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狼君缠上身-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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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你刚刚介绍他时候的眼神里就看得出来,这位设计师不但和浪漫,而且对你们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子很有杀伤力。”我调侃道。
“您说笑了。”女销售道。
“这样,我就要这一款的婚纱。”我说道。
“好的,这样的话,大概3天之后您就可以过来取了。”听到女销售的答复,我点了点头,满意地离开了店面。
由于我很陈浩明的婚礼在即,浩明这些日子请了长假,很长一段时间都在我们新买的房子里陪着我。我从婚纱店里回来,就看见他随意地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类似策划案的东西在看。我佯装不满意地走上前去,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策划书说道:“怎么回事,说好了这个月都要准备我的婚礼的。怎么还工作?”
“是我们的婚礼,DEAR。”他笑着半搂着我,从我手里拿回策划书,打开之后,我才发现,那里面装的并不是什么公司的资料,而是他自己手写的足足页的关于我们的婚礼的策划方案。
“怎么样,满意吗?”他温柔地望着我说道。
“很好。”我回答道,但是心中没有狂喜。
“至于婚纱——”
“哦,我今天已经订好了,过几天去拿。”我说道。
“我陪你一起去吧。”他轻轻地拉扯着我耳际的秀发说道。
“不用了,你还有那么多要忙的,难不成你不放心我的眼光?”我反问道。
“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就全心全意地去挨家挨户发咱们的请贴了。”他放松似地舒了口气,忽然压低了语气,轻轻嗅着我的发香道:“Lycorisradiata,今晚留下来吧。”
“NO”我斩钉截铁地说道、
“好,没问题,我能等,等到咱们结婚了,我要你永远在我身边,寸步不离。”他也斩钉截铁地说着。
“寸步不离吗?”我在心里默默地重复了一遍。
三天之后,我由司机送到了外滩的那家婚纱店。一进门,就看见上次招待我的女孩子笑着迎了上来,她道:“史云谦女士,我们的设计师在楼上等你。”
“哦?是吗。”我知道很多国外设计师都会在售出自己的得意之作之前与买家见面,讨论一些所为艺术上的共通感,我点点头在女孩的指引下走进了一件办公室,女服务员将门关上,我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西装革履的身材高挑的男人背对着我站在窗户面前。
“hello”我道。
“你来了。”是那个熟悉的声音,他转回头来。
“是你?!”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回身开门离开,但是,我知道那不可能,因为下一秒,他的冰冷的手就已经按住了我握住了门把手的手。
“你就那么不想见我?史云谦女士?或者说,陈太太。”他的声音依旧沙哑而充满磁性,但是却充斥着与一年前的他不一样的语气和感觉。
“既然你已经知道我要结婚了,请不要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我用强有力的眼神望向他,但是被他同样强有力甚至超过于我的有力的眼光所击败。他红色的瞳孔里闪烁着一种兴奋的快感。一种不同于以往的快感。
“请你搞清楚,史云谦,这次,是你主动找到我的,你看中了我设计的婚纱。”他慢悠悠地,十分随意地说着,但他的手,越收越紧。
“疼!”我的手腕已经红肿了,我微弱地喊了出来,他却丝毫没有减小力气,我甚至听到了我骨头咔嚓的响声。我望着他,尽量让自己的眼睛里没有可怜兮兮的光色,只有浓浓的倔强。
“你也知道疼。”他轻声说着忽然反手将我按在办公的大长桌子上,他紧贴着我的脸怒吼道:“那你知不知道你把我一个人留在月亮湖里的时候我有多疼!”
他开始变形了,脸色白地渗人,眼角的血管暴突,獠牙伸了出来,他一边怒吼着他有多么地痛苦,一边像野兽一样撕扯我的衣服。我知道,一切已经来不及了,下一秒,我便属于了他。
他起伏在我的身上,有力的双手在我的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留下淤青,没有丝毫怜悯,没有丝毫愉悦,只有痛苦,也只剩下痛苦,守护着我的窗纱早已破碎,我的心在滴血。他在不断地肆虐中痛苦地把我侧向一侧的脸掰正,让我直直地望着他。我在流泪,无数的泪水顺着我的脸滑向我的脖颈,他就一一舔去,他疯狂地吼道:“陈太太,如果陈先生在你们新婚那夜发现你已经不属于他了,他会怎么想?嗯?”
他在用最下流的体魄与姿势以及最侮辱地言语挑衅着我,我的心理防线早就在他的一次次地狠狠地攻击似的撞击中凌乱破碎,我挣扎着叫道:“哈斯顿,你是混蛋!你是禽兽!”
“是!我是禽兽,我是吸血鬼,史云谦你给我听明白了,我是吸血鬼,我永远不会死,我又几辈子的时间毁掉你和陈浩明!这只是一个开始。”他怒吼着,热血从他的眼睛里流了出来。
“啊!”我现在的感觉就像是有一株长满刺的仙人掌狠狠扎在我的皮肤里,我忍受不了这种针扎般的剧痛。
“疼是吗?那你知不知道,你因为我是吸血鬼,就把我一个人抛弃,和那个人渣准备结婚的时候我有多么疼!”他怒吼着,无边无际,无休无止。
“那也是你先把我一个人扔在雨里的!”我尖叫着,放肆地哭了出来,这是这件事情过去后4年里,我第一次完完整整地把这委屈喊出来“我等了你6个小时,又足足等了你3年,你在哪?你是不是在我伤心难过的时候出现过?你是不是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出现过?你没有,你什么都没有!我史云谦他妈的爱上你哈斯顿就是一辈子最错误的决定,是最傻的决定!没有之一,哈斯顿,你听着,没有之一,你他妈就是混蛋!”
“你说你爱我?”他不确定地重复着,慢慢向后退去。
“那已经是我在这里遇见你之前的事情了,现在,你是我,最,最,最最最最恨得人!”我翻起身来,吃力点扯过那件没有被撕坏的外套大衣,包裹住自己的身体,又戴上帽子遮住我哭得不像样的脸,摔门而去,临走之前,我转过身子,望着站在一片红色里的哈斯顿一字一句地说道:“哈斯顿,我一定要杀了你,我也绝不会放过你,你是吸血鬼是吗,你永远不死是吗,我毁不了你的一生,但是我会折磨你到我死!我绝不会原谅你!绝不!”我的双腿颤抖着回到了车上,司机一脸诧异地看着我,我借着怒火喊道:“你敢说出去,我就立刻让你失业。”司机连忙点头称是,驱车带我回到了我自己的家。
☆、第二十一章 前世梦魇
依旧是那湖畔,依旧是陷入白色光芒中的我。
依旧是康普顿和NO1。
对峙。
无声。
“看来你是决定。”NO1笑了笑说道:“你和NO9一起联手暗中击败了我,目的就是这个?”NO1问道。
“我已经耽误了一生,不能让这一生也被耽误。”哈斯顿说道:“这种情感,你永远不懂。”
“是啊……我是不懂。”NO1摇摇头,眼中的神色凝聚起来。
与此同时,我前世的故事正在继续。
回到家后的我甚至连衣服都没有脱利索,躺在浴缸里,残余的血液染红了浴缸。夹杂着我的泪水,深入到我彻底崩溃脆弱的内心。第二天,我在中午起床,手机显示,有200多个未接来电,我随便翻了翻几乎全是浩明的,我还没有来得及回电话,敲门声响了起来。我透过猫眼望去,浩明一脸焦急地立在我的门外。
“陈浩明。我没事。”我没有打开门,只是隔着门对他说道。
“云谦,你一晚上都没有接我的电话,你的声音怎么哑哑的?你没事吧?你先开开门,让我看看你。”陈浩明一连串地关心,让我的眼泪再次流了出来,我毁了一切,我没有脸面和资格和他结婚,我已经不配了,或者,我已经配不上任何人了。
“浩明,我不能结婚了。”我说道。
“你说什么?”他在另一侧敲打着门道:“云谦,你究竟怎么了,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说不能结婚了,怎么不能结婚了?我已经把一切都准备好了,我答应你的,要给你世界上最浪漫的婚礼,我已经……”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浩明,你很好…。”我哽咽着,尽量压抑着哭声,不让他听出我的哭泣,我强壮淡定道:“浩明,对不起,不是你的问题,你很好,是我的……。是我的问题。”
“你没有问题。”他喊道:“云谦,你很完美,你只要披上婚纱就可以了,你真的已经很完美了,真的。”他的声音好像在乞求,已经没有了一个亚太地区总裁的凛冽霸气。
“对不起,我真的不想,也不能和你结婚了,对不起。”我转过身去,依靠着冰冷的门慢慢滑了下去道:“还有,我会在3天之内把辞呈递交给你。”
“你一定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他的声音忽然变得那么平静,他轻声道:“我不会批准你的辞职申请的,我给你半年年假,等一切平静了,你再回来,还有,我们的婚约永远有效,一辈子。”言毕就剩下了他离开的脚步声。
我已经啜泣地难以说出一句话了,我的眼前一片黑暗,他越是如此相信我,如此理解我,如此爱我,我就越发难受,是要将死的挣扎般的痛苦。我真的要被逼疯了,被这个时代,被一切逼疯了。有一股宏大的力量从我的心脏穿透出来,经过食道,然后我吐血了。再然后,我便陷入了一片黑暗。
当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我只觉得自己正躺在一片胜过天鹅绒的柔软里,一种奇异却又弥漫着甜美味道的气息在空气里飘散着,那是一种极致的美味,我睁不开眼睛只能伸手去抓,我只觉得,我真的抓到了散发着这种迷人味道的东西,是一种粘稠触感的液体,我捞起来一些就这样放进嘴里,那是一种能带给我力量解除我的饥饿感的东西。
随着这种东西流淌进我的喉咙,我缓缓睁开双眼,那是我见过的难以用恐惧来形容的场面,因为我自己本身就是恐惧的制造者,那些液体,是浓烈鲜红的血液,而我身下的天鹅绒是无数尸体堆成的小山,那些尸体都是想哈斯顿一样长着獠牙的吸血鬼,他们无力地堆叠在一起,脸上流露着无限的恐惧,不,我错了,他们不是像哈斯顿,而是哈斯顿就在他们之间,同样无力地流淌着血,恐惧地望着我,只是这恐惧之中有一些认命,有一些解脱。
我从这个可怕的梦境里醒了过来,还好,这只是梦,我只不过是昏倒在了床上,而实际上我最后是倒在门边,但是我是怎么到床上的已经没有脑力来思考了,我只知道身上的淤青已经奇迹般地消失了,两腿之间也不再那么剧痛了。
然而实际上,时间只过去了6个小时,我站起身来转身走向衣柜,我觉得自己真的是有必要离开这里了,我从上海躲到青岛,又从青岛回到上海,还是摆脱不了梦魇,或许出国才是对我最好的选择,于是,我去了迪拜,或许在金钱与享受中,我可以隐藏自己。
飞到迪拜,我换了一张地方的手机卡,我住在迪拜的帆船酒店里,这是一种不同于国内的奢华感受,我没日没夜地出入各种摩天楼与购物广场,晚上就到地下酒吧,去疯狂,仿佛在疯狂的舞蹈之间,我真的可以忘记一切黑色的过去。
我推开门,将头瞥向一边,另外又伸出手,向门外伸去,做出请他离开的手势。但是他不仅没有走开,反而瞬间移动到门外,轻轻握着我的手道:“女士,你是在邀请我进屋吗?那我就恭