷其实是同父异母,为了掩盖皇家丑闻才无奈令亲兄弟下界,可是雄霸一方是必须的,所以他才敢在人间界这般拽,只是天帝没想到自己兄弟越来越过分,所以急急召我这个倒霉女财神替出头。

什么其实钱爷与九天玄女或者牡丹仙子之类的有一腿,甚至于干脆就是和天帝爷的亲妹子有私情。虽上不得九重天,但上面有人这点铁定了啊,所以在人间界猖狂得可以,天帝爷看不过眼又因有织女之事甚至三圣母之事在前,不想再度被骂没同情心,所以急急召我这个倒霉女财神来背黑锅。

钱招招本就是个笨蛋,又冲动得可以,素素将我扔在十里堡就是为了让我替天帝爷除去心头大患的吧!说不准就连召我回九重天归位都是假的,其实只是利用我帮个忙而已。

呃,好像九重天那位主,我印象不太好啊!

呃,更好像,我有点被害妄想症啊!

这般寻思了一番,就被自己的混想笑到,忙忙晃头甩脱不靠谱念头,我离了小摊也往东行。

很多事与其胡思乱想不如去探个究竟。而要想探得究竟估计就得见一见那位上面有人的钱爷,要想见钱爷,想来还得从那位瘸腿的中年汉子入手。

一路向东。

大概一炷香的脚程后,我终于得见一间孤零零草房。

草房在一片衰草丛中,风吹草摇,虽是盛夏,可这里却一片凄凉。说来也怪,盛夏天本到处都闷热至极,可越走近这间草房越觉得透骨阴凉。

凭着多年的修行经验,我几乎立刻就察觉出这里有阴气,很强大的阴气流。

便止步不前,我再观察四周,就又发现虽草房在衰草丛中,但任由风吹草摇,却并无半点声响发出,更别说虫鸣鸟啼之类。

这里静得可怕。

立在原地深吸口气,我便拿眼细瞧,凭借着素素给我的蛇蜕我不必特特开启天眼通,就可识别阴气与阳气走向。果然就见草房上阴气流达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想来我与鬼王接触的时候也不算短,哪怕那位九幽鬼王出现的地界,也从没阴气流达到此种变态地步啊!

草房内到底住着谁?难道我紧随着那中年汉子一路向东,走错了?!

我深吸口气紧走几步到了那草房门前,深吸口气便推开门。就见内里稳稳当当坐着个人,背朝门,着一身杏黄袍,头戴一顶颤颤巍巍玉冠。

不会吧?难道屋子里坐着的这位主,就是九重天那位?可是,该是阳气流冲天吧?怎么弄反了?!

☆、第三十章 :

一时间只是傻杵在原地瞧着那头戴玉冠的人发呆;我竟不知该进该退;便一眼眼的细细端详他;但也仅仅是个背影而已。

可仅凭一个背影便可判定;这位主儿正脸绝对差不了;那宽肩细腰;偷溜下玉冠的几缕发丝;每一处细节都恰到好处得要命。肩宽一寸过宽,窄一寸过窄;发色深一分过深;浅一分过浅;就连那身杏黄袍都是剪裁得又合体又衬托气质;总之我这张笨嘴是无法形容此人背影之绝代风华了。

便接连深呼吸,嘶;想不到这十里堡居然藏龙卧虎,有这般绝色人物!

他与闫似锦的气质不同;臭小子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子不羁,一股子嬉笑怒骂任我性儿的劲儿。就算第一次相见,臭小子故意板着脸做一副冷傲样儿,可骨子里散发出的三分熟悉之感也是令我觉得亲切的。而屋里这位主儿,虽仅仅给我个背影,我却自这背影中品出了威严!那是不怒自威,成百上千年凌驾于众人之上、天地间唯吾独尊、日积月累形成的气质,与臭小子截然不同。而最最不同的、也是最最令我抓狂、不惜大量浪费口水的是——这位主儿居然我也熟,并且不是三分熟,是八分熟!

啧啧!这又不是争着做烤鸭,干嘛抢几分熟几分熟啊!

我突然觉得头痛,要命的头痛,这是什么状况?!为嘛自这位背影主儿的身上,我品出了八分熟悉?!简直就像上辈子我与他日日相见,对酒当歌踏月赏云一般!可细细感受,好像这种熟悉又与闫似锦那种熟悉不同,这位主的熟悉之中,又带着令我畏惧之感。

呃,忽然十分恨载浮那厮,要不是他不靠谱,成日介只熏陶我们这帮门下弟子咋赚钱,不教给我们天文地里等等文化知识,我此时此刻面对这样一位主儿,至于如此词穷、如此文盲么!

暗暗咬牙,再将目光投向那背影,就又奇怪,要说我来的时候也不短,可人家就是那么稳稳当当的坐着,好似压根就没发现门被推开,并门口立着个大活人,又是吧唧嘴又是跺脚一般。

便好奇的歪头瞧,试探着走近几步瞧,最后实在憋不住,干脆直接窜到他面前,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引他注意。

而我晃荡过去才发现,这位主正脸果然比背影更勾人。唉!死载浮,回去一定要痛扁你一顿,已泄本姑娘文盲之恨。

也顾不得搜藏挂肚寻形容词形容此人到底多么绝代风华了,仅一句话,此人是我钱招招自打有神识以来见过的,最标致美男子。

而这位美男子此刻手里正端着杯茶,茶已不再冒热气,显然凉了许久,可他只是保持此姿势,一动不动,就连眼都不眨。

呃?难不成京城的蜡人张隐居在此,闲来无事捏的蜡人?!

我又在他面前晃荡几圈,最后更是伸出手来拼命在他眼前摆,确定他不是蜡人也是石像,至少是个泥人,便重重叹口气,无比替他惋惜。

就凭这条儿,若是活生生个人,定要有无数大姑娘飞蛾扑火呢!

不过蜡人张的手艺愈发进步了,怎的这蜡人做的竟衣服褶皱都逼真至极!

我越看越新奇,可钱招招是谁?!怎能忘了来此目的!便不再欣赏蜡人张手艺,只屋里屋外屋前屋后转悠着,想要寻得那中年汉子,也好知晓我五百年前一家子的底细。

但汉子寻不到,而且这大热天的我又是好一通折腾,并来时匆忙水米没打牙,于是就又累又饿又渴。

索性放弃寻找那中年汉子,我二度进屋,四处瞧瞧,这屋子实在小得可怜,连个厨房之流都无,更别提饭食了。

立在地中间儿摸着瘪瘪的肚子发呆,我竟不知接下来该如何。

素素也真是的,来之前说得堂而皇之,可一到地儿立马就没影,只留我一个前无进途后无退路的,这算什么事儿啊!

原地坐下,也顾不得这地面到底脏不脏。边揉腿边埋怨,肚腹饥饿之感就更浓。停了口节省力气。就觉饿还好说,挺挺也就过去了,只是这口渴,却是万万挺不过去了。

便起身,顺手拍拍衣衫上沾染的尘土。我再满屋子瞄,果然就瞄到那蜡人手里的茶水子来。

嘿,怎的把这现成的忘了?!

我几步窜过去,朝蜡人呲牙笑,郑重说一句:“对不住了您馁,江湖救急。”便去掰他手,想拿出那杯茶水子。

这手爪子也触到他手了,温软之感也立马觉出了,心也咯噔一声了,蜡人便终于开口了:“还是老样子,你就不能聪明点?!”

啊!?

我手一哆嗦,脱口啊了声,使劲眨眼,就见那蜡人动!

蜡人不但动了,并拇指食指一扣一曲,给了我实实诚诚一个爆栗。

嘿,姑奶奶这小暴脾气……

立马就要摆开架势开打,那蜡人却在偷/袭我成功后果断朝我笑。于是便可耻的觉得,与有此笑容的家伙对打实在是件极其不雅的行为。

收手,我也朝他傻笑。

指指他头上玉冠,我问:“天上的?”我方才虽脑瓜不灵光,可这时节了,再没点觉悟没点认识,今后就甭在三界六道混了。

蜡人便朝我点头。

我继续傻笑,指着那玉冠再问:“真的?”

“如假包换。”蜡人不但回答我,并爽快的将玉冠摘下来,顺手往桌子上一放,一指那玉冠,口气轻松随便得就像只是摘下顶旧帽子。

“不信你验货。”

嘿!本姑奶奶,还真就不敢验!

我悄悄往后退几步,笑得脸上肌肉都僵硬:“不用验不用验,这玩应儿还是您自己戴着好,我粗手笨脚的,怕弄掉一颗半颗珠子宝石之流的,把自己卖了都赔不起。”

那蜡人便目光中透出股奇怪情绪,好半响方轻叹一声,道:“本帝君什么给不了你?你至于到如今地步么?”

停!您停!这都哪跟哪啊!原谅我钱招招脑瓜笨,一时跟不上您节奏!

我一听蜡人如此说,差点没当场咬断了舌头!瞬时间脑中飘过无数念头,难不成江湖传言都是真的,原来我与闫似锦,也就是华阳,还有虬褫素素,不是三角恋啊!

加上这位九重天正主,这不成了四角恋了么!哎呀娘啊,三角恋爱死得快,这四角恋岂不是死得更快?!

我当场腿肚子攥筋,只手边没镜子,要不然定能照见自己表情了!不过没镜子我也知晓,自己的表情绝不会好,恐怕是满脸惊吓过度外加每条肌肉都颤抖吧!

深呼吸再深呼吸,我好歹算是伸出只手来,指向目光还黏在我身上的帝君:“你你你,我我我,不不不,会会会会……”

那帝君便抿唇一笑,摇头道:“你啊,怎么人间历练三百年,一点进步都没有。”

我更紧张,越听九天神帝的话头越觉亲密得过分,再联系之前那八分熟悉之感,头又开始疼了。

就再试探:“我原来在九重天时,与您很熟?”

帝君点头,微笑不语。

“有多熟。”

“同吃同睡过。”

“啊?!我上辈子不是女财神么?我说的是被贬之前。”

“是女财神。”

“神帝与女财神同吃同睡?!这,这,也太贴近基层了吧?!”

帝君便又抿唇笑,笑得那叫一个回味无穷。

“那我被贬,也是您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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