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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流年碧桃心-第103章

小说: 流年碧桃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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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我们真的不是你要找的人。”临柏开口,语气除了冷漠,还有一丝无奈。

吾凤匍匐在地,吃力地冷笑两声,尔后干脆翻了个身,直挺挺躺在屋子里,大笑不止。

这人是个疯子吧?我腹诽,扯扯临柏,目光担忧。

临柏将我搂在怀里,递来一个安抚的眼神,“莫怕,我把他送走。”

朝大师兄使劲点头,赶快弄走这厮

“你等在家里,不要乱跑。”他又叮嘱我。

我答应了,看看一屋子的狼藉,收拾起来都要半宿,还能跑到哪里去。

于是临柏走到红衣吾凤跟前,先出手点了他的穴道,后把他拦腰架在自己肩膀上,步履生风地出去了。我听见外头随之爆发出一阵叫好声,乡民们都为临柏打败了吾凤而高兴。可我心里,总有一些莫名的拥堵,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一个别人的故事

盯着狼藉的屋子,出神半响。想不明白,心中的惆然从何而来,或许女人就是这个样子,会被某时某刻某一个莫名的细节,引发不可靠的感触和伤怀?手中还握着小小的袖箭,冰冰凉凉,盲目地去看地上的血迹,忽然觉得有些触目惊心,遂哆嗦着回过神,赶紧用净物咒除去那血迹。

快速整理好情绪后,我踏出屋子,去谢谢屋外那些帮着我们打坏人的乡民。红衣人下手并不重,被打晕的众人没过多久就自行醒过来,都用不着家人来搬抬。上前检查了一番他们身体,并没有受到什么大伤,看来红衣人心眼应该不坏。看到乡民无碍,我这才安下心,目送他们纷纷回了自己的家。

此时,月亮已偏西,丰乐乡重新恢复宁静之中。

我扭头打量今天刚刚落成的新屋子,被眼前的场景震惊,先前那些煽情的愁绪早没了踪影,心中只剩一阵哀嚎。我可爱的小屋子啊怎么第一天就惨遭了这场无妄之灾瞧着屋子里里外外皆狼藉凌乱,像是被海盗踩踏过,万分心痛。自个儿默默揪心了须臾,又振作起来打扫屋子,势必想把它恢复原样。

一面收拾一面埋汰,那个红衣男可真不是个善茬,竟把我的家破坏成这样,刚才怎么只射了他一箭,应该把他的全身射成窟窿才解气那人叫什么来着?吾凤我要牢记这个名字,下次若是再碰到他,一定要在背后再给他放几箭却也有那么一瞬,想起吾凤最后那凄楚的眼神,又冒出那么一点同情。他到底在找什么?不是未明师父偷了他的东西吗?为何更像是在找人呢?难道,未明师父还偷人?我被自己的想象力吓得浑身抖了三抖,未明那老家伙,应该干不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对吾凤一瞬的同情,也随着那些疑惑和想象抛到天外。

正当我收拾好地上,踩着凳子要修东厢房里那扇被吾凤打散架的窗子时,临柏终于回来了。他伸手,帮我托住有些沉重的木窗,我才发现他的身影。赶紧按好窗子,跳下来查看他的伤势。脸上和手上虽然有些擦破,但都不严重。在他前胸也摩挲一阵,依旧精瘦有力,应该是没有大碍。

但我怎么觉得,大师兄现在的衣服破损程度,比方才驮走吾凤时,更为惨烈了一些?

试着滚动喉咙,发现又能发出声音。开口之前忍不住先在心中感叹,大师兄这封音和解封的本事,越来越高超了“那个吾凤,后来又和你打架了?”我担忧地问道。

临柏摇头,淡淡回答:“是他在我背上挣扎的结果,不要瞎想。明日记得帮我把这身衣服补补,为夫出门只带了一套换洗的衣服,补不好,有你好罚”

“大师兄,我不会女红……”

他忽地把我捞起,打横抱着往屋子里走,“不会就去向村长婆婆学。大晚上莫要费神这些东西,明日我会处理。还有,今**刚答应过我什么?”

我答应过你什么?我又迷茫起来。世人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我看着男人心,也简单不到哪里去。身边这个,总是考验我的记性和悟性。之前来的那个闹事之人,满口说着叫人听不懂的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只有你我的时候,记得喊我相公。”临柏提醒我。

腾地,我老脸通红,都打闹成这样了,这厮居然还有心情卿卿我我。

“我一时,还没有习惯……”

“蛮蛮其他都聪慧,这事上儿也应该不差。”

“……”

两人说话间,人已回到东厢的屋子里。有风穿过窗户的呼啸声,我赶紧抬头去看窗户,好避开临柏那双粘人的眼睛。只见那扇被我按在原处的窗户,终究不再完好,风正吹动着残破了的窗户纸,上面的洞洞有大有小,而且木架子也歪了,真怕海风稍微大一些,直接把它吹散架。

“相公,这窗户,明日记得修一修。”我学着临柏淡定的口气说道。

他笑,把我放在床上,顺势要解我的衣服。

我立马惊叫,“窗户都这样了,你还要继续?”

天雷滚滚,竟让我说出这样的话。

“我不过是想帮你脱了外衣,好睡安稳觉。你倒是要继续什么?之前那些事情?”他低头凑到我耳边,轻轻吹了口气,笑着耳语。

我当即大窘,敢情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啊死命推开他的束缚,滚向床的最里侧,用被子捂着脑袋不愿看到他。只听到有衣服悉索声,应该是临柏在换干净的衣服,然后不多时,有双大手伸进被子里,揪住我的纤腰,挤进被窝。

临柏从背后搂紧我,他身上淡淡的特别的香味就弥漫开来。

“相公啊,你是不是还有个外号,叫司香?”经过那场打斗,又顺带着想起打斗之前我与临柏正做的事情,全然没了睡意。就挑着些无关紧要的话说起来。

“唔……是啊……很久以前在天庭任职,因为司职纵香,仙家都叫我司香,临柏这个本名倒是鲜为人知。”临柏埋首在我脖颈间,他的鼻息喷上来,痒痒得我想要推开。

临柏抓住我拍向他俊脸的手,又把我翻了个身,面朝他。我能看见他含笑的,探究的眼睛,熠熠星光。

“怎么了?”他问我。

我摇头,“也没什么,就是听到吾凤来讨债的时候,他那么叫你,好奇是不是你的名。”

“我不喜欢司香这个名字,太女气,忘了它吧。”临柏大手抚上我的脸颊,摩挲地玩着。

“哪里女气,我倒觉得比临柏好听。”我笑。

不想他立马翻了个身,把我压在身下,威胁道:“你若还觉得这名字好,我就地解决了你。”说着,大手作势伸向我的**。

我没料到那话给他带来这么大的反应,吓得惊叫连连,护着身子要躲。半响才发现他根本没有再动,只是静静俯视着我,不知在想什么。我觉得自己被耍,赌气推开他,又翻身朝里去睡。

“蛮蛮,你是不是更好奇,那个叫吾凤的人,为何会找到我们,找到了又好像牛头不对马嘴,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临柏贴在我后背,平静地说。

我自然点头,确是很奇怪也很好奇,只是没好意思问。

他便给我讲了一个,关于吾凤的故事。

他说,吾凤是凤凰山的神君,曾经有过两个未婚妻,但都无极而终。第一个未婚妻早嫁与他人,连孩子现在都有三百多岁,不提也罢。重要的是那第二个未婚妻,就是方才他自己嘴里念叨的桃笙。桃笙是天上的红娘,喜欢给别人牵红线,可惜牵了几多红线却没有成就自己的爱情,在新婚当日自残而死。

这故事,有些残忍。我不禁皱眉,问他,为何桃笙会自残?

他说,那时候,天上有人看中了桃笙身上的一件宝贝,使了法子想要得到它,于是下毒嫁祸给桃笙。就在吾凤和桃笙大婚当日,吾凤没有选择相信她,还对桃笙说了一些伤人的话。桃笙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也想让那些垂涎她宝贝的人死心,自残而死。

那姑娘,真是个烈性子。

我又问他,她身上有什么宝贝?吾凤又为何要找师父和我们?

他说,桃笙身上有一种能力,可以治愈万物,起死回生。坏人就想得到她,做更坏的事情。而那日桃笙临死前,曾与他有联系。所以吾凤觉得桃笙并没有死,而是被他藏在了昆仑墟里。未明师父那些抢拐偷的本事,众人都是知道的。若真心要带走一个人藏起来,确实是有许多的办法,无怪吾凤会误会。

我还是好奇,再问他,那桃笙真的死了吗?

他颔首,肯定地回答我,她死了,世上再也没有桃笙了。

我一阵惋惜,那个叫桃笙的女子,应该是个很好的姑娘吧。后突然想起来自己的问题,继续问他,那时候你在天庭任职?那我在哪里?

他就笑了,紧紧搂住我在床上打滚玩。“那时候蛮蛮不就在昆仑墟里捣乱嘛我不过去了极短的时间,你没有人管束,跟脱了缰的野马,胆子真大,私自跑去昆仑墟外的极北之地,吃了忘忧果打了大妖兽还忘了自己是谁。所以我再也不敢放任你,辞了天庭的职务,专心看管你。”

真真是件丢人的事情,不提也罢。

我又与临柏说了好一会儿话,天南地北的扯,直到这天将近破晓之际,我才堪堪起了睡意。

朦胧中还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见十里红妆,好不绚烂。而我蒙着红盖头,一直走一直走,我不知道要走到哪里去,也不去看脚下的路,执拗地凭着感觉往前走,还没有人来帮我掀起红盖头。我就想,临柏去哪里了?为何他还不来牵我的手?或许他是在前面等着我吧……直到渐渐走累了,我在梦里也睡了过去,自己都不知道后来,有没有等到我的相公。

远远地,听见有人呢喃,

“蛮蛮,不要离开我……”

第一百二十七章 什么叫阴魂不散

十几日前,辛泽让我知道什么叫做狗皮膏药,后来狗皮膏药辛泽被青衣拖走,还来一方清静。

而时隔不久的现在,当我一大清早被外头的喧嚣声吵醒,打开大门伸懒腰的时候,方领会到了一个更加深邃的词语,叫做阴魂不散只见我的小屋外头,有一抹撩人的红衣正在上蹿下跳,嘴里嚷嚷:“不要打不要打叔叔我不是坏人”丰乐乡的孩子们围成一圈,正在朝他丢石头。

我不敢置信的揉揉眼睛,被眼前的情景惊呆,若我没有记错,这个人昨夜里不是应该被大师兄扔到深山里去喂狼了么?怎么今天一大早就满血复活在此地?惊异之余,赶紧去搜寻临柏的身影,担心大师兄或许已经被此人荼毒,就地给解决了。

意想不到的是,临柏此时,正安安稳稳站在新搭建的木棚之中,双手背后,淡定地看着娃娃们暴打吾凤的画面。我想起今日是丰乐乡书堂开讲的第一日,他在木棚之中原本理所当然,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还能处之泰然地站在书堂里头,就显得十分诡异。

我拎起裙摆飞快跑到临柏身边,手上朝着外面使劲比划,这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来答案,又见吾凤灵活躲开一干小屁孩的围殴,朝我这里略身而来。我被他的举动吓到,当即拉着临柏连连后退,苦于白日里没有声音不能惊叫。最后身子都贴在了木棚一角的柱子上,退无可退。

“吾凤看样子是认定你了。”临柏在我耳边轻声道。

认定我了?认定我是他死去的未婚妻子桃笙?天大的冤枉……我浑身哆嗦,若是他执意如此,那岂非今后南海生活恐无宁日?老天这个玩笑,开得有些过分。

吾凤这厢已经冲过来,抓着我的手说道:“我知道你就是桃笙你不认我没关系,那时候出口伤你确是我不对,但是我也是有原因的我没有不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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