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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凤焱滔天-第53章

小说: 凤焱滔天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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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话?沈言清觉得眼前之人可笑之极,一时想将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上,一时又关心起自己的生死了?心中更怒,催动灵珠,不管什么招术,一骨脑地向他射去。
  肃夜连连受了她几计重击,一时混身是血,狼狈不堪。无奈之下,只得召唤死灵防御。
  蓝漠虽然不记得紫焰是怎么回事,看她的情形也知凶险,随时可能要她的命。只得趁她不备突然跃至身后,以清风决紧紧将她束住,让她盘坐于地面。
  蓝漠撩袍也盘膝而坐与她两两相对,单掌覆上她肚腹,以自己的灵珠之力灌注进去,激发她体内灵珠发挥力量压制紫焰。
  沈言清几番挣扎不过,又被紫焰折磨得身体灼热,此时又被缚住,动弹不得,突然悲从中来。痛哭出声:“我凭什么要被你们欺负?我凭什么到你们这个破世界?凭什么绑住我?你们凭什么?凭什么。。。”
  她已口不择言,将积郁的委曲全部哭了出来。被肃夜羞辱,还有蓝漠的冷漠,通通爆发出来。再强悍的女人也经不起这连番的刺激。
  肃夜已被打的混身是血,坐在原地调息。他从没想过,沈言清这样强悍的女人也会哭得像个孩子,真的是自己太过份了?他的世界从来没有限制,甚至没有对错的标准,他只有对没有错。可这一次?他皱眉思量。
  第一次对自己的行为产生了疑虑,若真的这样占有了她,自己会不会后悔?其实他现在就后悔了,后悔自己让坚强的她如此委曲。他第一次承认,原来喜欢与占有不同,完全不同。
  蓝漠只源源不断地输力为她压制紫焰,对她的哭诉充耳未闻。只看着她涕泪横流的脸,冷冷道:“真丑!”
  沈言清的哭声更剧,简直是嚎啕大哭了,完全没有形象可言。沈言清第一次如此放纵自己的情绪,纵然眼泪对她从来无用,这次她也要放纵地哭一回,不为任何人的同情,只为自己压抑胀痛的心能够发泄一次,能够喘一口气,否则真的快要憋死了。
  此时结界已破,这处地下空间不过是一个百十平米的地洞,阴暗潮湿。虽四周燃着一些蜡烛,却光亮甚微。沈言清的哭声震得这地洞嗡嗡作响的回音。
  半晌,她终于发泄够了,停了哭声,只间歇抽泣两声。地洞陷入极端的安静,不时传来一声水滴的声音,滴嗒滴嗒,不紧不慢的滴落。
  起初三人皆未注意,都专注在为沈言清压制紫焰上。可随着时间,水滴的声音开始急促起来。渐斩水滴似汇成细线,涓涓的流动,地洞中一会居然积了一层水。
  最奇怪的是那水散发着阵阵恶臭,不多时,山洞便臭得呆不下去了。
  可沈言清的紫焰却毫无妥协的意思,她情绪起伏过大,心神不静根本不能充分发挥灵珠的作用。可龙灵与她体内的鲸灵正相通运动,又不能移动。蓝漠与她只能坐在臭气里继续运功。
  肃夜心内疑惑,他的噬灵身体恢复力极强,刚刚被沈言清留下的伤疤已开始恢复了。他便起身去查看地洞内侧渗水的墙壁。那黑黑的墙壁已被水浸透,墙壁上裂开几条细缝,水便从细缝中流入。
  肃夜刚想伸手摸一下墙壁,那细缝突然崩开,臭水喷涌而入。肃夜险些被喷溅到,急忙向后跃开数步,只觉奇臭难忍。
  可那大裂缝中流出的臭水却越流越浓,最后竟变为滚滚泥浆。
  看到沈言清脸色依然通红,肃夜焦急转身,召唤死灵将那裂口堵住。否则照这流速,一会儿这地洞就会被泥浆淹没。
  可死灵刚一靠近那裂缝,那泥浆突然化作一只触手将它缠住,转眼便被拖进裂缝之中。肃夜一惊。忙一掌劈向裂缝。可只溅起一些泥浆,便再无动静。
  沉静了片刻,一声沉闷的声音响起,裂缝中的泥浆突然加速流入,与地上的泥浆汇合一处,开始慢慢生长。一时间所有的泥浆都聚在一起,在肃夜眼前站立起来,形成一个鬼魂的形状,半空中泥浆露出两个乌黑的眼睛,微闪着红光。
  食腐兽?!肃夜大惊。
  何以此种凶兽会出现在这里?食腐兽,不属于四方神兽的任何一个族群。听其名字便知道它专食**之物。可别将它与牺牲自己做环保挂钩,它虽食腐,更能致腐。不论什么东西只要被它接触便会迅速**。
  所以凡是它出现的地方必是万物凋蔽,腐烂成山。此种凶兽传闻生活在地狱,以恶灵为食,不知为何会现身在无主之山呢?
  沈言清也看见了肃夜那边的情况,虽不知那是什么东西,却也发现一些问题。
  墙的另一边显然是一条水道,这臭家伙顺着水流渗过来,想必河流都被它污染了,山中水路相通,它会不会就是生命之林枯竭的罪魁祸首呢?

  ☆、第八十一章:冰天雪洞

  蓝漠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却发现她心不在焉。性命不保了,还在忧心其它?他凝神冷望她,才发现这女人不知何时已恢复了冷静与傲然,虽然脸上还挂着几颗泪滴。
  蓝漠感觉到她开始配合自己运转灵珠,刚刚的羞辱若加诸在其它女子身上,恐也不会只是哭几声这么简单,她居然这么快就恢复了冷静。
  其实对刚刚发生的一切,自己心中毫无鄙夷之意,反而对她的烈性与此时的坚强多了几分佩服。
  只是自己的情绪轻易就被她拨动,真得能毫不相干吗?蓝漠努力收回自己的思绪,让眸中冰寒更盛,以掩心虚。静神专心为她运灵。
  沈言清迅速绷紧神经,此时已由不得她任性。凝神感受蓝漠的龙灵,默思太极,将体内之力与外来之力结合,运转灵珠催动生命之力与自然之力,平心静气收拢紫焰。如此调息周而复始,少时紫焰炽火收拢,缓缓被生命、自然二力压下去,体温开始下降。
  而肃夜却已与那食腐兽战成一团。与其说战成一团,不如说肃夜左躲右闪的躲避于它。
  那东西根本无从下手,它飞溅出的泥点落在石头上,石头都开始冒烟腐烂,让它碰到还了得?肃夜边左躲右闪,不停吸引它的注意力,一边瞟向沈言清。
  他只想拖延一时,待她恢复。
  终于将紫焰压下,蓝漠缓缓收手,站起身来。低头看了看沈言清,便纵身跃出地洞了。
  沈言清看看肃夜,愤恨地瞪了他一眼,也没有去帮忙的打算,也跃出地洞。
  肃夜苦笑,她有权利这样做,就当她在报仇吧。只这稍一走神,一束烂泥溅上手臂,衣袖立即化成黑烟,那泥点在手臂上烧灼得冒起泡泡,散发出尸体腐烂的味道。
  肃夜吃痛,也转身想逃。却被那家伙的触手缠住脚腕。双腿的疼痛传来,生生又被拖入地洞。
  沈言清出了地洞,向站在洞口的蓝漠抱拳道:“谢龙王相救。”便绝然转身。
  蓝漠眸光一凛,这女人这算什么态度?却仍是不由自主的跟在她身后。
  沈言清向前疾行,果然在前方不远寻到一条小河。想来刚刚地洞中渗出的水便来自这里。
  此时,整条河水臭气熏天,水流乌黑,流动得很缓慢,水似乎是粘稠的,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泡。
  河的两岸寸草不生,连河岸的土地都是黑色於泥状的,河上漂浮着各种动物的死尸,那些尸体的**程度相当严重。
  沈言清掩鼻顺着河流寻找线索,河水婉延向上。她决定去山顶寻找河流的源头,看看究竟出了什么问题。徜苦河流的上游也污染到此种地步,恐怕整座无主之山连一汪清澈的水源都不会有了。那这生命之林很快便将不复存在。而据传生长于山顶的生命之树会是怎样的境况呢?
  这一段路程倒安然无事,沈言清纵跃林间,当身后的蓝漠不存在。越是如此,蓝漠越是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只是脸色越发的清冷。
  天色已暗,随着山势高耸,植被越发低矮。月悬高空,夜风清冷,视野很好。沈言清默默行走在裸露的山坡上,影子被月色拉得颀长,远远可以望到山顶。
  身后的林海一片漆黑,山风过处,暗影游荡,林中似传出一阵阵低沉的吼声,似困兽呜咽。仰头的山顶却银光闪闪,反射着月光,映出一片盈盈的冰蓝之色。风一阵寒似一阵,沈言清不由拉紧了衣领,却没有停下的意思。
  原本准备好的御寒用品,都被留在队伍中。现在脚下零星的积雪越来越厚,不一会便没了膝盖,鞋袜已湿透。偏偏又起了山风,狂风肆虐翻转而来,吹得沈言清几乎睁不开眼睛。湿透的鞋袜又湿了又冻,冻了又湿,身上的冻疮也开始痒了起来。
  冻疮这种东西,往往是治好很容易,再逢寒冷天气便又会复发。她现在就是这种情况。紫焰刚刚被压制,她一点把握也没有,不敢再轻易调动它来御寒。
  因为冰封地冻,河流已隐入冰封之下,白茫茫一片几不可寻。沈言清一心想早到山顶,步伐缓慢而艰难,一步三滑。突然一个旋风吹来,将她掀翻在地,看似白雪覆盖的地面之下,隐藏着冰河。沈言清重重摔倒在冰层上,冰层破裂,她整个人便掉入水中。
  这里的河水因为寒冷,臭气被掩盖了,可依旧全是淤泥。沈言清掉下去便被淤泥没顶,糊了满头满脸。口鼻被堵,完全不能呼吸。
  蓝漠本来在她后面不远处,见她突然消失在视线之中,疾走几步,从泥浆中把她拉了出来。抓了一把雪抹上她的脸,将她的口鼻露出。
  沈言清被憋得一阵狂咳,弯腰干呕,将口中淤泥吐尽。她一身泥泞,衣服很快便在寒风中冻成坚冰。
  蓝漠站在一边静静看着她,转身隐入风雪中。
  沈言清怄急了,今日自己一再在他面前出丑,此时自己的样子不用看也知是邋遢之极。可又有什么办法,只好硬起头皮,继续前行。无论谁从自己的生命转身离开,都不能阻挡她前行的脚步。
  只是身上衣物冻得冰硬,走起来异常艰难。所以她坚定的动作很僵硬,显得滑稽可笑。她恨恨地诅咒着,等蓝漠重新爱上自己时,定要他好看。
  突然被人抓住一只手,向一边扯过去,僵硬得回头便见蓝漠雪白的身影在前,头也不回的牵着她的手。他的冰手在这冰天雪地里竟然让她感觉到了温度。
  沈言清傻傻地被牵到一处雪洞,被蓝漠一摁头推了进去。洞不大,四周全是冰,但没了狂风的呼啸,还是显得温暖了许多。原来他刚刚跑去建了一处临时避风雪洞。
  沈言清僵直地站在洞里,想坐下都不能,身体连个弯都打不了。蓝漠轻叹一声,又转身走入风雪。银白的长发在风雪中弥漫,整个身影与洁白氤氲成一片雾气濛濛。
  低头看看自己一身污泥,头发像个鸟窝一样与泥浆冻为一体,沈言清突然恍惚了,仿佛看到当初在浮冰之上,他是高高在上的龙王,她是初涉异世的无知女子。
  少时,蓝漠又出现在洞口,他不发一言,将许多大块的冰块运入雪洞中。在雪屋一角将那些冰块以掌削成规矩的方块,垒成一个方池。又把切下的碎冰放入池内。
  一手向着碎冰施放火焰,一手将垒在一起的冰块冻成整体。沈言清疑惑地看着他奇怪的举动,他不是只想不起自己是谁了吗?难道脑子也坏了?
  做完这一切,他冷冷起身,不看沈言清惊诧的眼神。冷声道:“又臭又丑,快去洗了。”
  他声音冰冷无情,沈言清却险些感动得热泪盈眶。一时冷情地让人如坠冰窟,一时又细心到让人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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