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有刺,拜你所赐-第5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沈眉没反应过来,牙口一松,懵懂中反问。
偷心贼?她是偷心贼?偷了谁的心?
就着月光,他捕捉到她的迷惘神色。双手动作迅疾,把她打横扛起,甩在床上。不等她起身。按住她双手,双脚固定住她的。俯身,咬她腰。
很重的一口,在离开,他在她耳边吹气:“你要和我比,谁咬得口子深?”
“唔!”她没得来及回答。肩上又是重重一口,可比她下手重多了!奈何双手动弹不得,脚一踹也是踹到他。人稳如泰山岿然不动。
只能任他下口!
男人的牙坚硬如此,她疼得挠心!
“你敢不敢吻我!”疼得抽冷气,她下战书。
“你在挑战我?”男人语气危险。
“唔!”
又是惊心动魄,不见血不停止的吻。
不过后来变成了,两人躺在黑暗中的床上,她靠在他的胳膊上。
“你真棒,今天。”周砚语气听不出正反。但周砚心底是喜欢竖起刺伸出爪子恨不得和他拼命的样子,烈性十足。
不过最后,她还是没了力气,乖乖躺在他身侧。
“唔,我也觉得。”虽然她现在还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但她跟他咬得尽兴,现在嘴里还有咸咸的涩味。
扒皮蚀骨,是周砚逼她的爱。
“明天,同意林西诀,把你送给我。”
“啊?这么快?”她预料中也是玩林西诀玩来玩去。反复无常,挑弄他的神经。当然,周砚大概知道她想做什么,她不惊讶。八零电子书“快点把他给办了。”他简洁明了,不容推拒地说。
“怎么突然着急林西诀了?”她问,怒气笑了,扒拉他胸口的衬衣,觉得很幸福。他们还是没有开灯,黑漆漆的,偶尔月光漏进,偶尔南城灯火隐映。他的脸若隐若现,不知道为什么,她反而心安。
在明晃晃的世界里,她总觉得,触碰不到这个男人。
“我们之间。障碍太多了,我不想再看到林西诀了。”他今晚是被徐祯卿逼出了真情,忍不住对她说些……唔,情话。
我们之间。
可不是赤裸裸的情话!
“好吧,我同意。”她在想,要怎么同意的。今晚拒绝得那么拒绝……突然同意,总觉得可疑吧。
他侧了侧身子,打量她半明半暗的脸,伸手勾弄、重重捏住她的下巴:“你当初的眼光,可真差。”
“唉?”她一惊,他今儿又是怎么了?他的眸子里映着窗外的灯火,愈发看不清真情。哪怕此时此刻,她也不要开灯。
先是暴风骤雨,敢情她挺过了,就给和风细雨?
“是不是?”他反问,莫名其妙地坚持。
“唔,我眼光最差。”像是喜欢滥情男,再是他,她之前熬过没心理扭曲也坚强。不过,他确实是比毒瘾更难戒掉的男人。
毒是一下子让她上瘾,而周砚,是两年里、潜移默化的。他暴虐中突然一次温和、一次异常,就撩得她心潮激荡。
还在浮想联翩,男人的气息又逼近鼻息,他不悦问:“你再说一遍。”
他咬她锁骨,大有再战一回的气势。
“你怎么了?”她心里一跳一跳,回放刚刚的对话,趁着手脚灵活,如藤蔓缠上他,也让他不得欺负她,窝在他颈间,像是吻像是呢喃:“不过我现在眼光最好,我爱的是你啊。最好的你。”软软的好话。
“嗯,”男人轻轻地应,果然牙口变成唇瓣,亲昵地吻了吻她的脸颊。
原来男人都要哄。
不过转瞬,锁骨一通,又被狠狠咬了!
“你干嘛!”她痛得喊出声。
“因为我一点都不好,你眼光差得美人比得上了。”
她索性摊在床上:一副你爱咬就尽情咬,有本事咬死她的壮烈样。
不想头顶响起低低的笑意,逼人的气息又走了,又躺回去了。
“我们洗洗睡吧。”周砚开口。
“你和徐祯卿,到底怎么了?”她右手横在他腰间,趁他看起来不那么危险,她要问明白。
他抓住她的手,揉捏,软滑,触感很好:“你这双手,做了大好事,卿卿给我下最后通牒了。三天。”
“你打算怎么办?”
“不告诉你。”他低低地应,“所以尽快把林西诀办了,免得日后夜长梦多。你难道没发现,城东一点异动都没有吗?周准根本不可能死!等到时候一起来……我怕你连皮都要被剥光。”
她最会挑“重点”:“你会怕?”
“因为你一无所有。”除了他的庇护。
“好像也对,大叔,我会不会真的死啊?”
“我不会让你死。”他低低而认真地回,把她按在胸口。
“大叔,你是不是爱上我了?”纵观今天他系列行为,凶没凶,反而处处在为她想,绝对有泰国的影子:太辜负她刚刚费劲的牙口了!
因而她又大着胆子喊她大叔。
“你是不是皮痒了?”周砚反问。
明明还沉静的气氛,被她搅没了。
她猛的摇头:“没有。”脸继续蹭他胸口,凛冽的烟草味。唔,无与伦比的好闻。有些答案,心里知道就好了。他现在,简直和早上天差地别。
最后通牒,三天?
言下之意,徐祯卿会消失三天。
她不想去想,现在他被她的大着胆子的挑衅拉回她身边,不就好了吗?
***
早上周砚自然如鬼魅消失,魏玛未曾察觉,给她准备了早饭:好久没有一起吃早饭。
她照例去公司,第一件事是搜索徐祯卿的动向。噢噢噢,最年轻的舞蹈艺术家回国南城,城东三天演出,精彩不容错过。
敢情她昨天示威,徐祯卿也接受信息,下最后通牒。
徐祯卿的背景,查到的就吓人,查不到的呢?比如远在乌克兰的徐蓁蓁及其老公。也难怪,周准都没对她下手。啧啧,敌人很强大啊。
还有三天,先不急。
她现在想怎么顺水推舟同意林西诀。周砚估计想顺势吞了林氏,她是深知周砚实力的,才猜得到。林西诀看到周砚的一角以为大半,加之自信,又急切地想力挽狂澜。所以……饥不择食。
沈眉,没有林氏我会死。你要眼睁睁看我死吗?
中午,林西诀的短信发来。
她唇角微勾,她还愁了一上午,林西诀就自动送上门来。尽广记弟。
第105章 和他一起
她破天荒秒回他短信:你在哪?别冲动!
林西诀的短信回过来:江边,正对“诚创”。
沈眉不由皱眉,他就是要做给她看!对林西诀的厚颜无耻她深有体会,现在又一次体会到他没有下限。不过回过头来。到底谁很光彩呢?
回南城复仇的沈眉,耍心机、做小三。到底光彩在哪?
她现在,莫名地和周砚一致:早点结束吧。
让他们坐牢。由法律惩处。
也许是因为,她怀了孕、有了爱人,当初一无所有的惶然、孤勇褪了棱角。
她赶到的时候,林西诀站在江边,徐徐吹着风,还朝她露出微微的笑意。冷着脸走近他:“你想怎么死?”
林西诀其实骨子里喜欢玩重口味的游戏。比如绑架。他之前倚在栅栏看人来人往,不时江风拂面。他不由回想起两年前,唐画春跳江的画面。那真是染红了一片江水。紧接着又是浮肿、惨不忍睹的女尸。
沈眉真的和她一模一样,只是言行、气韵天差地别。沈眉为他委身都不愿,烈性,难追;可唐画春,对他百依百顺。可惜不懂风情,撞见他和清清的好事还要不依不饶,不愿意放过。杀人的时候他是魔性了,也许他骨子里就是魔性。
现在,南城风云人物林西诀,竟落魄至此,至少,他收到顾远峰一次次不容乐观的话,看着暂时依然繁荣的林氏大厦,他选择了求沈眉,恬不知耻地以命相逼。刹那间,他想过跳下去。画春,你的魂,还在吗?
本以为一点点小事,而后才发现牵动了千丝万缕的联系。有人挪用公款、有人携款潜逃、有人在项目上偷工减料……一时之间,全都涌了上来!
不过,他最后抱着希望,他深信,一切都会好。他还会站在南城之巅!
“跳下去。”林西诀淡淡地回沈眉,真的想跳,反而不那么激动了。
沈眉双手抱肩,后退一步:“那么跳吧。我看着,半个南城的人都看着,明天新闻头条就是,林氏总裁,不堪重压。跳江自杀。林西诀,这是你想要的?”
他反问:“沈眉,这是你想要的吗?”
“什么?”她一惊,难不成他发现了?不过沈眉的身份信息是滴水不漏的,她自认她只是沈眉,那个视频……香艳如此,谁会去看此间纰漏?且周砚手下的人技术不差。
一字一句,他轻缓说出口:“你想要我、身败名裂,只能死吗?”
她怔住,迟疑,不开口。
他凉薄地问出声:“你真的爱我吗?”
把被风吹落的长发挽在耳后,她依旧冷着脸:“那你爱我吗?”
“爱。”林西诀试问,这辈子那么多女人,他在沈眉身上花的心思最多。糅杂对唐画春的愧疚,对刺激的寻求……以致后来她屡屡给她的惊喜和危险气息。
“所以你的爱,是让我怀着孕去别的男人床上讨好他?”她步步紧逼。
“我说了,是暂时!你难道真的想我死!想我的孩子没有父亲!”他动用感情牌,靠近,想要抱抱她。
却被沈眉隔开,她指他身后的堤岸:“不要多说,你今天真能从那里跳下去,我就答应你。”
“沈眉!”
“我爱的人让我去服侍别的男人,我能好受?你既然拉我出来,不会就想和我聊聊天吧?你敢不敢死?你林西诀,敢不敢死!”
“你会和我一起跳吗?”林西诀反问。
他觉得生死之间,感情都是放屁。
“你敢跳吗?”她问。
“好,你真的逼我死!”
沈眉是觉得,他一定不会跳。他那么贪于享受,自私自利。因此她只是想在言语上狠一点,羞辱一下他的自尊心。
不成想。
他快速越过栏杆,纵身一跃。让她当初一般,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扑通,落水。刹那水花四溅。沈眉赶紧打110报上时间地点。
废话,她怎么可能跟着他跳!她有孩子、她恨他,怎么可能跟他跳!惊愕之余,她心底是快意!林西诀,有生之年,你也不得不跳江!感觉好吗,浑浊的江水吞没你的呼吸,感觉好吗?
不过戏还是要演足,她装作仓皇,趴在栏杆上,不停地着急地呼喊:“林西诀!你傻啊!让你跳你就跳!林西诀!你快上来啊!”
他在江水里扑腾、沉浮,她知他略懂水性,但江水翻滚又是另外一回事。看他上上下下,她还真怕他一死百了。
对于林西诀而言,死不是太痛快?
他这般享乐惯了的“人上人”,去牢里体会一番才懂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周砚曾经给过她,连坐牢都不如的地狱生活。然而她当时更痛的,是他们赤裸裸的背叛、掠夺、谋杀!
众目睽睽之下,一片哗然。
她回过头喊路过行人:“你们谁会水性啊!救救他!求求你们!”仓皇中带了哭腔。
“林西诀!你撑住!”她任由鬓发拂面,演足了情感戏,“你千万别死!我是太生气!你怎么真跳了!”
林西诀头埋在江水里,能清晰地听到沈眉的呼喊。
他料定他命不该绝,不玩点狠的苦肉计,怎么让沈眉为他臣服、为他鞍前马后?用劲一扑腾,就势顺着浪涛,浮上了水面,他扯着嗓子喊:“沈眉,我敢跳!”
“林西诀!别说话!”沈眉标致的脸上,泪水连连,几分凄楚、几分楚楚可怜。
围观的人渐多,议论纷纷,却没有人站出来!
“你们到底谁可以救他!”她不住地喊!尽杂叉划。
“我来!”一个女音高高响在人群里,从嘈杂里走出来的女子,竟然是夏施施!
沈眉惊愕:“你开什么玩笑呢?”
“沈经理,你真的不够爱他!”夏施施其实不太懂水性,但是……她要和他同生共死!一次醉酒,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