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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将女惊华:将军大人请上榻-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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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瑾宁的头,慢慢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一动不动,有大战后的虚脱。
    陈靖廷扣住她的手腕,脉搏略快,但是,没有大碍,这才放下心来。
    瑾宁睡去,沉水香有安神的作用,她的睡眠竟出乎意料地好,没有噩梦。
    在这外有追兵,内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毒蛇的山洞里,她睡了重生之后第一场安稳的觉。
    陈靖廷没有睡,背靠着山壁,耳听八方,树叶落地的声音都尽收耳中,他特别留意爬行和嘶嘶的声音。
    但是,最清晰的,却是她均匀的呼吸声
    陈靖廷发现,她连鞭子都放了下来,她对他是完全的信赖。
    想起方才她一系列的行动,简直不可思议,受了内伤没几天,却能抱着晖临撑过一阵阵的厮杀。
    只是,听说她是在青州的瑶亭庄子里长大的,这一身功夫,跟谁学的?
    陈靖廷忽然发现,那小黑呢?
    他下意识地四处看一下,自然也是看不到,可却惊醒了瑾宁,瑾宁头也没抬起,道:“小黑在外头,危机解除它会进来通知的。”
    陈靖廷轻哼,“这小畜生倒是懂事。”
    晖临悄然抬起头,奶声奶气地道:“阿娘说只有她才能叫我小畜生,你不许叫。”
    两人都笑了,瑾宁拍着晖临世子的后背,道:“不是说你呢。”
    气氛也融洽了许多,刚五月天,山中气温低,瑾宁本来伤势未曾痊愈,今晚又添了新伤再被毒蛇咬,身子便比往常虚弱了许多,冷得有些发抖。
    三人靠成一堆,互相取暖。
    沉水香的味道在空气中散开,叫人在这凶险的夜里,也觉得无比的宁静安稳。

第17章 下山
    陈靖廷忽然问道:“山贼为什么抓你,知道吗?”
    瑾宁道:“不知道,或许和抓走世子同一个目的。”
    便是把长孙拔和京兆府梁捕头供出来也没有用,没有任何的证据,反而会打草惊蛇。
    长孙拔不容易对付,陈靖廷如今也不是完全相信她,不如引导他往她所猜测的方向去想。
    陈靖廷比较接受这个说法,他原先就猜测世子被抓走是因为福州贪污官员与京官一案,李大人是督查衙门总领,陈国公是监察使,因此,或许有人想用他们的孩子来做威胁。
    如果这个猜测是对的,也就是说,这个人与山贼勾结。
    “你与丫头出外,有什么人知道?”陈靖廷问道。
    瑾宁知道他这个人聪明绝顶,本来还以为他在这个危险关头,会停止思索这个问题,回到府中沉淀下来再想,可他的脑子马上就跟了上来。
    瑾宁不禁轻轻叹息,此人真是聪明得叫人害怕。
    “我府中的人吧。”瑾宁想了一下道。
    “除你府中的人,还有什么人?”陈靖廷再问。
    瑾宁认真地想了一下,“没了。”
    她知道,陈靖廷已经开始往国公府的人猜想了。
    “那天见你与长孙将军过招,你们之间,有私怨吗?”陈靖廷又问道。
    瑾宁的声音在漆黑中有着一种说不出的透凉,“私怨谈不上,不过,长孙嫣儿与李良晟的事情你大概也知道。”
    陈靖廷淡淡地道:“本将知道不多。”
    “长孙嫣儿怀了我未婚夫的孩子,她想嫁入侯府,就这样。”瑾宁声音平静无波地道。
    寂静在黑暗中慢慢蔓延,良久,陈靖廷才道:“义父说过,侯府未来的主母,只能是你。”
    这话,像是安慰,但是,听声音却又没什么感情。
    瑾宁不置可否,但是还是礼貌地说了一声,“谢谢!”
    两人遂无话,晖临已经睡着,却一直抓住瑾宁的衣袖。
    到了天色发白,便见小黑窜了进来,山贼应该是鸣金收兵了。
    “我们得马上走。”瑾宁站起来,舒展了一下几乎缩成一团的筋骨,“现在已经打草惊蛇,估计今晚山贼今晚会转移,将军要马上回去带人来剿匪。”
    陈靖廷俊美的面容笼了一层冷凝之气,“走吧。”
    他抱起晖临,三人带着一条狼开始缓慢地下山。
    瑾宁的伤势不算要紧,但是,走山路还是比较艰难,伤口挪动就扯痛,出血,不过才走一里路,手臂和小腿的位置已经血淋淋了。
    “我背你吧。”陈靖廷拉住她的手,脸色淡淡地道。
    瑾宁摇头,“这点小伤不碍事。”
    陈靖廷放下晖临,拉她坐下来,“我再帮重新帮你包扎一下伤口,这样走路好走一些。”
    最严重,就是小腿的剑伤。
    瑾宁也不避忌,坐下来掀开裙摆拉起裤管,左小腿整个肿了起来,伤口很深,大约一截手指长,皮子外翻,还渗着血。
    “伤得这么严重,你为什么不说?”陈靖廷的声音裹挟着薄怒。
    “这伤算什么?”瑾宁笑了笑。
    陈靖廷很少和女子相处,但是也知道女子对疼痛的忍耐程度,他见过一位小姐,不过是手指破了点儿皮,就想要死一般的大呼小叫。
    她伤成这个样子,竟连吭都没吭一声。
    他割下自己的衣袍,为她慢慢地包扎伤口,洁白的小腿四周,还有几道小小的伤痕,是被剑拉过擦伤,不大要紧。
    瑾宁背靠着树,看着他专心致志地为自己包扎,心里很是感慨。
    在她看来,他和她都是一缕孤魂。
    两个本来已经死了的人,不知道被什么力量拉了回来。
    匪夷所思。
    她想起前生的事情,有些担忧,前生,陈靖廷死于战场,那么,这一生还会是这样吗?
    或许不会了吧?至少今生很多事情都改变了,她不会再跟李良晟出征,那么他就不会因为救她而死。
    她这般宽慰自己,但是,却总觉得心头笼了一层阴影,脑子里不断地想起他前生死前的一幕。
    两军已经到了紧要关头,是生死之战了,无路可退,只有杀出去才有生机。
    战场上,到处都是鲜血淋漓的尸体,断手断脚甚至一刀被人砍下头颅的,触目可及。
    李良晟被敌军围困,杀不出去,她从马背上飞身而去,提了他上马背,马儿受惊,倏然便跑,李良晟被颠了一下,双手往她的后背一推,竟把她推了下去,她陷入危险之中。
    本以为必死无疑了,却见一把大刀挑开了敌军的长矛,一只大手拉起她的手臂,把她抛了出去,她惊慌回身,却看到他的胸口被一支长矛穿过,鲜血飞溅而出。
    她忽然想到了一点,其实前生她也想过,但是那念头不过是转瞬即逝。
    李良晟不是被马儿颠簸而不小心推到她,他是故意推她下马,引开敌军好自己逃去。
    她闭上眼睛,倒吸一口凉气,恨意窜上脑子。
    那样自私胆小卑鄙恶毒的男人,她竟然傻乎乎地爱了五年,还不惜为他去死。
    “痛?”陈靖廷听得她抽气的声音,抬头看她问道。
    却见她眸子里燃烧着熊熊烈火,那一闪而过的,是杀意?
    瑾宁收敛了神色,“不,只是忽然想起一些让人很生气的事情。”
    陈靖廷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眸子里却多了一分深思。
    “你的伤要紧吗?”瑾宁看他的肩膀上染了血,问道。
    “不碍事。”陈靖廷站起来,看了一眼肩膀上的殷红,“皮肉之伤。”
    瑾宁知道他很能忍受痛楚。
    前生有一次他受了箭伤,箭从腹部穿插而过,军医为他治疗拔箭的时候,因止痛药不足,战事又吃紧,因此,只能生生地拔箭,可他眉头都没皱一下,那可是带倒钩的箭啊。
    一路下山,晖临世子都很听话。
    陈靖廷的马就拴在山脚的小树林里,他道:“你骑着我的马先带晖临世子回去。”
    两人同骑,马儿也能承受,可这一路回去是官道,多少人看着?他不好伤了瑾宁的名声。
    流言蜚语的殇,他深有体会,虽然如今已经不大理会,可他了解其威力。

第18章 平安回府
    瑾宁却道:“不,晖临世子病了,将军先送他回城,且我带着他,若有险情,我无法应付。”
    “那你如何回去?”陈靖廷问道。
    瑾宁微微一笑,“那么近,我便是走路也很快。”
    陈靖廷俊美的眉目轻轻一蹙,摇头,“不行,你的脚有伤。”
    晖临拉住瑾宁的衣袖,看了看陈靖廷,紧张兮兮地道:“姐姐,我不要你走。”
    瑾宁愕然,抬头看了陈靖廷一眼,见他紧绷着脸,冷峻阴沉,难怪晖临会怕。
    她笑着安慰晖临,“别怕,将军是好人,您不记得了吗?昨天是他救了我们的。”
    晖临却还是死死地拉着她,因发烧而绯红的小脸蛋十分固执,“姐姐送我回去。”
    瑾宁为难地看着陈靖廷,“将军介意与我同乘一骑吗?”
    陈靖廷确实也不放心她单独送晖临世子回去,既然她这样提出,便道:“我没什么介意不介意,倒是你,若被人看见,你的名声不好听。”
    瑾宁淡淡一笑,“名声?我从不在乎!”
    陈靖廷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会有女子不在乎自己的名声?虽然已经议亲了,可名声若坏掉,却是有可能被退亲的,且义母……
    “将军若不介意,那就走吧。”瑾宁已经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阳光在她的身后攀爬起来,淡淡的光圈笼罩着她的头顶,笑容明媚中却蕴含着一丝他看不懂的苍凉。
    他始终有一样想不明白的,如果抓走她的人和抓走世子的人是同一个,为什么会对她下手而不是对国公爷的儿子下手?
    京中人人都知道,国公爷对这个女儿不甚看重。
    而她看似什么都不知道,可他觉得,她至少心里有数的。
    当然,他更想不通的是,他的马从来都不让除他之外的人骑,靠近都得发脾气,却就这么让陈瑾宁顺顺当当地骑到了马背上。
    因她先与晖临坐在了马背上,他上马的时候就比较狼狈了,至少,得确保不碰触到她。
    可也不可能,马鞍就这么点大,她虽努力靠前,可他坐上去之后,两人的身子还是紧贴着。
    至于晖临世子则是双手抱着她的脖子,不占什么位置,还是显得很窄小。
    他撕下衣袍,递给瑾宁,“你把脸包着,至少别让人认出你来。”
    瑾宁道:“我不介意的。”
    陈靖廷淡淡地道:“至少,我得顾念良晟的面子。”
    瑾宁眼底闪过一丝异样,陈靖廷其实知道李良晟不喜欢他,至于他对李良晟的态度,也仅仅是做到了兄长该做的,但是他心底怎么想,无人知道。
    瑾宁依照他的吩咐,把脸蒙着,才开始缓慢策马回城。
    他的伤势其实比瑾宁的重,瑾宁能闻到他身上的血腥气味,还有淡淡的沉水香味道。
    世子的身子越发的滚烫,这让瑾宁很着急。
    “马儿如果吃得消,就快一些吧。”瑾宁道。
    “我是怕你吃不消,你有伤。”陈靖廷淡淡地道,而且马儿一旦跑得快,两人就没办法努力保持距离。
    虽然,同在马背上,也没什么距离可保持了。
    “世子高热,得马上看大夫。”瑾宁伸手触摸了一下晖临世子的额头,吓了一跳,“真的要快了,迟则怕出事,我不碍事,这点伤算什么?”
    陈靖廷闻言,扬鞭落下,马儿疾驰而跑。
    他这匹马,是大宛进贡的汗血宝马,真跑起来,速度很快。
    城门依旧严密封锁,陈靖廷的骏马在城外扬起了满天尘埃,这位皇帝身边的新贵,谁不认识?就算不认识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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