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有刺,拜你所赐-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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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稚嫩,好看。刺激,罪恶感十足。
几张脸迥异,周砚看来都一样。一手抓住书包带,一手攀住门的边沿:“哥哥,我不进去。”
周准笑得眉目生香,漂亮得仿佛开了朵朵妖异的桃花。怒放的春日。
“我的乖弟弟,不进去怎么让你学习呢。”故意把“学习”俩字说得云淡风轻,却吓得周砚一抖。
亦或是,体内压抑的瘾,被面前激烈的画面彻底激起。
不行!他不可以!他换双手死死抓住边沿,不投降。
“不要!”可惜他的声音埋没在震天的欢声笑语中,他的反抗在周准和其他人面前,不堪一击。他被甩着扔进沙发上,几个男人围上,或调笑或冷睨,都十分“欢迎”。台在尽技。
他们给他酒,给他烟,给他针。他全都摇头。
可他的身体完全克制不住,发作了,之前在医院,他有得是办法让自己疼、让自己过去。以为瘾过去了,结果……却是此番境地!
他只有一双手!他们有无数双手,他被按住,被打针。从微微的颤栗开始扩大,蔓延……蜷缩在沙发上,身边横着一个笑得无意识的男人。连服务生,都是男的,甚至被拖着,被……他求救根本无用。趁着翻篇的感觉侵蚀自己,他抓起茶几上果盘之间横着的水果刀,狠狠往手臂上刺。清醒的痛苦,更痛苦的是,血干涸,身体上的疼痛过去,抑制住的一切卷土重来。
最后的最后,再也没有意识!
清醒过来,他在自己房里。头疼欲裂,睁眼,入目的是站在床边的周准。他俯身:“宝贝儿,没想到你也会那么疯狂。滋味好嘛?”
周准声音轻慢,仿若不经意,却勾起了他的回忆。
他疯了,跟着一堆人一起疯!疯得一发不可收拾!猛的抓住周准的衣领,手狠狠掐住对方的脖子。犹如一只受伤的小兽,迸发最后的攻击力。
“咳咳”周准猝不及防,但很快反败为胜,彻底把周砚摔在床上。
“你活腻了!”周准怒喝,转而又笑如春风,“不过我不会让你死的。宝贝儿,我等你求我。”俯身,勾起他的下巴,注意他年轻的、愤怒的眼睛。
真像周畴光的眼睛,那更要摧毁了。
周砚以为可以的!可以,他控制不住自己!他不能去上学!他装病装够了!他浑身上下,没一处是好的,全是伤口!可是,没有了。
他去求周准,一念间想死,又不甘心。他到周准房间,蜷缩在一脚,瑟瑟发抖求他。求他给他东西。
周准高高在上俯视他,犹如看待一只幼宠:“小三的儿子,就是低贱。”转而薄怒消失,又是阑珊地取乐,“宝贝儿,我带你好好玩。”
是的,好好玩。他的瘾不如初次,已经深了。
然后,周准毫不留情地,把一张张他狼狈、疯狂的照片传给了周畴光。
周畴光盛怒,但又好面子,不愿家丑外扬!质问他,可他咬牙,什么都不想说。他如今小小年纪如此,说了话谁信?周准暗处如此,明面上哪里不够优秀?
意料之中受到了耳光很冷眼,意料之外被关进了周家的地下室。跟古代的犯人一样,用铁链五花大绑,每天毒瘾发作,周准都准时在他身上落鞭。
甚至更残酷,而一切行为。都是受到周畴光的允许。
很多次,他想死。可是周准有的是办法让他半死不活,每次只留一口气,冷水也泼了无数次。
****
既然他没死,且活了二十年。
那么他不会再畏惧那个摧毁他的男人分毫。
关火,敛眉,回书房,工作。
第68章 对你上瘾 你凭什么嫌弃我!
沈眉准备洗澡时,才发现诡异。她身上有种生冷的男人气息,胸前,还有淡淡的红痕。为什么她连痛都感觉不到?
到底是谁!对她做了什么!像到无敌恐惧的人占了她三十分钟。饶是死过一回。都不由心底发寒。本想淋浴,看到红痕后转换念头,放了满满一缸水。洒了一水面的玫瑰花瓣。将身体埋入滚烫的热水中,她拼命回忆。
除了在花坛边被敲晕,就是在花坛边醒来。
又念及周砚那通电话,右手伸长,扒拉在洗漱台的手机。在袅袅雾气中给周清打电话。
“沈小姐,你有什么事?”上次周砚监听的是她旧卡。她彻底销毁不敢再用。林西诀依然一天没动静……估计有得忙了。
“周清,顾清清是不是进医院了?”她先问。
“嗯。沈小姐,顾清清受刺激过度。以后疯、傻、好都有可能。”
周清还是一样不咸不淡,看似礼貌不缺,实则是一种冷漠的保护衣。也对,周砚手下做事且长期深得他心,怎么可能是热情主动的?
沈眉习惯,且不介意,“嗯,周清,最近周砚,有什么计划吗?”
周清调着耳机音量的手一滞,似乎在考量要不要说。最终,他开口:“明天中午,飞去泰国。具体什么事,沈小姐自己去问周先生吧。”
“哦,好的,没事了。再见。”
“沈小姐再见。”
去泰国?好端端去旅游观光?怎么可能。上次去乌克兰。玩的是她,拼命的是他。泰国那边她有点了解,没大事不会他亲自动身的。手捏手机,按了几个数字又删掉,是的,她没有存他号码。固执,在意,还是其他。
起身,刹那间水光飞溅。与此同时,她伸手一拉浴巾,围住了她的大好风景。决定去找周砚了。他要走,她别说解谜了,再见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她的定义,那是他的“要事”了。
到他的地方,提了提气才按的门铃。
等了很久。很久,久到她站在门口要睡着,门才开了。
男人穿着浴袍,刚刚洗好澡。
她关上门直接扑倒他,她吻他,不知道为什么,那些莫名的、未知的惶恐,只想让她吻他!狠狠的、深深的。她整个人倾向他,几乎如八爪鱼攀上他。他踉跄后退了几步,很快稳住,双手扶腰,有点不为所动地吻着。
感知到他兴致不浓,她愈发卖力,一双手扒拉他的浴袍。她的心里好像燃烧着一团烈火,而他僵硬的身躯,便是那冰,融水,可以熄灭她。她需要!迫切地需要。胸前的红痕犹如恶咒,一直闪现在她的眼前,在她赶来的路上。
甚至,在她几乎忘我地吻他时。
她急进攻击得太久了,气息不吻,稍作休息。被动的舌忽然卷起来惊涛骇浪,不吞没她的呼吸不罢休似的。她前倾的身子一点点被退回,甚至压回,拼命后仰……后仰……然后真的点地。当然他的手在落地前一秒扶住她的腰,而后点地。才送口气,铺天盖地又全是男人的气息。
她想,他能对她的身体,上瘾。于她,何尝不是件好事。也许爱从身体开始,等到抽身不得,便渗入骨血,渗入红艳艳的心脏了。
他扯她衣服,胸口大片大片的白露出来,忽然想起了照片里活色生香的画面。一滞,眼里星火的欲淡了下去,抽身而退。
预料且看准了他的动手,她头回大胆地伸出手按住他的后腰,不让他成功离开。隔着十几厘米的距离,他的脸遮住了大片灯光,可她看得清眼底的黑,眼里的自己。
“沈眉,你在干什么?”
“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每次都可以漫不经心地离开!
他开口,“我还有事。”其实女人的力道再大,他都可以起身。只是忽然,好奇,头回敢把他强压在她身上的女人,要做什么。
“是因为,我这里,被人碰过?”她指着胸前,红痕却早已消失匿迹。可他还败兴,一直败兴,难道不是他的占有欲在作祟?
他忽而凑近她指的地方,扑鼻的玫瑰香气。她洗澡了,洗得还很卖力。看来女人终于发现了蛛丝马迹。才含住眼前之物,他近乎呜咽低喃:“你的照片,都送到我手里,你说呢?”台在欢血。
身体和大脑双重刺激,恨不得当即当机!原来如此!照片,怎么可能是普通照片!怎么可能!她浑身战栗,男人像是找到兴趣一般故意胡作非为。
脑子像是爆炸了,猛现白光!身心都是冷冰冰的!到底是谁!浑身后怕,幸好当时,其他并没有不适……绝对没有被占有!
忽然滚烫炙热的地方冷了,乍冷的空气又惊得她一瑟缩。巅峰之际,她防线早就崩溃,人高马大的男人,轻松站起。
连衣服都不拉拢,直接站起,扑到男人身上:“既然是把照片给你的!就是拿来给你下马威!你凭什么嫌弃我!”她的敌人只有林西诀和顾清清,而且她没暴露!能做出那么恐怖的事的,肯定是恐怖的周砚的敌人!
犹如被困的幼兽,生气的、扑向他的傀儡娃娃,好像多了点神采。
她说的不对,他是没心情,不是嫌弃。周准的恶心,他知道,周准对沈眉,是真的仁慈了。因为周准讨厌女人,基本连伤害都懒得。
眼里闪着火光、直接扑上来发疯一样咬他锁骨、肩胛的女人,还真是少见啊。
眸色一暗,把她抱起,轰轰烈烈重新做之前未遂的事。
几次巅峰,周砚忘记了周准,沈眉忘记了恐怖世界给她的后怕。只有彼此,在惊涛骇浪中融合的彼此。从地板,到茶几,到门边,到床上,到浴室……两个人是哪里都滚遍了。仿佛只有身体的冲击,才能冲淡精神上的苦痛与压抑。
周砚如多年前梦里那样成了恶魔,可他还没有打到那个摧毁他的恶魔。
沈眉历经两年重生,报仇之路在走,可她陷入另一张危险的网。
迷乱的夜色,疯狂的男女。
凌晨三四点,声音悄息。周砚睡着很久了,沈眉被一点点小的声音吵醒了。开了很早的闹钟,整个人往男人的怀里缩了一缩,手抓住男人的胳膊。怕他早早走了。
不知道去泰国什么事,但是她希望他顺利:现在她的确仰仗他。
准备给他做早饭犒劳他,然后套套话到底怎么回事。其实脑海里隐隐闪烁着一个名字……只是不敢相信。他一走,如果真的是强敌,她又如何应对?
她爱他。贴在他胸口听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她从没有那么强烈地认定,她爱他。是一种扭曲、强烈的爱。是一种恨不得恨透的爱。但是她有理智,她背负仇恨,他明天走,她必须顾及自己。
她没有资格、能力像当初唐画春爱林西诀那样,全身心扑在对方身上了。
梦想是美好的,现实往往是残酷的。
她醒来时,日上三竿,别说给周砚做早饭,连她上班都要迟到了。拍被子,暗恼。一看手机,五点钟的闹钟她设错了天数!在明天!已经八点多,不顾懊恼,穿着睡衣拖鞋跑出卧室,喊了几声:“周砚,周砚……周砚!”最后一遍因为知道没人,喊得激昂。
回卧室,洗漱。
看了身上的女式睡衣,是她留下的一套。他早上看她光溜溜的可怜套上了?唔,打开衣柜,林立他的衣服,角落里有她的衣服!乌克兰回来后,她把一半衣服塞在了他行李箱,理由是怕下次没衣服穿。
以为他转手会扔的,没想到真放上了。
明知道他估计是怕麻烦,可还是高兴,嘴角带笑穿好衣服,对镜整理,觉得今天的自己十分漂亮。
磨蹭好出卧室,床头柜上的手机有未接来电,夏施施的。她立马致电回去:“夏施施,我临时有事,下午才能来。”
毕竟夏施施不是赵总,没资格质问她,应了声“嗯”就挂了。
随便在冰箱里找了点东西饱肚,匆匆出门。她要去周氏!上了出租车,司机问她去哪时,她报了地点,一看时间,十点多了。估计在机场了,城南城北,都有机场,哪一个?
“先开着吧。”
“啊?”司机不解。
她嫌烦,冷声命令:“让你开就开。”俨然面对夏施施的严厉模样。
司机可不高兴,出租车冲撞了几回,盼着打表速度快一点:怎么现在漂亮女人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