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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将女惊华:将军大人请上榻-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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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发誓,回去之后,会认认真真地求一次亲。
    可死里逃生,她竟已经嫁给他为妻了。
    他如今回想起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涌起的那股感受,至今还没理清楚是什么。
    就有那么一个冲动,想立刻抱着她。
    如今听到瑾宁这样问,他思绪几度回转,竟吐出两个自认为很俗气的字,“缘分!”
    然后他自己也笑了。
    瑾宁看着他,发现自己特别喜欢看他笑。
    他笑起来,仿佛所有的灰霾都褪去,明媚得如外头的阳光。
    缘分,或许是真的。
    兜兜转转,他们在一块了。
    瑾宁握住他的铁手,铁手冰冷,但是她的心很暖和。
    靖廷有些不自在,想用右手换过来,但是瑾宁却只拉着他的铁手,放在自己的脸上,“不管如何,我们过好我们这一辈子,哪怕这一辈子很短暂。”
    她是忽然地忧伤起来的,因为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
    靖廷把另外一只手也放在她的脸上,捧着她的脸,认真而郑重地道:“一辈子!”
    这三个字真好听。
    能对着你所喜欢的那个人,许下一辈子的诺言,这份感动和悸动,冲击着他的心。
    瑾宁笑了,双手握住他的手腕,然后四手交握拉下来放在她的膝盖上,“有些话,我想跟你说,听完之后,你想悔婚,我不怨你。”
    靖廷看着她,“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悔婚。”
    瑾宁轻轻地呼吸一口,道:“我身体里有娘胎来的寒毒,郡主说,我许是活不过五年。”’
    靖廷哦了一声,定定地看着她,眼底瞳孔是迅速地收缩了一下,他的右手有些微颤,但是却紧紧地握住她的手,“五年也是一辈子!”
    他心里沉下了一块铁,重得呼吸都有些透不过来。
    其实当日郡主为她诊治,让他出去,他多少能猜到有些问题。
    但是,却没想到是这么严重。
    他努力地挤出一个笑来,“我们总会想到办法的,实在想不到,我们也过好这五年。”
    瑾宁点头,鼻音重重地道:“好!”
    靖廷的手再度抚摸上她的脸,然后迅速拥抱她入怀,“不要紧的,我死了都能活过来,若郡主治不好你,兴许太上皇是有办法的,到时候,我们去求太上皇。”
    “好!”瑾宁听着他急速而狂乱的心跳,他在伪装平静,她心里怎么就那么酸,那么痛呢?
    “若太上皇没有法子,咱去求太后,求鬼医,天下能人这么多,有名的大夫又这么多,一定有办法的。”
    “皇太后和鬼医若不成,咱去大兴,听说大兴有一位女菩萨叫林海海,能把死人都救活……”
    瑾宁听着他杂乱无章地说着,她伸手压住他的唇,轻声道:“好,等我们成亲之后,我们就开始漫长的求医道路,你若陪着我,我什么都不怕。”
    “陪,你去哪里我都陪着你。”靖廷的尾音有些颤,他极力压住,把语速加快,“你别胡思乱想就成,我们总有办法的。”
    瑾宁看着他紧张却有故作轻松的脸,真的觉得,此生无求了!
    能有这么一个人,把自己珍视得比生命还重要,这辈子没白活。
    大舅妈命人出来叫靖廷去吃点心,侍女回去禀报说两人在亭子里说话,还说到了什么活不过五年之类,然后两人就抱在一块了。
    大舅妈和老夫人对视了一眼,皆黯然了一会儿。
    老夫人静静地道:“至少知道姑爷对她是真心的。”
    “是啊,老太太不必伤心,吉人自有天相!”大舅妈怕老夫人思虑过多伤身,便劝慰道。
    “不伤心是假的,女儿这样,外孙女也这样,若瑾宁的病真没法子,老身就得先她而去,再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老身扛不住!”老夫人擦拭眼泪道。
    大舅妈连忙上前拍着后背安慰,“母亲瞎说什么呢?大日子就快到了,不可说这些晦气的话,如今先办完高兴的事情,大家伙跟着瑾宁一块高兴,这些话若叫底下的人听了,不得愁死?父亲可还没看开呢。”

第281章 聘礼的刁难
    甄大将军得知这事之后,虽说面上没事,但是心里头不知道多难受。
    老夫人自己也说,大将军晚上睡觉总是长吁短叹,念叨着去哪里找什么名医。
    老夫人轻轻叹息一声,“罢了,便是只有五年,只要这五年没白活就成。”
    她抬头看着大舅妈,“婚礼的事情,你多帮衬着点儿,国公府那边如今没人主持,守业又重伤要休养,你跟二夫人过去帮忙吧,虽说是从国公府出门,可两家冰释前嫌之后,也没什么好分的。”
    “是,老太太放心就成,婚礼一定办得妥妥当当的。”大舅妈应道。
    “还有……”老夫人沉吟了一下,“他们父女两人的关系如今还有些僵持,虽说瑾宁陪着他去了请罪,但是我昨天晚上找钱嬷嬷问了一下,说父女两人还没说过一句话,你想个法子,缓和一下,倒不是说叫两人当时没都没发生过,可婚礼当日许多宾客临门,该给守业一个体面……其实,这个体面是给甄依的,听庭姑姑说,甄依曾有过期待,你去问问庭姑姑,看甄依往日是怎么说过的,便按照甄依生前说的去办,尽量给她们母女一个完满的婚礼,完成甄依的心愿。”
    大舅妈看着老太太又红了眼,宽慰了几句之后道:“老太太放心,媳妇马上就去,确实国公府如今没人主持,且要与江宁侯夫人那边沟通,还得媳妇去才行,这江宁侯夫人不是好相与的。”
    “她自然不是好相与,明面上看着样样依照规矩去办,可背地里,她却是个势利到极点的人,你且去,若有处理不来的,记得禀报老身。”老夫人沉声道。
    “没事的,媳妇去处理就成,怎劳您老人家去呢?”大舅妈微笑道。
    “那是人精,你是光明磊落的人,玩不来她那些弯弯道道的花肠子,若她知道规矩,都按照规矩来,那好办,老身不出面也罢,可若想着占咱瑾宁的便宜,老身可容不得她。”
    “行,行!”大舅妈觉得江宁侯夫人不至于这样,是老太太过于紧张瑾宁的婚事,才胡思乱想的。
    只是,过了几日当侯府那边来下聘的时候,大舅妈才发现不对劲。
    这高门大户下聘礼,各项都要讲究的。
    聘金自然不在说的,聘饼,牲口,茶叶,米粮,水果,四京果,帖盒,香炮礼竹绸缎等都要齐全。
    然而,江宁侯夫人送来的聘礼,各项都齐了,就独独缺了牲口和聘饼。
    这牲口断不能少,哪怕是不用猪羊,也得要用鸡来代替。
    这父母若双全,则送两对,父母缺一方,则送一对。
    但是江宁侯夫人却没准备牲口。
    还有聘饼,聘饼按照女方亲戚朋友的数量来送,这个是必须男家出的,像国公府这样的门第,起码要要送三担,但是并没有。
    至于帖盒她打开看了一下,内有青缕、扁柏、槟椰两对、芝麻、红豆、绿豆、红枣、合桃干、龙眼干,还有红豆绳、利是、聘金、饰金、龙凤烛和一幅对联,但是却没有莲子百合。
    江宁侯夫人是与族中的一位婶母一同来下聘的,大舅妈不认识,但是听介绍说是江宁侯的婶母,隼州知府的夫人。
    这位婶母把礼单递呈之后,便趾高气扬地坐在椅子上吃茶,态度甚是倨傲。
    大舅妈点算了一下,问道:“夫人,这礼单上倒是齐全了,怎地缺了牲口?聘饼也没有,这帖盒里的东西,似乎也少了莲子百合吧?”
    江宁侯夫人一怔,看向了婶母,“缺了吗?这不都是提前准备的么?”
    婶母摆摆手,“意思意思就成,这也不是头一回成亲了,上一次该走的礼数不都走了吗?这会儿就别较真,过得去就成。”
    大舅妈可不爱听这话了,“没什么上一回,既然说了婚事重新办,就得有重新办的规矩,寻常人家该怎么办,咱就怎么办。”
    婶母嗤笑了一声,“寻常人家哪里有这么周到?便是这聘金和首饰,寻常人家便一成都没有。”
    “我说的寻常人家,是和咱门第一样的人家。”大舅妈虽然有气,想着到底是议亲,是高兴的事情,有什么不对说到妥当就成,所以忍住怒气道:“这聘金多少,首饰多少,咱家不在乎,意思意思就成,但是这莲子百合,聘饼和牲口必须给我补上。”
    婶母淡淡地道:“这婚礼办下来多少事情要忙?我们侯府可跟国公府不一样,平日就没什么事可乱的,这侯府人多,家族又大,这事儿办起来,百来个人都不够使唤的,甄夫人是吧?你也不过是舅妈,面子上过了便成,都只是意头嘛,何必再扰攘那么多事?”
    这位婶母今年五十七,算是个人精,也是个是非精。
    她的夫君在隼州当官,她没有随着去,留在了京中,族中但凡办喜事丧事,都有她的身影,各项礼数都是精通的,久而久之,族中人办事都会去请她。
    她素日里也巴结江宁侯夫人这个侄儿媳妇,昨日下聘之前,就知道江宁侯夫人的意思了,因此今日便使劲磨起了嘴皮子,想刁难刁难国公府,好为江宁侯夫人争一口气,给她陈瑾宁一个下马威。
    再说了,这国公府没了女主人,这大舅妈是甄府的人,总不好做什么主,拿什么乔。
    且今日下聘的礼数各项都是周全的,缺的不是要紧事,回头便是真闹起来,也可以说是因为婚事仓促,准备不周便过去了,族中的人也不会说什么,毕竟,陈靖廷是姓陈,不是姓李的。
    而且,国公府难道还能因为缺这多点东西就给退回去不成?这退聘礼,可是晦气得很,这陈瑾宁本来就退过一次亲,又冥婚一次,若再退聘礼,丢脸的总归不是江宁侯府。
    大舅妈听了这话,是既生气又难为。
    生气是肯定的了,难为则是不能把这聘礼给退回去。
    她总不能说因为对方没准备齐全,就拒收聘礼,这传出去,靖廷丢脸,瑾宁更丢脸。
    她脸色红一阵,青一阵,才想起老太太的话来,这江宁侯夫人是个表面讲究规矩,背地里却虚伪透顶的人。

第282章 技高一筹
    大舅妈冷冷地起身,“二位先坐着喝茶,我失陪一下!”
    她进了去,跟二舅妈说了此事。
    二舅妈安排着下人的事情,因而没有出去招呼下聘。
    听了大舅妈的话,二舅妈也犯愁,“这事总不能跟瑾宁说,瑾宁那脾气说不定就给她扔出去了。”
    “看来要请老太太来了!”大舅妈道。
    二舅妈想了一下,道:“这样吧,我们再出去说说,毕竟缺的东西不多,看她们是否愿意补上,若愿意补上的话,也犯不着请老太太来,老太太那脾气其实和瑾宁也差不多,尤其她是最着急瑾宁的婚事,吵起来两家都不好看,瑾宁日后也为难啊,这侯府到底也是大户人家,咱瑾宁可是庄子里回来的,规矩都不太懂得,得罪了江宁侯夫人,日后吃苦头咱也不知道。”
    大舅妈觉得她说得有道理。
    瑾宁虽说能打能骂,可人家到底是长辈,名分是家姑,一句侍奉翁姑不力,大不孝的罪名就能把瑾宁压死。
    “行,那咱就再出去说说,这事儿也别告知瑾宁。”两人打了商量,便道。
    旁边有个下人过来,似乎是听到了两人的对话,道:“纳彩的时候,江宁侯府是送来了两只公鸡。”
    大舅妈和二舅妈听了,几乎不能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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