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世天师,神仙相公请臣服-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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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肉匀称有力,小腹上整整齐齐的键子肉。花似锦打量了两眼,觉得他这样子也不算太难看,于是没什么诚意的赞道:“你脱了衣服比穿着衣服好看多了。”
涂蟾白到透明的肤色顿时涌上深红,怒道:“你……你,不知羞耻!”
“切!”花似锦不以为然,“我又没拉着别人的手不放,我又没脱衣服,到底是谁不知羞耻?”
“……”涂蟾愤怒的闭上眼睛,花似锦也实在有些累了,于是站起来,涂蟾被迫跟着站起,咬牙看她,她理都不理,裹着一身的衣服挪到一棵树旁边,倚着树坐了下来,闭上眼睛,本来心里还崩着一根弦,可才刚一倚到树上,就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正睡的迷迷糊糊,忽觉得手臂一抬,他抓着她手站了起来,然后背过身,花似锦睡的迷迷糊糊,被他拖起来,怒道:“你干什么啊!”他似乎有些迟疑,她开始拉拉扯扯,想重新坐回去,于是他咬牙道:“我,我要小解……”
虽是咬牙咆哮,声音仍旧很低很低,花似抽愣了愣,小脸儿血似的红了起来:“混蛋癞蛤蟆!你这只大色狼,你要……那你还不放开我!”
涂蟾冷笑一声:“休想!你别动!”
他开始解裤带,花似锦又是愤怒又是羞耻,想也不想的一脚踢出,就在他的屁股上踢了一脚,他站的笔直,一动不动,她于是噼哩啪啦又是几脚……正踢的欢,就听小河流水哗啦啦,花似锦羞的脸上直要滴血一般,使尽浑身解数,拼死一挣,他的手被她挣的一滑,下意识的略侧身,花似锦尖叫一声,急抬袖遮了眼。良久,他明显压抑着愤怒的声音响起,道:“真是淫狐,想看就说一声,何必这么费力?”
花似锦其实压根就没看到,一听这话,顿时恼羞成怒:“有什么了不起!这么小好意思显摆吗?”
涂蟾气的险些当场呕血,怒瞪着她,就在她以为他要当场掐死她的时候,他忽然脸色一变,一把拉着她的手便向密林深处走去,花似锦心念电转,急放大声音:“救命!我在这……唔……”他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拖着就走,花似锦拼命挣扎,却怎么都挣不开分毫,只走了十几步,他便一矮身钻入了藤蔓丛中,然后涌身向下一跳。
身上猛然就是一凉,花似锦的牙齿格的一声撞在一起,原本就是全身发冷,这一下,更是几乎从里到外都冻成了冰坨,他居然带着她跳进了水中,然后飞也似的向前潜游,眼前一时微微泛白,一时又是极致的黑暗,他似乎是在地底的暗流中穿行,速度快的出奇,足足隔了一柱香的时候,才终于溯流向上,波的一声出了水面,跳到了岸上。
花似锦整个人缩成地上,抖成了一团,涂蟾看了她几眼,沉声道:“你怎样?”
花似锦已经一个字都说不出,眼前一阵阵的发黑,似乎下一刻就要昏厥,涂蟾犹豫了一下,还是扯开她身上湿透了的衣服,从地上扯了长草,一把一把的丢去她身上,一直到几乎把她埋起来,一边冷冷的道:“怎么这么没用?你身上的灵力难道摆着好看的不成?连御寒都做不到么?”
花似锦只是发抖,隔了许久许久,才勉强的发出声音:“涂蟾,这样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我现在这样,狰狰不可能晋级,你明不明白?你死守着我,也没有用处。我如果死了,你什么也得不到,只平白多了一个仇家,我花伯伯,我云哥哥,一定会不死不休的给我报仇的……”
涂蟾十分烦燥,“少废话!就算是死,我也要拉个垫背的!”
她苦笑,缓缓的闭上眼睛,竟微有昏厥之状,涂蟾恼了,一脚踢过去:“别睡!这时候睡,你真想死么?你不想见你的云哥哥了?”
“我想……”她张开眼睛,一对大眼睛水汪汪的,小脸儿却冻的发青,连嘴唇都没了血色:“你带我见见云哥哥,然后我再死,好不好?”
涂蟾竟是心烦意乱,一咬牙,忽然把她往背上一甩,然后开始弯腰拣地上的枯枝败叶,迅速聚到一起,丢一枚烈火珠进去,火便熊熊的燃烧起来。那种带着灼烫的温暖扑面而来,花似锦缓缓的吐出一口气,涂蟾却显然十分不舒服,却仍是一言不发的挑起衣服晾起,然后把她抓下来,面对火堆,翻身坐到她背后。
花似锦才刚刚喘匀几口气,身上渐觉复苏,涂蟾便是一怔,然后一跃而起,飞快的抓过半干的衣服包在她身上,大踏步走到潭边,花似锦一声苦笑,闭了眼等那入水的冰冷,他却微一迟疑,居然并不下水,反而钻进了藤蔓丛中,然后矮了身子一路狂奔……他对陆行显然不及在水中,一程急奔,又有些喘息,奔出很远,才慢慢停了下来。
花似锦乍冷乍热,加上内力激荡,神志已经有些迷糊,却仍是可以感觉得到这毒妖心中的一丝丝善意,他显然是为了她才不入水的……就算最终是为了图谋她的妖丹,她仍旧承情。
就这么来来回回,短短一天,竟不知换了多少地方,有一次,她甚至听到了天权子大呼小叫的声音……找她的人显然不止一拨,到最后,东方天籁显然动用了整个药王阁的人,膏肓谷已经处处都是人声。
花似锦一直被涂蟾背在身上,也能感觉得到他的气力渐渐衰竭,于是轻声劝他:“涂蟾,我到现在也不曾感觉到狰狰有半点要晋级的迹象,我的情形不稳,狰狰就无法晋级。但是现在这样,你根本躲不了多久了,何苦硬撑?我答应你,你放我回去,我求我花伯伯帮你炼颗琉璃丹出来,虽然不及妖族本身的妖丹,但也可以纳灵聚力,好不好?”
涂蟾一声不吭,只低头疾奔,好一会儿才停下来,缩在一棵树下略略休息。他上身光-裸,她直往下溜,他便随手把她往上托一下,一边冷冷的道:“你可知毒族修炼有多难?你可知毒族修出这一枚内丹,要比旁人多花多少工夫?生就甚么种族本来就不是可以选的,我是碧眼蟾蜍,难道是我能说了算的么?”他似乎触动心情,声音渐高,“我何曾做过什么,就这般人人喊打,这对我公平么?”
花似锦觉得这时候她应该安慰他……她也的确有些同情他,可是话到嘴边,仍是气的死人:“你现在人人喊打,是因为你挟持我,谋夺我的妖丹,跟你是什么族没什么关系。其实你觉不觉得,你就是在自寻烦恼诶,你不是会幻术么,你干嘛不假装自己是好人?你装的像些,谁知道你是癞……咳,碧眼蟾蜍?就算是我这么聪明,你自己不说,我也猜不到啊!你生的模样好看,身材有料,学我哥哥去人间当花花公子多好玩?”
涂蟾气的喘气,良久才冷笑一声:“世间三大毒族,鸩,白头蛇,碧眼蟾蜍……是根本不可能婚嫁的,若与人交欢,对方立刻就会中毒而死……你连这也不知?”
“呃……”小狐狸想了想,庄重而鄙夷的,“你就一定要贪图这种世俗的身体之爱么?你就不能空灵一点,好好的跟人家谈谈情,谈谈琴棋书画,人生理想什么的?”
涂蟾彻底无语,停了一停,居然轻轻一笑:“你还真是想的开。这样罢,我取了你的妖丹之后,就饶了你的小命,算做……你夸我那一句的报答。”
她答的飞快飞快:“那我多夸几句,夸十几上百句,你就放我走,好不好?”
涂蟾微微一笑,她正巴着他光裸的肩看他的脸色,便把这一笑捕入眼中,不同于平日那种阴阳怪气,这一笑竟显得十分的明朗美好,即使他是人人喊打的毒族,其实真正的面目也并不如何可憎……而且也同样是有恩必报的,他们只是不擅长与人交往,所以旁人就更加的不了解他们,更加的惧怕……久而久之,势成水火。
花似锦叹了口气,摸摸他的脑袋,涂蟾一皱眉,却随即察觉她这一下是纯善意的,脸色又慢慢的和缓下来,再把她往身上托了一托,转身往前走,一边道:“你放心,其实取妖丹并不痛苦,谛听血莺会直接将妖丹取出,那情形不过相当于丢失了一碗血。”
花似锦不吭声,想了一想,问道:“我身上究竟是什么毒妖的灵力?”
他迟疑了一下:“应该是鸩,天下首毒的鸩,我起初以为你是狐鸩的后代,可是却毕竟不可能,鸩是不可能娶亲生子的。所以我细细察看,才发现你身上有鸩的灵力……其实我在锦官城时,就已经在盯着你了,我进这药王阁,就是追着你来的。”
花似锦一愣:“什么?你,你……”涂蟾一声不吭,她于是狠狠的一拍他的肩:“混蛋,那我被云哥哥欺负挖地板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来救我?”
涂蟾瞬间无语,可是这种谈话方式从所未有,竟让他心情异常平静温和,停了一停,缓缓的道:“其实云知处灵力并不十分高,可是不知为何,我每次看到他,便觉得从心底里凛然生惧,真不知是为什么……要不是他在天缘客栈,我早就下手了,何必等到现在。”
“这就是传说中的邪不压正了!”花似锦拍拍他,然后想了一下,十分疑惑:“可是我身上为什么会有鸩的灵力……”
说话间已经到了一个山洞,涂蟾看左右无人,于是闪身而入,将她放了下来。花似锦一进了这山洞,便觉得体内灵力像火一般,轰的一下便燃烧了起来,几乎是立刻的,狰狰也似乎有了感应,灵力迅速堆积凝聚……
这山洞一定有门道,原来他左穿右插,最终的目的却是这个山洞……花似锦站立不稳,扶着山壁坐了下来,涂蟾也跟着盘膝坐下,就坐在对面,一瞬也不瞬的看着她。花似锦有些苦笑,却情知这次避无可避,终于还是盘膝坐好,闭上了眼睛。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管怎样,狰狰晋级幻宝兽,只有这一次机会。花似锦索性沉下心来,遥遥感应狰狰体内的情形,尽力抑着体内狂躁的灵力,全力辅助狰狰晋级。狰狰本来就已经到了晋级的边缘,蓄势许久,只差这最后一步,她这一伸出援手,很快便水到渠成……遥遥的,听到天空中惊雷滚滚,显然是狰狰晋级引来的雷劫……一连数下,直震的地动山摇。
涂蟾的脸色顿时紧张起来,一对淡色的眼瞳死死的盯着她,花似锦全力辅助狰狰,听到雷劫的同时,身体内绷紧的弦儿顿时就是一松。苦苦压抑的灵力顿时四散迸流,冲入四肢百赅,每一处血脉……
花似锦只觉得全身肌肤骤然膨胀,然后便是撕心裂肺的剧痛……丹田中好似忽然炸开了一个火球,那种奇异而汹涌的灵力,便如出闸猛虎一般乍然冲出,岩浆似的滚过全身,所过处有如火灼般剧痛难当,那股冰冷的力道随即逆流而上,两者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花似锦全身剧震,痛哼出声,一口鲜血顿时冲口吐出,然后又是一口……小小娇弱的身体怎堪这般狰狞的力道,那力气似乎在疯狂撕扯她的身体血脉,只这一瞬间,眼看她便要香消玉殒!
………………
数里之外,钩吻院中,正在入定的云知处只觉得心头一阵剧痛,猛然张开了眼睛。胸口有什么正在剧烈颤动,云知处急取了出来,锦囊中,那个嵌了“锦”字的如意环,竟通体化做了血色……
是锦儿?锦儿出事了!云知处心头剧震,想也不想的跃身出去,籍着护身法器与主人的微妙感应,以一种惊人的急速,奔向那个地方……那种速度,几乎超过了极高阶修士的瞬移!
几乎是立刻的,他看到了那个一身是血的小小人儿,她身边站着一个墨袍男子,正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