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君,本宫世代除妖-第8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姬辛允不动声色地看着,女子一跃下马,朝着这边飞奔而来,眼看就要朝着红衣男子倒下去的崖谷扑去,坚韧决然。
“你在做什么?”身旁的紫衣长袍一把抓住她的手,却被她一把挣开,双眼深红:“九离香,你明知到他中了毒,你明知道他武功尽退,你明知道他凭借着现在的身手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你明知道的!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来这里,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男子一怔,苍白着脸后退了几步,眼中一闪而过的伤注定是难以被对方发现,“长春,你不是说……只是不希望我受伤吗?”
当初有人问,“如果我和他注定只能有一个人回来,你最希望第一眼见到的是谁?”“我只是不希望他受伤。”“……我知道了。”
她竟然笑了,泪满双颊的脸上荡出一丝笑,分明是美丽的,却有种说不出的荒凉:“九离香,我后悔了,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受伤,但是我最不想看到的是他死掉!”
他又后退了几步,“不可能,当初是你说过不会喜欢他的,是你说过此生只会喜欢上我,只会爱上我一个人的,是你说的,长春,你在常春藤下许给我的誓愿,你都忘记了吗,是你说的啊。”
“常春藤下,欢笑当年,我当初许了你那么多,但是你呢?你是如何对我的?你回给我的便是在我们约定的那日娶了别人女人!”
“长春……”
“我一直在那里等你,是你说过三月常春藤花开,你便会回来娶我,可是我等了那么久,花谢了花开,最后我终于等到了,等到的却是你和另外一个女人牵着手来这里。”
“长春!”他不敢置信睁大了眼。
“呵呵,你以为我不知道吗,那一日我一直都在那里,我曾经带你走过了常春院里所有的角落,唯独有一处你从来都不曾去过,那就是我生长的地方,原打算等你回来我就会将属于自己的一切全都送给你,包括我生存的心。可是——
是你辜负了我,是你负了我!我等了那么久,换来的是什么?为什么要骗我,既然不能如期兑现,为什么从一开始还说让我等。
为了等你,我放弃了最后一次会天庭的机会,我放弃了最后一次,你知不知道!天帝哥哥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为什么你也不要我了!为什么,为什么!”
“不,不是的,不是的长春。”待你才后。
“呵呵,不过,现在都不重要了,你对于我来说,已经什么都不是了,九离香,谢谢你给过我的那些美好的日子,谢谢你让我知道什么是痛,原来梨花姐姐说的不错,真正的痛一点都不会让人感觉到痛的,因为早已经渗入骨髓痛到麻木。我赤身露体而来,如今你给我的一切,我也都要还给你了,以后,我再也不要遇见你,再也不要!”
“长春!不——”
第016章:你说本主啰嗦?!
“……小允子,小允子,小……”
一阵轻摇,姬辛允迷迷糊糊转醒,双眼眨了眨对上头顶上面宫漠倾担忧的眼神。
“小允子,你怎么了?满头大汗的,该不会是……”
“宫漠倾!”他话还没说完,她一把跳起来伸手环住他的腰,紧紧地,像是在找什么支撑一样,就像大漠里一株接近干涸的草,紧紧拥抱着最后一滴甘露一样。
宫漠倾愣住了,恍惚了片刻,抵在自己胸口的地方传来低低的抽泣声,听得他心口一紧。
“怎么了小允子,你这么剽悍难道还会让人欺负了不成?”
姬辛允也不知道为什么说哭就哭了,只是经由他这么一说,反而哭得更加欢畅淋漓,泪如黄河,大有当年龙王水冲淹庙的趋势。
宫漠倾也不说话,无声地拍打着她的后背,安抚着。
又是哭了好一阵子,姬辛允才收住了架势。过河拆桥将他推出去老远:“宫漠倾,谁让你抱着我!男人果然都是混蛋,只会玩弄心计在女人最薄弱的时候出现,却又在捕获女人的心后狠狠践踏!”
宫漠倾听了是哭笑不得,最后一如既往地笑着,高雅从容:“刚才不是小允子自己扑过来的么,为夫总不至于誓死抵抗吧。”
她一听瞪了起来,哼哼了几声:“谁知道你们男人不是安的坏心!”
宫漠倾这回是真的要举手喊冤了,不过,“小允子,你一口一个你们男人的,难道真的被人欺负了去不成?”
“老娘受不受欺负干你屁事啊!”她莫名火大,宫漠倾忍不住皱起眉,伸手在她眉心一点,姬辛允一手打算挥开,只是宫漠倾早有防备,手指在半空中转了个方向,轻轻一点,姬辛允瞬间僵硬。
“你妹,宫漠倾,居然敢点老娘的穴!”她终于暴走了,吹鼻子瞪眼的,说话那叫一个犀利。14059484
只见对方眉头更深了一层,手指再一动,这下子终于安静了下来。
忽略掉她喷火的眼神,手指停在她眉心处,梦中那些画面一一闪过他的脑海,只是和姬辛允一样模糊看不清人影。
退后手来,托起下巴沉思着,这样的画面,为什么他会觉得有些……眼熟?!
难道之前也是在她脑海里看过的吗?为什么会这么熟悉?
就在他沉思时,外面传来了声音:“白神医,太子已经吩咐好晚膳,请白神医白夫人移步。”
宫漠倾回神,“知道了,这便来。”
认真看了姬辛允一眼,在她肩后稍微一按她就恢复正常过来。
“你妹,老娘跟你拼了!”别以为会点穴就了不起了啊!
只是她才扑上去半步,宫漠倾手指一动,她有变去刚才一样的僵硬状态。
懊恼地揉了揉眉心:“看来娘子是不饿了。不过,为夫可是饿了,现在就要去用饭了,娘子就继续呆在这里运动吧。”
说完全然不顾她拼命眨巴着的眼神,很是头疼地走了。
姬辛允心头滴血,呜呜,我也好饿啊,都怪那劳什子梦,把自己都搞得神经兮兮的,活该现在吃不了饭。还有宫漠倾,老娘身为女人,你知道什么叫女人吗,那就是发脾气的专利申请人!难怪你身边都没一个女人,活该你一辈子光棍!
于是,动弹不得的某女深深反思加总结中……
咳咳,其实,姬辛允最后一句是有待考究的,不是宫漠倾身边女人不多,而是人家大爷看不上眼,还有,什么叫一辈子光棍呀,人家白爷随便动一动脚趾头,那前仆后继的女人是大有所在!
宫漠倾一去就是好几个时辰,就在姬辛允进入粽子状态时,外面传来了一声响动,接着门就被推开了,一股浓烈的酒味儿窜进她的鼻子,忍不住皱起眉头。
“这样不是很乖么,还是这样子安静啊。”
姬辛允一听就要哭了,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说还打算就这么一直让自己扮演粽子来着?
呜呜,宫漠倾,我错了,你还是快点解开我的穴吧,我真心错了,呜呜,我招惹谁也不能招惹你是吧,是小的一时梦迷心窍,您老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小的一马呀,呜呜……某女欲哭无泪中。
也不知道是不是宫漠倾读懂了姬辛允眼里渴切表达的心意,他晃了晃身子,走进她,一手解开了她的穴,姬辛允没料到他会这么好心,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正要说上几句奉承话譬如,大爷您真心好,心胸宽大,对小女子我那叫一个宽容大度,心慈面善来着,眼前一大团紫影倒过来,无奈她发现过晚,等再度回神时,就被宫漠倾结实压到在床上。
小脑袋瓜子磕得碰碰一声响,痛得她眼泪直飚,呜呜……你妹,痛死我了!
宫漠倾哈哈一笑,从她胸窝处抬起头,醉眼朦胧不清,像是蒙上了一层薄纱一样,姬辛允看着看着竟然也有些醉人,尤其是像现在这样对上那百看妖孽不变的脸,胸口处更是像揣了只小兔子一样,蹭蹭乱窜着。
葡萄酒色的唇动了动,看着她痴痴笑了一声:“小允子刚才为什么生气?”
她舔了舔嘴唇,看着那突然靠近自己,然后停在离自己不到三寸距离的蜜色唇,竟意外口干舌燥起来,该死的,这难道酒色传说中的色诱?
老娘修行十几年会被你这么一个小小的勾引而丧失了心智么?!姬辛允咬着牙,偏过头去不再看他。
声音堵堵的,“都说了不管你的事了,你就当我是发神经好了,反正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他听了很认真地想了想,问道:“那七王爷呢?他也是男人,莫非也如小允子所说的那样?”
姬辛允一睹,胸口闷闷地又找不到反驳的借口,最后无赖地叫着:“反正你们都不是好人!”
宫漠倾这回倒是不说话了,抬起头来眼神直直看着她,似要深深望进她灵魂深处。最后叹息了一声,“不是所以的男子借是像他一样薄幸,而且,小允子没听到他那受伤的眼神吗,那是一个对心爱之人至真至深的爱才会有的受伤表情。”
姬辛允听了一惊,即刻回神:“你偷看我的梦?”难道他在自己眉心指点的那一瞬间其实就是在偷看自己的梦境吗?!
一个凡人,竟会随意进入别人的梦?……这说明什么?于是散发着怒火的双眼换成了一副探究,明明就认识了那么久,但是为什么又像是从来不曾认识一样?
宫漠倾,你的真实的身份到底是什么?龙玉山地牢的那一次也是,那把剑根本就不是一般的剑!在支么腰。
见此,他伸手蒙住她的双眼,像似无可奈何:“小允子,不要用那种打探的眼神看着我,你只要记住,我就是我,你的夫君,是皇宫那日说过喜欢上你的那人。”
姬辛允一笑,反问:“是吗?”她不知道,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呢,不如,宫漠倾你来告诉我吧。
“不然呢?”他反问,脸上露出少有的疲倦之色,“小允子,你梦中的那些人你就没有半点头绪?”
她皱起眉,“我要是有头绪,还用得着这么纠结?不过,你说,会不会是真的?”
“真的?小允子的意思是?”
“你就不要跟我装糊涂了,你那么万能会不知道我心里想的?”她鄙视地嗤笑了声。
宫漠倾摇摇头,熏红的脸更显魅惑,进一步贴近她,吐纳:“万能的为夫我可不会猜到娘子的心思,譬如……娘子,你到底爱不爱我?”
姬辛允一愣,瞬时觉得脸上聚集了两团火一样,慢慢灼烧起来,无奈又是被这妖孽压在了身下无法动弹,最后不自然撇过头去,:“宫漠倾,我跟你说正事儿呢。”
“难道为夫说的就不是正事了?”他低低笑了声,伸出手将她偏过去的头扳回来正对着自己,“娘子可是从来都没有回答过为夫这个问题呢,现在时机正好,娘子就现在就回答了吧。”
“正好?”她哑言,就是现在才是最不好的好不好!先不说你到底醉没醉,就连我本身都不是出于一种轻松自愿的状态呀!
啊啊啊,不是!就算是出于自然状态也不该想这么些东西吧!姬辛允,你一定是被眼前这美人给蛊惑了,才会思想这么不正常!
狠狠地摇摇头,甩掉心底的杂念,但是这一摇头在宫漠倾看来就变成了无声的回答,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你不喜欢我?”
“哈?”她她她……有说什么吗?姬辛允看着那微眯起的凤目,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为什么?”
“我我我……”
“小允子是喜欢上了别人了?”
被他快速跳转的思维弄得有些跟不上节奏,她当下愣了愣,结果那一愣在宫漠倾眼里解读出来就是一种沉默的肯定,凤目进一步眯起。
声音冷下去:“他是谁?”
“哈?”话说,哪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