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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狼君,本宫世代除妖-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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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5章:无意经由此地

漠倾歌你真是个白痴,人家说你,你不知道还回去吗?!

她越想越有气,漠倾歌远远地望过来唤了声,她灰黑着一张脸走过去。

漠倾歌笑着拉起她的手,对玄镜师说道:“这是救醒我的神医,姬辛允。”

而后又回过头解释:“小桃,这就是玄镜师。”

一般人要是遇见了这大名鼎鼎的玄镜师都要激动死,那要是有机会光明正大站在本人面前和他说上一句,那简直就是祖上几辈莫大的功德。可是面对名声显赫胜过神王的他,姬辛允的反应就可以称得上是另类中的另类了。

只见她用鼻子冷哼了一声,就扭过头去,眼神飘忽着乱窜,就是刻意不把眼前红衣人放进眼里。

玄镜师像是这才意识到她的存在一样,低了瞬眉,稍微瞥了那么一眼,只是转开之前目光在她手里拿着的那把红伞上停顿了几分。

漠倾歌尴尬地笑了笑,打圆场:“玄镜师难得出门,今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红衣人没有回话,倒是他身后的小侍童一步向前:“师傅才由龙玉山回程,只是无意中经过此地。”

某双飘忽不定的眼神一顿,而后两眼灼灼地望着之前还一直起誓死也不放在眼角的那个人,抑制不住心底的激动,却又不敢贸然出言。

漠倾歌看着身边那一脸激动却还要刻意压制的人,敛了神思接着问:“龙玉山不是一直都被列为禁地吗,玄镜师怎么回想着上哪里?”

“师傅只是求算到凌晨星异常,不太放心,所以就急着去看看虚实。”

“哦?”有些惊讶,“那玄镜师倒是……咳咳……有心了,就是不知道结果怎么样。”

漠倾歌说到一半就开始咳嗽起来。

小侍童略一踌躇,举言不定:“这……”

“自然无事。”突然,后面那个一直不说话的红衣人开口了,一把打断侍童的话,手中红绳牵动了几分,“时辰也不早了,七王爷请尽兴。”

说完就自我随意地走了,只是没走多远意外地停下半步,头也没回地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姬姑娘也要量力而行才好……”

漠倾歌久久地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姬辛允握了把手,他……是在提醒她不该妄自尊大欺骗上堂堂七王爷吗?

可是,他又是怎么看穿她不懂医理的?

就在她神游天际只是,掌心意外一暖,回过神对上漠倾歌那微笑着的一张脸。

“别怕,我相信你。”

坦诚的笑颜,坚定的眼神,无一不诉说着主人此时坚定的信赖。

姬辛允动了动嘴唇,不经意地抽回手:“那是,我是神医,你当然要信任我了!呵呵……”

她笑着,却只有自己知道心底的苦涩,像酸泡泡一样,不懂上涌。漠倾歌,要是你最后知道我从一开始就欺骗了你,你还会不会这样坦诚无谓地笑着说,我相信你?

沉默的气氛一下子蔓延开来,漠倾歌随手折下一枝红花,递到她面前:“这就是花间国的国花,命为红槿桃花,送给你吧。”

姬辛允受宠若惊,要知道这可是她十七个年头里第一次收到别人送的话,心中顿时激动难言,伸手接过,还如坠梦里一样:“谢谢,花很美,我很喜欢呢。”

她话刚完,一个穿着鹅黄色长裙的小姑娘跑了过来,飞快地将一枝红花递到漠倾歌手中,然后羞涩地跑到河岸边。

额?

第066章:朱红大船上的宫字

姬辛允被这戏剧的一出弄懵了,直愣愣地看着他手里那一枝同样红艳的槿桃花。

尔后调侃:“漠倾歌,你女人缘不错的啊。”

他潮红着脸,轻咳了一声,避重就轻:“今年的红花节看来是比往年热闹了不少。”

额?

姬辛允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两岸边又加入了不少人,无论是俊俏的公子哥,还是娇艳的贵小姐,无疑构成了今日的主题,成为一道明媚的风景线。

突然蜿蜒的山路那边传来一阵琴声,她正好奇,接着那岸的拐角处就驶出来一直架势庞大的朱红船只,檐子角上高高挂着红色灯笼,四周布满了红色流苏彩带。

“宫?”她望着那灯笼上一个浓墨的黑色大字,不由得念出声。

漠倾歌站着她旁边,轻轻解释:“那是今年前突然出现在皇城一代的人,不过……”

“不过什么?”可能是对穿越遇到的第一个人都会有莫名记忆的缘故,在看到那个宫字,姬辛允浮现在脑海的第一个印象就是宫漠倾那邪魅勾人的笑。

可是漠倾歌那句不过,指的是什么?

“不过什么?”

“我不怎么出门,也是听外面人说起过,那人虽然几年前出现在皇城,但是却也只是在每年的红花节才会露面,或许迄今为止,谁也没见过那人的真面目吧。”

姬辛允不由得咋舌,又遇到一个奇怪的人,这里的人都喜欢搞些神秘吗?先是宫漠倾,再是眼前这真假未名的七王爷,最后就是刚刚擦身离去的玄镜师,现在又来一个?!

朱红大船慢慢驶过,在清澈的小溪边显得异常醒目,几乎是所有人都忍不住望过去。

那清澈婉转的琴声悠悠地飘出,更增添了几分神秘色彩,红色流苏随风飘动,有着说不出的飘渺美。

她心下更加好奇了,看着外观倒有些像刚才那玄镜师的作风,但是那风中舞动的墨色宫字却又让她无端记起了幽罗谷里那调笑的一张妖孽脸。

“那人这么奇怪,难道就从来没有人拜访过?”

“这……倒是有人有那结交的心思,但是据人传言,那些有心的人根本就无从寻求。”

无从寻求?“不会是连他住在哪里都不知道吧?”

漠倾歌点了点头,她眉角不由得抽了抽,表情上毫不掩饰地说着真是个怪人。内心里却对他的身份更加好奇起来,那么诡异的作风,要真是宫漠倾的话,那么她就不得不提前做好准备了,毕竟当初她可是踩着人家的禁地逃出来的,先不说探知到了那禁地的秘密,就是她顺手牵走的那几个珠子也是说不过去的,万一他要是两个罪名同时算上,那后果……

她想想都忍不住寒颤。

漠倾歌看着她突来的一个寒颤,以为她是冷了,急忙解下外衣:“深秋的天气还是有些寒冷的,这就没贸然出来倒是我思考欠妥了,先披上这个吧。”

姬辛允罢了罢手,但是他态度坚硬,根本就拗不过,只能被动地披上。

衣服上有着淡淡的药味儿,不仅不让人厌恶,反而还有着莫名的舒心。

他拢紧了她的肩:“走吧,去上游看看。”

赞同地点头,两人一同到了河岸上游,那里更是热闹非凡,流觞曲水,琴瑟迎合,还有一些摆着小酒宴饮酒会诗的。

姬辛允走在他身右,突然听到旁边一个声音:“哟,这不是七弟么?”

远远望去,只见三王爷错落有致地坐在一群锦衣人之中,个个英气非凡。〖TXT小说下载:。。〗

看那同出一排的气魄就知道是皇家子弟了,不过她倒是不免好奇,难道这几位也是出来觅寻美人的?

第067章:一群漠氏皇子

漠倾歌笑着扬起手,边走边低声介绍着:“最左边一个是三哥漠北凉,你之前见过的,中间那个穿着云顶暗红描金衣的是我四哥漠连衣,旁边那个流云红袖女子是六妹漠初善,最右边那个拿扇子的是九弟漠缘风。”

姬辛允仔细听着,目光由左至右,一一扫过,最后目光停留在最右边那个白衣执扇人,也就是漠缘风身上。他虽然看上去最多不过十三的年龄,但一言一行,磁场气势丝毫不亚于旁边的漠北凉和漠连衣。

“三哥,四哥,六妹,九弟。”漠倾歌上前一一唤道,转而结束,“这便是救了小弟的姬辛允姑娘。”

姬辛允一俯身,不卑不亢:“草民见过三皇子,四皇子,六公主,九皇子。”

又是不跪!漠北凉勾起笑,对她的无礼是早有领教的,自然不会有什么奇怪。瞥向漠连衣,正如所料地看到他不悦的皱眉。

漠连衣冷下脸色,好个狂妄的女子!刚要发难,漠倾歌一手拉起她:“小桃救了本王的命,自然称得上是皇家的恩人,想必各皇子公主也不会见外的。”

经他这么一说,漠连衣刚到口的话就被硬生生堵了回去,气得一脸青色,但是他怎么着也是皇室人,稍带片刻便恢复了正常色。

姬辛允注意到了,漠倾歌刚才用的是本王,那代表着什么?呵……自然是一种身份,一个压过皇子公主的高贵身份。而这样冷硬的抬出那层身份,居然只是为了再一次给她解围?他就不怕破坏了兄弟情深吗?

姬辛允不留痕迹退开他的手,一双眼看似不经意,却暗自打量着所有人的表情。

三皇子漠北凉轻咳了一声,打破僵局:“七弟,我上次找父皇,那时他正忙着国事,今早一见面,就仔细说了你的事,不出意外的话,明日就能批下来,到时候还有请允姑娘费心了。”

“三哥有心了。”漠倾歌感激笑了笑。

姬辛允点点头:“三皇子客气。”

这时那流云红袖熟络上前:“我叫漠初善,允姐姐该是虚长我,这样称呼不唐突吧?”

姬辛允对态度和善的人自然好感倍增:“公主严重了。”

她目光在她手中那枝桃花上停了几分,又看了看漠倾歌手里的桃花,不确定地问:“这是……王兄送给允姐姐的?”

刚才那些人倒是没怎么注意,听她这么一提,目光都聚集到她手里那枝桃花上,个个神色复杂,只把漠倾歌和姬辛允两人给吓住了。

漠倾歌摊开负在身后那只手,露出一枝同样红艳的桃花:“这花怎么了?”

众人一见更加惊住了。

这……?漠倾歌和姬辛允相互对视了一眼,均是一头雾水。

最先开口的居然是那个白衣执扇皇子,他瞥了一眼两人手中的花,反问:“七个不知道吗?”

他更是奇怪了,三四皇子这才像是舒了一口气一样,恢复正常。

漠初善掩嘴笑着:“七哥还记得往年的寻欢规矩吧?”

第068章:寻欢制度吓死人

虽然不知其意,还是点了点头,姬辛允这个穿越人就不懂了:“什么寻欢规矩?”

“就是少男少女之间,若是谁中意上谁,便以流觞传情,倘若另一方也有心思,便可大胆接下对方的酒杯饮下,三日后再登门提亲。”

“流觞?”她记得刚才来的时候,的确是有一群人围在河岸边传酒杯的,当时还以为只是普通的饮酒作乐,没想到居然是在寻偶。

不过,那和她手里的花有什么关联?

漠初善像是看出了两人的疑惑,进一步解释:“流觞作为以往的寻欢制度,但是香主说,这样会有很多局限,譬如有的大家闺秀和一些文袋书生就根本沾不得酒,所以今年的红花节就调整了一下制度。”

说完顾虑到姬辛允可能不懂,连忙补上一句:“香主就是专门负责每年一度的红花节的人。”

调整了?……姬辛允看了看漠倾歌,见他也是一脸懵懂,突然间想起之前那个鹅黄女子,立即被自己生出的想法给吓住了,一时间舌头都打起结来:“那……那新制度是?”

“折……花……”

折花,折花,折花……

大脑顿时一片空白,经久不息地回荡着那两个字,红艳的槿桃花像是一束燃烧的火焰,灼得她手心生痛。

这要是立即给扔了,那不是在践踏漠倾歌的心意吗。可要是不扔……难道还坐着等他三日后登门求亲?和这病秧子王爷?……想想都好别扭。

于是一时间进退维谷,意难决策。

相比她心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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