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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将女惊华:将军大人请上榻-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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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国公府的嫡女,嫁与将军为妻,助他成为一代名将,却被夫君婆婆厌弃,怀孕之时,他宠爱小妾,以克星为由剖腹夺子,更拿她顶罪屠之。杀身之仇,涅槃重生,她杀心机姐妹,诛恶毒继母,夺回母亲嫁妆,渣男和小妾都一一死在她的剑下。
    重活一世,她不再痴恋,可偏遇那不讲道理的霸道元帅。
    “我这个所谓国公府嫡女说白了只是个乡野丫头,配不起元帅,不嫁!”
    “嫡女也好,乡野丫头也好,本帅娶定了!”
    “我心肠歹毒,容不得你三妻四妾,元帅若不想后院血流成河,最好别招惹我。”
    “本帅不纳妾,只养狼,专养你这头女恶狼,事不宜迟,春宵苦短我们来吃肉,为本帅生一窝小狼崽子!”

第1章 杀人夺子
    大周朝江宁侯府的矮院里。
    一名身穿青色衣裳的女子被拖行在雪地上。
    而更让人骇然的是她腹中隆起,竟是有了七八个月的身孕。
    她的双手在雪地里抓着,剩下的一只眼睛努力撑起,盯着廊前那身穿白色锦袍的男子,力竭声嘶地问:“夫妻八年,你就这么狠心?”
    江宁侯李良晟冷冷地盯着她,“陈瑾宁,要怪,就怪你命带刑克,你已经克死了父亲,若不杀你,嫣儿也要被你害死。”
    嫣儿,是他的平妻,是他心尖上的人,年前怀孕却得了病一直没好,请了道长说,是她这位侯爷夫人命带刑克而至,若不杀了她,她腹中的孩儿更会成为煞星。
    “你是朝廷重臣,竟也信那些术士的鬼话?”陈瑾宁恨极,握拳击地,扬起了一阵雪雾。
    “良晟,不可再被她迷惑,快剖开她的肚子把孩子取出来烧死。”
    旁边坐着一名身穿黑色绸缎绣百子千孙图案的中年贵妇人冷酷地道。
    她便是先江宁侯的遗孀,如今的江宁侯之母林氏。
    她早就看这个儿媳妇不顺眼,若不是当初陈瑾宁阴差阳错救了老侯爷,也不会有这门亲事。
    一个粗鲁的练武女子,怎堪为侯府夫人?
    “那都是长孙嫣儿的阴谋,她收买了术士!”陈瑾宁护住肚子,心里好恨,长孙嫣儿怀孕,她也怀孕,为什么偏她的孩子要死?
    “你还要冤枉嫣儿?”江宁侯大怒,疾步下去一巴掌打在陈瑾宁的脸上,陈瑾宁眼睛的血喷出,溅了他一脸。
    “若不是你,苏东一战,我会大败?”
    他不会承认自己战败,他出征多次,唯一一次没带她,便兵败如山倒,一定是她刑克的。
    陈瑾宁冷冷地笑了,扯着脸皮的笑眼窝边上便形成了一道道血的褶子,说不出的恐怖,“是你好大喜功,还有脸说?”
    “你给我闭嘴!”江宁侯的脸像要吃人般的狰狞,一脚把她踢翻在地上,锋利的刀子割开她的衣裳,露出白皙的鼓鼓的肚皮。
    陈瑾宁绝望地看着他乖张狂怒的脸,疼得是浑身哆嗦,却依旧哭喊着道:“求你,让我生下这孩子,到时候你要杀要剐,都由你。”
    “休想!”他持着刀,咬牙切齿地道。
    “母亲,母亲,”陈瑾宁仓皇地看向老夫人林氏,艰难地道:“我怀着的您的孙子,求您看我一直孝顺您的份上,放过我,让我把孩子生出来,求您了。”
    她努力撑起身子像狗一样往前爬,使劲地朝老夫人咚咚咚地磕头,额头肿起老高,不断地渗血,不断哀求着。
    老夫人眼底一派冰冷之色,丝毫不为眼前的一幕所动,只冷冷地道:“不要叫我母亲,你还没这个资格,若不是老侯爷坚持让你进门,凭你也想做我们李家的媳妇?做梦吧你!”
    陈瑾宁知道哀求无用,愤怒地握拳用剩余的一只眼睛瞪着李良晟,悲愤绝望地道:“李良晟,我嫁入李五年年,你所立的战功,那一项不是我在背后支撑?你为元帅我为先锋,为你立下了多少汗马功劳你才可以得以继承江宁侯的爵位?如今你宠妾灭妻,杀害亲生骨肉,你不得好死!”
    李良晟眼底生出狂怒,一脚踢向陈瑾宁的下巴,陈瑾宁飞出去,撞落在地上,几乎当场昏死过去。
    意识散涣中,她只听得老夫人急道:“良晟,快动手取出那孽种,你姐姐和嫣儿都说,必须得在她活着的时候把孽种取出焚烧,方可消除孽障之气。”
    冰寒的刀抵住她的腹部,陈瑾宁撑着最后一口气弓起身子,拼死地想护着腹中孩儿。
    血污满眼中,她只见长孙嫣儿在回廊的圆柱后,露出一双得意痛快的眸子。
    她的好表妹,在她与李良晟定下亲事之后,竟说怀了李良晟的孩子,与李良晟一同前来国公府,让她同意让长孙嫣儿入门为平妻。
    当时继母也在旁游说,最终她同意让长孙嫣儿入门。
    当年她怎么会这么愚蠢?
    她满眼悲愤狂怒,盯着李良晟。
    李良晟看着她那带血的眼睛,下刀的那一刻,他竟有些颤抖,什么沙场杀伐果断的大将,都只是有陈瑾宁在背后撑着。
    老夫人眸子里发出幽幽的光芒,看着李良晟,声音如地狱传来一般的阴寒毒辣,“杀了她,你才能入宫禀报皇上,指认陈瑾宁私通敌人,出卖军密,才导致苏东一役大败。否则此战之罪,你便要一人承受,横竖她是个妖孽转世,刑克夫家,她迟早都得死,如今能为你顶罪,也是死得其所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陈瑾宁一口鲜血吐出,什么道士之说只是幌子,他是要拿她来顶罪,这个懦夫,这个废物!
    “李良晟,你不堪为将,你是个废物!”她恨声咒骂。
    李良晟闻言,恼羞成怒,一巴掌劈打下去,“贱人,我杀了你!”
    他举起了冰冷的刀……
    老夫人林氏冷冷地看着这一幕,今日若不是先下了药,还真拿不住这刁妇。
    李家不能背负战败之罪,人人都知道李良晟出征一定会带陈瑾宁,只有把罪过都推到她的身上,才能保住江宁侯府的威望名声。
    陈瑾宁的气息渐渐消散,仿佛看到了一道光芒从头顶劈开。

第2章 浴血重生
    “好你个小蹄子,连我的话都不听了?你真以为三小姐能保住你?”一道冷酷的声音,隐约传来。
    片刻,便听得巴掌声响起,继而传来少女低低哭泣的声音。
    陈瑾宁慢慢地坐起来,全身被冷汗浸透,后背有粘稠的触感,她神思有片刻的怔忡。
    她认得那声音,是张妈妈。
    目光环视,竟是她未出阁前的国公府闺房。
    她没死?抑或,那只是一场噩梦?
    不,那不是噩梦,那都是真真实实发生过的事情,那锥心刺骨的痛,她现在还能清晰感受到。
    那眼前,是怎么回事?
    她慢慢地下床,披衣而起走了出去。
    一景一物,确实如她从庄子里初回国公府时候那样。
    张妈妈?海棠?
    张妈妈抬起头看她,不高兴地道:“三小姐,做女人总归是免不了这些事情的,你寻死觅活的对你有什么好处?还不如坦然接受与表小姐和平共处,也能助你在侯府站稳阵脚。”
    这些话,很是耳熟。
    陈瑾宁想起前生继母长孙氏告诉她,长孙嫣儿已经怀了李良晟的骨肉,让她容许长孙嫣儿入门,她大哭了一场,死活不准,醒来之后,张妈妈便这般劝说她。
    她眸子陡然绽放出寒芒来,她重生了?重生在未嫁之前?
    她拳头慢慢地弓起,握住,前生的血腥残毒倒灌般涌入了脑子里,她牙关咬紧,却忍不住地轻颤。
    她看向海棠,海棠脸上有几道手指痕迹,泪水在眼睛里打转,一副委屈的模样。
    前生,海棠曾私下劝说她,别让长孙嫣儿入门,她说长孙嫣儿心思不正,会害她的。
    她慢慢地坐下来,眸光淡淡地扫过张妈妈的脸,“张妈妈言下之意,是要我同意长孙嫣儿入门为妾了?”
    张妈妈拉长了脸,“表小姐出身将军府,怎能为妾?做个平妻,也显得三小姐大度!”
    “平妻?平妻难道不是妾吗?”陈瑾宁冷冷地道。
    张妈妈微微诧异,这三小姐怎么回事?往日跟她说话也是毕恭毕敬的,怎地今日摆起了架子?
    前生,陈瑾宁的母亲死后,她便被送到庄子里头,十三岁那年才接回来。
    她回来之后,长孙氏便派了张妈妈前来主持她屋中的事情,因陈瑾宁在庄子里头长大,不懂得规矩,事无大小,都是张妈妈定夺,因此,这梨花院从来都是婆子比小姐大,也养成了张妈妈嚣张的气焰。
    张妈妈道:“平妻自然不能当妾,老奴的意思,是三小姐为平妻,如今表小姐已经怀了孩子,自然得先入门。”
    这倒是和前生不一样,前生,长孙氏的意思是让长孙嫣儿为平妻。
    没想到,她们原来早就存了要长孙嫣儿为正妻的心思。
    张妈妈见她不做声,以为她妥协,便道:“李公子和表小姐马上就要到了,连陈侍郎夫人也会来,三小姐稍稍打扮便出去吧,趁着江宁侯出征未归,这事儿得马上定下来。”
    陈侍郎夫人,李良晟的姐姐,前生可没少刁毒她,而所谓她是克星一说,最初也是出自她的嘴巴。
    真好,一重生,就把这一堆渣男毒女送到她的面前来。
    “还不去为小姐梳妆打扮?发呆地站在这里做什么?皮痒了是不是?”张妈妈怒喝海棠一声,扬起手就要打过去。
    陈瑾宁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眸色冷漠地道:“张妈妈,这里没你的事了,出去吧。”
    张妈妈吃惊地看着她,不相信她竟然用这种口吻跟自己说话,她可是从不曾顶撞过自己,见鬼了这是?
    陈瑾宁放开她,只当看不见她眼底的讶然,对海棠道:“进来为我梳头上妆。”
    海棠也有些惊讶,小姐不怕得罪张妈妈吗?得罪了张妈妈,就等于得罪了夫人啊,小姐是最怕夫人的。
    陈瑾宁进了房中,坐在妆台前,那是一副浓妆艳抹的脸,夸张得很,起码比自己的实际年龄看起来要老上三四岁。
    前生,她是庄子里长大的,不懂学问,不懂装扮,只沉醉武术,被接回来国公府之后,长孙氏便让张妈妈来伺候她,每日帮她打扮得这副鬼样子,说京中的女子就该这样打扮,可恨前生她还觉得这样是真的漂亮。
    “把脸上的妆容全部洗掉,选一身颜色清淡的衣裳。”陈瑾宁道。
    海棠闻言,顿时大喜,“小姐您早就不该穿那些大红大绿的衣裳了,瞧着多土气啊,还有这妆容,哪里有未出阁的小姐打扮成这样的?”
    陈瑾宁眸色微暖,看着她的巧手在自己的脸上一阵忙活,露出一张纯净洁白的面容。
    “小姐真好看。”海棠看着铜镜里的人儿,赞叹道。
    陈瑾宁伸手抚摸了一下眉心,这里没有疤痕,前生曾为李良晟挡刀,眉心到左脑袋血流如注。
    她没死,但是痊愈之后,李良晟说,那疤痕好丑。
    真傻,真傻啊!
    她亲自晕染了眉毛,唇上只抹了一层唇蜜,不上任何颜色。
    豆蔻年华,不需要任何装扮,都是最美丽的。
    “小姐,您不怕得罪张妈妈吗?”海棠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
    陈瑾宁穿了一身素锦暗云纹宽袖对襟长裙,双丸髻下垂了几缕发丝于肩膀上,趁着洁白无暇的面容,眉毛晕染过,略显英气,这般姿容,丝毫不逊色长孙嫣儿。
    “得罪她怎么了?”陈瑾宁冷笑,“海棠,你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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