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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将女惊华:将军大人请上榻-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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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氏眉开眼笑,“还是母亲想得周到。”
    梨花院。
    初三叔喝着茶,喝着觉得茶无味,便问瑾宁讨了水酒喝。
    瑾宁本就私藏了一些打算送给师父的,见初三叔酒瘾上来了,便笑着叫青莹取一坛子出来,她和初三叔对饮。
    初三叔素日独饮,无趣得很,如今得瑾宁相陪,一时贪杯,不过半个时辰,便已经半醉了。
    瑾宁命人送了他回去,便打算沐浴休息。
    刚送走了初三叔,便见陈守成气冲冲地带着两人过来。
    瑾宁有些意外,这位二叔,一向是个窝里横,对外是懦弱无能的,今晚竟然带人过来找她晦气?
    瑾宁依着栏杆,扬起讥讽的唇角,看着他。
    陈守成进门便先声夺人地怒道:“陈瑾宁,你这个不仁不孝的东西,竟敢叫人来羞辱你祖母?你是不是觉得你父亲管不了你,府中便无人敢教训你?”
    瑾宁想了一下,认真地点头,“除他之外,还有谁有资格教训我?”
    陈守成大怒,嚯嚯嚯地走过来,指着瑾宁的鼻子就骂道:“今日我这个做二叔的,便好好教训你一顿,也省得日后你丢国公府的颜面。”
    可伶可俐脸色一变,便要上前,钱嬷嬷伸手压了压,走了上前拦在了瑾宁与陈守成之间,“二爷是吧?”
    陈守成自然知道她是谁,脸色臭臭地道:“我管教侄女,难不成宫里也要管?”
    钱嬷嬷淡笑道:“二爷要管教侄女,宫里自然是管不着的,便是管得着,也不会管,不过,老身如今不是宫里的人,只是在县主身边伺候的老嬷嬷,二爷方才指责县主的话,老身不是很明白,请二爷赐教,何为不仁不孝?”
    “你不明白又如何?又不是说给你听的,你若不是宫里的嬷嬷,只是府中的奴才,那二爷也不必给你面子。”陈守成冷道。
    钱嬷嬷道:“二爷的面子还是收回去吧,你便是给,老身也不屑要,莫说这梨花院,便是在这个国公府,还没二爷说话的份,若二爷不知分寸不懂进退,老身倒是可以教一下二爷,什么是规矩!”

第116章 又被羞辱了一顿
    陈守成狂笑一声,“这国公府没我说话的份?你还知道叫我一声二爷,难道不知道我是府中嫡出的吗?便是她陈瑾宁,你眼里的县主,也不过是庶出儿子所生的。”
    钱嬷嬷笑了起来,“你是陈家嫡出的儿子没错,可这里是国公府,在国公府,正经论起来,原配嫡出的就只有县主一人,知道为什么叫你二爷而不叫你老爷吗?因为,你们一家子,只是寄居在国公府,主家高兴了,赏你口饭吃,主家不高兴,把你们撵出去都有理,老身若是你,踏踏实实吃你的免费饭便是,规矩不是给你管的,规矩是给你守的,明白吗?”
    陈守成自小就知道自己是嫡出的,便是大哥立下军功,被封侯爵之位,母亲也跟他说,再怎么那也是个庶子,身份比不得他这个嫡出的贵重,因而,在他心里,始终是低看了兄长一层。
    他回来国公府,甚至在这里当家做主,他都认为是应该的。
    如今听得钱嬷嬷这般说,他当场就跳脚大怒,“你一个宫里来的老奴才,也敢对我出言不逊?信不信我马上就撕烂你的老嘴。”
    “撕,马上!”钱嬷嬷脸色一沉,没了方才讲道理的耐性,往前一站,冷冰冰地道:“你今日但凡对老身动一下手,老身立刻就躺在这里,老身在宫中虽不是最得皇太后重用,却也总有几分薄面,有不少朝中老臣愿意为老身奔走。”
    “你……”陈守成铁青着脸,举起手,狂怒溢上,却也不敢真打下去,正如瑾宁所料,他就是个窝里横,钱嬷嬷说到这份上,他哪里敢动手?
    “打,打下来!”嬷嬷再进一步,逼得陈守成踉跄后退两步,“朝老身的脸上打!”
    陈守成悻悻地放下手,“二爷我不跟你这种老奴才计较。”
    他抬头,看着一旁看热闹的瑾宁,怒道:“陈瑾宁,你让个老奴才为你出面就得了吗?我是你二叔,我来教训你,你父亲也不敢说什么。”
    “那你倒是教训啊!”瑾宁显得有些不耐烦了,“我一直就站在这里等你教训!”
    瑾宁的声音充满讽刺和鄙夷,仿佛真看不起他这个陈家的嫡子一般。
    这声音语气戳中了陈守成的逆鳞,他不动手打那老奴才,动手打这个小贱人总可以了吧?
    他三步拼做两步上前,又举起了手朝着瑾宁的脸便抡下去,口中怒道:“我今天便替大哥教训你这个忤逆的丫头!”
    他的手,被瑾宁牢牢地握住,瑾宁也不过是稍稍用力,他便疼得咿呀乱叫,“你放手,你放手,我是你叔叔,你敢对我动手不成?”
    心底却骇然,这小蹄子,力气竟这么大。
    瑾宁的脸逼近了他,口气冷凝地道:“二叔是吧?钱嬷嬷的话,我再说一遍,你只是寄人篱下,我赏你口饭吃,你踏踏实实吃就是,若惹我不高兴,一个扫帚把你们一家大小扫把出门。”
    “你……”陈守成气得脸色涨红,他是长辈,竟然被瑾宁这个小辈动手,还说了这样羞辱的话,心里头的怒火哪里压得住?回头便大喊,“来人,给我打!”
    瑾宁眸色冷凝地扫过他带过来的两个小厮,“谁来啊?”
    瑾宁的手段,府里的人是领教过的,张妈妈是怎么死的,大家都知道。
    且管家往日很厉害,不也被她割掉了一双耳朵吗?
    所以,见瑾宁眼底的冷光,两人都后退,低头不敢动。
    瑾宁看着陈守成,冷笑道:“他们尚且知道谁才是国公府的主人,知道看我脸色,而你,我母亲养着你们一家老小,竟如此不知感恩,你说你是不是自取其辱?”
    她放开他的手腕,这放得十分用力,陈守成本是挣扎着,她这忽然一撒手,他整个往后倒去。
    “好,好,你等着,我这便去告诉你父亲。”陈守成知道在这里讨不了好处,可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如今能为他出头且应该为他出头的,便只有大哥了。
    瑾宁看着他骂骂咧咧地走了,不禁失望,“就这样?大张旗鼓地过来,我还以为真有什么好招呢,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
    钱嬷嬷笑了,“这位二爷看着就是这点能耐,偏生也不知羞耻,脸皮厚得跟案板似的,就没见过白吃白住还这么嚣张的人,老身进这国公府,算是长见识了。”
    可伶道:“嬷嬷,您这就算长见识了?您在府中日子久了,这见识慢慢见,慢慢长。”
    钱嬷嬷豪气干云地一扬手,“得,老身等着看,走,对方都鸣金收兵了,咱也班师回朝!”
    眼底,竟是有兴奋的好战之色。
    一辈子活在阴谋算计里,忽然生活平静下来,她还不习惯呢。
    “嬷嬷,你说他去找国公爷有用吗?”可伶扶着嬷嬷进去,问道。
    钱嬷嬷道:“有用,怎么没用啊?好歹,总能讨到点好处,这就是刚才老身宁可骂他一顿也不动手的原因。”
    说完,她瞧了瑾宁一眼。
    瑾宁很无辜,“我没动手,是他自己摔的。”
    “罢了,国公爷许他再多,也和咱无关,不需要咱出一分力气就行。”钱嬷嬷说。
    陈守成果然便去了陈国公屋中大吵大闹。
    初三叔劝不住,只得进去禀报了陈国公。
    陈国公在看书,听到了他的声音,本不想搭理,这实在是吵得厉害,初三叔又进来禀报,他才背着手走出去。
    出到厅里,便见陈守成坐在椅子上骂骂咧咧的,一副不依不挠的样子。
    “你这是怎么回事?”陈国公沉着一张脸问道。
    陈国公平日对陈守成说话是极为温和,这样板着脸还是头一次。
    但是陈守成在梨花院受了委屈,心里头怒火正炙,哪里管他什么脸色?登时跳了起来就大声道:“大哥,你说,是不是母亲和我在你国公府是白吃白住?你是不是早就想要把我们赶出去?”
    陈国公皱起眉头,“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赶走你们?”
    陈守成怒道:“怎么没有?你的女儿亲口说的,说我们一家老小在你府中白吃白住,和奴才没分别,还说心情不好就把我们赶走。”
    陈国公想起他今晚说要去教训一下瑾宁,本以为他只是随口说说的,毕竟这个弟弟他很了解,恶不出样子来。
    “你今晚去找她了?”

第117章 你去认错
    陈守成怒气冲冲地道:“是你让我管教的,我不过是说她两句,她竟然动手打我,连长辈都敢动手,真是无法无天了,你再不管教,以后这府中还有母亲站的地吗?大哥,你是在朝为官的,如此不孝,叫人知道了,你这官也不必做了。”
    陈国公一怔,“她真对你动手了?”
    “你不信,问问外头的人,他们都是亲眼看着的。”
    换做以前,陈国公想也不想就认为瑾宁动手了。
    但是,想起之前好几次,瑾宁都是被人冤枉的。
    他沉吟了一下,道:“你先回去吧,明日我找她问问去。”
    “问问?你还要问问?你是不信我说的话吗?”陈守成顿时就脸红脖子粗了,一把就拖住陈国公,“走,你跟我到母亲面前说理去,找上今晚随同我去的人,问问他们,你女儿是不是跟我动手了?”
    陈国公被他拉得踉跄了一步,初三叔上前要阻止,陈国公摇摇头,然后不耐烦地道:“好,你说你想怎么样?”
    “不是我想怎么样,是你得管教好你的女儿,不然的话,你这国公府我也不敢留了,明日便带母亲回南国去。”陈守成叫嚣道。
    陈国公蹙眉,他是担不起这不孝的罪名。
    “你先别生气,跟我说说今晚到底怎么回事。”陈国公软了下来。
    “到母亲跟前说去。”陈守成怒道。
    陈国公想着此事始终得说明白,若他自己去说,老太太肯定先入为主信了他。
    “好,你放手,我跟你去。”陈国公道。
    可陈守成也不放手,拉着他就出去。
    初三叔嘴里哼哧哼哧地吐着酒气,却也阻止不得,眼睁睁地看着他跟着陈守成去。
    初三叔哼了一声,“惯常是用老太太来压人,偏生有人专门吃这套,上当多少回也都不知道聪明一些。”
    他也不管了,直接回去睡觉。
    今晚,国公府还真是多事之秋。
    同一个晚上,陈国公第二次来到寿安堂。
    老太太几乎是全然平静地听完陈守成说了在梨花院里发生的一切,甚至他说到瑾宁直言他们一家老小寄人篱下,扬言若不高兴便赶出去的时候,她的神色也没有丝毫的变动。
    倒是陈国公,越听越心虚,越听越生气,原先他觉得可能瑾宁是被冤枉的,但是听了陈守成说的,他认为,瑾宁是说得出这样的话来的。
    陈守成说完,依旧余怒未消,“母亲,等您身子好一些了,我们马上回南国,咱又不缺吃的,不缺穿的,为什么要回来受气?”
    袁氏也道:“可不是?当初还是大哥去信南国叫咱回来,咱才回来的,怎地弄得我们现在是回来乞讨一样?”
    陈国公百口莫辩,无措地看着老夫人。
    老夫人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看着陈国公,眸色温和却又充满疲惫地道:“母亲累了,你回吧。”
    陈国公更是无措了,老夫人若生气骂他几句还好,这闷着不说,他心里反而慌了。
    “母亲……”
    老夫人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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