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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章

将女惊华:将军大人请上榻-第3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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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听得出那个脚步声,是陈瑾宁的。
    原来夫妻八年,他并非对她全然无感,只是一直被开始的厌恶所蒙蔽。
    他竟然松了一口气,因为陈瑾宁没死而松一口气。
    但是,随即恐慌再次袭来,陈瑾宁没死,意味着刺杀行动失败了。
    派出去的人都死了吗?
    外头的人声渐渐大了起来,随即,有人掀开了帘子进来,冷风跟着倒灌而入,冷得他又是一个哆嗦颤抖。
    人进来之后,帘子就落下来了,但是纵然光线沉暗,他还是从身形上辨认出她来。
    是陈瑾宁,那冤死的鬼魂。
    瑾宁一步一步地逼近,面容冷冽仿佛凝了万古阴寒,“大元帅,黄天叛变,请你定夺!”
    李良晟看着她,双脚仿佛灌了铅一般沉重无法迈开,她眼底的冷漠了然分明告知他,她什么都知道。
    瑾宁再道:“大将军,人就在外头,请您定夺。”
    李良晟从胸腔里头压出一句话来,“杀!”
    瑾宁冷笑,“大元帅不需要审问吗?”
    “但凡逆贼,杀无赦!”李良晟慢慢地找回了自己的声线,沉声道。
    瑾宁盯着他许久,才冷冷一笑,转身出去。
    一帘之隔,李良晟竟然不敢走出去,只是听到外头陈瑾宁下令,“大元帅有令,今晚抓获的细作逆贼,杀无赦!”
    风很大,把帘子吹开了一角,李良晟看到外头火把光亮,照着一排跪在地上的人,正面对着他的营帐,他看到黄天死灰一样的脸,他身上有多处的伤口在汩汩流血,伤势看样子很重,但是依旧跪得笔直,他的眸子锐利得很,仿佛直盯进营帐里头,直盯在李良晟的脸上。
    李良晟看到愤怒的将士持刀上前,大刀在空中闪了一下,咔嚓一声落下,便见几颗人头在地上滚了几滚,那方才还跪着的人已经没了脑袋只剩下脖子的窟窿在冒血。
    尖叫之声,隐没在他的嘴里,他死死地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恐惧从脚底一直穿到了头顶,让他全身瞬间僵冷,跌坐在地上。
    外头清场的声音,他充耳不闻,眼前只有那冒血的窟窿,仿佛马上下一个就是他自己了。
    帘子再度被掀开,陈瑾宁走了进来。
    陈瑾宁手里提着一个人头,丢在了他的面,李良晟猛地一脚踹开,怒道:“你做什么?”
    瑾宁淡淡地道:“大元帅,我来复命,逆贼黄天已经诛杀阵前。”
    “拿出去!”李良晟站起来,踉跄了一下,也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害怕,牙关都打战了,脸色苍白得厉害。
    瑾宁蹲下来一把揪起黄天的人头,提着送到了李良晟的面前,她的脸在人头后面冷笑着,“大元帅莫怕,逆贼已经死了,看,这就是逆贼的下场,但凡背叛大周者,身首异处。”
    李良晟猛地盯着她,心里又是一阵心惊肉跳,她是不是知道母亲吩咐的事情?她是鬼,她一定什么都知道的。
    瑾宁见把他吓得差不多,才提着黄天的脑袋出去。
    方才,她只是猜测,刘守备给的名单里面没有黄天,所以她不知道黄天是不是细作。
    但是,昨晚他进李良晟营帐的时候,李良晟是已经睡下了,且之前没有传召过,以黄天的身份,断不敢进去惊扰大元帅的休息。
    且他是直接闯进去,并未在外头唤过等恩准了再进去。
    所以,她怀疑黄天是细作,但是最后他依旧为李良晟所用,去和长孙拔一同伏击刺杀她。
    那么,最大的可能便他拿捏住了李良晟的把柄,逼着李良晟与他一同做鲜卑的细作。
    手中握着几十万重兵的大元帅一旦成了鲜卑的细作,可想而知大周会是什么局面。

第679章 他们两人有私情
    翌日大军依旧前行,越近归州,大家都越发警惕,尤其昨天晚上发现刺杀监军的敌人,更让大家觉得这剩下的路程会越来越多细作和前来查探的敌军。
    在抵达归州的前一天,先头运粮的大军与瑾宁他们汇合了。
    归州与石峰的边界,再往前走二十里路,便是归州。
    这里比京都要更冷一些,大雪早封了山,行军都变得有些困难了。
    石峰有一条小河,如今河面上结冰,对岸也被冰雪覆盖一部分,露出或漆黑或褐色的石头。
    两军会师,先整顿好,靖廷便和瑾宁一块走出去,在河边一带溜达。
    风很大,吹得瑾宁脸颊都通红了,她的皮肤本来就不算白皙,如今通红一片,更觉得黑了些,嘴皮子也都干裂了,一笑的时候,就感觉嘴唇要裂出血来,看得靖廷十分心疼。
    也亏得她五官好,这点像甄依,便是皮肤黑一些,也不大损容颜。
    他从袖袋里取出一小瓶膏状的东西来,抹了一些在瑾宁的脸上和唇上。
    “什么东西?”瑾宁觉得涂上去反而生痛,连忙捂住脸问道。
    “蜜脂膏,好使,可以防止干裂。”靖廷轻轻地拍着自己的脸,“你看,我的脸就没有干裂。”
    瑾宁看着他,他真是得天独厚,被北风吹了这么久,依旧俊美如昔,反观她自己,倒像个糙汉子了。
    他为她裹紧了斗篷,在边上坐了下来,问道:“如今是什么情况?”
    瑾宁道:“长孙拔和黄天伏击了我,黄天被我杀了,长孙拔不知去向,估计躲起来养伤了,不日就要归队,李良晟对外宣称派他先行去查探军情。”
    “黄天?他瞧着倒是个老实巴交的人。”靖廷知道此人,之前是武安侯麾下的。
    “所谓老实巴交,也不过是掩饰罢了,我怀疑他是鲜卑的细作。”
    瑾宁于是把自己的推测告知了靖廷,说李良晟也有可能叛变了。
    靖廷诧异,“不会吧?”
    “说不准,小心点没错,到归州之后,得叫人盯着他,还有任何战略都要我们先审核过,等一切安排好了再行我们的策略。”
    “你说得对,到了这个关头,确实需要步步为营!”靖廷与她靠近一些,为她挡了一些寒风。
    在两人的身后不远处,露出一双嫉恨愤怒的眼睛。
    他早就觉得两人不简单,两个都死了的人,一起活着回来,还一起对付他,看他们的默契与眼神,似乎早就在一块了。
    难怪当初陈靖廷死的时候,她哭得那么伤心,原来两人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李良晟双拳紧握,他这辈子最憎恨的人其实就是陈靖廷,自己分明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但是父亲什么都偏心陈靖廷,他是姓陈的,不是姓李,凭什么有侯府世子的待遇?
    一个样样都不如他的野种贱胚,外人却说他出色,有大将之风,呸!
    当初丢下他的时候,就该多砍他几刀泄愤。
    他紧握的双拳慢慢松开,他一定会亲手杀了陈靖廷的,但不是现在。
    扎营的时候,陈国公与初三叔一个营帐,靖廷和瑾宁便在一个营帐里头住。
    因为明天就要走到归州,今晚加重兵力巡逻,靖廷和瑾宁两人也一块巡了一会儿才回营帐里头休息。
    但是两人刚进去,李良晟便出现了。
    他进来的时候,脸上是挂着笑意的,道:“两位都是监军,同住一处不免委屈了,本将命人多准备了营帐,陈监军前往去住吧。”
    他眸子在营帐里头扫了一眼,心底狂怒顿生,营帐里头,竟然只铺了一床被褥,换言之,他们今晚是要睡在一起。
    “怎么只有一铺床?”他冷冷地问道。
    瑾宁淡淡地道:“我们都是男人,晚上挤一挤就好,行军打仗,哪里有这么讲究?”
    李良晟冷笑,“都是男人?这话骗得过旁人,骗得过我吗?陈瑾宁,你什么时候与他钩搭在一起的?”
    瑾宁有些意外,这一路上,李良晟都极力回避她,甚至不敢与她有眼神接触,更不要说承认她是陈瑾宁的身份了。
    如今,竟直接道出,在大军即将抵达归州之前,他说穿了有什么用意?
    瑾宁闲闲一笑,眸色淡漠地抬起,“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你是我李良晟的夫人!”李良晟压低声音怒道,眼底燃起了熊熊烈火。
    靖廷皱起眉头,“什么话?她不是你的夫人,你的夫人早就死了。”
    说什么话都可以,就不能说瑾宁是他的夫人,这是主权问题。
    李良晟愤怒地看着靖廷,竟一拳打了出去,靖廷自然好不费劲地闪开,且拉住他的手腕往前一拽,李良晟扑倒在地上之前,再伸手拉他一把,推到边上去,“够了,别在这里无理取闹。”
    李良晟脸色涨成了猪肝色,心头恼羞,却自知奈何不了陈瑾宁和陈靖廷,他不是他们的对手。
    他看着陈瑾宁,咬牙切齿地道:“你不守妇道,母亲说得对,你和你母亲都是贱胚!”
    瑾宁一巴掌剐在他的脸上,眸子里浸着一层寒冰,“说我可以,说我母亲你是找死!”
    李良晟扬手要打她,靖廷抓住他的手腕,冷冷地道:“李良晟,论打斗你是占不了便宜的,我劝你还是回去。”
    李良晟气得快要爆炸了,指着陈靖廷问瑾宁,“他到底有什么好?你说,你们在一起多久了?休要瞒着我,我不在乎你陈瑾宁,但我也不要当个傻子被你们戏弄蒙骗。”
    瑾宁真的觉得很好笑,相比起杀身夺子之仇,他这算得了什么?
    她冷笑起来,“李良晟,被人当一个傻子戏弄蒙蔽的滋味确实不好受,但我何尝不是被你与长孙嫣儿蒙骗戏弄了好几年?可这比起你杀我们母子,都算不得什么,我不去找你报仇,你就安安分分地做你的大元帅便是,竟来过问我与靖廷的事情,你真是狗拿耗子,至于你问靖廷哪里比你好,这个问题我觉得回答都侮辱了靖廷,滚!”
    李良晟的手慢慢地垂下来,他看着瑾宁的脸,脑海中又想起冰天雪地里火光冲天的那一幕,那是他心底的噩梦,心魔。
    恐惧再度压住了愤怒,他慢慢地转身走了出去。

第680章 抵达归州
    李良晟回到营帐里头,全身仍然在颤抖。
    最初是愤怒,继而是恐惧,之后更是说不清楚的心情,逼得他近乎崩溃。
    他痛苦地抱着头,蹲在地上,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辈子会过成这样,妻妾孩子都死在他的手里。
    他如今身为大周的兵马大元帅,但是心里却没有半点的高兴,不觉得功成名就,更不觉得前途平坦,他甚至觉得前头就是一个黑暗的大漩涡,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会把他席卷进去,永世不得翻身。
    他很想逃离这里,逃离一切,但是,他知道自己身不由己了,他逃到哪里都不得安生。
    李良晟走后,瑾宁依旧压不住心里的愤怒,“窝囊废,一辈子都听他母亲的话,是非不分,黑白不辩,他不死都无用了。”
    她当年嫁过去的时候,还不知道杨氏为什么这么憎恨自己呢。
    只是觉得她看自己的眼光充满了厌恶,充满了嫌弃,她开始的时候还以为她嫌弃自己是在庄子里头长大的,不懂得规矩。
    后来渐渐地知道之后,心里对杨氏也颇有微词,但是,因着她是李良晟的母亲,她始终忍下这口气。
    加上李良晟是个孝顺儿子,什么事都要听杨氏的,仿佛杨氏说的话就是圣旨。
    杨氏极度宠溺李良晟,事事为他安排妥当,唯独一样无法由她做主的,便是李良晟的婚事。
    可以说,李良晟变成今天这样,杨氏是罪魁祸首。
    靖廷看着她道:“为他着急生气,至于吗?他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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