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逆袭女王-第28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莫子华早在他父亲去世的那一年就知道了王宜贤不是她的亲生母亲。
是他父亲死后别人代转的信件告诉他的。
信里告诉他,他的母亲是当年莫子华父亲认识的一个家境普通的半工半读的留学生。
那时候父亲在法国,因为所选专业违背了莫家当时的家主,也就是莫子华的爷爷的意愿。同家里闹翻。再加上也想锻炼自己。便像普通人家的孩子一样生活,便也开始辛苦的打工挣学费。
两人就是在一起打工时认识的。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然后顺理成章的在那一年的华夏农历新年里走到了一起。
后来无意中怀孕,父亲便打算结婚,他还没来得及说出求婚的话,那个女生自己却说出了分手。
因为她觉得父亲同她的经济能力无法养育一个孩子,只会增加负担,她不想在这样贫穷艰难的生活下去。
所以经人介绍认识了一个当地富有的男人。决定嫁了。
但后来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父亲自己也不清楚,反正就是那个女生最后还是生下了自己。
她将自己扔给了父亲以后就跟着那个老男人搬走了。
恰好在父亲被女友抛弃后,曾有过一段时间意志消沉的日子,却恰好遇到了同样游学的王宜贤。
他出现的时候正好王宜贤也在。
父亲说她一直另有所爱,但所爱的人却永远求而不得,再加上两人也年轻就这样想出了这一出戏。
只为了给自己一个健全的家庭。
当时莫子华刚刚丧父,又被无良的大伯二伯逼的在莫家待不住。
又看到这样的信,遭受的打击可想而知。着实很是痛苦了一段时间,不过那时候刚好有父亲的去世撑着,他的颓废沉默才没有被王宜贤发现异常。只被归结于丧父之痛。
但最后莫子华还是从这个打击中走出来。
他想的很透彻,似乎一夜之间长大一般。不管是不是亲生的,从小到大王宜贤对他什么样子他比谁都清楚。
尤其是王宜贤为了维护自己装疯卖傻同大伯他们周旋,那样一个书香门第的淑女。
他默默的看在眼里,心里觉得自己真的很幸运,这一辈能遇到这样的母亲。
不是亲生胜似亲生。
那时候就认定了自己的母亲就是这个样子,自己完全不用纠结、
而现在突然被挑明,往事重新被摆到明面上,尤其这一切还是王宜贤挑明的,原本他跟王宜贤两人都彼此守着这个尴尬的秘密,可以一辈子这么过下去。
这样一来他一时有些猜不透她的用意自然就有些不知道如何面对。
另一间屋子的王宜贤又何尝不是如此。
两人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在性格上却很相像。
都是人前洒脱,却将所有的事情都藏在内心里的人。
莫子华的担心又何尝不是她的担心。
而楼上的顾熙在听到顾元升问文景修的问题时,她就无法专心修炼了。
顾元升这样问文景修有何尝不是在问他自己。
同时也是顾熙的问题。
如果真的能回去她又该何去何从?
第二天一早顾熙三人还好,莫子华和王宜贤却一人顶着一对大大的黑眼圈。
莫子华出了房间正要遇到锻炼回来的王宜贤,立刻习惯的叫了一句妈,然后才想起昨夜的事情,表情就不自然起来。
王宜贤微微愣了下连忙开心的露出笑容,但随即就板着脸训斥道:“这都几点了你才起来?我之前不是说过让你每天早起一会锻炼吗?你又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莫子华听到王宜贤毫无芥蒂的话,脸上的笑意越深了。
只是嘴上却毫不服软,同王宜贤辩解起来,就像往常一样。
有时候消除隔阂也不过一个动作一句关心。
漠子话这几天以为你收购问题一直很忙,早出晚归的,好不容易今天起的晚了打算同王宜贤一起吃早饭,顺便说下他同林慧茹的婚事。
两人坐在桌子上吃着早餐,最后那点尴尬也烟消云散。
尤其是王宜贤听了个莫子华想要结婚的话,更兴奋了。
第一百五十四章 孤独(一)
莫子华同王宜贤到底几十年母子情分了,即便秘密被挑破了,不过片刻终又恢复了以往的亲密。
而莫子华听说莫启发用这件事情威胁王宜贤的时候,冷笑道:“他可真是贼心不死,既然他想要华氏,我就让给他,妈,他肯定不甘心还会在找你,到时候你就假装不想秘密被揭穿答应他,其他的交给我。”
王宜贤转过弯来立刻紧张道:“子华你想干什么?虽然莫启发那老家伙人品太差了些,但他终究是你大伯,是你父亲的亲兄弟,不看僧面看佛面,反正我们都要走了,没了华氏他也不会再来烦我们,何必跟他一般见识?”
莫子华摇头道:“妈这事您别管了,就是因为顾念父亲我才更要这么做,他这样下去莫家迟早毁在他手里,我就是要狠狠的坑他一笔,为莫家留点家底!”
王宜贤闻言张张嘴,叹了口气:“那你可要盘算好了。”
莫子华点点头去了公司。
莫子华要出售华氏的股份这么大的事情自然激起千层浪。
大家蠢蠢欲动的同时,又有些犹疑,谁会没事干将下金蛋的鸡买了?除非这只鸡生了病或者下不了蛋了。
所以大家虽然都很动心,但还都处在观望中。
但这么多人里唯有柳天龙知道内情,相信不是鸡出问题了,是养鸡的人出了问题。
柳天龙从接到消息的时候第一时间就筹备了资金,莫子华那小子要怕了要跑路,算他识相。既然他这么识时务。他也不会再这点钱上计较。收购了华氏同他原本就作熟的柳市合并到一起。
那才是财源滚滚。
柳天龙心情极好的坐在书房里,似乎已经看到柳家在自己的手里发扬光大,等他在成功的固定了天级的境界,看到到时候那些眼高于顶的古武门派还跟跟自己败家子,搞定了这些古武门派,政府那些人更不是问题,到时候他就是华夏的地下皇帝……
柳天龙越想越兴奋,只是可惜他的这种心情没有人能分享。这样的锦衣夜行真是让他憋屈。
不由再次拿起手机拨打了李艾儿的电话号码。
但提示的依旧是关机。
原本的好心情就有些大了折扣。
那些出去找人的也是笨蛋,这都多上时间了,一个好好地活人都找不到。
同时也埋怨李艾儿,前一阵不是还打电话吵着要回来?现在他同意她回来了,她反倒不见了。
柳天龙不高兴的站了起来,打了电话又催促了那些手下一回,在房间里转悠了一会,最后还是忍不住跑了出去。
打开了李恬儿的房门。
李恬儿穿了身颜色朴素的黑衣,正在在我是中间铺了快垫子,练习柔体术。
看到柳天龙进来完全没有以往的热情。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继续连起来。
她曾经的脸是假的。但曼妙的身姿却是货真价实的。
加上此时正在做这些极为突出女性柔软身形美好的动作。
柳天龙看了一会不由想起以前同李恬儿在一起的荒唐,下面就开始发胀。
但一想到那身份神秘的圣主的嘱咐,他连忙按照他交给自己的清心咒开始运转起来。
好不容易压下心里的那股躁动,一睁眼却看到李恬儿满是嘲讽的眼神。
柳天龙顿时恼羞成怒,哼了一声:“你过的到是很不错嘛!”
李恬儿却收回眼神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径自去了卫生间。
柳天龙不由气的脸色阴沉,带听到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脑海里却又不由自主的想起李恬儿柔美的身躯。
心里的那股邪火猛然又迸发出来。
让他恨不得踹开浴室的门将李恬儿压在身下。
不能想,不能想,圣主说了他被顾熙暗算,之前被李恬儿吸走太多真元,要是在不知截止,再碰这个毒妇,他就会失去自我成我李恬儿的奴隶,最后被吸干了扔掉。
当初听到李恬儿这么危险,他就想干脆直接杀了李恬儿,但李家虽然成了李信那小子的天下,但李恬儿是李家女儿的身份却不会变。
要是他杀了李恬儿,李家就有发飙的理由。
现在的顾熙同圣主之间还维持这微妙的平衡,还没到打破的时候。
而单凭柳家现在还真的没有底气同古武门派排名第三的李家抗衡。
李家发展了几百年,手下有无数的古武高手,而他这里能拿出手的加上自己也就那两三个。
所以柳天龙只能忍住心中的杀意。
心里暗恨自己没出息,好好的又来自取其辱。
就是不知道李艾儿搞什么鬼,如果她还在,自己也不用突然想到来这里找不自在。
狠狠的甩了门,柳天龙怒气冲冲的走了。
浴室里的水声也戛然而止,李恬儿腿一软窝在浴缸了半天也动不了。
她真怕刚才柳天龙会冲进来一巴掌拍死她,现在她的处境已经越来越不妙。
可恨顾熙那边却一直让自己等,不让她离开。
如果他们肯出手,自己一定能成功逃出去的。
李恬儿焦虑的击打着水面,她现在简直是悔不当初,如果当初自己当初没有离开赵昀焕,他那样喜欢自己,即便知道自己的真面目也不会再议吧?
李恬儿想着眼前就浮现出赵昀焕面如冠玉的脸。
论容貌他比柳天龙要精致,也年轻,对待感情更像一张白纸,把自己当他的全部。
还有什么比少年人的爱恋更真诚单纯?
虽然他的权势比不过柳天龙,当有了李家的提携,他还那么年轻未来也未必会比柳天龙差。
最重要的是他是真心喜欢自己。为了当时一无所有的自己离开了顾熙。
不像柳天龙那个老男人。只是贪图美色以及她身后李家的权势。
李恬儿不由越想越悔。恨不得现在就找到赵昀焕告诉她自己后悔了,发现还是跟他在一起最好。
以前是她太自大了,自以为魅力无边,能靠征服男人征服世界。
但现实是像柳天龙这种见惯世事,身居高位的男子又岂是那么好驾驭的。
论心狠手辣,狡猾多变自己怎么斗得过。
可惜她明白的太晚了。
李恬儿暗暗发誓,如果她能成功的逃出去,摆脱柳天龙的钳制。一定好好的跟赵昀焕在以前,这种朝不保夕的日子她不想在过下去了。
李恬儿一厢情愿的打算着,却根本不去想赵昀焕还会不会接受她。
更想不到她心心念念的赵昀焕此时却醉的如同死狗一般,躺在京城有名的酒吧一条街后巷。
几个小混混从他身上扫走了钱包和手机他都无力反抗。
甚至有一个觉得他身上的外套不错也给扒走了。
这样在寒风渐起的夜晚吹了一夜的冷风,饶是他已经又黄级巅峰的实力也得了感冒。
一身狼狈的回到京城的住所,恰好赵九林还没走,看到他那副颓废倒霉的样子就一肚子气。
忍不住骂道:“你看看你那什么鬼样子,没本事喝酒就别喝,我怎么会有你这种废物儿子!”
赵昀焕破罐子破摔道:“对啊,我就是废物。谁叫你没本事只会生废物。”
赵九林一听立刻气的一巴掌扇向赵昀焕。
却比赵昀焕一把抓住手臂。
用充满血丝的眼睛瞪着赵九林:“为什么死的不是你,小姑死了。干爹也死了,凭什么对我好,关心的我的人都死了,你偏偏要活着,你怎么不去死?”
赵九林被赵昀焕凶狠的表情吓到,这时他好像才发现,曾经那个叛逆的少年,此时已经高过他半头,他的力气也大的出气。
自己同他一比就如同朝阳和夕阳的差别。
心里顿时升起前所未有的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