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君,本宫世代除妖-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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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侍童明显有些愠色,老人罢了罢手,“你去将马车安置好,我先……”
姬辛允听了打断老人的话,“不用麻烦了,你不是还有要事吗?反正我现在也到了花间境界,老头,我们后会无期了!”
说完扬了扬手,潇洒扬长而去……
独留下原地里惊住的两道身影,一老一幼,那镜头像极了村里人进城,然后恶毒媳妇要足面子和邋遢亲爹还有贫穷弟弟撇清关系的一面。
侍童咬了咬牙,跺着脚不满地叫了声,“师傅!”过河拆桥也不带这么快的啊!
破阵子老人深深叹了口气,“走吧,媳妇不要我们了……”
侍童额间瞬间挂上了三根黑线,回头望了望那个女子的背影,心底叹服,好强大的影响力,竟然连一向宠辱不惊的师傅都开始说起这么幼稚的话了,果然是被荼毒了啊!
姬辛允进了城门,好在身上还有些零碎银子,所以进城之后先是去客栈要了间房,她之所以不和破阵子老人走在一起是有原因的,那人从来都不见出世过,一出世不是什么江湖争夺的大事,就是什么宝物研究一类的,她可不想牵扯上什么关系,本来她就是为了寻找宫漠倾才回来的,又不是专程回来找麻烦。
第009章:不如,王爷教教我
到达七王府的时候,正巧李管家站咋府门口,他对面恭敬地站立着一排府内侍卫,像是在吩咐什么一样。六欤珧畱
姬辛允感觉到一种久违的亲切,兴奋跑过去,一手拍在李管家肩膀上,“嗨,好久不见了李管家!”
李管家着实一吓,当那只手拍在他肩膀上时,出于本能反应就要反手钳住,但是身后传来的熟悉的声音把他吓愣了。转身之际,站在他眼前的不就是当日那个猖獗不把他放在眼里的白夫人么!一张老脸笑得皱起了花儿,“白夫人,你回来了?”
白夫人?姬辛允一愣,李管家看着她反常的表现,关切道,“怎么了白夫人?”
姬辛允回神罢了罢手,转言道:“宫……七王爷呢?我要见他。”说完就朝着府内走去,却在进门之前,被府门上那鲜红的大灯笼吸引走了视线,她好奇问着身后迎上来的李管家:“怎么?你要娶亲了?”李管家老脸有些挂不住,这玩笑可真是一点都不好笑。“不是,是王爷……”
“小心一点,当心摔着了,走了这么久,累……小、桃?”府门内传来了对话声,姬辛允刚推开门就看到了此生最不愿见到的一幕。
花有依站在池水上那座小桥边,四周是枯萎尽了的荷花,漠倾歌站在她身旁,一手环着她,另一只手小心翼翼扶着桥的横栏,担忧地看着她,似乎很怕她累着了一样,眼底酝满了淡淡的笑意,仿佛天底下只剩下他和她两个人一样,彼此眼底只留得下对方的身影。
花有依一向空洞的眼神里像是有了丝光线,寻音望向府门口这边,在见到姬辛允的身影后眼底动了动,最后像是受了惊吓一样,拉紧了身边人的衣袖,身子微不可见瑟缩着。
一定是眼花了!姬辛允这样告诉自己,渐渐走过去,望着那像是极度熟悉又似乎从来不曾认识一样的紫色身影。嘴角牵扯出一丝笑,但是那笑不用人点醒,姬辛允也知道一定是难看到了极点。
随着姬辛允脚步的临近,花有依的身子抑制不住颤抖着,漠倾歌皱起眉,看着临近之人,却是反手拍着胸前人的背,像是安慰一样。姬辛允心底越发薄凉起来。她笑了笑,故作惊讶问道:“有依怎么会在这里?”
花有依摇着头没回答,漠倾歌更加揽紧了怀里人。姬辛允深深吸了口气,“宫……七王爷,我想单独,和你聊聊。”
说完,她快速转身,那碍眼的风景让她心底迅速升起了一团火,却又找不到突破口,于是憋在心底乱窜着,让她堵得慌,柔情满面抚摸着小腹,宝宝,都是假的对不对?走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听到了后面人轻柔的对话。
“你先回房,我过去一会儿就回来。”
“……”15077311
“乖,很快的。”
姬辛允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再多留一分钟就觉得呼吸难受,转身率先回到了自己以前的那个院子。
在院子那只石桌上坐了一小会儿,那道紫色身影才逐渐出现在视野之中。姬辛允倒上一杯茶,“你是谁?”
一句话,成功让来人后脚顿住,他抬起头,像是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问一样,“我是漠倾歌啊,小桃。”
“啪——”一巴掌毫不留情挥在他俊俏的脸上,白希的脸上顿时印出了一个浅浅淡淡的痕迹。姬辛允维持着甩手的姿势,再一次问道,“你到底是谁?!”
漠倾歌全身一怔,望着眼前怒红着双眼的女人,动了动嘴唇,坚定道:“花间七王爷,漠倾歌。”
即使明明早就做好了准备,但是姬辛允还是忍不住颤抖着后退了几步,“胡说!你胡说!你是江湖神医白狼君,幽罗谷谷主宫漠倾!”
漠倾歌脸上血色淡了下去,看着她受伤的眼,心底像有刀子重重划过一痕一样抽痛着,惊愕看着她的眼,“你,知道了?”是啊,以她的聪明,怎么会经过这么多还不会知道呢,无边的苦涩蔓延在他嘴角,表面上风轻云淡,似乎她知不知道这件事,于他,无关痛痒。
姬辛允紧紧地看着他,深深望进他眼底,想要从里面找出她迷惑的答案,但是让她失望的是,宫漠倾至始至终都是那副淡淡的表情,那是属于漠倾歌才会有的表情,她突然想起之前在幽罗谷密室里的那场际遇,那些薄如蝉翼的皮肤一样的东西,大概就是他用来改变容貌的工具吗?
她心底顿时恐惧了起来,她失神走过去,伸手贴上他的脸,突然笑了,“宫漠倾,这个游戏一点都不好玩,你把七王爷藏到什么地方去了?你是白神医啊,怎么会变成了漠倾歌,我一点都不喜欢这里,我们回去吧。”她在寻找^真相,但是在她摸到眼前人颈边那凸起的秘密时,她的心顿时跌到了谷底。想要快速缩回来,但是漠倾歌却先一步按住她的手,她惊恐地张大了眼。漠倾歌此时再也没有了往日里的温和与伦理羞赧,眼底平静如湖,“你不是说我是宫漠倾吗?为什么又要退缩了?”
“不……”不会的,不是的……
“小允子,你真的很聪明,聪明得让男人嫉妒,可为什么这一次却要装糊涂了?”
“不!不是的!”她努力挣脱着被他束缚着的那只手,却是徒劳。
“揭开它,就会知道一切真相。”漠倾歌蛊惑的声音响在她耳边,姬辛允颤抖着手,被他操控着一步一步揭开了那层真相,一个她永远也不想要知道的真相。
“不——”纵使她再怎么逃,也摆脱不掉,揭开那层薄薄的皮后,一张她熟悉了像是一个世界一样漫长的脸呈现在她眼前。姬辛允双目悚然放大,是真的,果然还是真的,为什么她要去捅破那层面纱?突然小腹处升起了一阵痛楚,她强压下那阵不适,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11gir。
达达口对内。再出口之时却是淡漠不夹带一丝情感,“为什么?”
宫漠倾望着那明明就很受伤却还要故作淡漠的一张倔强的脸,硬生生压下想要走过去拉她入怀的冲动。他的语气和她一样,也很淡,“我是花间七王爷,明明皇族子弟,一个从小就被外来之人预言为不祥之人的皇子。”
“所以处心积虑谋划了这一切,就是为了夺得那个位置?”
宫漠倾听到此处脸色一白,“你说什么?”
姬辛允冷笑了一声,脸上的悲伤被讥讽代替,“先是三皇子,然后是皇后,再后来是四皇子,不,还有姚月国君,以前怎么也不敢相信,呵,如今看来,那也是你动的手脚吧。”姬辛允拽紧了手,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狼狈,大概是疼痛转移的缘故,小腹那里没有之前的痛楚了,只是她心底却像是缺了个小口。
宫漠倾脸上写满了震惊,最后了然一笑,“你果然不是一般的女子。”但是,她只说对了一半,而另一半,她不会知道的。
姬辛允却更加嘲讽地笑着,“所以呢?七王爷,或者我还是该称呼一声宫漠倾?现在我知道了全部真相,你会不会直接灭口呢?”
漠倾歌心底再次被刀子划过,一抽一抽地痛,艰难地吐出一口气,“小允子,我从来没有想到要伤害你。”随着他的脚步向前,姬辛允如避洪水猛兽般后退着,这让宫漠倾眼底黯淡了下去。她哼笑着,说不出笑里夹带了什么情绪,“可是你已经伤害我了。”
“小允子……”宫漠倾入置冰窖,全身瞬间冰冷透底,他不敢置信望着她,见到了却是她果断决然的表情,还有嘴角边牵扯出来的无尽的嘲讽。他艰难地动了动嘴唇,却什么也说不出来,落空的那只手里什么也没握住,风刃划过他白希透明的指骨,最后无力滑落下身侧。
“我不会再伤害你了。”
“因为你已经得到了你所想要的是么?……我这颗悔弃的棋子难道还有未尽的价值?”
他眼底一痛,“小允子,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继续笑,“那是什么意思?还是说七王爷贪心到最后连一枚利用完了的棋子都要囚禁在盒子里不愿扔弃?”
“你,就是,这样想我的?”
“不然我要怎么想?王爷那么多心计都可以假乱真了,不如……王爷教教我?”
“小允子,我们可不可不要用这种方式说话?”从她口中吐出的那一声声王爷像是在无声地指控着他之前所犯下的罪恶,让他心底狠狠抽搐着,呼吸间都倍觉难受。
姬辛允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哈哈哈……哈哈哈哈……宫漠倾,人要学会知足,纵使你最终得到了这天下,但惟独得不到我,就算你得到了我,也永远无法拥有我!那天夜里,我说过了将心交给你,可是你却要将它打碎了,宫漠倾!是你亲手打碎了我的心,也从此打碎了我对你的全部爱!这一切都该怪你自己!”
第010章:喜欢儿子自己生去
姬辛允颤抖着后退了几步,宫漠倾逼着眼,沉重地叹息了一声,隔空唤了句:“无水!”
无水应声而落,“主人!”
“打理间好住处,送白夫人下去。六残鮤璨”
姬辛允大笑了起来,决然打断:“不必了!”
“小允子?”宫漠倾皱起眉。她满带嘲讽的笑顿时刺伤了他眼,她越过无水,转身道:“身为一枚弃子,我还是有这份自觉的,王爷这么做反倒显得虚伪了许多。”在他看不见的一面,姬辛允嘴角便溢出了无尽的苦涩,伸手抚摸着小腹,宫漠倾早被她那句话伤了心,苍白的脸上顿时铁青,无水皱眉看着面前的两个人,请示道:“主人?”
宫漠倾隐藏在袖中的一双手紧握成拳头,闭眼到:“送白夫人下去!”
于是无水送下去了姬辛允,却不是送往专门的屋子,而是她自己亲口申请的地牢。那里阴森泛冷,有阵风来,让她打了个寒战,无水打开一间牢门,“夫人,请进。”姬辛允勾起嘴角,走了进去,在无水转身之时突然开口说道,“无水大人不用这么客气,我现在可是犯人呢。”
无水身影一怔,顿了片刻后离去。
姬辛允寻了快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久崩的神经终于松缓下来,全身像是拉皮条一样,无处不尽显着疲惫,她不顾一切危险,远远跑来找他,得到的却是这样的回应?!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她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眼里却逐渐聚集起了泪花,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