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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将女惊华:将军大人请上榻-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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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氏下意识地就道:“说亲了。”
    竟然来替那庶子说亲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家,但是能劳动的靖国候夫妇前来,对方的身份一定不简单。
    那庶子已经入了翰林院,若是再娶个大家小姐,岂不是和当年一样?不能再叫悲剧重演,所以袁氏一口就堵了后路。
    媒婆面容微微僵硬,这说亲没说亲,自然是打听过才来的,这二夫人怎么回事?
    靖国候夫人淡淡地道:“说的是哪家小姐?”
    袁氏支支吾吾,道:“在南国的时候……定了亲,对方是做生意的,姑娘娟秀温婉,是良配。”
    靖国候夫人继续淡淡地问:“叫什么名字?家住南国哪里?亲家是做什么生意的?是南国本地人吗?”
    袁氏杜撰的,哪里能说出个所以然来?一时词穷。
    老夫人缓缓地道:“姑娘叫秦芳,住南国鲁镇石花街,父亲是做茶叶生意的。”
    陈国公却很奇怪,晖哥儿说亲了吗?怎么他不知道?
    而且,若已经说亲,为什么还不抓紧办了婚事?晖哥儿年纪也到了,可以说亲了。
    靖国候夫人却不着急,扬手,叫了侍女过来。‘
    一名绿衣少女捧着好几本册子过来,放置在靖国候夫人的面前,靖国候夫人打开,“鲁镇石花街姓秦……”
    她的手指慢慢地往下移,定在了某处,然后看着老夫人问道:“可是秦升的女儿?”
    老夫人脸色微变,她不可能会有南国的户籍。
    但是,却也不得不点头,“是。”
    “秦升的女儿秦芳,三年前已经出嫁!”靖国候夫人把户籍合上,眸色迸出一抹寒光来。
    老夫人笑道:“夫人查的可是正经南国的户籍?这秦芳确实是说给了我们晖哥儿,这难道还有错吗?”
    靖国候夫人道:“错与不错,叫人去一趟南国就知道,把大公子请出来!”
    陈国公看出了问题,遂扬手,叫初三叔亲自去请。
    老夫人勉强一笑,“夫人是要替谁来说亲呢?怎么问起了晖哥儿的事情?”
    靖国候夫人眉目不抬地道:“本夫人亲自前来,自然是为了自家女儿瑞清,难不成旁人的婚事也劳动得了本夫人吗?”
    袁氏和老夫人对视一眼,心中沉了下去。
    真的和当年一样,陈守业当年先是在军中被人提拔,继而得娶大将军的女儿。
    如今,陈梁晖入了翰林院,又马上被靖国候看上,陈家家运怎会如此?嫡子何辜?
    陈梁晖被请了出来,听得靖国候夫妇要见他,他也是很惊愕。
    靖国候夫人远远便见一袭白衣的青年走过来,模样俊美,眉目周正,却浑身散发着书卷气,和武将不一样,他身上有儒雅谦落之气。
    靖国候夫人很满意。
    陈梁晖依礼上前拜见,“小生陈梁晖见过侯爷,见过夫人!”
    靖国候打量着他,他不若夫人那样马上就表现出开心来,眼底很复杂,甚至,隐隐能看出一丝敌意,仔细分辨,也不是真的敌意。
    靖国候夫人微微颌首,“坐!”
    陈梁晖坐下,眸色清明地看着靖国候夫人,等她发话。
    “属什么的?说亲了吗?”
    陈梁晖微微错愕,怎地问这些?
    不过,他也回答了,“小生属龙,还没说亲。”
    “说了!”袁氏立刻就站起来,声音尖锐地道:“说了石花街的秦芳,你不记得了吗?”
    陈梁晖疑惑地看着她,“有这回事吗?我不认识秦芳啊。”
    袁氏道:“反正亲事两家说定了,明年便成亲。”

第163章 国公爷威武一次
    陈梁晖听得此言,虽诧异却也没说什么,婚姻大事,他知道不可能是他做主的。
    老夫人也没做声。
    按说,陈梁晖也是老夫人的孙子,若陈梁琦有更好的出路,她自然也希望陈梁晖好,可如今陈梁琦没出息,还在蹲大牢,她心里就很难取得一个平衡。
    且,不管是世族大家还是寻常百姓,都是先扶持嫡出,鲜少有庶出的压嫡出一头。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族中的人都知道陈梁晖是过继给了大房,陈梁晖的出息,其实是大房的出息。
    靖国候夫人听了袁氏的话,淡淡地道:“既然是真说了亲事,那就勉强不得,我南宫家也做不出夺人姻缘的事情来。”
    老夫人和袁氏听罢,心里都一松。
    但是老夫人松了一口气之余,也不免可惜,攀上靖国候府,是二房这辈子都不敢想的。
    若靖国候看上的是琦儿,多好啊!
    哎,罢了,庶子是那些狐媚子生的,天性没本心,能压着就压着吧,否则日后得意,还不回来噬咬亲人?
    她要阻止此事,不能一错再错了。
    陈梁晖却听得一头雾水,什么夺人姻缘?到底靖国候夫妇来做什么的?
    老夫人道:“承蒙夫人看得起我们家晖哥儿,这是晖哥儿莫大的福分,只是,到底是有婚约在前,实在是我们晖哥儿没这福分了。”
    靖国候看着老夫人,眸色淡淡,“是我家闺女没福分,不过侯爷确实很欣赏大公子,若大公子已经定亲,那本夫人便入宫一趟,请皇太后为两人赐婚,便算是给晖哥儿一个荣誉了。”
    老夫人僵笑道:“这就不必了,亲事已经定下,怎敢劳烦皇太后再赐婚?”
    靖国候夫人起身,“老夫人不必客气,明日本夫人便入宫去求旨,老夫人最好生一个还没出嫁的秦芳来,否则,便是欺君之罪!”
    说完,她对靖国候道:“侯爷,我们走吧!”
    老夫人脸色都变了,霍然起身,口气冷硬地道:“老身怎么觉得夫人是来逼婚的?”
    靖国候夫人回身看她,“你这才看出来?”
    老夫人气结,“夫人到底是女方,亲自前来提亲本来就有失妥当,如今得知晖哥儿定亲了,又用这种手段来威胁,夫人得皇太后宠爱,也别给皇太后抹黑才是。”
    靖国候夫人厉声道:“哪一句话是威胁?你如果好声说看不上我瑞清便罢了,本夫人岂会强求?却偏说一个秦芳出来糊弄本夫人,你是当本夫人和侯爷是傻子吗?若真定了亲,本夫人说请皇太后赐婚,寻常人家定是感恩戴德,可老夫人却恼羞成怒,说本夫人威胁于你,又是什么道理?”
    陈梁晖这会儿听明白了,靖国候夫妇前来是提亲的,要把瑞清郡主许配给他。
    他心底,有说不出的感受。
    瑞清郡主名声在外,人人皆知温婉大方,且又得皇太后亲传医术,京中世子,谁不趋之若鹜?
    他不心动是假的,但是人家是郡主,身份尊贵,娶过来之后还得小心翼翼伺候,他也觉得费劲。
    但是,他更心淡于老夫人说他在南国定亲,以此来推搪靖国候夫人。
    她们是有多怕他出头啊?
    陈梁晖实在是想不明白,虽然他是庶出,可也是她的孙子啊,怎么就厚此薄彼,如此偏颇。
    老夫人憋着一口气,靖国候夫人的锋芒一直都很盛,她是不吃亏的人。
    陈国公慢慢地站起来,看着靖国候夫人,道:“夫人,这门亲事,我应下了,明日,我便带人亲自到靖国候府提亲。”
    提亲,应该是男家做的事情。
    袁氏尖声道:“你应下了?你凭什么应下?”
    陈国公看着袁氏,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就凭我是他的父亲,他早年便过继在我膝下,这事,可请族中长老作证,我既然是他的父亲,便有权决定他的婚事。”
    袁氏语塞,确实是有此事的。
    靖国候夫人脸色转阴为晴,看着陈国公道:“好,明日在府中等国公爷!”
    说完,她再打量了陈梁晖几眼,含笑道:“瑞清眼光很好,我很喜欢,侯爷,我们可以走了。”
    陈梁晖又怔住了,瑞清郡主眼光很好?瑞清郡主早知道他?
    虽是连番错愕,加上被老夫人狠狠地再伤一次,他也没失去礼数,拱手道:“侯爷,夫人慢走!”
    靖国候几乎没怎么说过话,在陈梁晖说了这一句之后,他才狠狠地地道:“小子,若以后对瑞清不好,本侯打断你的腿!”
    靖国候夫人嗔道:“得了,以后是人家小夫妻的事情,关你这老丈人什么事?”
    “那可是本侯的心肝宝贝!”侯爷吼道,像是瑞清郡主已经嫁过来了。
    “好,好,咱现在回去给你的心肝宝贝说说好消息。”靖国候夫人连哄带骗,把靖国候带走了。
    靖国候一向威严,但是却被靖国候夫人哄得像个傻子,倒是叫人吃惊。
    靖国候夫妇走后,陈国公看着老夫人,“母亲,所谓南国定亲,是假的,是吗?”
    老夫人看着他,眼底有无法掩饰的怨恨,“真也好,假也好,你都承诺了人家,老身的胳膊还能粗得过靖国候的大腿吗?”
    这话实在粗鄙,老夫人轻易不说,如今确实是怒极了。
    陈国公看着她,很想问一句,当年他娶了甄依之后,她冒出一个什么长孙大小姐来,说早已经定亲,是不是也是假的?
    但是,他到底没问,有些事情,一旦挑穿,不堪入目。
    他不想看到这么丑陋的事实。
    到底是嫡母,面子上过得去就好。
    袁氏自从陈梁琦的事情落定之后,病了两天,也癫狂了两天,如今见陈梁晖的亲事真定下来了,她心中搅得满腹酸水和愤怒,竟冲到陈梁晖的面前,指着他的鼻子怒道:“你不要太得意,就算你得娶郡主,也改变不了你低贱的身份,你娘亲是个贱人,你也是个贱人!”
    陈梁晖面容霎时一变,这么多年,他对嫡母都是毕恭毕敬,不曾忤逆半句。
    但是,那是没触及他的底线。
    袁氏的话,彻底激发了他心底多年的隐忍和狂怒,可他不懂得吵架,气得浑身发抖却也只是挤出一句,“你闭嘴!”

第164章 病来如山倒
    袁氏听他还敢吼她,当下一巴掌就甩了过去,怒道:“你这个不孝子,你连我也敢顶撞?”
    陈梁晖眸色深蓝,狂怒涌上,但是到底隐功够深,且礼教扎根在心底,让他没有办法对像瑾宁痛斥老夫人那样,对袁氏口出恶言。
    只是那恶毒的话和这一巴掌,他铭记在心。
    陈国公见陈梁晖被打,脸色也是大变,他对陈梁晖道:“晖哥儿,你到书房来,我有话跟你说。”
    陈梁晖眸子里的狂怒慢慢地沉下,应声道:“是!”
    袁氏眼睁睁看着他与陈国公走出去,满肚子的委屈和悲愤一下子爆发,噗通一声就跪在老夫人的面前,痛哭失声,“母亲,难不成您要眼睁睁地看着大房再压我们一头吗?连妾侍生的儿子都比您生的强啊,您怎么就败给了一个下贱的妾侍?”
    老夫人浑身一震,沉沉地看着她,面容瞬间颓败,眼角和嘴角都耷拉了下来,望之一眼便老了十年。
    她眼底慢慢灌注了恨意,妾侍,妾侍,她一辈子辈子都在和妾侍斗。
    年轻的时候斗妾侍,中年的时候斗妾侍的儿子,儿媳妇,如今年老,还得被妾侍所生的一脉压住。
    她一辈子要强,怎么就处处低人一头?
    如今,连一向听话的庶子,孙子,都要造反。
    她的眼底,慢慢地变成了阴毒。
    “请长岐道长!”她站起来,对袁氏下令,“还有,店铺那边,价格往下压,尽快卖出去。”
    她慢慢地走出去,这里留不得了。
    这个家,已经彻底被庶子霸占,身为嫡母,她无处容身。
    站在外头,一阵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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